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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些话不放?展兄他肩上被你砍的伤都还没好呢,你怎么可以如此对他,又将他关在那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哼,我以为你哑了呢,原来还会说话啊。白玉堂嗤笑,你五爷我可没对他做什么事,三日之约也是他自己应下的。我可是好酒好菜地供着他呢,他自己不吃将它摔翻,与我何干?他想出来?凭自己的本事啊。
他能不应吗?我怒,而且你自己不是也说过,无论来人轻功有多好,一旦入了通天窟,都一样插翅难飞吗!
他不是御猫嘛,白玉堂冷笑一声,不以为然:既然同我订了约定,这点困难便该自己想办法克服。
这小子,说来说去又绕回同一个点上打转,你是跳针还是鬼打墙啊!
(二九九)
这家伙实在太欠揍了,我终究没能忍住我的拳头,一个右钩拳失控朝他挥去,半途遭遇拦截。
我大惊。
这小子以前不都采不着边的策略对付我吗,这回怎地就出手了?
赶紧伸出左手去解救右同志,结果两同志一起阵亡。
白玉堂长臂一提,抓着手将我整个人腾空向上拎了起来,举至和他视线平齐。
他面带疑惑,认真瞅着我问:小鱼儿啊小鱼儿,你说你明知自己打不过我,为何还老爱来自取其辱呢?难不成这样很好玩?
我靠旁边站的咧!
不带这么羞辱人的吧?!
(三〇〇)
三百了呢,成就感
(三〇一)
彼时,在下被他那付认真看白痴的眼神弄得一度气结,二话没说,唰地就往他腰侧甩去一记侧踢,岂料他见状立即脱手将我丢出,让在下逆向飞行了一小段距离后才踉跄着陆,还止不住狂退,直到撞上桌边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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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特!老子的腰
我扶着腰颤颤地站在桌边,怒目而视。
他手掌一摊,表情无辜纯良,是你先动手的!
潜台词一:不关我的事。
潜台词二:分明是你活该。
(三〇二)
你个令非娘娘咧!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是吧?是吧?!是吧!!!
(三〇三)
是可忍,孰不可忍。彼时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管他什么身手差距我拼了我!
我牙一咬直直朝他扑去,接下来他倒是笑嘻嘻地开始闪躲,回复了之前那不沾衣袖的应对模式。
爆发半天,无果。
我气喘吁吁地扶靠墙上,立在门边。
怎么不继续了?他见我停了,反倒凑了上来,一脸欠揍地说:喂,瞧你这般空扑腾又气呼呼的模样,看久了其实也挺有趣的,跟花仔倒是挺像!
(三〇四)
花仔是卢家庄豢养的一只自由猫,前几日在下与白玉堂谈判时,牠曾中途闯入白玉堂怀里撒过娇,彼时白玉堂将腰带上的玉环充作逗猫棒来调戏牠,逗得猫拳霍霍却百扑成空。
(三〇五)
喵了个逼咧!注:请原谅在下爆粗了口,实在是忍不住。
谁快来把这家伙拖出去!
再和他待在同一间房内在下的脑血管就要爆光光了!
(三〇六)
当晚在下甚感气愤,几乎要被气得食不下咽,本想学展昭砸饭菜泄恨表示自己的不满,但转念一想:饭菜何其辜,我胃又何其苦?当下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将饭菜作假想敌,呲牙裂嘴凶残得啃了个精光。
饭毕,我拍拍长大一圈的肚子,打直着脚靠在豪华型太师椅上头,有一声没一声地打着杀敌后的饱嗝。
便是此时,灯火已升,时近初鼓,一名蒙面黑衣人同白玉堂一般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立在门口,指名要找在下。
(三〇七)
这位壮士不知有何指教?我积了满肚子问号狐疑地瞧他。
来人周身气势和缓,手无兵器、眼无凶意,是故当时在下倒不特别害怕,只是纳闷自己何时与一名会蒙面的高手有了牵扯?更纳闷眼前这人是如何准确找到自己的位置的?要知道我每天都睡不同地方,走到哪便待在哪,反正这轩里都长得一样不是?
等等,这么说起来,此人莫不是也被困在这螺师轩里头了吧?
所以他是看到有人过来问问看路的?
看来在下今夜要多出一个新室友了。…》…y…
(三〇八)
黑衣人没回话,兀自从胸前掏出一团手帕,摊开帕子拿出一枚断了绳的玉佩,开口便问:此一玉佩,可是你原所有的?
嗓音低沉浑厚、富带磁性,震动着这寂谧夜晚中的空气,宛如悠远的弦音于耳畔低鸣,十分悦耳而撩人。
我上前凑近一瞧,惊讶地发现它正是我那块被白玉堂拿走的菊花羊脂玉佩。
这的确是在下的玉佩,不知我犹疑不绝,不知该不该伸手把它抢过来。
可否请教你系从何处得此玉佩?黑衣人没有将它给我的意思,只是淡淡一问,眼神摄人。
我——此物系由系由他人所赠。估计大约敌强我弱,要抢也抢不过来,我只好乖乖地搭理人家。
黑衣人闻言却是双眼微眯,停了追问,只是直直瞅了我一阵,忽然神来一句:
——天上明月光。
听到这明显改良自李白静夜思的诗句,在下当时脑中并没在腹徘这人在抽什么风,反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心下当即鼓动,颤颤地回了一句:
地下酒壶香!
