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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迟疑了一下,问道:“方才可有看到一男一女,男的和你差不多,女的应该长得很好看的样子。”李如珍的样子他看得不是清楚,只能是以很漂亮来形容,至于肖方雨的样子他也是没看到,但他想肖方雨和李如珍被他们追赶一定逃得慌里慌张,狼狈不堪,这要是从肖方雨的眼前经过,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因此会这么的问他。
肖方雨摇了摇头,道:“没看到。”如果自己说有看到来引得对方的注意,这样反而更容易暴露自己,来个一推二净没看到更好一些。
那人又把他看来看去的,迟疑不定。
肖方雨问道:“是在抓贼吗?”
那人把头摇了一下,道:“没你的事了,走吧!”朝着巷子里奔去,不再理会肖方雨。
肖方雨忍住了笑,信步走他的路,出了巷子,来到大路上,只见有干警来回的奔在街道旁,不断地搜索着他们认为的嫌疑人,当然了,他们首要追查的是一男一女的俩个人,现在肖方雨一个人出来,加上肖方雨是背对着他们,又背着李如珍,没人看清楚他的脸面,这时想要上前来抓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时,天色渐渐灰暗下来,街灯亮起,行人来来往往,穿梭街道上,一天的忙碌使人有种赶快回家的感觉,或许是这种原因,行人的脚步不断地加快,回家的心情更是迫切了。
肖方雨也想回家了,总是在外面过夜,在外面和女人欢会,这会消耗他的体力,消耗他的精力,他得静下心来安养宁神,就算你有绝世神功,只要荒废下去功夫就没办法上长,没办法加深功力,所以他得回家去修炼。
他这么一想,一时想起寄放在超市里的东西,不禁脸上露出少许的苦笑,道:“只怕那些肉都变质了。”
来到超市打开寄放东西的柜子,里面的东西果然是有些异味了,他摇了摇头,随手扔在垃圾桶里,再买些回去。
他出到马路边,摇手拦了辆的士,正想打开车门坐上去,这时手机响了,他接了一听,只听得李语然放声大哭着,不禁一惊,问道:“怎么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听她声音极是悲痛,不似作做,心想以她的性格而论,有什么事是能让她这么痛号的?
李语然大哭道:“我爸被人打伤了。”
肖方雨松了口气,道:“哦!不是很严重吧?”
李语然哭道:“不知道,不是很清楚。”
肖方雨道:“那……怎么办?”心想你把这事告诉我,我又不是医生,又能怎办?
李语然道:“我也不知道怎办才好。”边说边哭,悲痛之极。
肖方雨暗叹了一下,心道:李文海平时伤人缺德的事,这时被人打伤,那也是应得的报应。他心里虽是这么想,这话可不能说了出来,道:“现在你在哪里?”人家都打电话过来了,总不能装作不知道吧,得去慰安一下才是人情世故的道理。
李语然道:“市人民医院。”
肖方雨关了手机,上了出租车,直接开到了市人民医院,赶到了急诊科来,只见医院的走廊通道里站了十多个人,多半的人都是建都地产的员工,而且有不少的头破血流,胡乱地包扎着,血流满面,溅到衣服上都是,也不理会,在这些人中居然还有警察在里面,这些警察正在对李语然问话,只是她遇上这等大事,尤其是自己的父亲受了重伤,心情早乱,也说不上什么来,由她公司的员工回答警察的话。
肖方雨一到,李语然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中来,抱着他就是一阵放声大哭。
肖方雨手中仍是提着一袋子的菜,给她这么抱着,不免有些尴尬,旁边一个中年高个的男子走来,替他接过了手中的菜,放到了走廊里的长凳子上。
肖方雨见他有些眼熟,想起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因蒋山河被绑架的事,自己带上王得兴交来的三百万与他们谈判,事后就没再见过他的人影了,这时再次见到了他,他的手臂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上面染着红红的血迹,敢情受伤不轻。
那些警察与他们作过了一些笔录后,忽地一个警察走了过来,肖方雨一见,心头不觉微微一紧,暗道:他也来了。
第257章:那种悲痛无法形容()
原来这个警察竟是日间所见,在巷子里追赶他相遇的那人,此时他已是换上了警服,手中拿着一只笔和笔记本在作笔录,他走到肖方雨的面前,满脸的狐疑之色,问道:“请问你是?”
肖方雨一手在李语然的肩膀上轻轻地拍打着抚慰她,一边回答道:“我叫肖方雨。”
那警察问道:“你和建都地产的李文海是什么关系?”出于他们的职业关系,一见面所问的当然是工作上的事了。
肖方雨道:“我所处在的集团与建都地产之间有往来,所以与李总认识。”
那警察道:“请问你的工作单位是……?”
