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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的抱枕,有这么大一个吗?
五九〇
小春,醒了?
抱枕忽然发出声,惊得我猛然抬头,一张俊脸赫然出现在头顶,正百般无奈地望着我:小春,时辰不早了,该起来了。
我石化。
小春?
我继续石化。
不是、刚睡醒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为什么这长的好像展昭的东西会出现在我的床上还被变作我的抱枕还会说话?
小春?展昭耐着性子又唤了一声。
别吵啊你!先让在下好好梳理一下
说起来,昨天我奉包旨来找展昭,后来说到一半,在下是不是好像似乎是喝醉了?醉了以后呢?我干了啥了我?是不是就睡了啊?说起来,这床怎么又青又硬,长得跟拿来铺屋顶的砖瓦倒是挺像的
小春?
不是让你先静一静么!给一点彼此一点尊重嘛,让点空间给我行不行,还没想完呢!
啊,是了,不是床铺长的像屋瓦,是它根本就是屋瓦嘛,难不成我昨天就睡在白樊楼的屋顶上?不对呀,我睡就罢了,展昭懒得送人回去丢我一人睡在这里也就罢了,他怎么会同我一起在这露营?还变成我的抱枕?
等等,抱枕?
————抱枕?!!!
我惊悚地将视线拉回到自己的手上:这是哪个变态的手,怎么箍着人家展护卫劲瘦的小蛮腰呢?还有那是哪个混蛋的脚,怎么方形地扒在人家展护卫修长的旋风腿上咧?
我:
小春!耐心告罄的展昭这回直接动手——他晃了晃我的肩膀。
呜喔喔!!!我惊得触电般向旁滚了两圈,最后一个挺身,在三尺外以饭团落地式坐倒在地。
五九一
啊娘喂呦现在是怎样?!
老子我怎么会抱着展昭睡觉!
而且,我不是才滚了两圈而已吗,头怎般这么晕呼地好像刚翻足了三百六十五个筋斗一样?
恶,报告导演,可不可以先把这会旋转的布景停下来,我难过
五九二
我、我你、你我们,我们!刺激过大,我抖着帕金森氏症的食指惊疑不定,暂时性失语。
展脸上无奈更深:小春昨夜抓着我哭了大半夜,哭累后便睡下了。怎么,难道小春全忘了吗?
我惊悚得瞬间不抖了:呃?我?!哭?!!不是吧,没事我哭什么?
展昭朝我肯定地点点头。
抓着你?
老兄你确定没有搞错?
虽然你长得很帅散发的费洛蒙是男女通杀但不论是男女还是男男都授受不亲啊,这种破廉耻的事情在下怎么会做出来?!
展昭朝我又肯定地点了点头,还不经意显现出他胸前那片干涸的水痕,挑了一双好看的剑眉:小春没印象了?
黑玉般的眼眸里,调侃之意颇浓。
五九三
笑话,在下如此庄重自律之人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当然没忘记?!
昨日种种忽如走马灯般在我脑内快转:
昨日在那之后说到在下无亲无故然后展昭说我可以有家有故然后我情绪激动一把扑向展昭又哭又笑——又抹又擤——又抓又抱虽没说出我老家在哪里,可貌似也啦啦喳喳说了不少垃圾话
老天!我怎么会都还记得?!
酒后失忆的桥段咧?!怎么没有发生!!!
这么丢脸的回忆在下一点都不想要呀天公伯啊祢快把它收收回去!
我悲鸣一声,樱木式撞地,吓得展昭都惊了一跳。
五九四
可展昭不愧是展昭,见过大风大浪,深具处变不惊的特质,只见他双肩微微一震后便迅速回归平静,状若无事地继续接话。
他将手一摊,表情既无辜又无奈:小春昨夜那般缠住我,展某无法带你下楼,所以只好随你一同睡在这儿了。
五九五
现在是安怎?
他这句话有在怪我的意思吗?
怪我害他得一起跟着睡屋顶吗?!
五九六
简而言之,展昭想表示他昨夜没把握在被我以当时那种姿态抓住的状况下,还能揣上六个食盒外加两坛空酒瓮低调跳离屋顶,不让人发现;反正恰巧他也累了,干脆随兴而至,同我一起安栖屋顶了。
堂堂一名四品带刀护卫,在自己工作的辖区内如此随性行为真的好么?不怕民众检举吗?
印象中,昨夜闹到最后,在下似乎是看到展昭使出多重影之术在自己面前乱晃,为了不让他继续分裂,在下是不是貌似连关节技都使出来了
原来那时候被酒精烧错乱的人,是我不是他吗?
五九七
唔,如此一来,在下是不是该先跟展昭道个歉?
