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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妍抿着小嘴笑,“你到酒店了吧。”
“啧,少转移话题啊,”秦屹点破她,“说,是不是特别想我。”
还不等苏妍回,余光里多个影子,紧接着菜语对着话筒大喊:“屹哥,嫂子可想你了,晚上看你俩的自拍照,还偷偷亲你呢。”
“菜语,你瞎说什么,”苏妍赶紧捂住话筒,可那边的人已经听到了,秦屹低低的笑声传来,她想找个地缝。
“真的?”
苏妍走到窗边,回他,“你觉得呢?”
秦屹太了解苏妍了,她干不出那么肉麻的事儿,可话偏偏反着说:“我觉得是真的。”
“我挂电话了。”
“哎,别别别。假的假的,老子错了。”秦屹赶紧哄着。
苏妍捂住话筒笑,很沉浸于秦屹无条件的哄她,心能被他暖化了。
她转入正题,“到酒店没?”
秦屹回:“刚到。”
“吃饭没?”
这些小事,不让她操心,“吃过了。”
“吃的什么?”
秦屹顺嘴胡邹,“涮锅。”
“累不累?”
“有点,”秦屹低头接电话,手捏着后颈,“现在特想你在身边,帮我捏两下。”
苏妍看着窗外的月色,“也快,再有两天你回来的,我给你按。”
“真懂事。”秦屹往卫生间走。
话筒里传来解皮带的金属声,接着是水声,苏妍听过这个声音,便不在说话了。
秦屹抖了抖,裤子一提,去洗手。
“周末加班累不累?”
“不累,材料都简单。”
原定周末苏妍去补驾校课时的,结果实验室那边来消息,她研制的新型胰岛素通过临床前实验阶段,下周开始投放市场,需要向几家医院提供些材料。
“明天还去上班吗?”秦屹擦净手,走出卫生间。
“不用,今天都准备好了。”
“我老婆办事效率真快。”秦屹夸赞,顺带来了句,“就是肚子办事效率慢点。”
苏妍:“”
“逗你玩呢。”秦屹说,“等我回去的,咱俩去医院查查。”
苏妍也有这个想法,按理说,就他们那种做法,早该怀了。
“好。”
手机里来条微信,秦屹听到提示音,看眼是李悦来的消息,喊他出去吃饭。
“那边冷吧,我刚才看手机里的天气,江阴零下快三十度了。”苏妍等秦屹电话时无聊,就想起来翻翻天气。
“是挺冷的。”秦屹说。
苏妍嘱咐,“我给你带去件长款的羽绒服,你明天穿那件吧。”
“好。”
“围巾和手套都带着。”
“嗯。”微信又进来一条消息,秦屹看——
‘我和静姐在一楼大堂等你’
秦屹回:‘嗯’
俩人又聊了会儿毫无营养,却很甜蜜的生活流后,挂断电话。
秦屹穿上外套,拿着房卡离开。
到楼下,孟娴静在角落打电话,秦屹走到休息区问李悦,“跟菜语联系没?”
“打电话了。”
“问你吃什么没。”
“没啊。”李悦不明所以,“咋了?”
“没事,走吧。”秦屹往外走,孟娴静已经挂断电话,三人走出酒店。
“咱们吃什么?”李悦征求俩人意见,秦屹说:“天太冷,吃涮锅吧。”
李悦肉食动物,涮的烤的,只要是肉就行,秦屹说吃涮锅,他完全无意见。
俩人看向孟娴静,她说:“行。”低头要拿手机,查周围的涮锅店,秦屹止住她,“别查了,我下来时在前台问到了。”
说完,朝停车场走。
孟娴静看着秦屹的背影,手捏着兜里的手机,因他刚刚的话心里升起暖意。
白天在服务区,他点了她爱吃的面,结完账出来,催她去车里等着,怕她冻着,现在能一眼看穿她下一步的举动,种种痕迹都在表明一件事,他们之间依然存在默契。
也许,一切还没有结束。
她弯唇笑了下,跟上两人的脚步。
吃涮锅时,点了酒水,秦屹要开车没喝,两打啤酒被孟娴静和李悦分了。
今晚孟娴静喝得有点多,出来时脚步发飘,脸颊驼红。
秦屹瞪眼李悦,后者耸肩,示意他,她多了不关我事啊。
秦屹皱着眉,揪着孟娴静肩膀的衣服将人塞后座上,回到驾驶座启车离开。
副驾的李悦按下音乐,是一首我还想她。
“泪水将我淹没,到底谁该难过,究竟是谁放掉,这段感情,我才终于明白,办不到的承诺,就成了枷锁,现实中幸福永远缺货”
安静的车厢内,歌词应了她的心景,孟娴静转头看向车窗外,借着昏暗的环境,偷偷抹掉眼角的泪。
返回酒店,三人各回各房间,秦屹刚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门铃响了。
他转头看门的方向,身上仅穿着ck的平角裤,从衣柜里拿出浴袍穿上去开门。
门打开,秦屹没让路,“有事吗孟总。”
第92章 没玩过这路子()
走廊狭长、静谧,转角的电梯发出细微的升降声,拨乱人的耳弦。
微黄的灯光披在门口两人身上,蒙着一层不可言说的暧昧之色。
孟娴静还是白天的着装,外套没脱,扶着墙身子前后微晃。
她昂头看秦屹,问:“你以前不让我喝酒的,今天怎么不拦?”
