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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是你老爸定的,婚书在家搁着,到时候找老爷子拿去。你爸走之前留了口信,让你传宗接代,有了家就别想着再去冒险。”
“好吧,是哪家姑娘。先说好,丑了硬塞给我,要结你去结。”我耍浑,心里还真有些抵制。
“病房里那位不就是,多事。”大伯的下巴指向病房,里面安安静静。
“慢着,我刚从海里面出来,头有些疼,让我去看医生。”
“那是你爹从小寄养在苏家的,哎哎,你跑什么。”
我跌跌撞撞跑到楼下的花坛,没听得太清。
要说脑袋没挨几记闷棍,那是不可能,太吓人了,我连说话都忘记怎么开口。
今天天气反常,一个接一个的惊雷往我头顶丢,炸得我脑门平地开花。
有些了不得,难道我真要结婚,然后远离倒斗的行内事,做个平平凡凡的人,然后经营生意赚钱?
诚然,我之前就这么想过,然后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
什么僵尸粽子,什么宝藏古墓,只当是当年冷眼旁观,在人生留下的不轻不重的一笔。
不过,现在要我立即断开那些联系,实在强人所难。
那个口袋,已经把我半个人都套里面,哪里是说脱身能脱身的。我揉揉头发,还真弄下几根,看来这一年多的我,真没轻松过。大伯说得真切,伪证的几率不大。
想到入海时,渔船触暗礁沉没,我在水里摸着两团软软的肉。
还以为是胖子的,如今来看,是苏衡,他还给了我巴掌。
丢了七八根烟头,又在附近闲逛几圈,倒不是景色宜人,而是消磨时间。
等到晚上十点多,估计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我方才买了碗馄饨,往病房走。
事情得说清楚,完全和我无相干,虽然苏衡留个长发,肯定的美女,不过我还没那么饥饿饕餮。
医院似乎突然停电,过道昏暗,来回有护士跑动,说在检查线路。
安静的过道显得有些喧哗混乱,即使有人打碎花瓶,都不见得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我暗说如此大的医院,还短了电费不成,连个电都没有,有些令人偷笑。
抹黑来到苏衡的病房,外面喧闹,叽叽喳喳不停。他住的单间病房,自然高档,整层都没几个人,门从里面反锁,拧不开。
我附耳听里面,有翻床的动静,吱嘎作响。
“快开门,我给你带了宵夜。其实我也反对包办婚姻,你不喜欢我反对,大家能商量着来不是?”
我拧动把手,门就是不开,里面翻床的动静倒是更大,还有捂嘴声。
脑海想动,我心说即便我不愿意,可不代表你能随便给我戴帽子不是,他奶。奶的。
“好哇,给我开门,不然我闯进来。”没人理,我抬脚猛踹。
门是实木,硬踹肯定踹不开,我还没那种力气。
随即踹锁,用肩膀撞,破门而入
第211章 人与兽()
由于停了电,屋内光线昏暗,只看见有两人上下睡在床上,床都要散架。
火气甭提,连头发都要烧掉,我用刚出锅的馄饨,丢中上面那人。
那人遭了滚烫热淋淋的馅包,闷哼旋转退开,到了窗边。
“狗崽子,我叫人阉了你,你跳个试试。”我做出相扑的架势,准备把对方也揍个脑震荡。
那晚漆黑无月,对方退到窗边。自鞋子到头,都蒙了层黑色挡住,似乎有外套把他浑身套合。
我刚要骂,苏衡咳嗽的指着对方,差点没叫对方杀死。
这会回过味,是来杀人的?
丫的,更不能放跑他,到底来干什么,抓住了再说。
对方朝我撞来,把我掀翻在地,跑了出去,冲到过道里。
“快去追,别让那人跑了。”苏衡浑身伤口裂开,半床都是血水。
“你都打不过,我还能打过不成。”我捂着腰杆,刚才那撞,浑身差点没散架。
“放心,刚才请他吃了热馄饨,得烫掉他半张皮。明天我叫人按图索骥,肯定抓得到。有人敢在苏州的一亩三分地动手,让他瞧瞧厉害,好歹是咱家的人不是。”
对方这次太岁头上动土,冲着苏衡的命而来。幸好他醒了,不然现在真该办灵堂。
“你晓得什么,对方要杀你灭口。”
“不知道,还问你,之前他怎么不来,偏偏你到了医院,他才跟着过来。”苏衡朝着我问。
“大大的冤枉,你不会怀疑是我吧?”
“我问你,有什么人跟着你来了医院?”
