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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这模样,竟比自己还要俊俏。
纳兰止不禁疑虑,便开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若昕伸开双臂,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的着装打扮,面色温润,“皇上,臣妾觉得如此方便,既然是私访,就要入乡随俗。”
纳兰止一脸无奈,却又不好开口斥责。
接着二人则以便装,拿着腰牌偷偷出了宫,这让柳若昕直呼过瘾刺激。
出了宫,这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人群熙攘,各式各样的新奇东西让柳若昕心情大好。
她看到卖胭脂的摊位,便要上前一看,却被纳兰止阻止了,暗示她现在可是个男儿身这样去碰女儿家用的东西,实在怪异,柳若昕听后这才没有去。
纳兰止在心中笑她单纯。
“皇……纳兰公子,你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柳若昕赶紧改口,便拿起架子摊上的鬼脸面具,引得两人互相大笑。
逍遥玩乐了一天,两人到一家客栈住宿,在客栈还能听到不少新奇好玩的奇闻怪事,二人坐在客栈的茶凳上,聚精会神的听那个小胡子老头说书,柳若昕觉得甚是有趣。
“唉!要是能一直在这外面生活就好了。”说罢她也学着男儿的模样,拿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啧啧称道。
柳若昕一脸向往,却浑然不知此刻纳兰止的神情,“有家禽有土地,累了喝喝小酒,乏了寻欢作乐,无拘无束的多自在啊。”
而纳兰止听到这句话,心中不是滋味,说出这句话的柳若昕表情是那么向往,在宫外的她确实活泼开朗,所以,他还是没能让她在宫中得到快乐,否则也不会向往这外面的生活。
说书的结束了,二人便回客房准备休息。
柳若昕却想起了一件事,但客栈人多眼杂不便细问,回到客房中她才迟疑开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而不是带其他人……”的确,后宫年轻貌美的女子多了,可纳兰止为什么要带她来呢,何况先前还惹怒了纳兰止。
纳兰止一把揽过柳若昕的腰肢,深情的望着面前的俊俏美人,正准备回答,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谁!?”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刺客,将二人团团围住,纳兰止下意识的护着柳若昕心下不妙。
空气中霎时凝起一阵杀戮之气,这些刺客死死的盯着纳兰止,像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一股狠劲儿油然冒出,纳兰止也不示弱,他眼神里起了一片宰杀之意。
不由分说,众人便拿着短剑一挥而上,个个凶狠强劲,柳若昕躲在纳兰止身后一脸无措的看着众人厮杀搏斗。
“小心!”柳若昕看到一把刀横切直上惊叫出口,纳兰止躲了过去。
纳兰止手无利器,有的只是自己那双拳头,可是他下手也并不怯懦一拳比一拳凶狠,一个横踢将身侧偷袭的刺客踹在了地上,接而又反扑而上,他眼神中燃烧着怒意,根根血丝毕露。
刺客们挥动着短剑群涌而上,纳兰止感到体力不支,一部分刺客倒地来回打滚,一部分刺客却像饿狼一般紧紧的围着他,下手的每一刀都要置他于死地。
一番打斗之后,纳兰止喘着粗气,望着手臂上的血口,抬起眸子,眼中凶狠十分,人影交错正当他对峙面前的这些刺客的时候,后面倒地的刺客突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举着短剑面目狰狞的向纳兰止砍去。
正当纳兰止扭头之际,身后的女人突然如静止了一般,胸腔的鲜血一股一股外溢,他看着柳若昕眼睛,“皇上……小心!”柳若昕嘴角流出一抹鲜红刺眼的血注,倒在了地上。
“柳若昕!”
纳兰止顿时像发疯了一样,看着面前的那个刺客,一个翻跃拿起地上的匕首刺向他的心脏,直到那个刺客瞳孔放大,眼神直直的瞪着面前的人,无限恐惧的跪倒在地,他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他的疯狂让所有人面面相觑,开始退缩。
“还有谁想死。”
纳兰止一字一句,眼睛猩红。
一个刺客牙一咬挥起短剑便往上扑,接着其他人也咆哮着扑了上去,纳兰止见一个杀一个,最后一个刺客倒地的时候他的身上脸上全都是四溅的鲜血。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刚刚的喧闹厮杀似不复存在,可室内却一阵血腥气。
第四十八章 遇刺()
纳兰止颤颤巍巍的走到柳若昕面前,跪倒在地,眼中起了一层薄雾,竟要掉落,“柳若昕,朕不许你死,没有朕的命令你不许死!”
柳若昕半睁着眼睛,困难的伸出手,为纳兰止擦拭脸上的血渍,语气微弱:“柳若昕…遵旨……”说罢,便昏迷了过去,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纳兰止像失控一样抱起她就往外边跑。
路上的行人看着血淋淋的纳兰止抱着一个满身血渍的女子,无不唏嘘感到可怖。
纳兰止一路发狂似得跑,到了医馆。
他二话不说进了医馆直奔内阁把柳若昕放进医馆内阁的木床上,接着慌张的拉过来那位老先生,“先生,快救救她!”
