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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师兄忍不住瞠向他:繁文缛节?师兄,此根本不是这般的问题,你明知他其实是——
云师兄淡淡瞥他:反正之间又无出乱子,便是同游归乡,又有何关系?师弟,自你从军以后,想法倒是变得益发死板了。
青师兄:
青师兄状似喉头一堵,一副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实在新奇。
只见他表情复杂地纠结了一会,才道:师兄,你不能这般惯他,长此以往,假若日后真与人出了乱子,那将如何办方好?
我:
我的满脑莫名已不能用区区问号尽表。
到底不过一齐与人出趟门会出什么乱子啊?!
你们到底在谈论的是什么东东——让你们的同门也进入一下话题啊喂!!
转头见云师兄仍旧是一派淡然,仍旧是淡淡地接口:出了乱子,也有我俩护着,随他高兴便是。师父当初估计也是喜欢他这般随心所欲、不拘忌的性子罢。倘若日后谁敢欺他负他,帮着灭了便是,总不至于叫我门中之人吃了委屈。
青师兄:
我:
(一一五四)
虽然在下有点没跟上时下的话题,可在下听得懂最后这一句邪魅狂狷般的恐怖宣言啊!
——灭不灭这种话是应该用此种闲话家常的语气随便说出来的么?
——娇纵后辈难不成是无痕雪一派的传统么?!
这股纵容之风简直一个比一个人还夸张是怎么回事?!
咱们无痕雪一派的三观到底在哪里啊啊啊!!
师父大人,您当初到底是怎么交代这两名徒弟的?
这小徒弟的位置若换个诸如庞昱之类的人物来当,真可能会纵容出一个要上包大人狗头铡下的武林祸害的啊啊!
啊?问我庞昱是谁?跟北斗三十六神将中的庞煜,或是当朝的庞相公一族有何关系?
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一号的人物?
该不会又是一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了吧?
做人这么多的疑问做甚!
第九十章 秘辛得从闲聊中向下挖掘()
(一一五五)
青师兄那头暗自叹了口气,竟没有反驳云师兄的论点,看似也不想再作争辩,往我这儿瞥完一眼后,无奈道了一句也罢,便不再继续这项谜样的话题了。
于是在下强烈地感受到一股被放弃的既受感虽然从头到尾也不晓得自己被放弃了什么又为何会被放弃,可不妨碍内心中的一股憋堵的感觉啊有没有!
可惜连云师兄也没打算再缠绕这话题,接回了自己的盘算,说已决定直接找那冒名之人见上一面,问清他们的目的。
青师兄不表赞同:师兄,你身体状况不比从前,经不起长期运力,万不该如此冒险行事。
可云师兄没理他,开口照样云淡风轻:无妨。南清宫并不难闯,只要速战速决,应是不成问题。
那届时会有无数御林军把守的南清宫仅是并不难闯?
南清宫的守卫是其次。青师兄反驳的竟是别项论点?那名处在幕后想要千方百计引师兄现身的人,才为真正未知的凶险。如今状况不明,师兄你怎能单独会他们的人?不如由我
云师兄一瞥,打断他的话道:师弟,你既已身入朝堂,江湖上的纠纷,已无需你介入。
可是——
我知你担忧何事,不过大可不必如此。纵我如今不比当年,可随便一些后生晚辈,还不至于便能伤得了我的身。
云师兄这头说得自信非常,可另一头的青师兄眼中却是忧虑未减,一双褐黑色的眼眸,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竟显得有些闪烁跳动。
青师兄抿嘴沉默了会,方似下了决定一般,叹了口气,道:师兄你有所不知其实近年于江湖上,出现了一神秘组织,名唤五影阁,行事十分隐秘,至今仍少有人知。据闻,这五影阁之阁主,便是一名面戴半截铁面具的男子,高有七尺,面具上刻有祥云图腾,并坠有琉璃珠饰。
我听完的表情是像这样:Σ ̄ ̄;
呆愣了会才消化出这话中的意思,不可思议地道:青师兄,你是说我和云师兄见到的那名男子,很有可能就是这啥五影阁的阁主?
青师兄严肃地点了点头。
云师兄淡淡问:此五影阁乃何种组织?
青师兄道:估计应为暗杀组织,还未能查清根底。它来历成谜,在江湖上名声不显,知悉他们的人几乎都死绝了,我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查来一些消息此五影阁并不单纯,而且,我怀疑他们背后恐怕尚有更麻烦的人物与目的存在。
云师兄:怎么说?
青师兄蹙了眉:详细情况尚不清楚可或许和朝廷势力有些牵扯,也说不一定。
云师兄皱眉,垂目沉思了片刻后,缓缓抬起眼,重睫微眯,一张口,竟很有几分质问的意思:师弟,你身入军旅多年,久未混迹江湖如此于江湖尚少人知悉的隐密组织,你又是为何会得知?
