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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彼时哪里轮得到在下于房内伴他驾,换担上他那名义上的贴身看护岗位呢?
虽然他根本不叫我做事,只任我在一旁发呆,害我这看护着实闲得无聊
至于直面云师兄这般爱理不理态度的韦神医,显然应对得十分处变不惊,看似并未如何将这场冷战放在心上——至少表面看上去着实淡然。
把脉照旧、施针照旧、叮嘱照样仔细吩咐,态度如常情绪如常,完全没有被应膈到的迹象,相较于之前一直陪他好友宅房的作息,彼时例行诊断做完却懂得自主离房暂避锋芒,完全不去碰云师兄这座冰山面下的软钉子。
这般不惊不乍的回应态度,令我不得不脑补兴许类此冷战的场面怕是早有先例要不然人家韦神医怎会应付地如此驾轻就熟呢?
瞧云师兄一身拳头明显都打进棉花里了!
(一二一一)
可却有一人从云师兄跟韦神医这的这场冷交锋中得到好处那人便是公孙先生莫属。
此人停在船板上打个盹,还莫名就冲出条鲟龙鱼自己跳到甲板上来!
天上砸下来个机缘!
对韦神医而言,好友暂时不想理自己,开封府又不同于他们隐居宅卢的药房,有药材有空间给他捣鼓坐研究。没书好看没事好做,一整日宅在屋内也着实沉闷,他外部形象再冷肃,也不表示就得整天沉默无言是不?
是故他那两日空闲之时,都会花上一小段时间出房门来溜达透气,最后十有八、九会都逛到公孙先生那儿去——毕竟这后辈的医术水平可说是上等,和他保证至少有一方面的共同语言可以深入交流,也可以顺道打听看近年来的民间情况,补全自己遗漏掉的新知。
在医学这条漫漫长路上已走得很远的公孙先生,难得碰上个比他走得更远的前辈,此种人物出现的概率太过稀罕,能跟此种梦幻等级的人物面对面真人实地交流请教?公孙先生简直高兴到做梦都在笑!那两日瞅我这位曾受托帮忙与神医牵线的人的目光,是愈发慈善,看得我浑身上下都冒寒不对劲儿,还以为自己又哪里招惹到他,需得用这般反常的目光瞅我,是不是在等着我自主上门给他哭喊认错
至此在下不得不怀疑,说不准这公孙先生不但真从没将我与身神偷无痕雪间的那点关系疙瘩在心上过,反而心里还因此偷乐着呢!不然他哪来的间接机会亲眼见识到一位名满天下却行踪成谜的医者大展医术,甚至还有机会跟这位传说的前辈近身交流呢?
瞧他镇日里满面春风的模样,真是叫府内的同胞们各个胆颤心惊,吓得都没人敢上前去找他攀谈了!
而于我在某次偶然瞧见韦神医与公孙先生这二人亭中宾主尽欢畅谈的场景之时,真是开始有一咪咪可怜起在下那位在房中暗自生着闷气的云师兄了。
他气他自己的,他的好友照却是从容地拓展起交际生活,不但颇能自我排解,且看似还挺自得其乐这份友谊关系,怎么看内伤的一方都会是自家的师兄啊!
(一二一二)
突然觉得在下这位冷面师兄的高度,一下子亲切许多起来了。
是同情心作祟么?
(一二一三)
见了云师兄的反应之后,我才觉得青师兄当初会想瞒着他先斩后奏串通开封府行事,也非是全然无有道理。
毕竟若非如此,等云师兄的毒伤缓解以后,百分之八百会要自己去找冒帮的人马算帐,届时新仇旧恨一齐解决——虽然他很厉害,可敌在暗处,背后又很可能有个危险的组织当靠山,他身体又非当年的巅峰状态,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又他执意不肯让青师兄插手此事,可依青师兄面对我时爱操心兼老把同门当温室蔬菜关照的性子推断,又怎么可能就此袖手旁观?
这不,一朝爆发,在下这位护短的青师兄就捎上坦克等级的展昭,一块去准备对人做边境碾压了!
这般推敲下来,隐瞒云师兄的决定也属自然而然,乃水到渠成的结果了。
(一二一四)
不过他隐瞒云师兄便罢了,到底为何要交代大伙连我一块隐瞒?
这个疑问,在事隔月馀之后,让我找到了答案。
某日,靑师兄趁休沐和友人私聚,喝完了点小酒后顺道绕来看望我,却在言谈间不小心说溜嘴,曰他当时虽曾请托过一起合谋的开封三子不宜将计划外传他人,可其实本有打算私下找机会同我说分明。不过由于在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有点太单纯从他语气中听出单蠢的含意是怎么回事?!,一向柔弱地好似一株温室里的蔬菜花——
他一方面怕说了让我替他操不必要的心,二方面怕我演技不好在小地方漏底影响计画成败,三方面又觉得披着师兄的脸把我唬弄得一愣一愣地挺好玩,于是便一日玩过一日,最后事件被赶着鸭子发生,这才错过了对我坦言说明的黄金时机。
(一二一五)
啊喂!说了半天,结果主要原因是第三项吗!!
