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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姨娘也急了,“表姐,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拿你什么好处了?你不就是每月按照把月钱让人送到我院里,我可一文钱都没多拿,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你忘恩负义!”许氏气的发疯,跳起来就撕扯她的头发,“你个没良心的,我平常贴补你和青槐还少吗,到这时候你不但不帮我证明清白,还落井下石,你是不是人?”
“啊!啊!”段姨娘被扯住头发,疼的直叫,“老爷,救命,救命啊!”
“你还叫!贱人,我让你叫,我让你叫!”许氏此时哪还顾得上什么温婉善良,拼命撕扯着段姨娘的衣服头发,十足的泼妇样。
木红竹姐妹又气又急,过去拉她们,“娘,不要打了!”
“快住手,你们这样能打出什么结果来,不过是白白让别人得意!”
木紫槿微微冷笑着,扶着母亲的肩膀,淡定地看好戏。早知道这些人唯利是图,只有当利益一致时,她们才会结成同一阵线,一旦利益相背,马上就会翻脸,都是些真小人。
金氏皱眉,沉声道,“还不住手,这像什么样!”
许氏和段姨娘打红了眼,根本不损失她的话,撕扯着摔倒在地,纠缠成一团,滚来滚去,木红竹姐妹都无法把她们分开。
木鲲鹏气的眼睛发红,脸发青,浑身哆嗦,“贱、贱人,都是贱人!滚,滚出去!”说罢上前连踢带踹,把她们两个都往库房外边踢,这库房里可还有好些瓷器呢,再撞坏了,就越发赔大了。
姐妹俩一边痛叫着,一边从里面直滚出来,手脚还缠在一起呢,可笑之极,木红竹姐妹也呆呆站在一边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木鲲鹏一声大喝,“来人!”
两名家丁立刻跑过来,一看这阵势,也都傻了眼,“老、老爷有什么吩咐?”
天啊,平常这两位姨娘都是端庄贤淑,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把这两个贱人都关进柴房,不准给她们送饭!”木鲲鹏都快气疯了,他必须先清点一下库房的东西,再做打算。
家丁们不敢多问,赶紧应一声,上前拉人。
“放手!放手!”段姨娘护着自己的脸,死命大叫。
“贱人,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叫你出卖我,叫你出卖我!”许氏对着她的脸又掐又抓,目露凶光,咬牙切齿。
家丁们不太敢伸手,她们是毕竟是女人,身上不能碰的地方太多,只好在一边劝,“许姨娘,段姨娘,快住手。”
许氏百忙中还不忘骂他们,“闭上你们的臭嘴!谁是许姨娘?叫我夫人,夫人!”
“贱人!”木鲲鹏都快气疯了,也不管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过去拽住两个人的头发,往两边一分,“都他妈住手!”
俩人都疼的哭出来,连声讨饶。
木鲲鹏往两旁一甩,俩人都四仰八叉地摔了出去,他怒吼道,“把她们绑起来!”
家丁们大气不敢喘,更不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再叫过来两个家丁,分别把许氏和段姨娘给绑好,在她们的嚎叫声中,拖了下去。
木紫槿推着金氏出来,“父亲要如何处置她们?”
“我自有主张,你不用管!”木鲲鹏恶声恶气地吼,“你送妍若回去,”说罢狠瞪着木红竹姐妹,“今天的事不准往出说,否则我绝不饶了你们!”说罢匆匆进了库房,“碰”一下,把门关了起来。
木青槐咬牙道,“三妹,是不是你搞的鬼?”
木紫槿一脸无辜,“二姐,你说什么呢,库房的钥匙我都没染指过,我能搞什么?我看是许姨娘跟段姨娘贪心不足吧?”
“你胡说!”木红竹红着眼睛大叫,“我娘怎么可能搬得动那么多财物,一定是你做的,说,你把那么多金银珠宝都弄到哪里去了?”
木紫槿嘲讽冷笑,这姐妹俩也不是一点脑子没有,至少她们怎么都不相信,事情是许姨娘她们做的。“那就要问许姨娘和段姨娘了,问我做什么。”
“你——”
“大姐,别跟她废话!”木青槐拽着大姐就走,“她一定把财物都藏到她院里了,咱们去找!只要找出来,咱们的娘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木红竹大喜,“好!”
金氏一拍轮椅扶手,沉声喝道,“站住!”
木红竹姐妹不自禁地心一沉,停了下来,金氏这当家主母的威信真不是闹着玩的,即使残废了,不管事这么久,但她一开口,还是让人从心里敬畏,“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金氏冷冷道,“无凭无据,你们怎知是紫槿所为?就凭你们,也有资格搜查紫槿的院子?”
“我——”
“都回自己院里去,老实待着!”金氏眉眼一利,“此事我和老爷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若是再闹,下场就跟许姨娘和段姨娘一样!”
木红竹又惊又怒,“你、你敢!”