“没人吧,海东青回苏家接手,还有葫芦,也在医院躺着。”提起葫芦,那人还在昏迷,手术才做完没多久。风水轮流转,轮到别人审问我。
“是他!快去,看看人还在不在。”苏衡生出力气,想要自己去看个究竟,又崩裂了伤口。
“慢着慢着,我去看,你躺在床上,我先叫医生。”我呵住苏衡别让他乱动,今天真是个麻烦聚集的夜晚,我跑出去,遇见医院又有了电。
听闲论的护士说,有人剪断了医院的电线,并关了总电阀,监控都没得看。
如此,要害苏衡的人,是有备而来,能有后路让我们抓不到。
我跑到顶楼,遇见个神色慵懒,睡眼似开似闭的监护医生。
看葫芦还躺在里面,依旧没醒,医生说手术做完,刚才停电所以没来得及换病房。
我在他床边游走圈,他的皮肤雪白和玉一样,倒也没有烫伤,看来是我想太多。
“医生,他多久能醒?”
对方打着哈欠,捏捏鼻子说:“你这位病人有些麻烦,脑部倒是没积血,不过能昏迷多久不好说。你也清楚,人体大脑组织现在科学也搞不定。”
任何行业,都有说辞。
比如说大烟袋,他唬人买古董,说的就是这玩意是某某大官家里流传的,乃某代官窑。
注意了,大烟袋唬人时,说的是某代,不是某朝。
这就属于文字机巧了。
外国人不懂,一般人也不知道。又比如好像,大概之类的词,最不能相信。
我听那医生说得游离不定,暗道情况不太妙,否则他该拍胸脯才对。
“你的意思是,这人的脑子会抽抽?”我有些无法组织语言,难道要我想象,葫芦痴呆流口水,坐在地上傻笑的情景?
“不好说,可能会导致失忆或者记忆短缺。你们这些家属也是,送病人入院的时间拖得太长。”
得,这话出口,情景基本不会太妙。善了个哉,要葫芦真失忆了也好,省得他记起来先把我干掉。
“那麻烦你,联系主治医生,把他送到a栋305的隔壁。”看葫芦昏迷不醒,姑且也无啥话,我先退了出去。
联系海东青,让他带些伙计过来,免得刚才的神秘人再钻空子。把葫芦安排在苏衡隔壁,有个事我还能及时赶到,现在这两位都是大爷辈儿。
重新在楼下寻了碗馄饨,回到苏衡的病房里。
“不是他,估计是旁人剪了电线,你想想到底得罪了谁。”
“不知道。”苏衡闭眼不搭理,才换了药显得神情不好。
“当时黑背头的脑袋飞进去,胖子和大烟袋在你后面,你有没有遇见他?”这是我最想问的问题,当时胖子说他死定了,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能让胖子害怕。
“不清楚。”苏衡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没被他看见。
“好好,把夜宵吃了,晚点我回趟苏家。”
“你要回川蜀?”
“要等等,那葫芦我安置在隔壁,要他醒了之后我再走。”
我甩手出去,一想自己还真厉害,随便一闷棍,能把超人给敲成那样。
说到底,我现在还有些不相信。总感觉进展得太顺利。
在我心中,高手嘛,肯定是那种:夫至人者,上窥青天,下潜黄泉,挥斥八极,神气不变。
要是连棍子都能解决的高手,水分太严重,难道真应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摇头暂且不去想那些,等葫芦醒来,我要冷静的问问。
回到苏家,我先去了老爸住的屋子,在外人看来,是收拾遗物。
进了屋,其中的陈设太过简单。除去应有的装饰物,基本没有多少是老爸自己携带的。
我只找到几件衣服,还有个布包裹,非常朴素。我心说老爸平时待在屋里,总得找些事干,于是翻箱倒柜,想看看他平常都干了什么。
最后,别的我没找到,只有本达尔文的进化论。
房间是独立的,没有钥匙谁都别想进来,肯定是我老爸带来的书无疑。我记得他老人家没多少嗜好,看书或许有,可论起研究达尔文的进化论,真没几个人有兴趣。
上古时,人是女娲造的,天地是盘古开的。
现代时,人类是猿人变的,宇宙是自然生日。
这就叫科学,达尔文的进化论,无非否定了神学的思想。
我随意把书翻开几页,没多注意,先丢到床上。
然后有只手机,没卡,基本处于报废状态。除此之外,屋子里没任何东西属于这个男人。
我闲着无事,虽是凌晨半夜,却没半分睡意。
眯眼晕睡会,我重新开灯,把视线放到床上那本精装的进化论。
有段时间,,我没看过此类科学著作。
闲着没事,索性也当回科学家,做好开始研读生物的问题。
达尔文的书中,集中介绍了生物的产生。其中有各种生物的始祖,我感觉这不应该是个干倒斗该看的书。好在翻到一半时,其中掉出几张卡得严实的纸片。
我捡起来,是几张报纸的残页,被人用剪刀单独剪裁。
看其中的内容,是外国科学家研究的某种生物系的项目,其中有些和达尔文的思想接近。
比如说冬眠,蛇能冬眠不吃不喝几十天,而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