黑衣人眼中出现一抹笑意。
我吞口口水,再接再厉:
举头望明月
黑衣人视线没有离开过我,眼中笑意更深。他压低嗓子,使原本便撩人的声音又带上一丝蛊惑,语调薄透出一丝兴味:
低头喝光光。
(三〇九)
暗号对上,我忍不住一阵惊喜,连忙问他身分为何。
黑衣人将玉佩递还过来,随后从衣领内翻出一条自己挂在颈上的白玉,拎在我面前摇晃了两下。
我凑上前眯眼一看,发现他脖上那条挂绳,编织手法和绳结样式竟与自己这条如出一辙,只是颜色陈旧许多,而绳尾同样系着一枚顶好的羊脂白玉,上雕竹云,雅致高洁、隐透清傲,颇有飘然离尘之风骨。
我愣愣地瞅着他。
黑衣人噗哧笑出声,露在面罩外头的眼眸中风华流转、璀璨星辰,比之展昭竟是丝毫不见逊色。
他戏谑地对着呆愣住的我开口:还不快叫师兄!
我:
………………
批注:
雪特:在下里家乡的一种番邦语,单词本身并无深刻之意义,它表示的其实是一种突然遭受创击时,心中那股痛苦不满、令不吐不快的激烈情绪。
第二二章 谁的文艺与哀愁()
(三一〇)
彼时,我愣了半晌,内心熊熊涌起一股远处逢亲的感动。
本以为自从师父仙去,在下便要成为一只失根的浮萍,孤伶伶地于这世间沉浮漂荡,从此再无亲故,亦不知有何处依归,岂料今日竟生生冒了位师兄出来!
在下将师父当成了自己的亲人长辈,如此师哥便好比兄长,我一时觉得找到家人了,不由得热泪盈眶,朝黑衣人激动地喊了声师兄,然后张开双臂感动地朝他扑去,想来一个亲情式的拥抱。
碰硄!
这位据说才刚出炉很新鲜还热腾腾的同门师兄,竟然猛然闪身,毫不犹豫地躲过我感人的拥抱,让在下直接去撞他身后的门板
(三一一)
我将自己从门板上,揉捏着险些青成乔巴的鼻子,心里委曲的同时还要立在一旁听师兄讲一些要庄重要矜持的训话,越听越别扭,于是打断了他:我又不是什么深闺的小娘子呢,那般拘束是要干什么?
新师兄闻言蹙起眉盯着我瞧,眼神中变来变去地着实令人费解。
良久,他轻叹了一口气,状似十分无奈道:你若坚持如此说,那便罢了罢。
我:???
真是莫名其妙。
(三一二)
其实前面那首荒腔走板、被我们拿来当作通关密语的打油诗,是由在下那贪杯的师父所改编的,他最爱在月下饮酒,每每饮至微醺便会反复吟唱此诗,尔后哈哈大笑,将坛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颇为自得其乐。
(三一三)
行笔至此,似乎应该稍开篇幅讲讲在下的师门了。
在这世界上,有一种人特别热衷于双重身分这门生活艺术,不知该说幸与不幸,我门派的开山始祖便属其中之一。
当其它同好正忙着穿起紧身衣四处当英雄拯救世界的时候,我派的开山始祖却偏好蒙起脸来四处当廖添丁劫富济贫,并誓言将这门行当钻研至极致——而他也的确大有所成。
有了祖师爷奠定的基础加持,我门一派传至第三代——也就是在下师尊的时候,被彻底发扬光大,名声之响亮,在武林之中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凡系我派三代掌门也就是在下口中的师父看中的目标,任它外头围绕的是何种的铜墙铁壁、奇门八阵、抑或是陷阱机关,他就是有办法跨得过、破得了;他来去无踪,从没人成功地困住过他,他的长相,听说直至他退休归山,都还没人能打听出来。师父他成就了江湖上一则不朽的传奇,就算自他老人家退隐时起以迄今日为止已有匆匆数十载岁月过去,但他光芒万丈的事迹仍旧被一年年传了下来,至今尚不时有人提起:
遥想当年,曾有一郎,轻功绝顶、武艺非凡,视机关为无物,履高墙如平地,天下珍宝,尽皆于其囊中
(三一四)
够威吧?
威完再让我们继续说回忆故事吧。
(三一五)
彼时,于在下莫名地被师兄训了一顿,又莫名地被他放弃之后,我和他终于有机会坐下来促膝长谈,增进一下对彼此的了解。
师兄当时表示,他几日前在一家小茶摊子碰上白玉堂,彼时他手里正把玩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