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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吗?”
“真的只是这样吗?”相依微笑着说道,她有一种预感,就是燕偌蔓可能和接二连三偷袭他们的黑衣人有联系。可是她找不出一点儿办法证明,往往知道真相的人,反而会被揭开真相的方法所难到。
“那还能怎样?”燕偌蔓对着相依温婉的笑着,“我与慕贵妃无怨无仇,当然,同是帝王妃子的这件事除外,所以,我没有理由害她不是?”
“我想,娘娘应该知道,婉知的背景不简单。”相依转身,看向窗口,只见一只鸟儿,飞快地掠过。
“哦?”燕偌蔓故作好奇的问道,“怎么不简单?慕贵妃不过就是一个孤儿,进宫当宫女,然后………阴差阳错的成了贵妃。”
“娘娘,你这个说辞,太不具有说服力了。”相依慢慢说道,“你敢说,你真的是这么认为,没有撒谎,如果撒谎,那你………永远也得不到……纳兰月的爱。”
相依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但是又无力的松开。
燕偌蔓嘲讽的一笑,对着相依,轻视的说道,“你算什么?我凭什么要在你的面前起誓?常相依,你不要忘了,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妃子,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话?”
预料之中的嘲笑,相依淡然道,“原来娘娘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起誓都不敢,难道不是心中有鬼?”
“我怎样你都管不着,你现在对我这样说话,是大不敬,我完全可以处置你。”燕偌蔓冷下了脸,她觉得,没有必要去应付常相依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如果真的能把她怎么样,那么纳兰月早就处置她了,这件事最后无果,明显是纳兰月有心放过,一个小小的常相依,她还不放在眼里。
“处置我?”相依反问道,“你敢吗?”
对着燕偌蔓,相依没有办法忍耐,因为燕偌蔓差点害死了夏子夜,而且还害死了慕婉知。如果不是纳兰月医术精湛,恐怕华容公主都不能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这样一个连一个未出生的小孩子都不放过的女人,相依极是厌恶。
燕偌蔓,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我为什么不敢?”燕偌蔓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意不急不缓的说道,“你对我不敬,以下冒上,我大可治你的罪。”
“呵呵……”相依嗤笑一声,缓缓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贵妃娘娘,你还在等什么?立马治我的罪啊!”
“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跟下贱的人见识,只会降低我的身份。”燕偌蔓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常相依,她会好好的和这个女人斗,只是她不会亲自动手,因为那个与常相依旗鼓相当的女人,葛云就要回来了。她可是知道,葛云以前吃了常相依不少的亏,葛云才是最希望常相依死的那个人,既然有了那把刀,那她就静观其变了。
相依当然知道燕偌蔓的算盘,她不会让燕偌蔓坐收渔利的,她会把燕偌蔓引入这场明争暗斗之中。
“娘娘,你说出的这句话,还是请收回。”相依分析道,“我可是小皇子的亲身母亲,而且小皇子极是皇上的长子,目前为止又是皇上唯一的儿子,你侮辱我,不就等于侮辱小皇子,侮辱皇上吗?”
第二百三十九章:飞蛾扑火()
燕偌蔓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有想到,常相依的口齿如此伶俐。
“可是这殿内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我说出这些话,你有证据吗?”燕偌蔓悠悠然。
“呵呵………”相依轻轻一笑,“是啊,我是没有证据证明,可是娘娘,你说要治我的罪,说我以下冒上,又有什么证据呢?”
