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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加炳长长地叹了一声,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带着肖方雨出了南方集团,上了他的轿车直奔林家别墅,这地方肖方雨不止来过一次了,此时逢返林家来,心头有些怪异之念。
站在林家的大门外,林加炳道:“小肖,你先进去,我还有工作要忙。”转身欲返回车上。
肖方雨把他叫住,问道:“林理事,飞雪可是又有什么事了?”
林加炳叹道:“这个女儿呀,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的心……”说到这儿,老脸在抽搐,显是心中的难过到了极点,却强自忍住,眼中的老泪差点儿就滴了出来。
肖方雨一听这话,即知是怎么一回事,为难极了,道:“林理事,不是我肖方雨不喜欢她,而是我肖方雨这人花心得很,身边老早就有了好几个女人了,飞雪纯真无邪的样子,让我好生为难,实在不忍心伤害到她。”
林加炳唉地长叹,道:“其实对你肖方雨我早就通过多方了解,知道你的确是与几个女子的关系密切,我也在劝飞雪把你给忘了,可是她……”说到这儿,又是连连地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肖方雨道:“如果我接受了飞雪的这份感情,而我身边的那几个女人又丢不下去,你想想,这对飞雪是何等般的伤害。”
林加炳一听这话,登时默然了,这也正是他痛苦的原因之一,女儿喜欢上了这个肖方雨,喜欢得天昏地暗,却又不敢把心迹表露出来,把苦闷在心里,这就久抑成病,再这样下去非得要了女儿的命不可,可又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肖方雨道:“林理事,这事你怎么也得劝劝飞雪不可,我……这人都这样子了,怎能还……你说是吗?”现在的他有了个李语然已是让他大感头痛了,现在再加上个林飞雪,他心中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李寒冰,而郑玉盈又怀了他的孩子,这一系例的事,怎能再把林飞雪也拉到身边来,那可有得忙了。
第289章:就这样放肆的闯进来()
林加炳无奈地说道:“能劝的话,我还用得着把你叫到这儿来吗?”说了这话,微微地闭上双眼,显是内心的难过让他身心俱疲,又是气苦,更让他揪心的是这个肖方雨身边的女人多得好几个,再加上女儿的话,那还了得,正是这个原故让他为难到了极点,一点办法都没有。
肖方雨喃喃自言地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他也是极其的为难,前番与林飞雪见面的时候,他就非常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意思,林飞雪也表示可以理解,不与把心思拴在他的身上,此时乍然间听到她还没有从中走出来,反而陷得更深了,这怎不让他大感头痛。
林加炳又长叹了一声,道:“你先去见她一见,别的旁事慢慢再说。”低垂着头,那背影是那样的悲怆,那样的沉重,言罢上车走了。
肖方雨看着轿车远去,心头也极其的沉重,举着沉沉的步子走到门前,轻轻地按了门铃,不过一会,那位阿姨来开门,笑着把他迎了进去,看样子她似是知道肖方雨要来,二话不说就把肖方雨带到林飞雪二楼的房间门前。
肖方雨轻轻地拧开了门锁,推开走了进去。
窗户大开,窗帘在微风中飘呀飘,午间的阳光分外刺目,照得房间内明亮明亮。
尽管窗户大开,在这个房间内,却是有股重重的中药味,薰得让有不太好受,显然房里的主人身上有毛病,而且时日已久,这才会使房内有这么重的中药味的残留下来。
室内床上,有一睡美人,身上盖着棉被,她紧闭着双眼,一张病脸显示在人前,形容竟是十分的憔悴,脸色极其的苍白,她双眼皮凹陷下面,已失去了往日的那美丽高傲的风采。
这人当然也就是林飞雪了。
肖方雨走近床前,一见她这付模样,不禁大吃了一惊:这是林飞雪吗?林飞雪怎会是这付样子,她这是怎么了?怎会这样?
有许许多多的问题,肖方雨都想向她好好的询问一番,只是此时的她,这付样子,真是让人我见犹怜,心痛不已,怎能还忍心向她问个不停呢?
肖方雨把一张凳子搬来床前,轻轻地坐了下来,看着身在病中的她,心生无数感叹。
此时,沉在睡梦中的林飞雪稍微动了一下,欲要翻动身子,却是翻不过来,伸手一掀被子,口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想是动了一动身子也觉得难受,忍不住要出声呻吟一下。
肖方雨非常的难受,暗暗叹道:飞雪呀,你怎会病成这个样子,这不是诚心让我肖方雨为难吗?
站了起来,伸手替她被子盖上。
此时,沉睡中的林飞雪似是感觉到床前有人,极是闭着双眼,神情极是不耐烦,口中却是叫道:“不是说了不许来烦我的吗?”
