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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小孩子不懂事——每位成熟的大人身上,总是会有遇上那么一些两些说不明白道不清楚的时刻的,纠缠这么多是想做什么!
拿去投稿给八卦周刊么?!!o ̄ ̄o#
领悟力不足不能够理解也不影响剧情!何况再过个八百一千年,总能遇上到能一眼通悟你老师所着内容的识货人的啊!尔等凡人只需谨记好你老师有一种偶尔会冒出些神预感的特异功能就可以了!!
千万莫因此便太过崇拜于你老师我了。崇拜也没法教人。这等几近于未卜先知的能力,完全来自先天性的因缘际会来者,旁人可学不来,是故你再多问也没有用。…》…y…
奇怪,少年人呢?
居然给我转头就走掉了! ̄皿 ̄
(一九〇六)
莫管那个目无尊长放飞自我后脾性就倒退成长的少年了,让我们将回忆说回当时的小组会议上头。
总之,彼时在下的心房被一阵无端的惶恐蹂丨躏了一小半会儿后,觉得自己暗自在这边迫害自己的脑神经不知须尾地忧心,对事情实在也没帮助,便想倒不如干脆直接跟去第一线了解情况,也好确定自己心中这份多有雷同的天启到底真纯属巧合还是确有隐忧,再盘算该如何应对。
于是,当时的我开了口提议,毛遂自荐道:包大人,此行可否让我同展昭他们齐去帮忙?
在我方才烦恼的当会,其他人的讨论已经进行到决定先从经济方面着手打探消息,由展昭配上一对张龙赵虎,然后乔装成外来商旅,兵分二路进入襄州城内的行会查探异状。
未免被人嫌弃多馀,在下当时还道出了自己所能提供的贡献与价值:我到底也曾在外头以商人身分走了几年的商,对各地商社行会的状况多少略有些了解与门道。若要扮成外来客商,你们对买卖采办之事若与人谈论起来,终究无能有我来的熟稔,有时难免怕露破绽,不若便由我以古玩珍宝商人的身分随展昭他们一齐进城,做他们的掩护,假作自己欲在襄州新开据点,藉此试一试襄州内行会的水温吧?
凭心而论,在下觉得自己当时的提议,还蛮符合客观需求的。
毕竟依方才他们讨论的结果,一进襄州后是要先从商行开始调查起。届时少不得要假作商人身分搞一番间谍活动,若肚里没个三两三的专业知识垫底,怎能同人自然地打哈哈打着打着就套出想问的消息呢?
即使负责出差的三人皆有机警应变之能与深厚的探查经验,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倘若以商人身分与人应酬间不小心露出小馅,暴露出自己是假内行的底细,若襄州行会内真有问题,打草惊了蛇后,那还要怎么继续隐密的探访工作呢?
警报钟都已经被敲响了啊!
是故与其临时让他们的脑袋接受荼毒,急速恶补专门职业的常识与知识备用,还不如启用在下这个现成的商人打掩护更要万无一失。光是事前的准备工作就不知可精省上多少,十分符合他们当下想尽速疾行的目标,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嘛。
所以在下这提议不是挺替他们省事的么?
不料这项提案却被展昭严正地拒绝了。
拒绝的中心思想大约是此行南去状况不明隐忧重重,届时若遇事怕难顾全我之类的理由被聪颖的在下深刻地听出了一种不想让普通人在关键时刻拖众人后腿的意涵。纵使公孙先生对我当时提议表赞成,觉得甚为可行可拥有决断权的包大人,最后还是看在他的主出差使兼另一得力爱将甚为坚持的态度之下,驳回了我此回自请跟去协助打掩护的提议。
被猪队友这一把羞耻的大刀压在头上,在下还有甚立场能反驳争取?
磨人磨心喔!简直都快把我给郁卒死了!
只好在晨会后将三名出差人士私下拉到一旁,把从青师兄那儿听来的、据说五影阁已将一机关塔楼落成、而且此座机关塔楼就建在襄、荆一带的消息悉数告知了他们,要他们看到塔型或高楼型的建筑物,最好先避开远远的,绝对别脑子一热就孤身冲进去参观探险——就算不得已需进去也得挂上十二万分的小心跟满满的道具装备才能踏入!顺便将我之前在流言蜚语中听来过的一种叫啥某网阵、铜某阵之类的高级陷阱报给他们知,以策万一——
可惜关于此种道听涂说来的先进型陷阱的型号,在请教过专人如青师兄后也仅表示:在未实际见识到实物之前,不好给出肯定的破解之法。不过青师兄当时还是说出了几种此类机关构成的可能原理和基本应对方案——虽然方案达成的难度系数各个都颇高,没经一番寒彻骨练过的人士,即使事前知道破解之道,事中遇上还真也不一定便能够顺利应用,可终究多份知识多份机运,做不做得到都比到时候啥都不知道来得要强多了吧?
