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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浮沉山主这一说,墨子衍低下头,看着脚下,果然,脚下有许多的脚印,他暗叹,看来这个墨风洛果然不简单,连一个普通的暗道都设计得这么完美,今日若不是师祖,怕,所有人也走不到那秘道出口吧。
但他听师祖说,这是引路香是边关的一种花,怎么会出现在朝夕国,如此,只能说明一个原因,这个墨风洛与边外的人有联系,他想干什么呢?
想着,他们这才真正的走在密道中,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亮光,墨子衍眸中一喜,暗道口还有一道门。
墨子衍推开门后,眼前的景色却让他一惊,同时也让浮沉山主惊讶,这时的景色怎么与浮沉山有几分相似。
墨子衍没有去过浮沉山,自是不知道浮沉山的景色如何,他只是觉得这里设计的不一般,看上去就像每一块石头都有它的用处。
眼前全是用石头堆了出的路,他的石头大大小小的,而且每个石头后,都有一个符号与一颗植物,墨子衍看着眼前的景色,他却不敢动了,他知道这里一定是机关重重,他可要好生研究下。
浮沉山主心中衡量着,这明显就是机关,而且初入浮沉山时,与这里的机关大同小异,明显就是出自浮沉山之手。
在他的记忆中,浮沉山好像没有这种会机会的高人,虽说这种机关很简单,可以能看出设计这些机关的人是个高手,可近几十年来,浮沉山里好像也没有出现什么机关高手,因为,近几十年来,浮沉山很少收徒弟入山,而出众的也就只有堪于与李冰翔,他记忆中好像他收的徒弟没有学机关的,那设计此机关的人怎么会浮学山的机关数呢?
看来事情越来越麻烦,现在已经牵扯出了浮沉山了,此事他得好生留意下。
浮沉山主他慈和的面目上闪过一丝狠意,若是他知道是谁在利用浮沉山做伤天害理的事,他决不估息。
他摆袖上前,踏出一步后,他对着身后的墨子衍说:“子衍,跟着我。”
墨子衍有一个对阵法痴迷的师傅,对眼前这个阵法虽不是很了解,但他也隐约知道这个阵法不是那么简单的,怕他那个痴迷于阵法的师傅也要解个半天吧。
他怎么看师祖,这秀般轻易就解开了阵法,那轻跃的步子,就像是他家后花园般,额,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半柱香时间不到,他们便出了阵法。
面前又是另一番景像,面前青石小路,两旁栽种着不知名的小花,花香泌人,沿着青石路他们来到一座府坻。
底坻上高挂着几字——洛王府。
墨子衍轻念这几字,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洛王府。
府外并没有人把守,光从外观上看这座府坻倒也不失气派,他也浮沉山主相视一眼后,平地一跃,跃上了房顶。
底坻内人很少,隐约只看见几个丫鬟,不过,看这些丫鬟的步伐,个个都是练过武的,而且武功都还没低。
墨子衍与浮沉山主相视一眼后,正准备说什么时,前方正迎来了一个白衣男子,还有墨风洛。
当墨子衍看到这个白衣男子时,他惊讶十分,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他明明明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浮沉山主也发现墨子衍的表情不对,他随眼望却,不就是墨风洛,只是他身边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这时,白衣男子他像感觉到了西侧有人看着他们,只是当他随眼看过去时,却什么也没发现,墨风洛则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说:“别担心,这里,他们是寻不到的,就算他们走出了暗到,也过不了那石阵。”
而白衣男子却摇了摇头,他说:“洛王,天下奇人多的是,而且,你可别忘了了,墨子衍身边还有一个浮沉山主,他的能力是不能小视的。”
说实话,墨风洛从未看过浮沉山主出手,自是也不了解他真正的身手,只是听说过浮沉山武功高强,可在他眼里,浮沉山主不过是一个老头子,就算武功再加,他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他不已为然,摆手:“石兄大可安心,这阵法是我师傅所创,至今还无人能破。”
他们的对话虽不大,可墨子衍与浮沉山主都是耳目可清之人,自是听得清楚,当浮沉山主听到墨风洛说,他师傅所创之时,他愣住,他师傅所创,那墨风洛的师傅是谁?
