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用说,”元玉琅回神,咬牙道,“依儿臣看,四皇叔和木紫槿分明早已知道乔虹影的计谋,所以早做了防范。”
“看来是的,”司徒皇后恨恨道,“只一个淮王已经够难对付,如今再多上个木紫槿,越发难缠,简直可恶!”她狠狠一拍桌子,气的脸发白。
元苍擎冷笑,“最可恶的不是木紫槿,而是父皇。”
司徒皇后一惊,“玉琅,不可妄言!”
“事实如此,母后,你还想不明白吗,如果不是为了木紫槿,父皇会轻易放过四皇叔这次?”
司徒皇后虽百般不愿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落了下风,气道,“那木紫槿天生一副狐媚样,虽入不得宫,也能把皇上的魂儿给勾了去!玉琅,这还要怪你,当初你是如何去木府相看的?”
元玉琅眼里露出狠色,“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母后,儿臣已经弄明白了,是木紫槿骗了所有人。不过最麻烦的是,父皇明显对木紫槿生出别的心思来,咱们不得不早做打算。”
司徒皇后不屑冷笑,“那又怎样?木紫槿已经是淮王妃,再说本宫想要她的命,那还不容易!”
元玉琅奇道,“母后有何妙法?”
“这还用什么妙法?本宫是皇后,只要随便找个理由,把木紫槿召进宫来,再给收拾了,做的干净利索点,淮王就算生气,又能把本宫怎样?”
还以为你有多高明的法子。元玉琅不屑道,“母后,你太小看四皇叔,更小看了木紫槿,她绝非乔虹影之流可比。”
“是吗?”司徒皇后很是不服,“那本宫倒是非会会她不可了!她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会妖言惑众吗,胡乱揣测天意,早晚遭天谴。”
元玉琅没接话,看出母后对木紫槿的防备与厌恶,他心中已打定主意,只是还得再看一看情况再说。
其实最近宫中关于木紫槿的传言很多,都说她是天女转世,能知过去未来,富贵无限等等,甚至还有更荒唐的说法,说她是命定的皇后!
司徒皇后哪里听得了这话,那不就是说木紫槿有朝一日要取代她吗,也难怪她会对木紫槿有如许深的仇恨了。
正说话间,赵公公进来传旨,说是皇上今儿个会过来,司徒皇后顿时激动的无以复加,把元玉琅给打发走了,早早儿沐浴熏香,命人准备酒菜,等着好好跟皇上温存一番。
入夜,宣德帝精神抖擞地进来,面带微笑,眼神温和,很是反常。
什么事要高兴成这样。司徒皇后心里泛嘀咕,赶紧跪倒行礼。
“起来吧,”宣德帝伸手搀起她,“还不曾歇下吗?”
司徒皇后嫣然一笑,“天还早着,臣妾不急着休息,臣妾命她们备了些素菜,皇上请。”
宣德帝点头道,“朕还真是有些饿了,一起用吧。”
“谢皇上。”司徒皇后满心欢喜,赶紧坐了下去,亲自替他斟满杯子,端起过来递过去,“臣妾敬皇上一杯。”
宣德帝一饮而尽,边用菜边道,“待选秀女们已训的差不多,嫣儿看是不是可以选秀了?”
司徒皇后呆了呆,“这还早吧?都是要训三个月的。”心中却是无比失望加愤怒,原来皇上今晚过来,是为了这个,难怪高兴成这样——男人都一个德性,喜新厌旧!
宣德帝不以为然地道,“不必拘泥于此,朕听四弟说已经差不多了,就在年前选秀吧,早些定下来,未入选的也好回去安心陪伴家人。”
司徒皇后暗暗不屑,皇上何曾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了,这是急不可耐想要享受温柔乡了吧?“皇上,可是这还有不到一月就是年关了,这会不会太仓促了点?”
宣德帝脸色一沉,“朕的吩咐,你照做就是了,啰嗦什么?”
司徒皇后心一沉,赶紧起身告罪,“臣妾遵旨,皇上恕罪。”
宣德帝登时没了用饶的兴致,筷子一扔,起身往外走,“如此,十天之后,朕要亲自选秀,皇后就安排好一切吧。”
“皇上!”司徒皇后急急叫,人却已经走远了,她猛地站起来,咬牙悲愤道,“忘情负意的元苍穹,你早晚死在女人手上!”
一旁的雨灵吓的脸都白了,皇后娘娘这是气糊涂了吗?不但直呼皇上名讳,还诅咒皇上,这要让人听见,那还了得?
