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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苍擎瞧着她们母女两个自责来,自责去,都哭成了泪人儿,很是无奈,劝道,“岳母大人,紫槿,不要再哭了。紫槿身体还没好,不宜大喜大悲。”
一语惊醒梦中人,金氏赶紧道,“对对,紫槿,你要好好将养身体,不哭了,来,进去来坐。”
母女两个拉着手进屋,暖意扑面而来,木紫槿舒服地吸了口气,“好暖和啊!”
金氏擦干眼泪,笑道,“知道你要回来,我特意让他们多放了两个火盆。紫槿,你虽然是小产,可也要跟生过孩子一样,好好休养,不可劳累,不可着凉,不可生气,不然要是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元苍擎在旁默默地记了,回去定要照顾好紫槿才行。
木紫槿点头,“我明白,母亲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说罢看一眼母亲的腿,越发高兴起来,“母亲已经行动自如了吗?”
金氏喜不自禁道,“虽说还没能好到从前,不过行动已是无碍了。我真是没想到,这辈子还有再站起来、再看得见的一天!”
这都是女儿为她辛苦求医的结果,她真是太庆幸有紫槿这个女儿了,否则她下半辈子,只能是个残废而已。
“太好了!”木紫槿由衷地替母亲高兴,“母亲能好起来,木府又有了主心骨了。母亲放心,那几处铺子我已经让人好生打理,再过几个月,就会全部扭转亏损局面,可以赚钱了!”
金氏越发惊奇,“真的吗?那些铺子亏损的厉害,紫槿,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它们起死回生?”她自幼跟着父亲经商,一时都无法可想,女儿从来没表现出对这方面的兴趣或者天赋,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木紫槿笑道,“总之母亲放心就是,我一定不会让母亲的心血付诸东流,再说那是我的陪嫁,如果我不让它们赚钱,我喝西北风去呀?”
元苍擎不乐意,“紫槿,我养不起你?”要是岳母大人以为他苛待了紫槿,那还了得?
金氏忍不住笑起来,“王爷别误会,紫槿没这意思。”
木紫槿不在乎地道,“钱嘛,哪有嫌赚的多的?王爷放心啦,我心中有数,你养我归你养我,我赚多了钱,还不是为了咱们好?”
元苍擎这才点点头,“你愿意玩,我不拦着你,但是不要伤着自己。”
木紫槿熜白眼,“我没玩好不好,我是很认真地在打理铺子!”相信那几处铺子在她的指点下,会慢慢好起来,各掌柜的反馈回来的消息,都是货品供不应求,前景一片大好呢。
元苍擎好脾气地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来金氏都看不下去了,“王爷,你可不要由着紫槿乱来,你这么宠她,会把她给宠坏!”话是这么说,看到女儿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她的心是稳稳放在肚子里的。
元苍擎微一笑,“岳母大人说哪里话,我觉得还不够宠她呢。”
木紫槿冲他扮鬼脸,“那就继续努力喽。”
“遵命,爱妃。”
两人也不脸红,当着金氏这个长辈的面就打情骂俏秀恩爱,甜腻的很。
闹过一阵,木紫槿正色道,“母亲,以后千万记得,再有宫中旨意要你觐见,不必急着去,先到淮王府告知我和王爷一声。”
金氏敛了笑容,叹息道,“我原也没想到,皇后娘娘召见我,是为了拿捏你,早知道我会提醒你一声的。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小心的。”
“这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总之以后都小心点,”木紫槿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自责,“哦,还有,朝中有人参了父亲一本是事实,告诉父亲这些日子别闹出什么事来,看看情况再说。”
皇上正等着抓木府的把柄,也就是她出了事,才暂时耽搁了,以后谁知道还会不会出更大的损招呢。
金氏无奈道,“老爷现在只能坐轮椅,就算闹事也是在府上闹,还能闹到哪去?你别担心了,我会劝他的。”
“好。”
用过晚饭之后,元苍擎即和木紫槿一路说着话,回了王府不提。
第185章 抓到了()
宁淑妃和温陌玉的事,宣德帝并没有深究,事情是谁做的,他心中其实也有数,他更知道,他不深究,自有人会追查到底。
“简直胆大妄为!”太后气的脸色发青,“宫中竟有这等污秽之物,司徒皇后统领后宫,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木紫槿苍白着脸冷笑,事情本来就是司徒皇后做的,旁人谁有如此胆量,敢陷害温陌玉跟馨儿。
宁淑妃羞愤莫名,“太后息怒,妾身本不该来叨扰太后,可妾身自问平日谨言慎行,不曾惹来仇怨,却不料竟招来如此羞辱,妾身恨不能以死以保清白。”
太后面色稍缓,“馨儿,哀家自是信你,你必说这些,你放心,哀家定会替你讨回公道。”说罢她看向木紫槿,“紫槿,你一向聪明,此事你觉得会是谁所为?”
