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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公司的最高负责人都有为了私事而延缓工作的坏习惯,那么要以身作则就有些困难。
更别说那私事还是跟男人约会了。
而不同于桀要士的过渡思虑,少了几年人生经验的尹冰晖思考起事情来,我行我素多了。
他冲劲十足地向前逼近,无论桀要士怎样以工作或其它理由搪塞,他都不打算轻易死心。
尤其是一想到这会是他和桀要士的第一次约会,他就不由得兴奋得手舞足蹈。甚至想尖叫。
“对了,小箐是这个周末要起程,那天你一定会去送她对吧?我们就趁那之后出去逛逛街或看个电影好不好?”
已将行囊打理得差不多的桀完箐,就等着搭星期六下午一点半的飞机在。
“我想送小箐去机场应该只要两三个钟头就够了……”
本想接着说之后还得赶回公司,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兴致勃勃的尹冰晖突然打断了。
“当然晚餐也不能跳过,要士,这是我跟你第一次单独在外面用餐耶!”
尹冰晖越说越兴奋,整个人显然神采奕奕,高昂的声音轻易盖过不想再说些什么的桀要士:“第一次约会、跟第一次在外头吃饭……喏,要士,就这么决定好不好?”
瞄了眼雀跃而脸庞发亮的尹冰晖,桀要士觉得自己要是摇头似乎是件残酷不人道的事。
尹冰晖尽情发挥这种耍赖兼撒娇的本能已经不是第一次,而当他真心想“说服”他时,他发觉自己的下场几乎都是被吃得死死的。
在几个月前,他想都没想个这世上会出现妹妹之外让他挂心的人,但看来世事果真难料。
轻轻地叹了口气,桀要士侧过头看着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的尹冰晖,心里想说的话又出不了口。
“看看吧,如果工作能在预定的世界内完成的话……”
“真的?”
尹冰晖顿时喜出望外的双眼发亮。
向来说话算话的桀要士只要开口,就是绝不食言的承诺。
正因如此,他明白当他说话时即使经常冷静而淡然得教人难受,却是从不说好听话敷衍他人的话语。
他其实也知道他进来忙得不可开交,也有觉悟自己的穷追猛打很可能到头来只换得一场空;因此当他给了这句他未曾预料、近似承诺的话时,他晓得在桀要士心中,自己占有的那一席地又向外稍稍扩大了些。
总觉得桀要士这个星期似乎都在加班。
星期四,已经是晚间十一点整了,做在桀家客厅的沙发上,尹冰晖还是没等到想见的人归来。
前三天的情况也是如出一辙。
原本他都是耐心等到桀完箐的通知才飞车赶来的,但星期一没接到电话而错失和桀要士见面的机会。
阁天一早才晓得桀要士当晚加班到近十二点才回家,因此桀完箐并没知会他;星期二他学聪明了,吃过饭就立刻到桀家报道,终于在晚间十一点二十九分时见到情人疲倦归来的身影。
“尹冰晖?”
相当讶异会在这种时间看见他似的,桀要士微微瞪大双眼;而他明明累得苍白的神情看在尹冰晖眼中,却是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你昨天跟今天都好晚喔!”
他低柔的关心语气舒解了桀要士的倦意,只见他露出一个苦笑,边拉开领带边耸肩。
“工作啊,没办法。”
“可是这样万一把自己累坏——”
“我还不至于怎么脆弱吧!”
桀要士微微皱眉化去他的过度紧张,在椅子上做下之后,主义到墙上的钟将进午夜十二点。
“你等我等到这么晚有事吗?”
桀要士心想,都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他还特地留下来等他,想必是有急事或要事才对。
“我只是想见见你。”尹冰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这话虽不是新闻,但听在耳里的感觉教人不免羞涩。
即使是在这种全身无力到虚脱的状况下,桀要士的脸庞依然不受控制地整个烧红起来。
他早该料到尹冰晖会在这种时刻还等侯在他家中的一百零一个原因,也早该习惯他总是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类的话才对。
借着低头轻叹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他对着正替自己将西装外套挂回衣架的尹冰晖说:
“这个礼拜你暂时别来了,我想我差不多每天都必须加班。”
“没关系,即使只能见你一面我都要来。”
“但这么晚回家不大好吧 ?”
截至目前为止,桀要士尚未答应过尹冰晖在家里留宿,也不打算从今天开始。
“无所谓,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女性,夜归算不了什么。”
“可是……”
想说这种时间开车回去容易出意外,然而当尹冰晖以深情款款的目光看着他,以着轻柔到仿佛会让人晕眩的口吻低喃“我好想见你”之时——
他到喉头的话不知怎地又吞回去。
就这样,桀要士虽站在反对的立场,仍没阻止尹冰晖只为看自己一眼,却必须在大半夜驱车回家的愚蠢举动。
偶不活了,考试居然考砸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