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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显然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开。然後他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动作有点伤人。
果然,迹部脸上的笑讪讪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那麽紧张。”
这时候,不二突然凑过去,在迹部唇上轻啄了一下,只是轻轻地一点。
然後迹部的笑容重新绽开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接吻应该是这样的?”
他重新凑上去,托住不二的後脑勺,吻住他。
不二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睁大蓝眸,盯著迹部的泪痣。迹部的唇很柔软,有香草的味道。不二开始想是不是因为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保养得很好的缘故。
迹部放开他,有点不满地说道:“接吻时不知道闭上眼睛吗?还有,你走神了……”
不二的脸有点红:“有谁第一次接吻就知道怎麽做的啊。”
“本大爷就知道。”然後他轻轻地对不二说:“闭上眼睛。”
不二第一次听到迹部那麽温柔的声音,低低的仿佛有魔力般,他情不自禁地照做。
然後迹部柔软的唇再次贴上来,他渐渐放松,有点生涩地回应。
他们终於接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吻。
後来他们回忆起这个片段时,迹部总是揶揄不二“一个不会接吻的白痴”。
然後不二便回敬迹部“一个天生就会接吻的色情狂”。
其结果便是两人的再一次接吻。渐渐地,不二也会娴熟地运用技巧,知道何时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何时回应,何时主动。只是,一年年过去,那慢慢地变成例行公事般,失去了当年的激动和心跳感。
'ALLF'成长故事(17)
不知是七七的电脑抽风还是鲜网抽风,折腾了好久才登上来,呼……
第十七章
和迹部在一起後的不二,用菊丸的话说就是“掉到了蜜罐里”,用幸村的话说就是“滋养了一切坏习性的生长。”迹部的宠爱和无限包容,反应在不二脸上就是永远灿烂的笑容。很多年後,不二回想起这段时光,总是毫不怀疑的将它定为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个阶段。没有小心翼翼的讨好,没有绞尽脑汁的猜疑,一切都顺著自己的心性往前走。有时候走得慢了,大少爷会停下来在不远处等著,有时候走得快了,回头看看,那骄傲的身影总是会紧紧跟上。
到这个时候,只能说迹部景吾已经成功地占据了他的心。他懒得去想到底是出於喜欢还是出於习惯,反正他只要一天没见到他,或是晚上睡觉前没收到他的晚安短信,就会心里莫明的不安。
可十几岁的高中少年,总还不够成熟。不够自信或是不够相信别人,莫明其妙的,他总担心有一天,迹部会如那天宣告他们是恋人一样,决绝而骄傲地说:“我们分手了。”而他,只有被动告知的份。再加上以前的回忆总是有点不堪,他实在是怕极了主动的付出。後来回过头来看看,那麽多年,他竟然没有一次主动打电话或传简讯给迹部。有的时候,迹部实在是太忙,忘了联系他。他便会一整天一整天的坐在那里,看著手机,也不说话,也不做什麽。幸好最後他的等待从不落空。可在better late than never的电话里,他总是不著痕迹的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固执的不说自己在等他,总是寻找一切小小的契机以发泄不满,有时真的是很无理取闹,但是,迹部都会包容。
他和菊丸讲起华丽丽的大少爷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菊丸总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然後若有所思:“不二,看来他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要好好珍惜噢。”
可那个时候的他,被太多太多的爱宠上了天,表面上还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内心却是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得可怕。那些不堪,也都只对迹部一个人。迹部也不著恼,往往他实在是过分了,便闭了嘴不说话,揉揉他的头发,然後离开。
每次看著迹部离开的背影,他会万分心慌,担心那是最後一次,他再也不会回头。但他也只是站在那里担心著,从来都不会追上去,主动低头。其实冷静下来分析,他知道那都是自己的问题,认错的应该是自己,主动和好的应该是自己。当然,最後的结果无一例外,半天之後迹部便会重新出现,好像忘了所有不愉快,两人又恢复甜蜜,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
他不知道迹部的底线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什麽时候会走出这个怪圈。但潜意识里,他大概希望永远活在这样的循环里面。
极偶尔的,他也会想起“手冢”这个名字,不可否认,心里某一处还会有一丝颤动。他把那归结为“得不到的不甘心”,却总无法一笑了之。
高中三年里,除了高一那次迹部家的聚会,他就见过手冢一次。那是高中的校际网球赛上。
不知道为什麽,冰帝和青学再也没有在比赛中相遇,这也为他避免了尴尬。高三那年的比赛,他坐在冰帝阵容庞大的加油席上,抱著迹部的外套,毫不意外地看著迹部在球场上轻松取胜。比赛结束後,例行公事般的握手和寒暄。他向来觉得这种场面无聊,便离席在场地边上晃晃,也算是缅怀下自己的网球岁月吧。
走著走著,他又习惯性地开始发呆,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比赛已经完全结束,到处是往外走的人潮。他回到原场地,冰帝的人已经不在那里,他又忘了带手机,只得在球场里焦急地寻找。
不期然地,遇见了前来观战的手冢和乾。在那麽多人中,他还是能一眼地认出手冢,他们迎面而来,要想不打招呼已是不可能了。
“不二。”乾已经在叫他了。
他硬著头皮走过去,有点尴尬的:“好久不见。”
他下意识的低头,不去看手冢。自己还抱著迹部的衣服呢。他找到了逃开的理由:“我正在找景吾他们,你看见了吗?”