第一次看见这种惨状的老先生,先是惊愕,接着表示会为她医治,让纳兰止不要担心,只是这情况实在严峻。
“这位小姐的情况严峻,医治好后还需要大量时间去痊愈,直到身体无恙后便可下地。”
纳兰止惊慌,并没有在意这位老医生发现了柳若昕是个女子的身份,只是连连应声。
一注香的时辰,老先生为柳若昕清理了伤口,喂下了内服的药汤,出来后询问浑身发颤的纳兰止,“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她又如何伤得这么严重?”
纳兰止一惊,“您怎么知道她是女子?”老先生笑了笑,眯着眼睛,捋了捋胡子,“先生,打你带她进来那刻起,老先生我就看出她是个女子,女子颔下无结啊。”
这番解释不得不让纳兰止佩服这位老先生,只是当下他还未从刚刚的惊险中缓过来,身上的冷汗都浸透了自己的衣服,但他却毫不在意。
后来几日,纳兰止一直在柳若昕身旁,早晨醒来便为柳若昕拿湿热的毛巾为她擦洗身子,每天都为她讲述这大街小巷的奇闻怪事,盼她能醒过来,日日夜里星辰落的时刻看着柳若昕安好,他才安心睡去。
“柳若昕你真愚蠢!”
看着床上的人,嘴唇仍旧干涸发白,脸色也不见好转,纳兰止急了。
“你为何要替朕挡刀,你这么这么傻?”
“你平时不是爱和朕犟嘴吗,如今朕都这么诋毁你,你怎么不起来和朕讲道理呢?”
“等你醒来,看朕不好好教训你。”
纳兰止眼中的神情却是温柔,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温柔是他对所有人都没有过的,哪怕是皇后,这种温柔只显露在柳若昕的身上了。
纳兰止伸手摸着柳若昕的脸,心中心疼万分,看着她的模样自己的心也如刀绞一般难受,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在柳若昕额头上落了一吻,心中触动。
在柳若昕昏迷之日,纳兰止并没有时刻清闲,除了照顾柳若昕之外,一直在细细回想当日之事,片段四零五散,突然一个腰牌的样子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接着追忆,他想起,当日那些刺客身上个个都挂着一枚金色的腰牌,上面刻着“齐”字,那个是齐国的腰牌,可是未免有点太刻意。
纳兰止微微眯起龙眸,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为何这些人行刺却还带着腰牌,而且是齐国的腰牌,自己和齐国一向没什么瓜葛,明显是有人刻意安排,故意为之。
目的就是为了让纳兰止认为,这些行凶之人是齐国的刺客,以此激怒自己从而行离间之计。
这日,纳兰止端着一碗内服的汤药,坐到柳若昕的床边,看着她面色好多了,红润了点,眉头也不再紧缩,心里便也畅快多了。
“听话,把这药喝了。”纳兰止自言自语的望着床上眉眼紧闭的人,她的柔美文静让纳兰止忍不住伸手触了一下,接着又收回了手。
纳兰止拿着勺子,正要喂她,但是柳若昕的小嘴要么紧紧闭着,要么就是刚喂进去的汤药又被溢了出来,这样可不是个办法。
他看了一眼碗中的汤药,呈褐色,自己喝进嘴巴,略微干苦,他低头缓缓靠近柳若昕的脸,温柔的将汤药用嘴含着喂进了柳若昕的嘴中,纳兰止却见如此效果甚好,接连几日,都如此悉心照料……
"这是哪里?"
柳若昕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往前踏出一步,场景突变,她回到了一座熟悉的宫殿。
"我不是在宫外面吗?怎么会回到绿荫殿?"
她心中闪过万千疑惑。
"咻!"
"啊!"
"柳妃娘娘你就承认吧,要不还要受好一顿皮肉之苦呢。"
宫内传出声音,她的心脏急剧跳动,一股子熟悉从心底升起。
她冲进内屋,果不其然,屋子中央吊着一个女人,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蓝蟒袍的太监,执着一红长鞭,皮笑肉不笑,不断往那个女人身上抽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女人披头散发,全身上下鲜血淋漓,看不清楚面容,气若游丝。
"柳妃娘娘你还嘴硬!哼,咱家倒是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咱家的鞭子狠。"
蓝蟒袍太监的声音十分尖利、不屑。
"咻!""啪!"
"嗯。"
一鞭一鞭抽在女人身上,在她青色齐胸襦裙上留下道道血痕,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发出闷哼声。
柳若昕感觉这一鞭鞭都结结实实地抽在她身上,心肝脾肺都痛成一团,她知道这只是在做梦,可是这些痛苦她曾经可是真真切切都受过一遭。
她冲上去想夺过那蓝蟒袍太监的鞭子,却触摸到一片虚无。
没有人看的到她,她只能像个旁观者看着那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