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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握着她的腰将人提起,下一刻,就飞落在墙角。
名副其实的“壁咚”。
原本在她背后流连的炙热双手也不再安分,绕过她纤瘦的腰身,划过肚脐,隔着衣料逡巡往上,引起一阵阵无法抵抗的颤栗。
颜霜迟脑袋“嗡”一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炸开。
天啊天啊天,他不会要在这里妈蛋,虽然小树林+墙角这么隐蔽应该不会被发现,但是第一次就野战什么的,太不好了吧?
最起码也要有张床。
这是底线。对,底线。
如此想着,她开始试着推开面前的男人。
苏漾显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移开嘴唇的时候,表情有点懵,以为是自己亲得她不舒服了,双臂却没松开些许,一边思考着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一边噙着笑问她:“怎么了?”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每一个字都低哑惑人,每一个气息都清清楚楚地喷洒在她脸上。
第167章 呵,男人()
虽然心理年龄够大,懂得也够多,但说起这种事来还是会有点难为情。颜霜迟红着脸咬了咬唇,吞吞吐吐半晌,才小声嗫嚅道:“那个我们去去房间里好不好?”
“怎么?”苏漾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傻,碰了碰她的鼻子,轻笑。
颜霜迟抿紧了唇,却又被亲了一口。
这在她看来无疑是危险信息,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怎么样了似的,忙用手掌抵住他胸膛,也不管羞人不羞人,娇喊出声:“别在这里,这里都没有床。”
苏漾突然沉声一笑,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低下头吻她的头发。
“你是不是笨蛋?”他语气里尽是满溢出来的宠溺,末了捏住她发烫的耳朵,调侃道:“还是说你很想?”
“才不想呢。”她使劲捏了他的腰一把,恶狠狠道,“臭流氓!”
“臭流氓就臭流氓吧,你说什么我都爱听。”他温柔地收下这句骂,又唤了一声:“笨蛋。”
“不许叫我笨蛋。”
“刚才是我情不自禁,吓着你了”他轻笑,揉了揉她青丝披散的后脑勺,“别怕,不到成亲那天,我尽量忍住。”
“都不记得第几次了。”每次亲亲摸摸没个度,都让她以为要上阵了呵,男人。
“习惯就好。”他轻哄着,居然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还作势要往下拉,嘴上不疾不徐的,声调上扬:“不然给你摸回来?”
颜霜迟一脸嫌弃地抽回手。
不用摸她都知道,肯定硬成铁块了。
“喂,”想到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到底不一样,她突然有点不忍心,“那个,你这样每次都忍着,没关系么?”
“不然呢?”苏漾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拨开面前的树枝,视野瞬间豁然开朗。他走了两步又回头望着她道:“莫非你想帮帮我?”
颜霜迟冷不防吃了个鳖。
虽然在她一个现代女子看来,婚前睡一睡无伤大雅,但就因为这男人讨厌的笑容,她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又换了一套口是心非的说辞,语气冷如冰窖:“你想多了。如果实在憋得慌,出门十方街右拐,万花楼多得是姑娘愿意为相国大人服务。”
说完甩开他手,昂首阔步往前走去。
晌午,相府书房。
苏漾胳膊肘搭在桌上,侧身望着她问:“吃饱了?”
颜霜迟刚刚解决完午餐的最后一粒米饭,特意感受了一下饱腹程度,然后点了点头。
苏漾唤了小厮进来收拾,又问:“脑子现在清醒吗?”
“我很清醒啊,你才不清醒。”颜霜迟瞪他一眼,“干嘛?”
待到小厮端着托盘出去,苏漾便起身去关上了门,然后一步一步地踱回桌子旁边。
空气忽然安静得不像话。
两人虽然都吃饱了饭,但颜霜迟总有一种感觉:正餐,才刚刚开始。
“怎怎么了?”她的声音有点软糯,甚至微微发颤。
“既然你脑子清醒,那就不许给我装糊涂了。”他坐下来,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温柔而不失强势地问,“那日宫宴上,你为何要一直盯着南燕皇帝?”
第168章 秋后算账()
他此刻的行径,让她无端想到一个十分贴合的描述:秋后算账。
这男人定是早就打翻了全府的醋坛子了,只等着今日自己送上门来,再好好地要个说法。一如他平日里纵然闲看一切,镇定自若,必要时却总能一击必中。
而此刻的颜霜迟,就是他一击必中的那个靶子。
“为什么?”许久没听见答复,他语气轻缓地又问了一声,“从慕容焯进殿开始,你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有那么好看么?这事儿我想了三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非得你亲口解释不可。”
颜霜迟低下头,两只手在桌子下面搅成麻花,嗫嚅道:“没,没有。”
“你不用狡辩,我眼睛不瞎。”苏漾两指夹住她的下巴,将她躲闪的脑袋轻轻转了回来,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我问的是为什么。”
颜霜迟最怕他这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让她觉得危险得紧,小心脏扑通乱跳。她不敢再躲开目光了,直愣愣地望着他道:“我不是说没有看我看了我是说,他没有那么好看他没没你好看。”
这话中听,苏漾的唇角总算是以正常的弧度上扬了些许,十分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不错,很聪明也很诚实。那么你现在应该告诉我,那天到底在看什么?”