那个抱歉我发酒疯了、抱歉我对你动手动脚了、抱歉我害得你要一起睡屋顶吹风,还有抱歉把鼻涕眼泪都蹭在你身上
我悄悄往他涕泪交加或许还附加一摊口水痕的衣襟瞥去:多壮观啊!衣服都快报销了。
五九八
无妨,毋庸往心上放。
展昭轻轻一笑,对我的道歉一笑置之,上工时间快到了,他才没空慢慢梳理我的纠结,只简单以几阵春风表示他确无怪罪之意。
后来,我们迅速将屋顶收拾干净,准备下楼回开封府上工。
展昭抓起我向下一跃,脚尖不过几个点地,便轻巧地从楼顶翻身落在了地面上。
五九九
重力加速度的快感和几次跳跃带来的震动,对一个尚觉背景在旋转的宿醉者而言,着实有些过于刺激了。因此展昭方偕我一落地,不适之感便有如滔滔江水从四面八方袭卷而来,让在下差点站不住脚。
小春,怎么了?展昭赶紧扶住我,语带担忧。
一股晕眩直接从胃部涌了上来,我抓紧展昭的袖子,白着脸晃了两下,憋半天只挤出一句话:
展兄,我我想吐
展昭:
………………
批注:
多重影之术:乃东瀛忍者传说中的秘术,可将自己分裂成数人,一同行动,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某方面来说可说是一种妖术。
第三九章 此种濒危生物该妥善保护()
六〇〇
我低头端正站在展昭房前忏悔。背脊从来没挺得这么直过。
报告,我有错。
我对不起展昭。
我更对不起展昭的衣服!
我羞耻捂脸。
当街他一身这种事都做出来了,还有什么颜面请求他原谅?连直面他都快没勇气了!
六〇一
展昭的房门叽呀一声推开,他换上一套崭新的红衣官袍,灿灿洁净的衣衫站在阳光底下干净地发亮。
相较于之前的对比,我见之更感良心刺痛,二话不说便钻进他房内搜寻,最后在角落的木盆里发现一迭陈尸待清洗的惨案尸首,立即三步并两步弯腰去取——
哪知手才伸出去,就被人一把从身后轻握了住,接着向后一拉,将我连腰带人都给拉直了起来。
展昭不知何时跟到来到我身后,制止了我,不容分说道:小春,这些衣物待我稍晚再来处理便是。时辰不早了,你莫须管这些,尽管去忙你的事情罢。
我甚为羞耻:既是被我弄脏的,当然应该由我来洗,展兄你还是莫要跟我抢了罢。
真是没脸见人了你们说,在下怎地老就是要对不起这展昭的衣服呢!
无妨,此套衣衫已穿数日,本便该换洗了,你毋庸介怀,还是抓紧时间先去一趟食堂,吃点早食罢。宿醉时来些热物,人能舒爽些,若仍感不适,便去厨房要碗醒酒汤吃,明白吗?他眼中无甚恼怒不耐,惟有真心关怀,看得人简直要热泪盈眶。
这展昭人实在太好了、好得没边了,简直就是圣父了有没有!
才刚遭受到这番失礼恐怖的对待,如今居然不气不脑,还能一心关怀祸首的状况
——他怎么可以好到这个地步?简直太犯规了!濒临绝种生物啊!
我说这社会是不是应该制定出一套完善的律法来好好保护这稀有动物才是?
别再把他放在出生入死的刀口上使用了,简直浪费!若一个不小心被弄没了,要再去找哪位玛丽亚生出个这么好的孩子来!!
六〇二
彼时我万分感动地瞅着展昭,用袖子抹了抹虚幻的眼泪,大概是因宿醉脑袋还不清醒的原因,不觉就将心中的感叹说了出来:展昭你这人实在好得太犯规了。老天是怎么拼出你这么个心善面美的好孩子的?你的存在简直是个世间上的奇迹!
展昭:
展昭之前估计没被人用这种方法称赞过,瞬时被我一番无厘头的发言给冏到了,哑了半晌都没能回得出话来,导致现场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尴尬。
惊觉自己不小心将内心思想曝露,连忙咳了一声正色道:不过展兄你这衣物还是让我来洗吧,不然小弟良心会安不了的,真的!我用你忍心看人良心不安然后自责到死吗你真的忍心吗的眼神悲怆地瞅他。
展昭才刚被我的言辞冏完,又被我这么一看看到发毛,最后不得已屈服,勉强将他那件惨剧交了出来,不过在松手前还不忘叮咛我记得先去食堂吃点东西后再来处理这件事,否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动手。我自是连连应诺。
可污渍这玩意,留在衣上的时间愈久可是会愈难洗的,为了降低自己待会的清洗难度,我心里盘算着,待会出门同展昭他分开了以后,还是先跑一趟将它拿去用水泡着再说罢至于吃饭嘛,等等呗,绕去井边再走回食堂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大不了我今天晚点上工啰,谁叫我昨夜加班执行任务来者,有正当理由向公孙先生申请晚到嘛不是。
于是,我抱着衣物同展昭一道出了房门,正巧迎面瞧见往这儿走来的校尉四名。
一大早就往展昭房里找来,目的未免太过明显。
展昭早已参破昨夜的布局了,你们会被看穿的
六〇三
展大哥!小春!好巧啊,你们也正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