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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沓,你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燕偌曼看着快要抵不住夏子夜的纳兰月,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可是……”吴津沓还想说什么,却被燕偌曼冷冷的打断。
她说,“既然是要卖人情,那就得卖一个大的,你懂了吗?”吴津沓有勇无谋,但是他很忠心,所以她才会用他。
吴津沓似懂非懂得点点头,又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帮忙?”
燕偌曼轻轻一笑,艳丽动人,“想要达到最好的效果,当然是在情况最危急的时候。”
纳兰月被夏子夜一把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夏子夜手执剑柄,狠狠地向纳兰月刺去。
那一刻,相依真的以为,她忍辱负重,肮脏不堪的日子,结束了。她真的以为,从此以后,她就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了。
可是突来的一帮人,将夏子夜的人全部杀死,只剩下了夏琪毓,孟天,还有夏子夜。而夏子夜的剑,被一个女子,很美的一个女子,重重地打在了地上。
最后,她,夏子夜,孟天,夏琪毓,全部都被那个女子抓住了。
他们被关在同一间牢房里,血腥腐臭地气味,挥之不去。
夏子夜受了重伤,相依木讷的为他简单的包扎了伤口。因为没有药材,所以只能草草了事。
“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夏琪毓看着面无表情的相依,怒道,“你的父亲,杀了我们的父母亲人,而你,却是要害死哥哥了。”两行清泪,从她的眼中流出,明明他们都不欠常家的,为什么因为常家,弄到了这种田地?
相依默默地将夏子夜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衣袖为他拭去他脸上地血渍。夏子夜,天神一般的男子,却为了她,沦为了阶下囚。她真的,罪孽深重。
她默默地接受夏琪毓的痛骂,因为她觉得,夏琪毓说得对,因为她就是一个害人精,是一个不祥之人,所以,对她好的人,都会受到她的牵连。
孟天看着相依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轻声对夏琪毓说道,“琪毓,你不要说了。”
“不说?”夏琪毓怒极反笑到,“为什么不说?我说的没有错啊,如果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他们就是害人精,她活该被纳兰月强占,活该被羞辱………”看着昏迷不醒的夏子夜,她说着说着,九再也说不下去了。
但是她爬到夏子夜的身边,将失魂落魄的相依一把推开,将夏子夜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说道,“你这个害人精,离我哥哥远点……”
看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夏琪毓,相依默默的走到了墙角坐下,双臂环住自己的膝盖,远远的看着他们。
常相依,你真的是个害人精,不祥之人。
第二日,昏迷不醒的夏子夜竟然慢慢转醒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抱着自己的夏琪毓推开,对相依说道,“不玩离我那么远可以吗?”语气,没有一丝的责怪,却是满满的怜惜。
相依的眼泪,就这样措不及防的滚落下来,她慢慢的又到夏子夜的身边,呐呐的说道,“你不怪我吗?”
夏子夜轻轻的摇头,柔声说道,“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没有能力,将你救出去,没有能力,让你和小念念在一起。”
相依一下子扑到夏子夜的怀里,失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夏子夜的手,轻轻的拍着相依的背脊,轻声哄道,“不要哭了,只要我可以活下去,我一定会让你和小念念团聚的。”
夏琪毓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由得湿了眼眶。哥哥真的有那么爱她吗?竟是舍不得责怪她一句。
孟天将夏琪毓搂进怀里,给她无声的安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安慰她。
日子过了足足半月,因为这里的环境不适宜夏子夜养伤,他的伤情一天天恶化了起来。
正在她们焦头烂额之际,牢门突然被人打开。
相依抬头,见是宗科,此时,他一脸阴沉的看着相依,道,“跟我走。”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本来,他对相依还有一些怜悯之情,可是她害的爷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真的恨不得杀了她。
还好,现在的夏子夜还在昏迷,相依看了若有所思的孟天和一脸鄙夷的夏琪毓,默默地离去了。
现在的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了。或许,去见一见纳兰月,还有一线生机。
宗科让相依去洗了个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见纳兰月。相依看着镜中自己美丽的脸,怅然若失。
难道她常相依,有用的,就是这张皮囊?
