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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过的一个女人,我都不能救到,我又有什么必要去救别的女人呢?正如你所说的,皁国的皇后只有一个,而除了‘她’,就算再死几个皇后又有什么所谓。”
戈陶的话才一说谎,脸上立刻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看来他今天出门真的是没有看黄历,一个巴掌加上一拳,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一点点的血丝。
辰砂吹了吹估计是因为揍他而弄疼自己的手,凶巴巴的说:“就算你是皇上,我也要揍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就算你最爱的女人站在这里,看到你说出这样的我,我想她都不可能再爱你了。”
“少爷,人救上来了,可是好像已经不行了。”
水诗现在真的是湿了,我们全部人统统都泡到了甲板上,看着那个被平放着的皇后,一条性命,难道就这样没有了?
“水诗,你不是会医术吗?帮她看看,兴许有救。”
“少爷,这次我真的不行,简单的伤风感冒我还可以,但是现在你真是为难我了,如果现在画上岸,或许也已经来不及了。”
听着水诗这样说,我却感觉好像应该不是这样子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着我应该做什么。
立刻让所有的人都站开一点,立即清除皇后其口、鼻腔内的水、泥及污物,用手帕裹着手指将她舌头拉出口外,解开衣扣、领口,以保持呼吸道通畅,然后抱起腰腹部,使其背朝上、头下垂进行倒水。
“惊鸿你在干什么呢?”我这样对待皇后,让在场的人统统都下了一跳。
我却不理会他们,继续做我的动作,将手绢盖到了皇后的口中,进行了口对口的人工呼吸,和胸外心脏按摩交替的进行着,废了九牛二虎之礼,皇后总算是把她口中的水吐了出来。
一见到她醒了,所有的人统统都惊讶了。
我也因为用力过度,让累的直冒汗,辰砂温柔的将我扶起,用着丝巾帮我擦拭额角的汗水,而对他这样的动作我已经见怪不怪,他似乎对每一个女人,都是如此的体贴入微,所以很欣然的接受了。
岂料,戈陶让人把皇后带回了他们自己的船只之后,就将我从辰砂的身后拉了出来,把我的手都拽的生生的发疼。
“你还说你不是烟儿?除了烟儿,还有谁敢做出这么惊人的举动,除了烟儿,还有谁可以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你还说你不是?”
“我真的不是,你认错了。”我的手都已经红了,但是戈陶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结果就出现了接下来的一幕,戈陶和辰砂开始大打出手。
而水诗从床上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之后,就抱胸看着他们打架,好像这是很难得的一种景象,船只因为他们的打斗而变得摇摇晃晃,好在有水诗拉着我,才不会让我因为他们这样恶搞而掉入水里。
最后,船都到岸了,他们还乐此不彼的打着。
我甚至还听到他们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了。”
看来,他们的脑子都是被门缝给夹过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神经病的想法。
水诗拉着我回了辰府。
“水诗姐,他们还在打,我们用不用告诉老爷,这样好像不太好。”
“随便他们去打,反正打不死。我们回去弄点好吃的,等他们累了,就会回来吃了。”
我额头的冷汗不断的冒着冒着冒着,确实已经是被雷的不清不楚。
当我们把一桌丰盛的饭菜摆放在了桌面上的时候,辰砂真的就回来了。
“少爷,谁胜谁负啊?”
“真扫兴,他身边跟了个娘娘腔的太监,把他给拉回皇宫去了,不过还真想不到,他也可以有这样的身后,这次还算是过瘾的了。”
水诗笑了笑,夹了一只鸡腿放到了辰砂的碗里,“少爷,真是辛苦了,应该多吃一块鸡腿补一补。”
“还是水诗你懂我的心,真不错。”辰砂满意的点点头,一个鸡腿就这样的让他给啃咬着。
“少爷,那皇帝呢?”
“惊鸿,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那个什么死去的单烟。”
“当然不是。”我矢口否认,但是这话放到了我的嘴里感觉还是怪异,但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却不得而知,反正心里就是别扭得很。
“那你那么关心他干嘛?”
“我只是关心你们到底谁输谁赢了而已。”这话说得心里有点虚虚的。
“不用关心了,平局。”
“哦。”
我点头走了出去,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会低落下来,夜晚的星光不断的闪耀着,今晚的月亮犹如一个小小的镰刀挂在了半空中。
看着这月亮,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画面,但当回过头来想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老板……”
我回过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可是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错愕的说::“你是在叫我吗?”