第131章 回门()
今儿是木紫槿回门的日子,柳妈妈和水茹早已打点好一切,待主子梳洗完毕,扶她出门。
木紫槿笑道,“得了,我自个儿能跑能跳,别动不动就扶来扶去,弄的我好像不中用一样。”
不远处,几名侧妃妾室原本侯在一旁,都由各自的丫鬟扶着,一听这话,都面露尴尬之色,离自己的丫鬟远了一步。
乔虹影和杨思琪一死一残,这凄惨无比的下场让她们深深见识了王妃的手段,那些原本对她还有蔑视之心的,全都吓破了胆,唯有小心谨慎行事,别被逮到错处、别再被算旧账,她们就阿弥陀佛了。
木紫槿知道她们的心思,也不多言,“时候差不多了,走吧。”只要她们安分,她亦不会赶尽杀绝。
“是,王妃。”
来到前院,元苍擎已收拾妥当,见她过来,站起来迎上去,“都好了?”眉心又皱了皱,“穿这样会不会太素了些?”爱妃一身月锦长裙,雪青色披风,映衬着皑皑白雪,倒是圣洁无双。
木紫槿笑道,“还好啦,你也知道木府才有丧事,我父亲母亲又都身体欠安,我若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让旁人心里不痛快吗。”
元苍擎亲她一下,“你倒是思虑周到。那就这样,走吧。”
“好。”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回了木府。
而此时的木府则是一片紧张凝重从,前厅到后院,到处是摔碎的碗盏,撕烂的布帛,一片狼籍。木鲲鹏嘶哑的声音还隐隐约约传出来,“混帐!都是混帐!不孝女不孝女”
段姨娘躲在一边,脸上佯装惊恐,却是满眼的幸灾乐祸,老爷大半辈子都掌控着别人,现在也终于有看别人脸色的时候,太解恨了!
“娘,”木青槐忽然过来,“在看什么?”
段姨娘一愣,“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用接受训导吗?”那旁木红竹人影一闪,显然是不愿跟她们母女多说,所以自己先回去。
木青槐摇头,“温公子说我们不必再接受训导,因为马上就要选秀了。”
“哦?”段姨娘很意外,“不是要三个月以后?”算着应该到明年吧元宵节过后吧,怎么这样急?
“不清楚,似乎是皇后娘娘的旨意,”木青槐皱眉,“娘,我觉得不太对劲,肯定有什么事。对了,今儿不是三妹回门吗,要不想办法套套她的口风?”
段姨娘忙不迭点头,“也好。”毕竟她就指望着女儿入宫得宠而出人头地了,虽然之前跟木紫槿闹成那样,不过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贱人!段绮烟,给我出来,出来!”木鲲鹏又在那旁嘶声叫,把能想起的人都骂了个遍。
木青槐一脸厌恶,“父亲还没骂够呢?”
“让他骂去,反正也不痛不痒,”段姨娘这两天也挨惯了骂,不屑地道,“他一直拿别人当玩物,现在也让他尝尝被玩弄的滋味儿!”
木青槐冷笑,接着又皱眉,“娘,父亲到底还能不能好起来?”要是父亲下半辈子都坐轮椅也就罢了,可要是能再好起来,还不睚眦必报啊?
段姨娘撇了撇嘴,“谁知道呢,反正来看过的大夫都说老爷是急怒攻心,以至血脉不畅,惟有心平气静,安心养着,才有可能好起来。”
木青槐恍然,“所以娘才故意”
段姨娘赶紧道,“不关我的事啊,是老板非要生气,我劝了几次,他也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木青槐了然,就是,那就让父亲气去吧,越生气越好。
“该死的东西,都该死!木红竹!木青槐,你们这两个不孝女,还不给我过来!畜牲,孽障!”
木鲲鹏越骂越火大,偏偏所有的家丁丫环都不知道躲哪去了,独留他坐着轮椅在前厅上,对着空气叫骂不停,一家之主的威严荡然无存,也够狼狈的。
骨碌骨碌的声音传来,水婷推着金氏过来,对这情景也是见怪不怪。
金氏叹一口气,“老爷,你消消气,今儿是紫槿回门,若是一会让王爷看到你这样子,岂非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她倒是知道老爷这样全是因为紫槿动了手脚,也原本想着老爷能借此机会好好反省,修身养性,结果老爷骂起来没个完,脾气越来越暴躁,真是事与愿违。
“她回个屁门,我稀罕吗?”木鲲鹏仍旧破口大骂,瞪圆的眼睛很吓人。
金氏气的脸发白,“老爷,你——”一回眸却正见木紫槿和元苍擎就站在外面,她吃了一惊,才要说话,女儿使了个眼色给她,她不解其意,但还是没出声。
“我怎么了?金妍若,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也成了废人,跟你一样了,你很得意,瞧不起我,是不是?”
木紫槿冷冷看着父亲这蓬头垢面、目露凶光、眼黑唇白的半人半鬼样,也知道这两天的教训对他来说,根本没起到应有的作用。
既然如此,那就让父亲继续反省吧,他这个样子,大家都省心。
段姨娘眼尖,看到元苍擎夫妻两个,赶紧摆出热切的笑容迎上去,“妾身见过王爷、王妃!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净是站着,快请快请!”
木紫槿淡然道,“段姨娘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
木青槐上下打量三妹一眼,满脸妒忌。虽说冬日天寒,三妹穿的也厚实,可她那婀娜的腰身却没被埋没了去,仍旧盈盈可握,胸前曲线玲珑,衣色素锦,肌肤却比雪还要白三分,润三分,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得破;眉如新月,目如秋水,淡粉双唇,这样幽静深沉的气质,却是她怎么学都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