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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谢谢就够了?”纳兰月低头,看着她戏谑的说道,“不如,你主动亲爷?”
他勾起唇角,全是满满的笑意,相依抬眸看了纳兰月一眼,低头微微红了脸。纳兰月却是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相依的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只有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她现在,没有什么好固守的。纳兰月对相依的顺从很是满意,很久,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
而就在两人相看无言的时候,马车突然重重的停下来,他们的身体微微向前倾。
“怎么回事?”纳兰月沉声道,却是没有人回答,惟有夜间的虫鸣声,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本因悦耳动听,却是显得阴邪骇人。相依疑惑的看着纳兰月,只见他微眯着眼,看向车门的方向。
许久,他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好好的呆在这里,别出来。”然后,他将她抱放在毯子上。气氛变得很微妙,相依觉得,一定有什么事会发生,她很害怕,一个人就在这里,这让她想起了那一次,颜池让她呆在马车里,最终导致的分离。相依是极愿意和纳兰月分离的,可是这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她真的难以承受,于是,她拉住了纳兰月的衣摆。
感觉到拉力,纳兰月回过头,只见相依一双白皙柔嫩的双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摆,她的眼中,是惧意。
“不要走。”相依呐呐的开口,说不尽的可怜,“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第九十四章:暗涌()
纳兰月的身体微微一震,许久才回过身来,宽厚温暖的大手伸向相依,相依急忙的放开他的衣摆,将手伸向他。他手心里温热的温度传到她的手心时,她不由得轻松了许多。她的另一只手,顺手拿起她身旁的一包东西,那里面,时一双虎头鞋,一个虎头帽,一个拨浪鼓。
纳兰月将她拉起来,半倚着他的胸膛,而她,将那一包东西紧紧的抱在胸口,贴近她的心脏最近的地方。
他们打开车门,便见车夫满脸是血的躺在血泊里,相依吓得朝纳兰月怀里缩了缩,而纳兰月,将她紧紧的抱住,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害怕,有我。”平时纳兰月那让她听起来毛骨悚然,厌恶至极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却是格外让人舒心。
相依看向倒在血泊里的车夫,心里很不是滋味。上午,这条生命还鲜活的活着,恭恭敬敬的叫她夫人,现在却是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躺在血泊里。
“我会好好安置他的家人的。”纳兰月环视着四周,却是低头对相依说道。相依涩然,人都已经死了,他的家人,还会看重这一些吗?只是,这好像真的是对他最好的补偿了。
纳兰月的眼,比这漆黑一片的夜,还要黑沉。
马车夫一招毙命,而且没有机会发出一点儿声音,而且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足以可见,这人武功极高。
他没有看见,这周围有一点儿的不对劲。他的武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能在夜间视物,而且他的耳朵,可以听到周围很细小的声音。能过瞒过他耳目的人,这世界上,只怕没有几个,那么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杀他的车夫却是躲着不让他察觉?
“纳……”相依轻声呼唤,察觉自己差点儿说漏了嘴,于是,她很快的又唤了声,“相公,这周围………”她抬头,看着他紧蹙的眉头,生生止住了嘴。能让纳兰月脸上有这种表情的人,绝对不会简单。
纳兰月本来脸色阴沉的厉害,闻言,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听着相依怯懦懦的唤他相公,他的心里有一丝甜蜜。出了宫,他就让她唤他相公,假扮一对夫妻,可是相依几乎都不和他说话。
“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杀了我的车夫,为何不出来一见。”纳兰月沉声道,声音没有多大,但是他使用了内力,只要是武功身后的人,都听得见,只是许久,都没有回音。
夜间的风,有些大,也有些冷,相依不经意的缩了缩脖子,纳兰月低头,对她说,“我们进入吧。”
“可是………”相依有些迟疑,纳兰月又道,“那个人,不会出现了,看来以后,我们得多加小心。”
仔细一想,纳兰月又道,“你还是取条毛毯来,不要在马车里。”这人能做到那么神不知鬼不觉,万一他要是趁他不备,将常相依怎么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不能让常相依离开他的视线之内。
相依点点头,在纳兰月的看护下,她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出来,然后纳兰月将她裹在毛毯里,纳在怀里,自己架起了车。
相依又看了一眼跌在血泊里的马车夫,难过的闭上眼睛。她明白,纳兰月是要继续赶路,因为这荒郊野外的,实在不适宜停留,只是这马车夫,无辜死去,却连一个葬身之地都没有,实在让人心寒。
纳兰月看出她的想法,觉得好笑,也自己有她,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担心一个死人。不过,这样的她,很可爱。他红润的唇角飞扬,不由道,“你放心,会有人将他埋葬的。”
相依抬眸看他,疑惑道,“睡会埋葬他?”