秦屹眸色很淡,“就为这来找我?”
“为什么不拦?”她提高音调。
在一起时,他曾经跟她说过:老子的女人不能喝酒。
这句话,让她空寂许久的心被填满,被温暖,能被一个男人宠着,霸占着,其实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曾几何时,她在闺蜜间被艳羡,有个比自己小的男友,长得帅气,身材还好,事业上也能帮衬着,两人珠联璧合,很是风光。
而且,秦屹很可靠,没混乱的私生活,对她体贴还关爱。他在她人生中扮演着众多的角色,亦师亦友亦知己,让孟娴静体会到做小女人的滋味。
可眼前的他变了,冷漠、冷淡,充满距离感。
眼瞅着秦屹欲关门,孟娴静抬手撑住。
两人对视,她一身酒气,秦屹皱着眉,说:“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她却回:“我有事找你商量。”
说完就要往里走,被秦屹拦住,他一手扶住门,另一只手撑在墙上,垂眸看靠近的人,“有事明天再说。”
孟娴静看着秦屹,曾经宠她爱她的男人,突然就陌生了,说她心有不甘也好,贪婪滥情也罢,总之,她受不了被秦屹这么冷着她。
“”看着看着,眼圈就红了。
秦屹眉心一蹙,“你喝多了,快回去。”
人的感情线很脆弱敏感,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都会在酒精作用下变得胆大而妄为。
她放下骄傲和端庄,“我是喝多了,你不知道为谁?”
“”秦屹往旁边看眼,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孟总,”
“你以前不这么叫我的。”
秦屹低头,舌尖从腮上刷过,“你也说是以前了,现在不同了。”
一句话,怼得她无言以对。
“不行,”孟娴静声音带着哭腔,往前一步,抱住秦屹,他赶紧解开身上的手,把人往外推,“静姐,你醉了。”不等秦屹说完,孟娴静捂着嘴要吐,推开秦屹就往里冲,跑进卫生间后就听到一阵阵呕吐声。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与菜的浊气。
秦屹站在门口,手卡在腰上,昂起头闭了闭眼,骂了句:“艹!”狠甩上门后,转身往卫生间走,“李悦你个犊子玩意!”
看着地砖上的呕吐物,再看蹲在马桶旁的孟娴静,他转身倒杯水回来,扯下手纸递给她,“哎,先擦擦,再漱口。”
“呕呕咳咳咳”
孟娴静吐得昏天黑地,眼泪直流,接过秦屹手里的纸,擦了擦,视线中的水杯映着他和她的倒影,接过灌下一大口吐掉。
头晕晕乎乎的,人也好像没了约束意识,看着搭在膝盖上的手,孟娴静伸手去拉,被秦屹挥开,“吐完就走吧。”
人没防备,孟娴静一下跌坐在地,不知是真疼还是矫情,她竟哭了。
在充满污浊味道的空间里,此情此景,秦屹只想骂祖宗。
“哭什么!”秦屹语气不太好,孟娴静低着头,长发遮着半张脸,委屈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吗?”
有两种人,秦屹不会理会,一是不冷静的,二是喝醉的。
眼前的人,眸光里写满心思,从他开门的那刻,便伺机而动,找到合适的时机便会放出蠢蠢欲动的灵魂。
“这里脏,你出去我收拾下。”秦屹说完,扯过手纸蹲下身擦。
她静了会儿,气味的确不太好,孟娴静被熏得又想吐了,扶着洗手台站起,往外走。
到门口,她一回头,秦屹将一团包着呕吐物的手纸扔进纸篓里。
她收回眼,说:“对不起。”
背对他的人回,“没事。”
孟娴静来到床尾,上面是他脱下的衣服,弯腰用手轻轻抚摸他的毛衫,绒绒的,手感很好,拿起来放在鼻息前一闻,满是熟悉的味道,深刻而难忘,勾起她许多个激情的回忆。
“阿屹,”
“嗯?”
“你还恨我吗?”有些话难以启齿,但她想要个答案,“当初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应该的。”
秦屹手一顿,满脸的烦躁,她现在不清醒,而且时间也晚了,不适合谈这些容易引起误会的话题。
他没什么起伏的回:“早就不了。”
她抱着衣服,醉熏的眼睛一亮,转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问:“你原谅我了?”
“”
无声几秒,她心里的希望被下句话幻化成泡影。
秦屹说:“我们早就没关系了,谈不上恨不恨的。”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