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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轻狂被喜婆拉到了堂中,和萧从容一人一边彩绸就开始拜天地。尽管楚轻狂不愿意,拜父母时还是拜了贺皇后一拜。
萧从容在清波和喜婆的搀扶下也给两位老人拜了一拜,转身和楚轻狂对拜时,她是百感交集,还以为从此后和这人没交集了,没想到命运又把他们送在了一堆!
都拜了堂,难道还和他计较谁对谁错吗?只是这婚结的有点冤枉,他是拿准了她不会揭穿她的,这算不算又一种强迫呢?这男人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她一次,是打定主意要和她纠缠一生吗?
只是……为什么她没有反感,还有一点点喜欢他这样的疯狂率性,一点点的霸道……
这不是她有受虐倾向,而是她宁愿相信这霸道的后面,他是真的喜欢她,真的无法放下她,才这样纠缠不休的……
*****
“送入洞房……”喜婆的话如特赦令,解放了萧从容,也解放了楚轻狂。
仪式结束,武二帝摆驾回宫,带走了一群瘟神,四皇子借口不舒服躲到了新房里。敬酒招呼客人都是戚泽带着侍卫忙里忙外了,所幸四皇子人缘好,身体也是大家看得见的,闹了一阵都去酒楼了,四王府就清净下来。
萧从容坐在喜床上,顶了喜帕纠结着要不要和楚轻狂算账,只是所有的乱想,在听到门响那一瞬间就静止了。
听着楚轻狂摈退了丫鬟关了门,她的心就随着他的脚步声跳得很厉害,一时手足无措了。
“容儿……你是我的娘子了!”楚轻狂的声音也不像往日的镇定,有些轻颤,他的手抖着,掀了两次喜帕才掀开。
萧从容抬眼看他,已经是楚轻狂的脸,那张俊美的容颜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美得妖艳。
男人怎么长得这样……祸国殃民……萧从容莫名地想起向兰的话,一时就觉得这张脸更是祸水!
“容儿……你好美……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低垂了头抵在她的凤冠上,隔着珠帘凝视着她的眼睛,喃喃地说:“别再生我的气……你不理我让我的心好痛……从今天起,你是我娘子了,以后我只对你好……我发誓,一辈子都不会负你的!”
萧从容的心就软了,女人需要的是什么呢?不就是这样一声带娇惯的宠溺吗?不管是真是假,能在这样的时候拒绝的女人都是圣女!
她不是圣女,她只是渴望真情的平凡女子,只是一个在异世界孤独的灵魂,一点点温暖都能让她找到存在感……
楚轻狂撩开了珠帘,薄唇靠近她,萧从容盯着他的唇,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突然他整个人压了下来,一下就将她打倒在床上,凤冠磕得她的头痛,她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楚轻狂也不动,死死地压着她。
萧从容觉得不对,偏头看他,才发现他昏了过去,伸手一摸,一脸的汗,皮肤还烫得惊人。
萧从容无语望天,敢情这人刚才都在强撑着啊!那么他的真情告白,是发烧的胡话还是真的从心而发呢?
她宁愿相信是后者!
*****
别人的新婚之夜甜甜蜜蜜,萧从容的新婚却是和病魔做斗争了。楚轻狂昏倒,她不方便叫人只好自己取下凤冠霞帔,再来侍候楚大爷。
脱了他的衣服,萧从容就呆了呆,里面白色的中衣上一片红色的血迹,都印开了。这个笨蛋,一定是刚才抱她时挣开了伤口。
萧从容小心地脱下他的衣服,还真是这样,裹伤的布条都被血染湿了,让她又急又气,这笨蛋,还能干点更惊人的事吗?
等帮他处理好伤口包好,萧从容已经累的满身都是汗水,又累又困地倒在他身边,却睡不着。
粗大的红烛已经燃了一半,再亮着就惹人注目了,她挥掌击灭,就静静地躺着。
武铭钰和楚轻狂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同意楚轻狂冒名顶替呢?
萧从容茫然,自己明是嫁他,暗自却嫁给了楚轻狂,这算是一笔什么糊涂帐啊!
他们两到底想做什么啊?
想多了就更睡不着,耳边听着楚轻狂的呼吸慢慢正常起来,她探手一摸,他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
她放下心,叹了口气,不再去想,闭了眼努力数羊,不知何时朦朦胧胧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她猛地睁眼,看见楚轻狂支起了身,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她。
“你……”萧从容说出了一个字就闭了嘴,脸有些红了,楚轻狂裸了半身,几乎是伏在她身边,呼吸都喷在了她脸上。
“容儿……你不怪我吧?”他小心翼翼的语气让萧从容心一疼,无奈地叹口气:“我怪你有用吗?”