“迹部君他们在场地门口的校车那里等你。”
“哦,谢谢。”不二迅速的跑开,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迹部果然在那里等他。一见到他,就揉揉他的头发:“知不知道你这个家夥很让人担心啊?”
“那小景下次可以把我丢下。”他对这迹部笑。
“我不舍得。”迹部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他红了脸,之後的几天,他对迹部格外的好。
後来他想起这件事,又嘲笑自己。对手冢来说,自己只是个老同学而已,那麽,他也应该有个老同学的样子,大大方方的打个招呼离开,不必搞得这麽狼狈。
'ALLF'成长故事(18)
第十八章
时间从来不会因为你悲伤就走得快,因为你快乐就暂时停滞。他们终於迎来高中的最後一年。
冰帝学园并没有其他学校那样紧张的氛围,这里的学生,除了优等生便是名门之後。像不二这样的,早就被保送上了东京大学的摄影系。像迹部那样的,也早已联系好国外的大学,出国进修商科。於是他们有闲情逸致开始考虑其他的东西。比如,别离。
其实从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不二就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但他打定主意,只要迹部不说分开,他也不提。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起迹部以後的事。
在一起那麽久,迹部已经学会了对不二偶尔的刁难和怪问题打太极拳。他避重就轻地说著:“那麽多国际航班,你要是想本大爷了,随时可以飞到美国来。”
不二没有继续深究下去问题的答案。他看似没心没肺地笑笑:“嗯,反正景吾有的是钱,干脆拿飞机当公车坐好了。”
然後他们毕业了。菊丸他们也因为网球特长而进了东大。
那个暑假大家都闲得很,迹部却忙著办出国的手续,见家里生意场上的夥伴,参加各种宴会和庆典。
说是放假,他们却见得更少了。
不二的失落感一次次涌上来,却自己拼命压著。每次迹部挤出一点时间来陪他,问他:“有没有想本大爷啊?”
他总是笑得一脸倔强:“才没有,前天又和英二他们出去玩了。”
八月的时候,他干脆和菊丸他们跑到海边去度假。
在那边疯了两个星期後回来,迹部的出国手续已经办妥,每天忙於各种欢送会,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屈指可数。
不二开始莫名的焦躁。他似乎忘记了“珍惜”二字该如何写,变本加厉,甚至是有点故意地无理取闹。
往往迹部提前从宴会上跑出来,陪他看著仙人掌发呆,却被他的三言两语气得离开。
但最多半天後,迹部的电话又来了。
他接著了电话,却不像以前那麽欢欣鼓舞,还是冷冷的语气,或者拿起来应付几句後挂掉。
迹部的电话来得少了,他想,应该是已经触到了底线了吧。
终於在迹部离开前的一天,迹部又打过来电话,好言好语:“周助,我明天就要走了,下午我们去约会吧,你想干什麽?”
“我懒得去……”
“你怎麽了?”
“我很好啊,下午我要先陪裕太做功课,然後和英二逛街,晚饭和精市约好了……”
“裕太可以自己做功课,菊丸和幸村你和他们说说,改天……”
“那不行啊,我怎麽能言而无信呢?”
“可是我就要走了,你想想哪个重要?”
“当然是他们比较重要了,小景走了以後,我就靠著他们了,我当然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免得以後一个人。”
“周助……”迹部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小景是生气了麽?小景最近好容易生气哦,你还没离开日本,就对我这麽不耐烦了,那麽……”
“周助,别开玩笑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知道啊,一路顺风哦。我就不去送了,明天由美子姐姐叫我帮她……”
“不二周助!”迹部明显已经生气了。
不二停了下来,他们在电话两头沈默了一会儿,然後不二强迫自己用漫不经心的语气继续说著:“小景,几天前我见到了侑士和岳人,他们俩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