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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回想,白玉堂此人哪回与展昭相斗时占上的不皆仅是些表面上的风头?
他还每回都自鸣得意地去撩拨人,然后看人家被他惹得将发作不发作甚或到最后不得不发作的模样欢喜,殊不知这位人家大多数时候只是不想跟他对垒,待人家真正决意出手的时候,他哪次不都是被这展昭吃得死死的
这也是个天真的小呆瓜啊。…》…y…
(二〇六八)
总之感叹完后,让我们将故事回述去当时在下于冲霄楼二层的密道内,出其不意放倒了展昭的情景。
白玉堂此人可能从来便没将在下的武力值正视进眼里过,所以当时的他根本无法预料到在与展昭的争执中途会冲出我这匹无名的黑马,竟能让展昭在阴沟里翻了船,被这等在他们眼里或许算不上威胁的虾米撂翻了开,难得一副痴傻的表情,看得人真是颇生成就感。
于是我跟还面有撼色的白玉堂如此先解释道:小白,你莫瞧
第236章 二二七章 牺牲还讲究口才()
二二七章:牺牲还讲究口才
(二〇六九)
我摇了摇头,回他:我不出去了;这地砖由我来压着。我在展昭身上用衣带绑成条绳子丢给你;你将他拉过去;由你带着他出去。
白玉堂一听桃目猛地便大瞠,先是惊诧后而震怒;尔后目光中若挟飞刀:——开玩笑!连展昭我皆不打算让他留下;又怎地会放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来殿后?!我与展昭二人留下或许尚有机会走脱出去,可你——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这种事情也跑来与我们争?!
可展昭如今都被我敲晕了;能带他出去的;也只有你了。要不,我们三人就得一块留在这里了。我睁大眼忒诚恳地跟他眨了眨。
若不惊动到五影阁人,凭这白玉堂的身手;扛上一昏迷的展昭,应该也是可以趁着夜色偷翻出城去的吧?
扛我跟扛展昭不都是一样的吗?就多了几两肉而已!反正展昭他如今也是被损耗得衣带当风苗条得很,像他们这种习过内力的大力武人,相信这点重量差绝对不成问题!
说着顺道展示了一下自己伤残的手脚;表示自己别说带不出去展昭了;连想将人拖出个两尺估计都得成问题!
你——你——!
白玉堂指着我;横眉瞠目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小白。
囿于时间有限,彼时的我不敢再继续这般不正经样地与他扯皮;赶紧正了正神色,将自己从铁面人处也就是当年武功郡王赵德昭的孙辈、前几日在机缘凑巧之下;得知其本名应叫赵从恪的那人口中听来的、与造反时事有关的事情都与他说了。
祸事已起;也许这些事外头人已经知晓;抑或尚不清楚;也许对情况有帮助,抑或没有帮助,不管如何,都让他将消息一并带出去罢。
白玉堂冷着脸道:我有说要将你留在此处么?
可我真没法能将展昭带出去!我有些急了,你知道展昭他身为开封府护卫,又是朝廷里的人,他有责任要尽快回到包大人的身边,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我有说要将他留在此处么?白玉堂的冷脸简直快阴晦为黑脸。
接着便阴沉着嗓子向我下令:——你照你方才所说的先将猫儿他弄过来,我替他按几下,再渡点内力去,包准他待会便能醒。然后趁他清醒之前,我过去换你过来!
此人面对在下完全不如对展昭那般耐心迂回,还知道遮掩下想法,将人骗过去再说,直接便跟我摊开了讲,用得完全是一种上令下从的语气,端是副没得商量的态度!
不过说完后微微一顿,稍稍收敛下面上快满溢出的阴煞之气,口吻尽量和气了些道:你且放心。纵使我寻不到关节另从此处出去,还能回头另找出路。区区一座机关塔楼,你白爷爷还不入眼里!
——就是这种轻忽的态度最要不得啊!
你莫要轻忽这座楼!我简直要焦虑症犯,忙与他劝道:时间紧迫,这座楼内的其他情况皆不明。你若想寻到四层上的杀阵里找出路,岂是这般容易?弄不好还要丢了——
白玉堂一个眯眼,猛然将冷视线扫射过来,将我两个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字硬生生卡断回了咽喉去。
便听他阴惨惨地说:小虞儿,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白玉堂了罢?
似乎知晓我方才差点脱口出什么的他冷哼了一声,臭着脸道:尽管安心罢!五爷我的命,才不是这般好丢的。退万步言之,纵使你白爷爷我,真有那微不足道的可能,真真是失了常不小心,叫这五影阁的叛党们困了住他们顶头的那位老上司似乎还想招安我,一时间也不会对我动手的。
——那赵从恪说我还有利用价值,我留下来也不至于有危险!我赶紧与他说明道。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此人最近正忙着他们的造反大业,纵使是将我抓了回去,也不会分多少精神过来理我的!