木紫槿坦然道,“司徒皇后。”
“她?”太后一惊,随即释然,“就算如此,可没有证据,哀家亦不能问责于她。”
“熏香,”宁淑妃接过话来,“太后,妾身与温公子之所以会便是那熏香在作怪,而且这香,就与上次聂昭仪所用差不多。”
“当真?”木紫槿眼睛一亮,已经想到什么,“司徒皇后看来是利用了聂昭仪的制香本事,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将聂昭仪召来问个清楚,只要许她以自由,相信她定会说实话。”
太后颔首道,“正是如此,哀家这就着人去办。”
然而半个时辰后,内侍却匆匆回来回话,说是聂昭仪在冷宫畏罪自尽了。
“什么!”木紫槿一惊,“怎么可能!”
内侍恭敬地递上一张诉状,“回太后,这是聂昭仪所写认罪书。”
木紫槿赶紧接过,递给太后。
太后看了一遍,再递给木紫槿,神情很凝重。
木紫槿大致看了一遍,内容是说聂昭仪承认是她设计陷害温陌玉跟宁淑妃,如今事情败露,惟恐被问罪,所以悬梁而死。“太后,此事有蹊跷,依妾身对聂昭仪的了解,她断然不会轻生。”
此事当然是司徒皇后所为,既然事情没成,她只需稍稍布局,弄成聂昭仪畏罪自尽的假象,把所有罪责往她身上一推,自己就可高帎无忧了。
宁淑妃皱眉,“可现在死无对症,也无人能指责司徒皇后,怎么办?”
木紫槿眸光闪烁,“自然是要敲山震虎了。太后,这次怕是要借您的金口,放出话去。”
太后眸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两个时辰后,太后即发下懿旨,后宫有秽物,更有人以下三滥的手段害人,如果不将此人(当然是司徒皇后)揪出,后宫难平。故太后会着人清查各宫,一旦查到,必将严惩。
事情传开,各宫都紧张起来,虽然她们没有像聂昭仪一样用香害人,可为了争宠,一些小手段还是会用的,当然要提前做好防范。
司徒皇后最近心情不好,心痛莫名,不曾出去,太后的懿旨没到之前,她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不大会儿,雨灵从外面进来,一脸惊恐和无助,不时瞄向司徒皇后,欲言又止,眼神诡异。
几次三番跟她的视线对上之后,司徒皇后终于忍不住没好气地骂,“你这般看着本宫做什么,见鬼了?”
雨灵见主子生气,脸色越发难看,“娘娘,奴婢、奴婢这不是才从外面回来吗,这、这”
“有话快说!”司徒皇后不耐烦起来,“吞吞吐吐的是什么意思?”
雨灵都快要哭出来,“奴婢刚刚听外面的姐妹私下议论,说是、说是这宫中有人施邪魔歪道之术媚惑人心,惑乱后宫,太后正查此事,定要找出害宁淑妃的凶手,加以严惩呢。”
陷害宁淑妃的媚香正是她从聂昭仪那里拿来的,还剩下一盒,太后要是查到这里来,她不得完蛋吗?
“什么!”司徒皇后吃了一惊,猛一下站起来,“太后要查此事?”说罢一拍桌子,火冒三丈,“一定又是木紫槿的主意!贱人,非要跟本宫做对是不是!”
“奴婢也不知道,”一见司徒皇后这反应,雨灵越发心里没底,“奴婢只是听她们说太后正着人在各宫检查,也许很快就到这边来,娘娘看该如何是好?”
就算被查到什么,主子或许不会有事,可她只是一名小小宫女,如果主子不保她,她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司徒皇后到底还沉得住气,“急什么!也许太后只是在虚张声势,她未必知道什么,”她忽地停下脚步,“那熏香还有没有?”
“回娘娘,还有一盒。”
司徒皇后火了,“你还留着做什么,等着人来抓现形吗?还不赶紧拿去毁掉,到时候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快!”
雨灵这个委屈,不是你说要好好留着这香,将来派大用场吗?“是,娘娘!”
不管怎样,先把香毁了,太后查不到什么,应该就没事了吧。
雨灵赶紧去柜子里拿出那盒熏香,出去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见左右无人,拿小铁锹在墙边挖坑,先埋起来再说。
蓦的,安玮和木紫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现在才来毁灭证据,晚了!”
“啊!”雨灵失声尖叫,吓的面无人色,待到看清是木紫槿时,哭都哭不出来,“淮王妃饶命,淮王妃饶命!”
木紫槿似笑非笑,“叫我饶命没用,要看太后饶不饶你。”这下人赃并获,看司徒皇后还有何话说。
雨灵扔掉铁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淮王妃饶命啊,奴婢只是皇后娘娘之命行事,并非有意害人,淮王妃一定要替奴婢求情啊!”
木紫槿神情一冷,“不必求我,此事全由太后做主,安玮,带走。”
“是,王妃!”安玮将雨灵从地上扯起,夺过她手里的熏香,随木紫槿回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