肖方雨道:“华泰集团。”边说边把李语然推开,从口袋中拿出纸巾给她擦擦脸上的泪水。
那高个子老莫过来道:“这位肖先生是我们李助理的男朋友。”着实的不满对方问个不休,口气生硬硬的,他是在道上混的,作人处事从没个好脸色,尽管对方是个警察,他也是这么的说话。
那警察稍感意外,道:“原来是李助理的男朋友。”嗯了一声,又道:“我们只是想对这事有更多的了解,还望不要见怪。”作了些笔录过后,即和他们的同事一同走了。
肖方雨拉住李语然的手臂,问道:“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语然正想说话,那老莫道:“小姐!”
李语然看着他,道:“什么事?”
老莫道:“这是咱们的家务事,肖先生他……似乎不便把他卷入到这里面去。”他皱着眉头,脸有忧色,肖方雨是不是李语然的男朋友,他也是十分清楚的,只是当面警察的面不得不这么说,现在了文海伤势十分严重,如果有个意外什么的,怎么也得有个人来照顾她吧,因此不希望肖方雨卷入他们的事件当中去。
李语然知他的意思,可一想到父亲的伤势,心头又是一痛,一时乱了心神,不知说什么才好。
众人正在憔急之际,急诊室的大门打开了,有医生走了出来。
众人一同围了上去,纷纷问道:“医生!我们李总怎样了?”
那医生摘下了口罩,看了众人一眼,问道:“病人的家属呢?”
李语然走到了跟前,道:“我就是,他是我的父亲,请问医生我父亲怎样了?”心急之下,说话舌口都打颤了。
那医生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由于病人的肝脏受损严重,加上大脑出血,我们经过一番的努力抢救,还是没办法将他挽留住,他的心跳已经停止跳动半个小时了,所以只能宣布抢救无效。”
这话一说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一时之间,原本热热闹闹的走廊登即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落下来都能听得到。
那医生望着众人微微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开。
李语然呆了好大一会,忽地放声大哭了起来,抢天号地,极是悲痛,肖方雨暗暗摇头,欲慰无词。只能是把她扶过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那老莫待李语然哭过了好久,渐渐地停了下来,这才上前说道:“小姐!李总的身后事就交给你办了。”
李语然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心中难过极了:枉费我爸平时对你们那么好,现在一有了事就要走人,也实在太过份了吧。对方要走人,她就算强行留人也是留不住,只能是一言不发,一声不哼。
肖方雨见他神色有些异样,不似要走人的样子,问道:“你要作什么?”
那老莫对肖方雨道:“肖先生,我家小姐的今后就拜托你了。”
肖方雨盯着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隐隐猜测他可能要作的事?
那老莫对李语然道:“小姐!我老莫与李总的交情那是没得说的,如果有一天老莫有个三长二短的,请你帮忙照顾一下我的家人。”
李语然不解地问道:“什么?”
肖方雨一听这话,即知他想去作什么了,急忙道:“老莫,你这样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老莫冷笑了一下,道:“肖先生,我们道上的人,行的事得用道上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对于这个你无须过问,也不用为我担什么心,只要照顾好小姐就可以了。”
肖方雨道:“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对方是道上的人,自己堂堂正正的人,实不易与之过多的打交道,只是此人一旦走开,必会生出事来,不能不劝阻一下。
那老莫哈地一笑,道:“当然有了。”
肖方雨道:“那就好好地解决的呀,干嘛非要走极端的路子呢?”
老莫道:“这事我们兄弟之间早就作好了准备,你不要多说什么,只要照顾好小姐就可以了。”神情冷漠,语气坚定,显然他是非常明确自己在作些什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后果又是什么?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肖方雨叹道:“真的不能……。”见他把手一摆,即把下面的话停了下来。
老莫看了他一眼,道:“我知你的能耐非常大,只是这是我们道上的事,如果把你也卷入了其中,今后必会牵扯到小姐的向上来,所以这事不是你可以管得了的。”其实李文海一死,建都地产必会产生许多负面影响,会牵扯到许多人,他老莫也不能置身事外,迟早会被抓起来,只要能保得住李语然,保住了建都地产,而李语然能妥善安置他的家人,他就放心去作他想作的事了。因此,不想听肖方雨的废话,要去完成他的最后一件事。
肖方雨那知他们道上的这些繁琐之事,只觉自己一则不是李语然的男朋友,二则不是建都地产中的人,实是没必要管得太多,听他一意孤行,知没法再劝,暗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