白衣男子却没有墨风洛一样放松警剔,他看着自信满满的墨风洛说:“还是小心为好,对了,明珠公主可醒来了。”
当白衣男子提到明珠公主时,墨风洛眸中一软,他神情也柔和着:“她种了迷魂香,还昏睡着。”
白衣男子轻点头后,他提醒着墨风洛,他说:“洛王,明珠公主与墨子衍关系不浅,你自已拿捏吧。”
再次听到墨子衍这个名字,墨风洛明显面色不悦,他衣下大手紧握,他语气狠冽,与平日里的温和竟形成对比。
“本王自有分寸,无需石兄多虑。”话明显就是在告诫着白衣男子,他的事还轮不到他管。
白衣男子又怎么会听不出墨风洛的言外之意,他本是好心提醒,没想到别人不领情便算了,还倒打一耙,他冷哼了声,转身迈步离去。
也就是在他转身那一刻,墨风洛叫住了他,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与冷意:“对了,石兄,本王刚才接到消息,说是,皇上正在为长公主准备和亲之事。”
话落,如墨风洛所想,白衣男子真得停下步子,可是他终究未转过身子,只是依稀可以看出他衣下的大手紧握瞬间,却松开,脸上僵硬的笑容一张,好似刚才一瞬间根本没有发什么事般。
他转过身子,对着一脸看戏的墨风洛反击:“洛王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石某的事也不劳洛王费心了。”
他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留下墨风洛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冷冷发笑,心中暗道着:石容尘,你终究还是放不下墨宛,她依然是你的弱点,那他可好生利用这个弱点。
不错,此人正是已死了几年的石容尘。
墨子衍目光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虽说他与石容尘没有接触,可是对于石容尘,他也是派人了解过。
眼见墨风洛要离去之时,从远处又走来一个带着面具男子,墨风洛对他的态度很尊敬,嘴里还唤着:“师傅。”
浮沉山主定眼一看,这就是墨风洛的师傅吗?可此人带着面具根本看清容貌。
片刻后,带面具男子他冷冽的声音响起,他说:“洛儿,为夫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切勿动情,你现在还将陌子悠带来这里,你想干什么?”
墨风洛他看了眼微怒的面具男子,他低下头,抱拳:“师傅,徒儿知错,只是有些事,徒儿阻止不了。”
是的,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心为陌子颤动,他阻止不了,对陌子悠的目光,她笑,他也幸福,她伤心,他的心也碎了。
面具男子听了墨风洛的话,显得更加大怒,虽说他带着面具,可以能看了他眸中那冷意:“你糊涂,陌子悠是谁?她除了是大恒国明珠公主,她更是墨子衍的暗卫,她倾心于墨子衍,而不是你。”
第229章 面具男子的身份()
墨风洛听了面具男子的话,他眸神情微痛,他忽轻喃:“师傅,我想留住她,不管是心,还是人,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什么都不重要。”
面具男子虽眸中带着怒气,可是他那言语间都透着对墨风洛的关心,他摇头,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啊,总有一天,她会害了你的,你才懂得什么是痛。”
是啊,被自己所爱的人背叛,那种痛是来自内心身处的痛,他没有外力阻止,由心而发,那才是最深的痛。
谁料,墨风洛则自嘲的笑着:“师傅,虽然母亲也背叛了您,如今,您依旧惦记着她,还教我学武,抚养我长大成人,这一切,也不是来自您对母亲的爱吗?”
听到墨风洛提到他母亲时,面具男子眸中也是微微深情下,可又瞬间恢复情绪,他又如鸟兽散劝解着墨风洛:“洛儿,成大事者,不能败在这情字上。”
“师傅,徒儿知道。”墨风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故意转移开话题:“师父,出了什么事吗?您突然来了。”
面具男子经墨风洛这一问,他这才想起自己来了的目的,他目光正色,语气也紧张了几分:“洛王,现在墨正祥正在四处派兵搜查于你,最近,你注意下自己的行踪,对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今日就撤离吧。”
听了面具男子的话,墨风洛有几分不相信,他说:“师傅,你大可放心,墨正祥他们是找不到这里的,那个密道就可以让他们走一辈子了,更何况,还有这个石关阵。”
面具男子将墨风洛的话听在耳朵,他忽暗骂声:“糊涂,洛儿,你太轻敌了,浮沉山主,可不是普通的人,石关阵,还有那个引路香,在他眼里就是雕虫小计。”
墨风洛他不相信,让师傅还忌惮的人,那是怎么高深莫测,他心中倒是想与这个浮沉山主切磋下。
面具男子又怎么不知道墨风洛的想法,他立即呵斥:“洛儿,你忘了为师怎么跟你说的吗?万事以大局为重,更何况,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就连为夫,也曾败他手下。”
房顶上的浮沉山主听到面具男子这一说,他脑海里回想着,这几十年里,他除了每月下山去看看夜莺,好像也没有与你打斗过,这面具男子何出此言。
忽他像想起什么,他记起了,若说谁曾败在他手下,就只有他的师弟了,不过,他这个师弟心术不正,偷练浮沉子禁术,在他初接过浮沉山主这个位子时,就已经被师傅赶出了浮沉山。
他可记得,这个师弟从小虽与他长大,但是他争强好胜了,事事总要与他争个高低,当他得知师傅要将浮沉山主位子传给他时,他心生愤怒,居然到了禁阁,偷出禁书,最后被师傅发现,废了他的武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