我听了也觉奇怪:是啊,青师兄,这铁面人的事情,当初展昭动用官府与江湖管道皆试查过一阵,也未查出个所以然来,你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啊?消息好灵通啊!
青师兄:
青师兄眨巴了几下眼皮子,然后略显不自在地转开了头。
(一一五六)
师弟。云师兄压低了声音,声线冷冽:自你班师回朝以后,究竟,皆是在做些什么样的职务?
青师兄眉眼几分闪烁:什么职务?便是担了个步军副都指挥使的职衔平日练练兵,护卫官家、间或做些巡逻皇宫之类的杂事。
云师兄:除此之外呢?
青师兄眨了眨眼:大抵便是如此了,还能有什么事?
除此之外呢?云师兄长眼更眯,语气中的凌厉之意简直可说已不怒自威。
现场一阵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青师兄不自在地搔了搔头,率先挪开了眼神。
师弟。云师兄口气平稳,可我在旁边听来却觉得蛮可怕的。
而外人眼中威武的大将军彼时已经败下阵来,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开了口道:无想到都经过了这么些年,师弟在师兄面前,还是这般地瞒不住事
云师兄仍旧不语,只是略微皱眉,视线一直定在青师兄的身上未曾移开。
青师兄抽了两下嘴角后,乖乖放弃了挣扎:除此之外么?便是偶尔兼兼差而已。在云师兄的注视之下,他眼神开始有些游移,偶尔兼差出门,当个密探什么的
什么?师兄你兼差当大内密探?!!
我听到简直忍不住吃惊:话说这种活很危险吧?为和会轮到你来做?皇宫里有这么缺人才吗?!拉你这个将军凑什么热闹!
云师兄眉间深拧,目光益发冰冷。
真是偶尔而已。此事尚为机密,你们听了后可得保密。
青师兄面露尴尬,不太敢直视云师兄:约莫也是在两年前左右罢,朝中曾陆续死了几名官员当时官家直觉事情不单纯,故而有心调查。后来我受诏回京,因某些缘由得了官家信任,官家便让我接手,暗中探访此事。当时我寻线追查,最终追到一组织,便是方才和你们提起的五影阁。此阁似和朝廷有所牵扯,拿人钱财,替人铲除政敌,行事甚为谨慎,几乎不留痕迹,故当时已无法再追查出更多的线索说来也巧,便是在那一时候,另让我打听到有人暗中在寻访机关巧匠的消息。如今想来,也约莫是在师兄你于山中见过那无名之人后的事情,或许其中会有关连?
云师兄对查探的内容无感,只是皱眉问:那皇帝如今还让你在做此类事么?
青师兄连忙摇头,再三保证现下工作内容已十分单纯,费了一番口舌才让云师兄眼中的冷意稍退想他平日人前一副英姿飒爽所向披靡的形象,哪里知道到自家师兄跟前是会露出此种战战兢兢紧张万分的模样?真是一物降一物,旁观得我都忍不住笑了出声来。
青师兄对那边发作不得,只好朝我这边恨铁不成钢地道:还笑?明白自己可能招惹上的是何样的人物了么?还笑得出声来。
然后对着我又是一阵交通安全朋友往来之礼的教育,最后干脆提议让我搬去和他一块同住,以策自身安全。
在下房产才购置没两年,床榻都还没躺熟呢,现在搬家不是白瞎了那些钱了?而且以后若都日日从这位风云人物的家中出入,有了前事压车,估计东都逸闻那儿立马又要写上门抹黑了,开封府那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于是我暂且婉拒了他的提议,表示目前住处应是安全,不但有衙役重点巡逻,夜晚不时还有朋友串门镇宅——更何况不管铁面人的身分与他口中的五影阁有无有关连,这人当初皆只是认错我而已,到底本欲找的目标又不是我,若想找麻烦早该上门了,隔了这么久无动静,如今估计应是没事了,顺带好心提醒青师兄别跑题,今夜会议重点应该放在冒牌货身上才对。
五月二五很快便到,冒牌货新下帖的这事比较紧急,是故青师兄大概觉得我提醒得也有理,时间有限,不能浪费在和我叽叽磨磨,便和一旁等得都开始同韦神医泡茶的云师兄重新开启如何处置冒名之人的议程,两人一直深论到三更夜半。
基本上他们接下来这段讨论的内容技术含量太高,是故在下除了偶尔发出几声感叹和几句单词以外,也没怎么能插得上口。
那晚步出客栈,夜色已是深沉,青师兄一路送我回家,还没踏进家门,就瞅见一白色身影翩然落下,回头已不见了青师兄的影子。
这名白色身影自是白玉堂莫属,他一见上我便先就着我一句抱怨,大意是他一秒几百两上下怎可让他特意过来还找不到人?害他到处寻我寻到现在,实实是应该罚!
知此人一向刀子口小媳妇心,这会估计是在担心人,我不禁微有愧疚,决定日后出门不管去远去近去久去快,还是都得留张字条在屋内,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