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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璋身子一僵,“夫人今晚好生热情……”
他剩下的话被她堵回了口中。
她吻的很笨拙,却莫名的撩拨的他浑身燥热。
他动作愈发快的剥去了她的罗裙。
噗通一声,他抱着她跳如温泉汤池中。
氤氲的水汽,将两个人依偎的身形,勾勒的更加朦胧美妙。
这水是温热的,非但没有让入了水的人冷静下来。反而因为有助于血液的流通,而让那药效发挥的淋漓精致。
绷在陆锦棠脑子里的一根弦,好像铮的一声——绷断了。
她再没了当初的矜持害羞,反而紧紧的抱着秦云璋,似乎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秦云璋被她笨拙的动作,弄得全身是火。
“锦棠,锦棠,我可以么……可以么……”他吻着她的耳畔,语气急切又带着克制。
他觉得自己再这么克制下去,就要疯了。
今晚的她,怎么热情成这个样子?
这是要逼疯他啊……
秦云璋觉得自己涨的发痛。
陆锦棠却忽然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秦云璋脑袋里嗡的一声,理智溃不成军,这样他还能忍住,那他绝对是有病……
“锦棠……”他低吼一声,再顾不得许多。
让他惊异的是,她竟没有害怕,虽还有紧张的颤抖,但她脸颊红如醉酒微醺之人。
虽生涩,却并不是那般抗拒了。
秦云璋觉得他激动、感动的要哭了。
这么久了,他娶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这么久了,终于!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她了!
虽然他很想发狂,很想用力……可他竟那般克制,他温柔的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身体。
温泉汤池的水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一圈圈柔和的涟漪。
他害怕自己动作太生猛,又让她害怕起来,如此,他已经很满意,很满足了。
他的眼眶甚至都有些湿热,不知是这水汽染湿了他的眼眶,还是他心底的感动……
“唔,云璋……”陆锦棠不满的低喃,如一剂兴奋剂。
秦云璋按捺不住,忽而加大了动作幅度。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心里的恐惧一点点褪去。
黑沉沉的回忆,渐渐被一片春光,一片醉人的红粉取而代之。
原来两个人真真切切在一起的感觉,可以这么美好这么美好……
她吻住他的唇,主动的,火热的……
秦云璋一次次要把持不住。
他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放在一旁的软榻上。没有了水里的阻力,他的动作更畅行无阻。
这本该在新婚夜就完成的事,拖了这么久,自然是来势汹汹……
秦云璋觉的自己的体力算是极好的了。
加之对她的深爱,他更是不知疲倦。
哪里知道,历时许久,她又翻身压在他身上,如小猫一般轻舔着他的下巴,勾引他。
秦云璋一个大男人,被个刚刚知了“人事”的小姑娘给撩了。
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立时翻身把她压下,反客为主……
看她困得不行,快要睡着,他只披了一件薄衣,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抱回了卧房,放在床榻上。
“好好休息……”
“不嘛!”她声音妩媚如斯。
她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了床上。
整整一夜的折腾,她才扛不住的沉沉睡去。
秦云璋躺在她身边,此时反而没有了睡意。
他右手支着头,看着她静好的小脸儿,满足的酣睡。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早知你来了温泉就能如此热情,便是太后不赐,我也早带你来了!”
想起她昨晚热情似火,不知满足的一副饕餮模样,他脸上笑意更浓,“你是要把这段时间欠我的,一次给我补清吗?若不是你夫君平日里勤加习武,你是要一夜把我榨干啊?”
话着这么说着,他却趁她睡着,又在她唇上吻了下去。
陆锦棠困极累极,只觉嘴上痒痒,十分不烦闷的咕哝一声,下意识的把他的脸推开。
“你……”被嫌弃的秦云璋哭笑不得,“卸磨杀驴是不是?”