宗科将她带到了一间房门口,将一碗黑黢黢地汤药递给她,让她端进去。
刚刚走进去,门就被人关上了。
此时,纳兰月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相依将药放在桌上,然后默默地走到纳兰月的身后,看着他如芝兰玉树般的身姿,淡淡的说道,“该喝药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你也知道痛?()
纳兰月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似的,岿然不动。
于是,相依又说了一遍,“该喝药了。”
这一次,纳兰月才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相依,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的捏住了相依的下巴,她白皙柔软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道青紫,但是纳兰词却不松手,反而是更加用力的捏着,直到相依忍受不住的吸了一口气,他才放开。
“原来,你也知道痛?”纳兰月愣愣的说道,语气不似从前那般温和,反而是冰冷冻人。
相依低头,没有看他,又重复的说道,“该喝药了。”
纳兰词嗤笑一声,道,“喝药?你会关心我喝不喝药?还是关心我死了,夏子夜没得救吧?”他对她那么好,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本来他对她,还有愧疚和怜悯,可是现在,剩下的,只有恨。
相依默不作声,她的确不关心纳兰月会不会喝药,她关心的,是夏子夜的伤情。如果不是因为夏子夜,她早就按照自己的意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着沉默的相依,纳兰月心中更气愤,他一把撰住了相依细白的手腕,轻笑着说道,“不过我现在不想喝药,我要你,用你的身体,取悦我。”
没有他想像中,她的害怕,也没有想象中,她的厌恶,也没有想象中,她的反抗。她只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顺从的相依,他高兴不起来,反而是越来越生气。于是,他粗鲁的将她拉到了床边,放开她,自己坐了下来,看到相依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耻,他冷冷的说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又不是什么清白女子,有必要那么羞涩?”
相依咬牙,好吧,她承认,她想死,于是,她道,“可是你得答应我,为夏子夜医治。”她知道,以现在的情况,只怕只有纳兰月,才可以救治他。
纳兰月站起来,毫无预兆的,扇了相依一耳光。他的这一下,虽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也将相依打倒在地。但是看到相依红肿的脸颊,还有嘴角的丝丝血迹,他没有一丝动容。本来,他从来不打女人的,但是他真的忍受不了,自己的尊严被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也忍受不了,相依的欺骗。
相依的脑中‘嗡嗡’直响,口中全是血腥味,但是她却是直直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纳兰月,没有一丝表情。
纳兰月越看越心烦,于是,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淡漠的说道,“你凭什么要我替他医治?”
“我可以……”相依咬牙,痛苦的说出,她最不耻的话,“给你你想要的。”
闻言,纳兰月长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你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他的眼睛,将相依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边,“你不过是个女人,让我着迷的,就只有你的这具身体。”
看着相依一点一点变得苍白的脸色,他残酷的说道,“而你这具身体,也是被我玩儿过了多少次的。”
是啊,她的身体,不知道被他玩儿过多少次了,她只是他的一个玩物,但是,她也是有尊严的。于是,她淡淡的说道,“可是你,不也是为我的身体着迷吗?”
“是,你的身体的确是让我着迷。”纳兰月一点儿也不狡辩,反而淡淡的说道,“但是我想你的身体,会有很多人着迷的。”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颊,慢悠悠的说道,“你说,如果我让你拥有更多的男人,你会怎样?”
他满意的看着僵硬的相依,道,“如果你愿意,那我就医治夏子夜,并且,还放了他和其他的人好不好?”
眼泪,从她的眼中慢慢的滚落下来,她真的,很努力的在生活,也很挣扎。
可是这个世界,为什么容不下她一个一个弱女子,要将她推入这样的深渊?
她的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只剩下了一具躯壳。许久,她才说道,“好,不过你要记得你所说的。”语气,竟是淡漠平静的,没有挣扎,没有怨怼,有的,只是认命。
从前,她就听说过,历代的亡国公主被充为官妓。但是她不允许她堕落,所以,她才做好了如果她不能全身而退,那么她就了结自己的生命的决定。但是,为什么上天,连这样的一个机会都不给。
没有想象中的快感,纳兰月的心中,有着不能消散的怒气,但是,他却是平静的说道,“好,不过你今天,得让我满意。”
相依愣愣的说道,“好。”
听到她的回答,纳兰月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那你还不赶快,我的耐性,向来都不好。”
相依不急不缓的站了起来,看着已经坐在床边的纳兰月,忍住自己屈辱的泪水,伸出手,缓缓的解自己的衣带。
柔滑的衣带,从她的手中滑落,然后,她的丝裙,像是花瓣一样,凋落在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