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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抬,直接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江舒影从床上摔到地上,虽然身下是柔软的地毯,可因为之前在餐厅门口就挨过摔,膝盖的地上还是疼的。
她吸了口冷气,挣扎着站起身来,可还没站稳,身子再次被拽倒,这次她被他压在了身下,她还没开口,便听到他问,“你是谁?究竟是谁?”
她怔住,与他的黑眸对视着,可是这眼神却是陌生的,好似他根本不认识她!
这样的秦汉庭像是被完全迷幻了!
江舒影这下终于无比确定他不正常,他喝的酒有问题了,可究竟是什么问题,她也不清楚。
“秦汉庭!”她轻叫,想唤醒他。
可是他并没有理她,就在她试着再叫一声的时候,他忽的低头吻住了她。
“唔——”
他吻的很凶,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手也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一如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晚上,他无比的疯狂掠夺着她,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不过那次是江舒影她亲自给他下的药,而这次……
一夜沉迷!
江舒影起初是抗拒,后来似乎是情不自禁……
*
冬日清晨的暖阳穿透窗子,将室内的照的通亮也无比温暖,暖的好像是隔离在冬日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秦汉庭的黑眸盯着床上的女人,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晚他记得自己和辛洛篱一起吃饭,后来感觉不对便离开了。
后来,他似乎做了个梦,梦到了很久前的那一个夜,梦到了那个在他床上缠绵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现在睡在床上的人是她?
她是怎么来的?
他叫她来的?
他想不起来了,昨晚的记忆好像被洗白,一点痕迹也没有留。
不过是她总比是辛洛篱要好,不然他恐怕真要娶那个女人了。
刚想到这里,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然后睁开了眼,阳光太刺眼,她一下子又缩到了被子里,这样的她竟是说不出的调皮。
秦汉庭的心因为这一幕而柔软的一跳,不过只是一瞬而已,他的眼前便闪过她和阮天泽,还有宋子遇在一起的画面。
她不是和他们不清不楚吗?
今天又上他的床是什么意思?
羞辱他?
还是对他有什么阴谋?
所有的柔情和蜜意都在这一刻粉碎,只剩下骇人的冷,就连在被子下江舒影都感觉到了。
“怎么,我的被窝就这么让人流连?”讽刺的声音随之响起。
江舒影微微拉开被子,目光看向他,只见他神色清明,虽然脸色不太好,但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暗松了口气,面对嘲讽并没有说话,而是穿衣,她也没有避讳,早已被他睡了不止一次,她也不再矫情羞赧。
所以秦汉庭将她身上的每一次淤痕都看的清晰,也让他知道昨晚的他们有多疯狂……
可一想到曾经她也这样疯狂的跟别的男人一起过,心里的嫉火就像是浇了汽油的烧了起来,烧的他想把她给毁了。
“怎么现在后悔了?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爬我的床?”他知道自己昨晚被人下药了,但目前还没去查是谁,所以他便用这样的话来羞辱她。
难听的话让江舒影心头苦涩,不过他这样误会正好,她淡淡一笑,并没有解释,抬步向外走。
秦汉庭看着她的背影,怒火腾的烧了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上了他的床,和他睡了,一个字都没有的就要走掉,她究竟想干什么?
“你给我站住!”
他一个大步过来,将她按到墙上,冷冷看着她,“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他之前给她机会解释,她不要,现在他彻底决定放弃她了,她却又睡上他的床。
“没什么,昨晚不小心走错房间了,”面对他咄咄逼人的讯问,她只能给了他这样一句。
下一秒,她的脖子被掐住,“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昨晚走错了房间,侍候错男人了,”江舒影的心如同烧沸的油锅,煎炸着他的同时,她也被煎熬着。
秦汉庭多希望她能说出别的话来,可是没有,她仍是哪句话能刺的他最疼她说哪句。
该死的女人!
“既然是如此,那我岂不是要付过夜费?”秦汉庭阴冷的开口。
第203章 真怕和他扯上关系()
她刺了他一刀,他还她一剑!
他们两个人都在用既让自己痛,也让对方疼的方式相互伤害着,可是她不怪他,是她先伤害的他,不是么?
江舒影苦涩的一笑,手向他伸出去,“好啊,只是不知道秦总能给多少?”
秦汉庭吐血!
这种无耻的话,她竟说的如此轻松,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还有,究竟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
她不是这样的,他所有记忆里她都不是这样的,眼前的人让他有种越来越陌生,仿若从不曾认识的感觉。
他看着她,似乎想看出什么,可什么也没有,所看到的都是她的憔悴,她被他虐过的淤痕。
昨晚的一切,他是不记得了,可他的身体记得自己的疯狂……
再怎么痛恨,昨晚他还是占了她!