这夫妻二人春宵一夜,却是不知,与赵良娣一起来的赵沛柔,生生在院子外头等了一夜。
木兰受了伤,去休息了,值夜的宝春不叫她进去。
而山庄其他的院落都是留给将要来的小姐夫人的。
赵沛柔来的突然,根本没给她准备住的地方。
“宝春姐姐,我住厢房就可以的。”
“哟,王妃不说厢房给你住,我可不敢把厢房给你。”
两人正争执着,温泉汤池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了陆锦棠的呻吟声。
宝春吓了一跳,还以为王妃哪里不舒服了,立时就要往汤池那边去。
还是有经验的老嬷嬷一把拦住她,“你可别去。”
老嬷嬷笑容暧昧,意有所指。
宝春和赵沛柔霎时都红了脸。
宝春是高兴的,赵沛柔可高兴不起来。
谁知道这声音,一听,竟听了一夜……
天都蒙蒙亮了,声音才消弭下去。
宝春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得意洋洋的看着赵沛柔,“你说你来,这儿能有你什么事儿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第177章太医不想背的锅()
宝春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得意洋洋的看着赵沛柔,“你说你来,这儿能有你什么事儿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你!”赵沛柔眼睛里都是红红的血丝,熬了这么一夜,她本就又累又乏,还要受宝春的刺激,“你作为王妃的大丫鬟,就当规劝王妃!怎么能这么无度索取呢!王爷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宝春呵呵一笑,“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王爷愿意给!你管得着么?只怕你脱光了躺下,王爷也不愿多看你一眼!当初你怎么进的王府,你自己还不清楚么?”
宝春冷讽一哼,还朝她翻了个白眼。
把赵沛柔气的几欲吐血。
赵沛柔的日子不好过,她堂姐赵良娣的日子也不好过。
太子殿下一开始是浑身瘙痒,明明身上什么都没有,他却忍不住的抓挠,愣是在身上挠出了无数的血道子。
过了半夜子时,他忽然不痒了。
仆从刚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安睡了。
那知太子又捂着肚子嚎叫起来,“疼,疼死孤了……”
这可是把仆从们吓坏了,赶紧请了赵良娣来。
赵良娣被人从热被窝里拽来,她见太子这情形,更是不敢耽搁,顾不得这是半夜,就叫人回京,去请宫里的御医来。
待太医赶到,已经是次日的前晌了。
太子嗷嗷的喊疼,不过这会儿似乎已经疼的他没有力气了,连喊叫的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太医,太子这是怎么了?为何无故瘙痒,又腹中绞痛?”赵良娣急的快哭了,一遍遍催问太医。
太子乃是储君,太医院慎重起见,一次派来了三位太医。
可三位太医都把了脉,彼此对视一眼,却都摇了摇头。
“回禀良娣,看不出殿下这是什么病症呀……”
“什么?你们……你们是饭桶吗?太子疼成这样,你们却说看不出病症?朝廷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赵良娣一通骂。
把太医骂的没办法了,三人合计着,开了一副止疼的药。
算是保守治疗吧,中医讲究刨根究底,对着病根下药,除了病根,病症自然就好了。
可现在他们根本不知病根是什么,就只能先治表象,止了疼再说。
哪里知道,一副汤药灌下去,还没停上片刻,太子又哇哇的把药全吐了。
赵良娣又要发飙。
太医们连忙劝太子忍住,千万别把药吐出来。
“药不停留体内,如何能起效呢?太子殿下,您忍一忍。”
又煎了药来,几乎是灌进太子口中的。
太子紧紧闭着嘴,生生忍着那反胃恶心的感觉。
可那感觉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忍受。
他没张嘴,却噗的把药汁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呛的他咳嗽连连,呕吐不止,狼狈的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模样。
太医们的脸都白了。
忽而一位太医眼前一亮,“襄王妃不是也在山庄里么?襄王妃最擅长医治疑难杂症,她似有许多偏方,不如请她来试一试?”
赵良娣神色有些不自然。
床上的太子却立时摇头,“不行,不行。”
他昨日还想对她行苟且之事呢,今日叫她来救他,她不害他才怪!
对了,昨日的瘙痒,就是在她面前突发的。
说不定就是她使了什么诡计……
太子越想,心里越寒。
“殿下,性命关天哪,您现在食药不进……”太医们也是怕极了。
太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也都别活了,弄不好的还要株连九族,那可就太可怕了……
“良娣,太子身体已经成这样了,求良娣做主,请襄王妃来吧!”
太医们扑通扑通都朝赵良娣跪了下来。
好似她不去请襄王妃,她就是不顾及太子的性命似得。
“殿下?”赵良娣眉头皱的紧紧的。
太子沉默片刻,若真是她使了什么诡计,似乎也只有她能破解了,“去吧。”
赵良娣答应了一声,连忙换了宫人来,“去请襄王妃来一趟。”
陆锦棠还在睡觉。
她不过是借着那“秘药”的药劲儿才那么生猛,与秦云璋的体质好不同。
药劲儿退了,她整个人也就废了。
她这会儿连抬一下胳膊,掀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宝春在她耳边呼唤良久,她都没有一点反应。
秦云璋却是神采奕奕的用罢了早饭,又回来。
见到宝春在床边喊她。
秦云璋立时大为不满,“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