颜霜迟知道这事迟早兜不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本也没打算隐瞒,于是将事实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从小到大,前因后果,苏漾听完倒没很大反应,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喂。”颜霜迟捶了他一拳,“我讲得这么辛苦,你就回一个字?”
苏漾凑过来,对准她的唇使劲亲了一口,笑吟吟道:“辛苦了宝贝,这是奖励。”
颜霜迟对于他随时随地说亲就亲早已没了脾气,倒是惊讶于今天这个新称呼:“宝贝?”
“是啊,宝贝,喜欢吗?从话本子里学来的,我想你应该喜欢。”他告诉了她新称呼的来历,表情坦荡荡,与其说是献宝,还不如说是调侃。
瞧他笑得贱兮兮的模样肯定又是故意的。
颜霜迟嘴角一抽:“不喜欢!”这么玛丽苏的称呼,也不嫌牙酸。
“巧了,我也不喜欢。”苏漾勾了勾她的下巴,“还是夫人好听,对不对?”
颜霜迟脸一热,脖子那块痒痒的,说话都结巴了:“什什么夫人,还没得远呢”
“很快。”苏漾沉声开口,璀璨的眸子直直望进她心底,“最多半个月,等南燕使团一走,就该张罗咱们的事儿了。”
颜霜迟望着他,心跳如鼓,一时间失了言语。
“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嫁给我,怎么,不打算认账了?”见她发呆,苏漾弯唇一笑,将她的脸拉得很近。
“胡说,谁不认账了。”
她又不傻,这么好的男人,不管有没有明天,眼下她都要把握住的。
南柯一梦也是个美梦,不是么?
心口有点微微的涩,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对了。”苏漾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山谷,叫什么?”
“啊?”颜霜迟愣了一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阿迟和惊蛰从小长大的那个地方,于是在脑子里迅速搜寻了一遍,然后告诉他:“溪凤谷。”
第169章 秦楼楚馆?()
“溪,凤,谷。”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来,又沉默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
颜霜迟手托腮望着他:“怎么了?”
“没事。”苏漾摇头一笑,“溪凤谷,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很美的地方。”
“是啊,应该是。”颜霜迟这个半路住进来的魂,其实未曾见过溪凤谷。他如此一说,倒让她对那个世外桃源生出几分向往。
苏漾眉梢一挑,似乎察觉了什么,略有深意地看了看她,却并未多言。
随后他起身走到书桌旁,拿了墨条在石砚上缓缓磨开。
“做什么?”颜霜迟跟过去,见他往桌上铺了一张宣纸,抹平整了,两端压住。
她看得饶有兴致。
他微微扬着唇角,执笔蘸墨,在宣纸上徐徐勾勒。
他握着笔的姿势看上去很闲适自若,下笔画出的每一个线条却又不失力度,墨意流畅,浓淡相合,不多时,女子轮廓便已跃然纸上。
颜霜迟搬了把小凳子在他身旁坐下,双手支颐,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总算看出点门道,她“嘻嘻”笑了两声,得意洋洋:“画我呀?”
“你怎么知道画的是你?”苏漾不咸不淡地睨她一眼,又收回目光,笔锋未停。
颜霜迟努努嘴:“当着我的面,画别的小妖精?信不信我明天就派人把那个弦歌楼给砸了?”
外边人都说苏相历来不近女色,其实颜霜迟一直是持怀疑态度的。这一来,男人么,有生理需求可以理解,不留恋花丛已是难得,况且那是在遇见她之前,属于往事了,她懒得给自己找膈应;再者那弦歌楼她可是亲眼看见这厮衣衫不整的模样的,大白天在那种地方洗澡,还能是为了什么?
苏漾闻言停下笔,望着她的眼神有几分探究和审视。
其实他此刻正在费力地想,这丫头的脑袋瓜子究竟是什么构造。有时候聪明得让他欣喜,有时候,却又傻得让他无奈。
半晌,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轻问道:“你知道弦歌楼是什么地方?”
“秦楼楚馆呗。我又不傻。”颜霜迟瞪他一眼。
“你若非要砸了弦歌楼也可以。”苏漾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这弦歌楼,对外名义是一家普通酒楼,正常接待宾客,但它其实是御乐坊建在宫外的一处训练基地。老板娘夏嬷嬷在御乐坊德高望重,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