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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在心靈深處的殺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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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事件的目击者,那青年是无罪的,我有责任出面作证解救他!可是……

突然电话“嘀铃铃”地响了,我不由心头一跳,一想到要吵醒熟睡的淳子,又赶紧抓起了话筒。

“喂,喂,嗯——”

一个谦恭的低低的声音,是三宅秋男,即使是星期天,他也有早起的习惯。

“啊,早上好。”

我怕淳子听出我们的秘密,赶紧用一种同事间谈工作的语调问好。

“喂,听了今晨的广播吗?”

三宅秋男的声音里含着一阵不安,显得更低沉了。

“广播?”

“啊,就是有人从公寓楼上摔下……嫌疑者已被逮捕。”

“是的。”

“那……我们,可以不出来作证吗?我们是现场目击者。”

“是的,这个嘛……”

我感到身子在微微颤抖,接着便是激烈的摇晃。短短的一句话,却费了好大劲才挤出口:“这,不太妥当吧,我们也有许多不便呢。”

“可是,这样的话,那筒口清一……”

“这我也知道……总而言之,这事让我想想再说吧。”

“这么说……”

“那我先去诊所,等会我再打电话给你,这样行了吧?”

电话里可以听见三宅秋男的喘气声,他还想说什么,可我却赶紧把话筒搁上了。

说实在的,看了报纸后我的心情就一直没能平静,现在又接到三宅秋男的电话,听着他那低低的声音,想到他那提心吊胆、焦虑忧愁的表情,如果再不干脆地挂断电话,我的感情真会受不了的。

然而,一想到淳子,一想到我自己,我脆弱的感情便马上坚强起来了。

三宅秋男不知道淳子丢车的事情,更不知道我为淳子作假证的事情,同样他也不理解我的想法,即使没有淳子丢车事件,我也决不愿去作姑娘坠楼的证人!三宅秋男是我诊所患者的丈夫,我与他这种时候呆在旅馆的房间里,若让人知道了,那又该是怎样的后果?

让三宅秋男一人去作证,如果被人追究起来,他能做到面面俱到吗?

不!这个证人决不能作!只要我态度坚决,三宅秋男是绝对不敢随便跨进员警署大门的。这一点我是有着十分把握的。

“冒昧地打扰……我叫筒口光江。”

我门诊室隔壁那简朴的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体态玲球的女人见我进门,欠起身来,很有礼貌地对我作着自我介绍。

“筒口……小姐?哪一位?”

我下意识地脱口法问,但心头马上感到一阵恐惶,我想起早上报纸上那男青年也姓筒口。

果然,她对我仔细地注视了一会,嫣然一笑。

“筒口清一的妹妹,我想你是知道的,我哥哥现在被怀疑是推人下楼的罪犯,遭到了逮捕。”

我记得报上说坠楼的风间京子是筒口妹妹的同学。不错,眼前的这位妹妹23岁左右,也许正在公司上班,穿着一身藏青的连衣工作裙。她脸色很白,但缺乏光泽,密密地还嵌着不少雀斑,一对细细的小眼睛,使我感到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她既然说是筒口的妹妹,那么我就不可能见过的。

我尽量显得若无其事,微笑着向筒口光江让座,自己也随即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因为是星期一刚开诊,病人不多。筒口光江她说已经等了我20分钟。

“事情嘛,是从今天的晨报上看到的……不过小姐你找我……”

我平静问道。

商口光江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低着头。双目凝视着自己的膝盖,过了片刻,才猛地仰起头来,眼里闪着一种热切的光芒,不!岂止是热切,简直是一种祈求,一种古怪的祈求!

“也许我太唐突了,大夫!恳求你出来为我哥哥作证。”

“作证?”

“对,作证!证明京子小姐不是我哥哥推下去的。”

“这……你真是太荒唐了,怎么回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勉强的笑容里掩抑不住一丝慌乱的神情,筒口光江的目光更加强烈了。

“不,我哥哥说在京子小姐坠楼时,他看见你在对面旅馆的窗前。他虽然不认识您,可他在电视里见过您。那天,我哥哥是被京子小姐约到那里去的。确实,他们俩曾相爱过,可渐渐地我哥哥发觉自己与京子小姐那粘液质的性情格格不入,于是近来他们已很少来往了。不料在星期六,京子小姐突然要求与我哥哥再见一面,说是想最后谈谈清楚。我哥哥如约去了,谈话到一半,京子小姐突然独自到阳台上去了,紧接着便听到了她的惨叫声,我哥哥闻声赶去,已不见了小姐的身影……当时我哥哥应该马上呼救或报警,可他慌忙中没了主意,竟不声不响地溜走了,于是便招来了现在的结果。但我哥哥确实没有推她下楼,这一点,大夫您是清清楚楚的呀。”

“不,哪有这种事……我根本没去过什么旅馆。”

当时筒口清一会一下认出我在对面屋里?……这真是不可思议!