金氏冷笑一声,“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我——”
“大姐,既然如此,咱们就先回去吧,”木青槐变脸倒快,拽着大姐就往回走,“母亲这么说,就一定能替咱们的娘讨回公道,咱们应该相信母亲。”
第77章 冤枉死了()
木红竹急了,“但是——”
“走吧走吧。”
来到无人处,木红竹甩开她的手,怒道,“二妹,你到底要不要救咱们的娘?库房的财物一定是让木紫槿给拿走了,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你有证据吗?”木青槐嘲讽地看着她,“就算事情是木紫槿做的,可她就是做的天衣无缝,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即使我们浑身是嘴,能说的父亲相信?”
木红竹无言以对,恨恨道,“我就是不甘心!父亲现在不肯相信娘是清白的,难道要任由娘被关在柴房里不成?”
“但是咱们也不能明着跟金妍若做对,”木青槐眼里闪着狠毒的光,“现在咱们的娘被关了,木府当然是她说了算,再说三妹现在这么厉害,十个八个人近不了她的身,没有父亲替咱们做主,咱们要是跟她们母女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我们,要是我们再被关了,那谁救咱们的娘?”
木红竹顿时恍然,“对对!二妹,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本来因为木紫槿被毁容的事,她们姐妹两个差点反目成仇,彼此已经不在一起商议事情。但是父亲并没有因为那件事而过多的责怪她们姐妹,如今她们又站在了同一阵线,当然要携手对敌。
木青槐冷笑道,“当然是先想办法找出出卖娘的贱货,再找到被木紫槿私藏的财物,咱们的娘不就洗清冤屈了?”
“说的容易,上哪找去!”木红竹白她一眼,还以为她有什么好主意呢,“你也看到了,金妍若都不让我们进三妹的院子,怎么找?”
木青槐更用力地白她一眼,“笨蛋,我们非要敲锣打鼓地去找吗?当然要暗中进行了!三妹能收买咱们的人,咱们难道不能”
“对,对!”木红竹恍然大悟,“赶紧走!”
润雪院里,木紫槿一脸自得地喝茶,边拍桌子,“太痛快了!泼妇就是泼妇,那张假面具戴不了多久的,哈哈!”
金氏含笑斜了她一眼,“还不是你的功劳?许姨娘一见财物全都没了,知道老爷必定是要责罚她,能不着急吗?”
她也是说什么都没想到,这些天来女儿竟然趁着天黑,每天晚上到库房几趟,悄悄把她的嫁妆和其余大半的金银珠宝全都偷拿了出来,藏在她院中的地窖里。
刚刚在库房里,看到空了的箱子,她也是惊奇又好笑,女儿的本事怎么这么大,不但能打开库房门上复杂的三道锁,还能把这些财物搬的差不多,而且一点都没惊动其他人,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也是她自找的!霸占着当家主母的位子这么多年不说,还不声不响卖掉母亲的铺子,自己贪掉那么多,这是她的报应!”木紫槿撇撇嘴,心里却道一声“惭愧”,如果是前世的“木紫槿”,当然没底气说这话,只能眼看着母亲不久之后郁郁而终,许氏在木府耀武扬威了。
金氏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紫槿,这件事你打算怎么收场?”
就算撇开库房的财物不谈,许姨娘私自贪下四万两银子,老爷也绝对不会轻饶了她,更不可能再信她,她是彻底完了。可那些财物要怎么办,难道一直藏在她这里吗——尽管那大半是她的,可就这么偷偷摸摸地收着,她总是会不安。
木紫槿知道她在想什么,使个眼色给她,“母亲,这件事我自会处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再说不是还有父亲吗,他一定会‘替母亲讨回公道’的。”
这件事只有她们母女知道,任是谁也不能再告诉,为防节外生枝,她们说起来时,也都是用隐晦之语。至于以后,她暂时还不打算说出来,怕吓到母亲。
金氏想了想,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千万小心。”女儿现在行事虽然大胆,甚至有时候是很荒唐的,但也很沉稳,从来没有出过岔子,她应该相信女儿。
木紫槿点头,“母亲放心吧,我知道。”
“还有你的嫁妆,”金氏眉眼一冷,“我会跟老爷说,不管怎样,都不会亏待了你。”
木紫槿笑笑,“是,多谢母亲。”
柴房里,许氏姐妹被分别绑在柱了上,捆的跟猪似的,怒目相向。
“表姐,你瞪我干什么,还不是你害的我!”段姨娘艰难地动了动,身体被绑的太紧,都痛到麻木了。
许氏骂道,“还不是你自找的!事情还没弄明白,你就急着把自己撇干净,怨得了谁?”
“怎么不清楚?哪里不清楚?”段姨娘也火了,反正到了这个份上,她也不用再看表姐的脸色,“表姐,我真是佩服你呀,表面上说的那么好听,说是木府的家产都是红竹跟青槐的,结果你不声不响的,把所有财物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