说来说去,被相依钻了空子,燕偌蔓心里很是不爽,她恨不得现在就将相依绑在架子上,再用辣椒水还有盐水浸泡过的鞭子狠狠的往死里抽。可是都只限于想想,她燕偌蔓从来都不是一个莽撞冲动的人。
相依知道,再说下去,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她转身离去。
现在的她,明确的知道,她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燕偌蔓死活不肯发誓。
相依敢如此笃定的原因是;其一,齐国军民上下十分信神,所以对起誓的事情十分慎重;其二,燕偌蔓爱纳兰月,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所以她才不肯发这样的誓言,因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得到自己所爱之人的回应,是何其的重要;其三,燕偌蔓是一个习武之人,而且可以将齐国的军队带领得如此好,要做的如此的,首先就是不要有太深的阶级歧视,燕偌蔓如此强调她是一个‘下贱之人’,那么她就是虚心,说出来的话,全是掩盖之词。
看着相依离去的背影,燕偌蔓心里暗道,常相依,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回去的路上,相依仰望着天空,幻想着自己就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畅翔于天地之间,没有禁锢,没有约束。
夏子夜,子夜,你究竟在哪儿?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呼唤。
我们的家,缺一不可,所以你何事,才将我和小念念带走。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我的灵魂也要就在你的身边。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有过了这么多的决定,最后还是选择,要回到你的身边,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因为没有你,我的生命,没有了任何意义,有的,只是痛苦和无望的挣扎。
你可知道,我有多羡慕云洛?因为她有一个辛福的家。
我们的家,也是辛福的,只是我们的命运,太过于坎坷。
我一直问你,我们的过去,可是你却一个字都不肯和我说。我知道,这件事对我有伤害,所以你不肯说,可是你知道吗?这样不知道开始的就和你在一起,我好害怕,好不安。
如果这一次我们成功的远走高飞,那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的过去是什么样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都不会放弃自己,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告诉我。
何其幸运,在我这样的人生里,还可以遇见你,那么的珍惜我,不嫌弃我。
只是真的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所以你,要原谅我………
夜,相依独自一人睡在偏殿。阿兰留下来照顾墨静远。
现在的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带着小念念离开,和怎样将墨静远和阿兰安全的送走。所以她需要一个清幽的环境。
只是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纳兰月已经从她的身后将她拥进怀里。
相依一怔,然后淡然的问道,“葛小姐没有回来吗?”
他怎么跑来她这里了,按理说他应该陪着葛云不是吗?
纳兰月没有回答,只是翻身覆上了相依的身体,微暗的光芒中,他的目光,紧紧的锁住相依的脸。
迫人的气息,让相依每一个毛孔都紧张了起来,相依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纳兰月。
她,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她的脸,让他心猿意马。
但是他却是很镇定的看着相依,目光灼灼。
“云儿回来了,你就没有一点儿的失望?”他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失望?”相依觉得,纳兰月真是莫名其妙,葛云回来,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接下来的路更加坎坷,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纳兰月哑然,是啊,她那么的恨他,那么的想要离开他,她巴不得他的身边有着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
相依的娇嫩唇,在昏暗中绽放了一抹美丽的弧度。
过了一会儿,纳兰月才道,“我忘了,你恨我,即使我们之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即使我们之间,有了小念念这个联系,你也从来不曾在乎过。”
相依默然道,“我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值得我去在乎的吗?从你造反的那一刻起,从你逼迫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有仇恨。”
纳兰月眼眸微垂,有意无意的拂过相依的胸前,他温热有力的手掌,轻轻的抚上了相依的左胸,“你的心里,装得到底是什么?你怎么就不像一个女子,有着该有的服从。不管我是谁,也不管我对你做什么,可是始终,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改朝换代,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而且,害死你父皇的凶手,并不是我。”
“呵呵……”相依学着纳兰月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你?”
“是。”纳兰月毫不迟疑的说道,放在相依胸前的手钳制住相依的下巴,迫使相依不得不正视他,“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纳兰月。”相依嘴角的笑意如浮光掠影般掠过,“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知道现在的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在纳兰月说,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的时候,相依想起,两年前,他对她说,如果她留在他的身边,他会为她找到杀害她父皇的幕后主使,替她替她父皇报仇。条件是,她要一生一世呆在他的身边。
难道他以为,只要他替她父皇报了仇,她就会一心一意的呆在他的身边?
或许,没有遇到夏子夜的常相依会毫无异议,但是已经遇到了夏子夜的常相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你最想要的不就是和夏子夜共度一生?”纳兰月反问道,“可是你以为,这可能吗?”
点点光辉在相依的眼中跳跃,相依伸出双手,拿开了纳兰月捏住她下巴的手,很诧异,居然不废一丝力气。
相依偏过头去,看向了烛台上燃烧的花烛,怔然道,“对于我来说,夏子夜就是那一支火,而我,就是那扑向火的飞蛾。即使会灰飞烟灭,我也要拥抱那一刻的温暖,你……能懂吗?”
“呵呵………”纳兰月勉强一笑,沉声道,“好一个飞蛾扑火!可是你要记住,你和夏子夜,永远都不可能。”
相依偏过头正视纳兰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你的身边,有着你深爱的女人,可是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