到底把你家后辈当成什么样消遣娱乐的东西了啊喂!!
(一二一六)
唉,不说这些令人辛酸的内情,说起这些人际关系下的小九九都是一阵心塞,让我们将话说回青师兄打入敌营后的两日后午后。
彼时,我和云师兄这对被人蒙二人组开着窗户坐在西厢客房里纳凉,云师兄盘腿床上打坐,凝气养神,而我正靠坐在床旁一张长椅上活跃着脑细胞简称天马行空以灵魂在各地漫游。
打坐中的云师兄却忽然睁眼,淡淡地神来了一句:回来了。
我:??
彷佛是要回应我的疑惑,清冷的嗓音又响起:脚步纷众,不失秩序该是展昭领出去的御林军人手罢。
我:???
我:!!!
诶,等等,御林军?
这事跟御林军又有什么关系了?!
我还在惊讶,院外却彷佛要应证云师兄所说一般,渐有嘈杂之声,诸多疑惑暂且被我抛于脑后去了三日都无消无息的人们终于归来,我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哗地便撑桌站起了身来。
出去瞧瞧吧。云师兄边说边又阖上了眼,继续打坐,对外头情况十分淡漠,只道:若有机会,告诉李青夜里到客栈来找我。
我:
(一二一七)
喔喔,有人要惨了!
(一二一八)
房门叽呀一声被人推开,韦神医端着药碗进屋,朝我一点头,自然地走至师兄面前,道了一句:他们回来了。
他将药碗递给云师兄,尔后彷似两日来未有冷战般地,自然地开了口:两人皆无事,俘虏三名,假扮你的人亦在其中。
云师兄未睁眼,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又将碗递回到韦神医的手中。
去吧。云师兄淡漠的声音又传来,彷佛洞悉了我的心事般,道:你也担心了两日,便出去安个心罢。
我望了望闭目养神的云师兄,又瞅了瞅这回却没再自主离开的韦神医,应承一声后,悄悄从房内退了出来,在廊上时忍不住想:这两人间的冷战如今看来是,已接近尾声了么?
(一二一九)
迈开大步赶到府中的堂前通道,此处人头钻洞,站满标准装备的兵士,乍见下场面真是吓人的盛大——我呆愣过后才想起这些人可能便是云师兄方才提到过的御林军士。
原来真有御林军介入了么?
为什么云师兄知晓的事情我反而不知晓?!
他在之前明明都在昏睡——给我说明的人偷工减料!!
(一二二〇)
御林军士列队而立,军容齐整,气势勃发,时刻散发着一股精练的气息,看过去便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数百轻甲反射着夏日耀眼的艳阳光,将院内照得一片银光闪闪,简直都要闪瞎路过人的眼——可是这片几近满溢出来的层层光浪,却仍是淹不过他们前头的,那名负手昂然挺立的布衣背影。
此人的身影逆着光,兀自在身后劈开一条颐长暗道,周围似罩有隐形障壁固守,任再强烈的光芒,也无法任意将势力侵入进来。他与展昭有着一样强烈的个人风采,只要他们未加刻意,无论如何便不会轻易湮没于人群里,总是有着这般浓重的存在感,只是青师兄的威势更加外放积重,或许是因长年领军职之故使然。
青师兄那头注意到我的视线,向士兵们交代几句后,便转身朝我走来。
他已将面上的易容抹去,一只金印端然重现于脸上,炯炯瞳膜于灿阳光的照射之下,竟透出了湖绿色的流光。
这是怎么做到的?!待他走到我身前之时,我简直是看呆了,莫非这计划背后还有个在下的同乡人在赞助?
赞助个角膜变色片什么的
你指这个?青师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道:此为我们师门独创的易容之法,有纸秘方可些微地改变人的瞳色,一般瞳黑之人服下,眸色会带绿,若如云师兄那般本就绿曈之人服下,眸色则会暂时转为灰蓝。他眨了眨眼:不可思议,是罢?是故师父当年将此药方研究出来的时候,我和师兄真是惊讶不已呢。
我:
(一二二一)
无人可理解在下当时的内心有多震惊——
——咱们师父是达文西吗?!!
这种蓦然惊觉曾有个全能型天才在身边的后觉是怎么回事?!!
虽然在下早知道易容术是咱们神偷一派不可或缺的辅助技能之一,可钻研到这种程度——根本已经一脚跨进了生化科技的领域了啊超前时代一千年啊啊啊!
啊?问我生化刻记是什么?莫非是另一套少为人之的度量刻记?跟此处的变色之法有何干系?
近来天气闷热,你老师一听到十万个为什么系列便颇感心塞,遇上问题第一时间要懂得自己去查找!不要每回都偷懒来同人问为什么!这样学术上怎么会有长足的进步!
你看你害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