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和他都拜过堂了,再计较那些就矫情了。
“我这算嫁给你,还是四皇子啊?”她觉得有必要问清这个问题,这可是关乎她名声的问题。
“名誉上是四皇子的,实际上是我的……对不起,这只是暂时的,等过段时间,我让四皇子休了你,我再隆重的娶你,好不好?”
楚轻狂试探地伸手抚摸她的脸:“你介意吗?”
萧从容失笑:“让我再做一次弃妇?楚轻狂,我不知道你有这么恨我!一个女人二次被休,呵呵,你是我你介意不介意?”
“我知道很委屈你……我会弥补的……我一定会给你个更大的婚礼……不会让任何人看轻你!”
楚轻狂抚摸她没遭到拒绝,就伸过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萧从容的脸贴到他火热的胸膛,莫名地心中一暖,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心里爱惜她,过往的那些不快就烟消云散了,叹口气说:“我是怕你委屈,我已经嫁了两次了,你可是一次都没娶过,你就甘心娶一个别人不要的女人?不怕别人笑话你吗?”
听出她语气中的调侃,楚轻狂笑了,拥紧她说:“要不,我也去嫁两次,等人家休了我,我就可以和你相配了!”
“你敢……”萧从容扭了一下他的手臂,疼得楚轻狂在黑暗中龇牙咧嘴,委屈地叫道:“娘子,你欺负病人!”
萧从容又扭了他一下,故作恶狠狠地说:“是你自己惹我的,你就要负责!你要敢招蜂引蝶,我就休了你!”
楚轻狂颇委屈:“娘子,我当然要负责,是你自己犟着不嫁给我啊!你要早答应我,也不必我这样瞒天过海……”
“你还说……”萧从容有些恼羞成怒:“难道是我不对了?我还有错……”
唔……所有的话都被猛然贴上来的唇堵住了,楚轻狂狠狠地吻她,不想再让她说出让自己伤心的话。
过程不重要,结局才重要,只要他们能在一起,那些小坎坷都没什么!只要她是他的,他不介意她嫁几次,更不介意她怎么伤害过他!
他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从现在开始,他会给她机会了解他,也会耐心去了解她想要什么!
萧从容并没有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可是却感受到了他和解的诚意,犹豫了一下,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算是暂时接受了他……
至于横在他们中间的武铭元,水佩,向兰等等,萧从容懒得去想,如果他们的感情连这样的考验都经不住,那拿什么去相守一生呢!
就让感情中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她期待雨后的彩虹……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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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总算把萧从容嫁出去了,虽然有点暗度陈仓的无奈,可也为萧从容大展拳脚打下了基础,俺期待她到了蜀地的表现……啊啊啊!
话说狂公子好痴心……我只对你好!又霸道又专注,萌啊*__*嘻嘻……
第166章()
新的一天开始了。
清波来侍候萧从容起床时,楚轻狂早已经离开。萧从容庆幸武铭钰家没有公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和他们相处呢!
她起身换了衣服,清波打水来时多嘴地问了一句:“容妹,你那丫鬟呢,怎么不见了?”
萧从容知道她说的是巧燕,就淡淡地说:“她不是我的丫鬟,是个朋友,来照顾我几天!现在我成亲了,她不好留下来,就走了!”
清波就没再问什么,给她收拾床铺,萧从容没注意,她站在床铺前发起了呆。等她洗好转身,看见清波迟疑着走过来,轻声问道:“容妹,那个……那个白巾……怎么没了?”
“哪个白巾?”萧从容有些莫名其妙,等看到清波脸红着比了比,才恍然大悟……古人落红的白巾啊!
一时脸就红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和楚轻狂虽然睡了一晚,可是除了吻了几下就没做什么事。他的伤那么重,体又虚,能做吗?
看清波固执想知道的样子,只好支支吾吾地说:“他……他昨天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我们什么都没做!”
清波这才轻声笑道:“你别怪我多管闲事啊!我是担心那些嬷嬷们等下进来检查,给她们抓到把柄让你难堪,并不是真的好奇你们……呵呵!”
萧从容这才发现自己疏忽了,宫里的嬷嬷都还在,虽然自己二婚,可是武铭钰当着很多人的面说她还是处子之身,怎么也该给他留点面子吧!
想着就找出了被她塞在枕下的白巾,刚想咬破手指滴几滴血应付一下,就被清波抢走了。
“我来吧!你弄的话被人发现说不过去!”清波自然地用发张戳了手,滴了血才说:“好了,这样就不会被人看轻了!
她把白巾揉了揉,塞到被褥里,刚直起身,就听外面侍卫通传:“四殿下到!”
清波赶紧收拾了,才开门迎接武铭钰。萧从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只见武铭钰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两个嬷嬷。
“蓉蓉,梳洗好了吗?我带你去用早膳!”武铭钰一开口,萧从容就有些失望,她现在已经能分清什么时候是武铭钰,什么时候是楚轻狂了。真的武铭钰叫她蓉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