我当时是真怕这位白五爷待会真照着他方才所说的指标行动,接过展昭后让展昭去躺在他那边的地砖机关上,然后过来暴力将我弄过去——
届时依自己这般状态,当真会将连一丝挣扎的可能都再使不出来。又不能一直卡着展昭不让他拉过去,这样时间一长拖出了事,自己鼓起勇气强出这个头的意义又在哪里?
你与展昭一齐走,才有最大可能成功与包大人他们会合!
于是我只能尝试说服他:你看,如今我连行走都成问题,若让展昭带着我走,完全是个负累。展昭他身上还有伤,虽自称无碍,可你也知他当初那一身的伤势,岂是几日间能痊愈的?谁知晓他有无有在逞强?你入此地后一直与他一块,难道看不出来?何况就算我们能成功出城,他还得背着我一路奔波去找包大人他们会合叛军的势力范围不小,附近州县都成他们的人马,路上还不知会遇到多少状况只有你与他一道,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白玉堂在听到我说到有关展昭伤势部分时动了动神色,态度却没多少软化的迹象。我实在无法,犹豫了会后,还是将本不太想让他们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而且,那个,小白。我游游移移地说:我其实中毒了说。
不想跟他明讲当初一颗靠夭的虫虫蚀魂丹令人销魂难忍的效果,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此毒本是被用来逼问人用的,且无端还具备了控制天线的副作用,需得天天用药,方能抑制,错失一日便会痛苦难耐,徒增他们不必要的担心。
但说得太浅又没有说服力,于是便掺了半真半假这样与他掰道:那赵从恪为了不让我有机会逃走,对我下了毒,若是每三天不服他一回解药,可能会要出事的。
白玉堂原本冷着的一张俊脸猛地一愣,随即皱起眉道:你莫要为想劝我离开,便胡乱瞎扯来唬人。
他看似不太相信,可又不免担心。忍了几忍,忍不住多问一句:倘若真是如此,你早前怎地不与我们讲?
我问他:我若在与你们碰头时便同你们讲,你们会因此将我留下,然后自己离开么?
白玉堂沉默着不说话了。
我怕你们好不容易在欧阳大哥友人的帮助下脱困,却因我一句话不再着急着想走脱出城,不愿丢下我不说,反而还想继续留在这危险的地方替我找解药。
这头标一张传说带衰地˙高危险违建的冲霄楼塔,是个适合让咱们这一残一伤一勉强完整的组合随意脱离保守路线,还像逛大街般乱乱逡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不欲拖延你们能走脱的时间。既已觉有此种可能,便不想存幸,故而未说。只知当务之急,需先离开这一个是非之地再说。
白玉堂凝眉瞅着我,不表反驳的态度,也便是默认了若他们早便知悉,情况确有我猜测中的可能。
他默了一会,开了口道:你以为我与那只猫儿,在出去后方发现你中毒,便不会有任何动作了?
我真真假假地回他:总是先出去了再说。一旦出到城外,我可以谎称将最终毒发的时日延长,说服你们一齐回去找公孙先生解毒。实际上这毒没什么最终毒发时间,基本上一次发作后便很艰难又是五影阁中的密药,公孙先生不一定能解。便是可以,解药估计也不是这般好配的,时间上也不见得能来得及。
白玉堂黑着脸瞪我,看似已经信了几分:那你现下,为何又愿说了?
我也不愿意啊!
再不说你便要留下来了。我委委屈屈道,其实因这毒的缘故,我最好还是暂时待在这里,估计方是较为安妥的。瞥了地上展昭一眼,又看回前方,可这展昭之前还跟我放狠话,说我若再提一句留,便要同我一道留下我之前怎么敢讲?
白玉堂咬了咬牙:——你跟展昭走,我去帮你找解药!
不。就怕他这样讲!天色快亮了,等天亮后他们发现我们不见,守备怕是只会更加森严!这楼里机关如何还不知晓,且又不是无高手在巡守?你如今才想去找根本不切实际,而且你也无法有绝对的把握,能保证在我毒发之前找来解药吧?
第237章 二二八章 游说也是门学问()
二二八章:游说也是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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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白玉堂桃花目中神色闪动;有了我的性命威胁,他眼里已出现动摇,我赶紧再接再厉道:而且小白你仔细想想;一旦我中途毒发;展昭可能眼睁睁地任由我在他面前痛苦;不施任何作为么?少则会耗费内力替我逼毒,可这毒又无法以内力逼出去若是我们三人一道还好,可届时他身边除我以外再无他人;我的状态不好,而他内力大耗;体力疲惫,没有你一旁照应;到时他带着一个毒发的我,又能跑出多远?若是不幸被人追上;我们今日这般争执又有何意义?
白玉堂瞪向我白玉堂瞪向我的目光灼灼;面上已透露出了些许怒意:小虞儿你讲了这般多,五爷我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