抱着这种没鱼虾也好的想法,我自顾自地抓着脸色愈听愈呈奇怪状的展昭等人唠叨完方案甲乙丙丁戊后,回头又补送给他们一人一堆韦神医牌的解毒祛毒疗伤保命用的圣品反正再不用完也要过期了,不送白不送。最后才被一脸无奈的展昭赶回去做事,曰此行情况虽不明朗,却也不必我如此忧心,让我毋庸这般担心。
只是那瞧过来的眼神哪,一副他眼前人哪里走火入魔又吃错药在小题大做的模样,真是弄得我好生郁闷!
唉,先知的道路果真都是孤寂的。心事谁人知的烦恼,就好像是含着一只甲鱼来吃苦药,真是满口的苦鳖,有谁能来分享?
第193章 一八四章 白大侠请问您何时才长大()
(一九〇七)
揣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送走展昭及张龙、赵虎后,在下接下来的日子可说日日都快如一名小妇人般在望穿秋水地等他们回来,期间还做了几回的恶梦,导致不安感不减反增,多希望这种惶惶的思绪纯属自己多想,永远也不要有实现的时候。
等着盼着,未先等回展昭他们的消息,倒是意外再见上了不久前才打包着他的青梅竹马回陷空岛的某位锦毛鼠白大侠。
此人真是颇闲,看看跟他的心上猫分开不过数月,就忍不住又找上这汴梁城来了!
白玉堂上门的时候正值薄日向晚,彼日在下从开封府回到青师兄的住处后一直静不下心来,便拿出之前腾抄来的图纸研究,正研究得两眼开始发酸,停下来揉揉后伸出手想去端桌上的茶来解渴岂料手都还没碰上杯沿,便突闻硄啷一声脆响,定睛一瞧,但见本欲拿的杯中赫然多出一粒墨玉色的鹅卵石添料,原本盛在其内的清茶则滚滚从杯壁破开的一圆孔处流走了大半,仅馀杯底的几滴清流残喘。
我:
这种墨绿的石头我见过,在陷空岛泛舟的时候,曾有人拿此将路过船底的游鱼掷得翻肚吐沫,然后使竿轻松一挑,现场便将它们勾挑上来烤给我与丁月华吃过。
那位堂而皇之欺负上水生动物的人大名便为白玉堂,这位陷空岛上的五员外,通常皆随身常备着一袋此种的墨玉小石,据说与人对战时可拿来作投掷性的武器使用——虽说在下平日除了见他拿此来掷鱼掷野兔饱作口腹、或做恶作剧之用外注:比如说当年初来京城时在山寺和皇宫里装鬼吓人,还没见识过它们被他展现出何种其他威风的用途过——可不管如何说,此种飞石之法,据说是这位名闻江湖的锦毛鼠除刀法以外练成的第二线拿手绝技,其辅助性的地位,大约便与那藏在展昭腕上的袖箭相同。
白玉堂此一骚包青年甚至为自己这项随身的暗器取了个风雅又招风的称呼,唤做墨玉飞蝗石,听着就比一般的石子拉风上许多。
是说这些习武人士,莫非都得学上一些第二武器才能出来混吗?
又不是在玩一种叫三国无双的传说游戏(▔▔;)
我望着眼前那奇迹似的、只除一侧杯壁上一处平整的圆破孔外,杯身上竟再无其他细碎裂痕的陶瓷茶杯,心里感叹究竟该如何发力才能使一颗石头以这种看似低调实则高吊无比的方式躺在杯中,别说周无裂痕,却连其中本近将满的茶水都不起溅到人的身上,甚至水滴还避开了周围的书纸一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免无奈地开口:你就不能偶尔一次用正经的方式叩上门来拜访么?以往在我家那处没门房可通传的地方,随兴些也便罢了,可你如今出入的可是青大哥的住处,这般不打招呼地便闯进来,小心被当成无故闯入的歹徒啊!
窗外传来一阵哈哈的笑声,清朗如玉石相击,好似能冲开高空万里的晴云。
随后便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窗纸后,一如既往不知礼仪,以一记行云长腿扫开了半掩的窗扇纵进屋内,脚落定后振了振衣袖,伸出他那如玉般修长匀称的手指,夹起自己鬓旁的两绺青丝一顺,才潇洒地松下了手,扬起眉朝我打招呼。
呦,小虞儿。
方才这般落屋的系列形象雕琢得臻近完美,装完全套逼的他彼时才向着我湛然一笑,脸上已满是那独属于他的亲昵笑意:你这回倒是长进了啊,还未见上人面,倒已能先认出我五爷来了。放心吧,你五爷这回是正经从大门拜入的,正巧在门口遇上将出门的狄将军,你房间何在,还是狄将军亲自报给我知晓的呢。
他白玉面容上的这一笑宛若牡丹晚开,细碎的余日残辉侧映在他这张冠绝群华的脸上,竟泛起了点点的莹光,那眉眼间流动的水意与风华,简直明白昭示着此人已往九天玄女的道路进化而去,风骨愈来愈像人间妖孽。
我望着这名人间妖孽,听着他说的话,心里颇有些吃味。
为啥这小子进青师兄家门竟会懂得要依礼拜门入来,可每每进我家门却那般随便?
为啥他在外头都依礼进来了,一来到我房门口却还要坚持特地绕道改用这种费时又费劲的失礼方式进来?
这小子果然是青师兄的粉,就知道在青师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