肖方雨不敢讲话,只能静静地呆着,生恐将她惊醒了。
敢情睡梦中的林飞雪感觉到此时到她床前的人有点儿的异样,不觉把眼皮微微地睁了一睁,欲要看清楚到得床前来的人是谁,只是她病得时间过长,身子十分的微弱,只能是有气没力地把眼皮睁开来。
那知这一睁开不要紧,在自己眼前的人,竟是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孔,那张面孔是自己极其盼切,等待已久的人的面孔,而这人竟是害得她日思月思,久思成疾的肖方雨。
他的出现非常的突然,非常的意外。
就象是奇迹突然的出现一般,让人一点儿都没有思想准备。
林加雪睁着大眼,怔怔地看着他,简直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居然会是肖方雨!
她那苍白无力的脸儿,此时竟然泛起了一阵红云,既是羞涩,又是惊喜。
肖方雨轻轻地叹了一声,伸出手来在她的额头上梳理了一下遮住脸儿的秀发,温声地说道:“你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话一说出,林加雪忽地感到一阵委曲,嘴唇微微地颤抖着,只是她并没有哭出声来,那双没神的大眼里一下子就渗出了两行热泪来,从面腮上直滑落下来,滴到了枕头上。
肖方雨从床边的柜台上的纸包里抽出纸巾来,替她把脸上的泪水擦了一擦,再把纸巾已经湿了的纸巾放到柜台上。伸手来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只感觉到她那发抖的手冰凉冰凉,看来她的病情极是不轻,这情形也不知多长时间了,不禁心痛得很,道:“肖方雨这个无行浪子值得你这样子吗?”
林飞雪热泪滚滚,轻轻抽泣,缓缓地背转过身子,不愿肖方雨看到现在的她这付模样,自己那付高傲不可一世的神彩,目空一切,现在却是为了这个曾经让自己看不起的男人而伤心患病到了这般地步。
肖方雨替她被子盖好起来,把她的双手放入到被中,叹道:“你就是不为我着想,也得为你自己着想吧?”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人家为你而病成这个样子了,怎地不为你着想了,却怎为自己着想了。
林飞雪微感诧异,不明白他的意思,扭头过来看着他,不解地问道:“你……”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肖方雨道:“飞雪!真是对不起你了。”
林飞雪看着他只是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肖方雨歉意万分地说道:“现在的我,不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出我心中对你的愧疚。”
林飞雪轻轻地抽泣,用那有气无力的声音道:“真的不能爱我吗?”
肖方雨为难地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我肖方雨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了,而且不是一个半个这么简单。”
林飞雪咬着嘴唇,忍住了心中的难过,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儿的大了,只是她久处病中,身体虚弱,有气无力,想把声音大声地嚷了出来,也是叫不了那么大的声音。
肖方雨尴尬地说道:“原因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不应该把你牵扯其中,害得你……”连连摇头,想到以前的她是那么的意气风发,一派高傲的气质,从末把自己当一回事,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那知对自己竟会用情深致如此,实在是太意外了,意外得令他无话可说,意外得令他窒息。心想李语然的爱已是让万分的狼狈,现在再加上个林飞雪,人家为你病成这个样子,就算你不打算爱上人家,可也不能把人家的好心当成狗屎吧,在这突然之间,肖方雨感到是那样的狼狈,是那样的无奈,是那样的窘迫,竟是想不出一个可以解决的办法来。
林飞雪鼻中发酸,泪如雨下,虽是轻轻地哭泣,声音却是悲伤之极,她到底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现在肖方雨话都这么说了,她就是病死了,也绝不能把气节放低下来,可又实在心痛得很,那还说得出话来。
肖方雨怔怔地看着她,心中的为难到了极点,上次她病的时候还能有话可说,现在的她又病成这个样子,而且更加的严重了,说明在她的心中已是不可能再把自己肖方雨这个人从心底儿下抹去,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对自己情深义重,可说是爱到极点的人,你又该如何来处置,总不能再次伤她的心,把她推向深渊中去,可以她的性格而论,又怎能接受自己有几个爱人的事实,所以说,现在肖方雨的为难可想而知。
过得良久,林飞雪咳嗽了一声,欲要起身,却又无力。
肖方雨起身伸手把她扶起,林飞雪把鞋穿上,站了起来,只怕身单力薄,着实的无力支撑,摇摇欲倒,肖方雨忙把手扶住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扶住她的手臂,问道:“要作什么?”她要是不能作到的事,此时的自己当然是全力去替她作了。
林飞雪红着脸极是尴尬,起身欲跨出步子却又无力,欲言还休。
肖方雨看着她不解地道:“怎么了?”一时莫名所以,好端端的红什么脸呀你?
林飞雪小声地说道:“我要上卫生间。”这话说了过后,那原本苍白的脸儿在这瞬间红透耳根,只羞得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