然而筒口光江却不管我竭力否认,接着又说:“我哥哥已把这事向员警说了,但员警一味认定我哥哥是罪犯,所以他们不肯相信。出去作证,对大夫您当然会引来一些麻烦,但这对我哥哥是生命攸关的大事呀!求求您了,大夫,务必出来为我哥哥作一次证吧!”

听说筒口光江的哥哥已把看到我当时在旅馆房间里的事情说给了员警听,我心里不由一阵紧张,但马上又镇静下来,出事的地点,我的住处和淳子汽车肇事的地方,属同一个员警署管辖。员警们不相信筒口清一的话,就证明他们相信了我为淳子作的证明。

“实在抱歉……”

我调整了一下语调,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就像平时向病人讲述病情一样。

“你哥哥大概是看错人了!星期六下午我一直在家里,不可能会碰上你哥哥。

至于……钱在旅馆什么的……请原谅我的造次,恐怕是你哥哥或者是小姐你杜撰的吧!“

尽管我尽量抑止自已的感情,但最后的几句话,语调已明显地变了,显得生硬冰冷,咄咄逼人。

然而,筒口光江非但没被我的气势镇住,反而轻蔑地“哼”了一声,一对小眼睛微微地往上翻了翻,不屑一顾地睨视着我。

“请不要否认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我哥哥是一个本份的老实人,工作也十分出色,是很有前途的,如果这样无辜地被冠以杀人的罪名,他恐怕会绝望,自杀的!”

“我也深表同情,但我真的无能为力呀!”

“大夫,求求您了!”

筒口光江的措词用得十分恳切,但语气、表情却相当强硬,甚至有些蛮横。

我开始有些生气了,不客气地蓦地站了起来说:“马上就要开诊了……”

“大夫……”

筒口光江的声音追了过来,但我不再理会,打开客厅的门,自己则转身走入屏风后面去了。

一整天,我坐在门诊桌边,心神恍惚。筒口清一那天在阳台上看见我,这对我来说犹如突如其来的当头一棒。然而,我心里明白,这个证人是决不能作的,这不仅是因为关系到我个人和我这诊所的名誉问题,还因为我已为淳子作了证言,说那天下午自己与淳子一直在家,如果现在要为筒口清一作证人,那势必会推翻为淳子作的证言,这样不是等于把淳子出卖了吗?——决心是不能动摇的!但早上筒口光江那尖锐的话语,却时时在我耳边震响,我感到烦躁极了,于是便大声地呵斥手下的护士。

晌午刚过,筒口光江来了一个电话,傍晚5时左右又来了一个电话,内容都与早上一样,要求我出庭为她哥哥作证人。只是电话里她的声音显得更加苍老、压抑,语调低沉、强硬,使人更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

“……如果这样,我哥哥一定会自杀的!大夫,假如我哥哥死了……”

她的第二个电话我没有听到底,便挂断了。

下班后我去参加皮肤科学杂志的一个座谈会,在会场的餐厅里用了晚餐,从餐厅出来回家时已是9时了。我的家位于一个高级住宅区,与繁华的商业街相比,夜幕降临得更早些。当我乘坐的计程车沿着丘陵的柏油马路疾驰时,周围已是灯光稀疏、人影寥然了。

突然,我察觉车后有人盯着,回头一看,果然后面跟着一辆计程车,不紧不慢地与我保持着距离。车里坐着的也是个女人,见我回头,便赶紧把自己的面影隐人司机的身后。

我恍然大悟了,尽管她戴着墨镜,可我马上想到是筒口光江。我感到有一种恐惧,悄悄地潜入我的心,我想再回头看个仔细,但又马上改变了主意,欠上身子请司机加快了速度。

我在自己的公寓前下了车,回头看去,30米处并不见有任何车辆与人影。我松了口气,踏着映着萤光灯灯光的水磨石台阶,走进公寓的大门,同时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充满了我的胸膺。

我走近楼梯刚欲上楼,突然被一个男人的招呼声吓了一跳,驻足一看,原来是管门的田村老头,正从传达室里出来呢,我不由又深深地吐了口气。

“花四医生,有您的信。”

五十出头的田村老头,圆圆的脸上堆着亲切的笑容,递过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谢谢,劳你操心了。”

我接过信封,一看是PR杂志寄来的挂号信,大概是稿费吧,因为前些日子我曾为该杂志写过一篇随想。

“上个星期六下午4时光景就送来了,当时你家没人,邮差便放在了我这里,本应马上交给您,可是星期天一早我就出去了……”

“星期六4时光景?”

我不由地叫出声来。

“这,不要是搞错了吧!”

“没错!正是4时光景!您家一个人也没有,对不?”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朝田村点点头便朝楼上走去。

不知怎的,每登上一级楼梯,我的心就感到沉重。

星期六下午4时左右,一个人也没有?……

淳子应该在家的呀!她对我说得清清楚楚,3时半左右回家的,一直独自呆在家里,这期间谁也没来过,那么邮差来送信怎么会没人呢?这怎么解释呢?为什么淳子要说谎呢?

我打开房门,屋里一团漆黑,只是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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