想到这里,秦汉庭微微闭上眼,掐着她的手却缓缓垂下,“滚!”
江舒影看着背过去的身影,抬步往外走,可走了两步,终还是忍不住停下,轻声提醒,“昨晚给你下药的人不是我。”
她不知道那个杨柳为什么要给他下药,但她终是不想他被伤害。
房门传来砰的闭合声,秦汉庭紧握的拳头才微微松开,他今天起来就让高驰去查了给他下药的事了。
在她说这话前,他还真怀疑她给自己下了药,有什么别的目的,但现在看来不是的,那她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里?
专门给她做解药的?
可她不是不爱他吗?
秦汉庭再次被她给弄迷惑了!
秦家。
苏玉兰看着一脸憔悴的辛洛篱,心疼的拍着她的手,“没事,他一个大男人能去哪里?他不接电话可能是喝多了。”
辛洛篱昨天找了秦汉庭大半夜,可都没有找到他,药已经给他下了,她却不在他身边,而杨柳说那种药非女人不能解。
现在辛洛篱更担心是被别的女人捡了便宜,那她就等于给人做了嫁衣,最终她跑回家,把一切说给母亲,王逸茹骂了她一句糊涂,便一大早的陪着女儿来秦家了。
“苏姐,篱篱这孩子心眼小,我也是这样劝她,可她就是不放心,担心的整整一夜都没睡,”王逸茹在一边故作叹息,“这孩子一根筋,一颗心都在汉庭身上了。”
王逸茹话中有话,苏玉兰怎么能听不出来?而且现在她还亲自登门,虽然看起来是陪着女儿来的,可真正的用心绝对不止在这里。
现在正是秦忠竞选最关键的时期,而辛长清是秦忠最有竞争力的对手,尽管辛长清说不会参与竞争,可背下里谁知道他有没有使暗招?
要想让辛长清彻底放弃的办法,恐怕也只有联姻了,苏玉兰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微微点了下头,“这事都怪汉庭,他一心忙着公司的事,把篱篱给忽略了。这不我和易忠昨天还商量呢,说是看看最近挑个日子,把两孩子的事给订下来。”
“这个倒是不急,”王逸茹心里要的就是这话,嘴上却没这样说,反而说道,“秦书记最近这么忙,孩子的事是小事。”
王逸茹最后一句,直接点睛了!
苏玉兰配合的一笑,“咱不急,孩子们急啊,他们都不小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说完,苏玉兰说着拉过辛洛篱的手,“篱篱,伯母可等着呢。”
“伯母,”辛洛篱羞红了脸,而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苏玉兰发话了,这事基本上就订了,因为秦汉庭最疼母亲,也最听母亲的。
另一边的江舒影拖着酸软的身子走在街头,她不仅全身疼,双腿都打颤,秦汉庭这混蛋昨天被下了多少药量啊,几乎把她折腾死了。
不过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杨柳要给他下药呢?
难道那个杨柳想爬上他的床?
想想那次杨柳羞辱她的事,江舒影觉得这个可能Xing最大,不过整个海城想爬他床的女人,又止她一个呢?
只是,委屈她做了他的解药,还被他羞辱!
江舒影愤愤的同时,并没有忘记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吃药,她可不想留下什么麻烦。
路边有一家药店,她抬腿走了进去,虽然现在婚前的男女行为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她几乎用最快的速度买了药,然后逃似的跑了出来,那样子简直像是在做贼。
从酒店出来开着车的秦汉庭一眼便看到了从药店出来的她,脑中当即闪过一个问号,她去药店干吗?
难道是昨晚他太用力,把她弄伤了?
虽然恨极了她,可还是不由担心她!
虽然她和他在一起时并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紧致他还是记得的,每次他稍一用力,她都会疼的皱眉,害的他每次都要前戏做足了,才敢进行。
可昨晚他被下了药,他定是没有那样的耐心与细心,动作也定很粗鲁,所以弄伤她是十分可能的,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禁又柔软下来。
从药店出来的江舒影,又去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这种药越早吃越好,可是她刚拆开药盒,还没来及取药片,她的手机就响了。
“喂——”
“姐,救我!救我!”电话那端传来夏朝晨的哀求声,很低很弱,像是在偷打电话。
江舒影手一颤,手里的药和水掉到地上,“小晨,怎么了?”
“姐,有人要把我卖了,救……啊——”后面的话没说完,电话被掐断。
“小晨,小晨,你在哪?”任江舒影再怎么叫,那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