“常相依,你是很聪明,但是有时候怎么又那么蠢笨呢?”他不由好笑的说道,“你以为,我出行,就只会带你和车夫两个人?我可没有那么自负我的武功天下无敌,况且,猛虎还难敌猴群。”
相依轻轻的哦了一声,确实,她怎么给忘了纳兰月这个人,做事是多么的深思熟虑,高瞻远瞩的,然后,又听得纳兰月道,“之所以我要连夜离开,不止是荒郊野外不适合留宿,最主要的,是因为这个人武功一定不在我之下,他可以轻易避过我的耳目,也可以轻易避过暗卫的耳目,由此可见,他的来头不。而且,他即已发现我们的行踪,而且又故意打草惊蛇,你知道,他意欲何为吗?”
相依倚在他的怀中,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按理说,那个人不愿意出来,他就不应该这样做。
纳兰月手执缰绳,赶着马,他的眼光,望向前面不甚清晰的石子路,“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虚张声势,让我们自乱阵脚,可是他忘了,我纳兰月,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只是,我们在明,他在暗,这是不得不妨的,有备无患。”
听得纳兰月分析得头头是道,相依心中不由感慨,她想要报仇,看来得做得天衣无缝,让纳兰月对她完全没有防备,毕竟,他是她的仇人,所以,即使他以为她爱他,也不会对她完全放松警惕的,当初她还天真的以为,只要她让他以为她爱他,他就会对她放下警惕,然而从今天这件事看来,即使他对她放下警惕,他也是会防着她,毕竟,就如他所说,不得不妨,有备无患。
第二天,他们赶到了一个小镇,纳兰月将他扶下马车,带她取了一个客栈,要了一间上好的厢房,在点了几份菜见店小二端到屋里来。
到底是上好的厢房,即使是在这种小镇上,也是十分不错的。
这家客栈背面临河,他们这间厢房,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清澈见底的小河,河里还能看见鱼儿在水中嘻戏,虽然还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可是这碧绿的荷叶,却也显得环境十分清幽雅致。
第九十五章:传说()
相依洗净了一路的疲惫,店小二已经将食物端了上来。这一连赶了几天路,吃的全是干粮,娇生惯养的她或许吃得下那些粗茶淡饭,但是她却是吃不惯那种干干的事物的,虽然有水,她吃着也是感觉难以下咽的。因而,她都是吃得极少的。赶路中到没觉得有多饿,可是现在闻到这么香的味道,也不由地觉得饿了。
纳兰月也是一身清爽,一袭白衣胜雪,纤尘不染,虽说他此刻的容貌与常人无异,可是他天生的那一种气场,却不会因为他的容貌改变而改变的。就比如,现在的他顶着一张平凡的面容,比如刚才在掌柜的面前,也是令掌柜不由得多看两眼。
纳兰月为相依夹了很多菜,相依偿着,不由得惊异道,“没有想到,这也个小地方客栈里的食物,也是做得如此色香味俱全的,丝毫不比京城差。”
纳兰月但笑不语,继续为她夹菜,自己却没有吃一口,相依不由得看他一眼,道,“你怎么不吃?”
“我不像你,吃不惯干粮,所以,我不饿。”纳兰月轻轻笑到。想当初,他们可是很多时候连干粮都没得吃,经常挨饿受冻。这让他又想起了去西域途中的葛云,那时候,她那么小,跟着他,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见纳兰月陷入沉思,相依也不再多问,只是默默的吃着,可能是她真的太饿了,也可能是这里的食物的确可口,她竟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吃的多。吃过之后,她刚刚擦干净了嘴,纳兰月就说,“我们出去走走。”
见纳兰月一脸的愉悦,相依也不能拂了他的意,于是点点头。
小镇的青石板路微微潮湿,纳兰月牵着相依的手慢悠悠的走着,不时有路人看他们这一对相貌平凡,但气质不凡的男女。
相依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异性之间拉拉扯扯的很伤风气,虽然她不是一个恪守礼仪的人,但是身在什么地方,也得入乡随俗,更何况这是一个女子遭受约束的社会。但是纳兰月就像是瞎了聋了一样,对那些大量和鄙夷的目光不给予一点儿机会,依旧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着,宛如他们就是一对儿恩爱夫妻。
现下也是傍晚,这个小镇的上空,是一片片的红霞漫天,这是,他们正躺在空旷的草地上仰视着天空。
小镇山清水秀的,空气也十分新鲜,住着是十分舒服的,相依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纳兰月转过脸,夕阳下,他的目光更显柔和,“你知道吗?这里有个关于你们常氏开祖皇帝和神女的一个传说。”
相依一怔,也不由地好奇问道,“什么传说?”
“听说当初太祖皇帝被神女救下,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