眼前的这个人长得很是一般,但是眼神里在夜空之中还可以透露出精光,看来脑袋应该也很好用。那么我想能够随便出入辰府,又有这样气魄的人,辰府上下估计除了辰砂,就只有一个人了。
“对不起,我看错人了,刚刚你看月光的背影很像我以前的老板,她也喜欢这样看月光。”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辰老爷了吧?”
辰老爷摇头轻笑。“其实我还不那么老,但是那个臭小子一来,大家就都把我叫老了。”
“呵呵,辰老爷真是幽默。你的老板该不会叫单烟吧?”
“你知道?难道你真的是老板?”辰老爷一听我这么说,立刻着急了起来。
“因为今天已经有人把我认错了,我长得很像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吗?”
辰老爷摇摇头,“不像,一点都不像,你比她好看多了,虽然她也很美,但是是一种流落凡间的美,而你的没,是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美。可是你刚刚看月光的神情很像。”
“惊鸿可以理解为老爷这是在夸我吗?”
“我从来不喜欢夸人的。以后你叫我狗子就可以了,老板以前都是这么叫的。”
“不是听说她已经死了吗?”我疑惑的问道,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还会以为她没有死呢?
“是啊,当日为了救皇上死了,后来尸体却不翼而飞了。所以皇上一直都认为他没有死。”狗子陷入了沉思,看来这个叫做单烟的女人,身上的故事还挺多的。不过死了就死了,还搞这么多的麻烦,她真是个累人精,要是我,我就最讨厌这种女人了,连死了都不让人安宁。
“你是那臭小子带回来的姑娘?”狗子问道。
“是啊,还没有正式见过老爷呢,老爷天天事忙。”
“呵呵,我能忙什么。以前刚开始的时候忙,现在一句话下去就行了。”
“那……”
“我在等一个女人,等一个回来向我摇尾乞怜的女人,我每天都在等。”看到我疑惑的眼神,狗子苦涩的一笑。“你看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话特别的多,要是你是老板就好了。”
“如果老爷不嫌弃的话就把我当做你的老板,告诉我也一样。”
狗子看了我两眼,才说:“老板,你以前告诉我,要自己成功了,才有能力让她回来求我,可是现在我觉得我已经很成功了,可是,她却离我越来越远。告诉我,这么做是不是做了?”
“你们以前是怎么分开的?”
“她闲我没用,说我只是一个店小二。”
“那你现在富可敌国了?”
“可是她说我满身铜臭。”
我实在是憋不住笑意,但是看着狗子好像真的很神伤的样子,又不好笑出来,最后差点导致自己内伤,他爱的那个女人也真是太经典了,没钱说没钱,有钱又嫌弃他太有钱。
那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她压根不爱这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狗子,狗子震惊的看着我说:“说你不是老板,我还真是不敢相信。”低下头,“她是杀手。”
“我想,她需要的是时间,你现在应该用的不是告诉她你多有钱,而是告诉她,你有多爱她,告诉她你可以保护她,包容她的一切。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东西真的很简单,一句话,一个拥抱,一份安全感。”
狗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我这些年,也真是伤了他不少。”
“你要去哪里?”狗子说完这句话就掉头跑去,我只能够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我要去告诉她我有多爱她。”话一说完,他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这个人……也未免太雷厉风行了吧?要是让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会相信他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奸商吗?
翌日
“圣旨到。”扭曲的声音刺耳的传来,这个声音不用说也都知道是那皇宫里的阉人才富有的天性。
所有的人都集合到了大厅,辰砂不愿意下跪接旨,所以早就跑得不见踪影,只剩下我和狗子和水诗以及一些大丫环在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惊鸿,贤良淑德,秀外慧中,德才兼备,深得朕意,故特赐金丝彩衣一套,即刻入宫面圣。钦此。”
依旧是刺耳的声音念着那圣旨上的内容。等到太监宣读完了之后,我们才叩首谢恩,接过圣旨起身。
狗子拿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偷偷塞给了宣读的太监,客气的说道:“有劳公公走着一趟了,这些是给公公去喝茶的。”
“辰老爷总是这么的客气,那咱家就不客气了。”回头看向了我说:“惊鸿姑娘,这是金丝彩衣,烦劳您现在去换了跟咱家走一趟吧,轿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我愣愣的站在了原地,半天才说:“能不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