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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艳媚的眼眸瞄着梁玦健…硕的胸膛,心里得意一笑,脸上却端着,示意他赶紧更衣。
梁玦犹豫了片刻,便当着她的面把衣衫尽数拢好,双脚轻轻一踢,将床凳下的白衣和面具踹进了床榻底下,转身之间,一身长袍已经打理好,朝南宫灵珊颔首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
南宫灵珊点点头,率先在前面领路。
王城的黑夜显得格外的恐怖。
一排排高大的梧桐树一棵接一棵的沿着青石板小道分布着。
它们延伸出来的枝干在小道的顶上相互交叉分布,好像两只长长的大手在半空中互相握着,暗淡的月光极力想要挥开浓浓的乌云散发光芒,却在几盏树上的气死风灯下显得更加的暗淡。
众人的身影在小道被拉得长长的,闪闪烁烁的朝着主宫而去。
主宫里此时灯火通明。
南宫灵轼半眯着眼斜靠在精致华丽的软榻上,目露恶意的盯着下面几个裹着薄被的女子。
她们露出来的大…腿和手臂充分向大家展示着她们在薄被下的身子是没有穿着衣衫的。
“你们敢背叛孤王?嗯?谁给你们的胆子?”南宫灵轼声音懒洋洋的,可脸上的神色却极其的阴鸷,那要张不张的嘴,微微上斜着,透露出满满的邪恶。
那双并不大的眼睛眯缝着,显得更小了,它们像一条正吐着信子的毒蛇死死盯住了地上的四个女子。
她们颤抖着身子,微微哭泣着,哀嚎着,嘴里无一不是求饶。
“王上,求您饶了奴家吧,奴家没有呀。”
“王上,奴家一心只为王主而活的。”
第160章 人心易变()
南宫灵轼指着其余两个没有求饶的女子,让人按着她们必须要求饶。
等她们违心哭着说完求饶的话后,立刻朝她们吐了一口口水:“放屁放你们娘的屁,都被人捉奸在床了,还想欺骗孤王?”
他抬手,让人上了好些看着就让恐惧的刑罚,那几个女子皆低着头不敢看,他还偏要让人捏着她们的下巴,强迫她们看着。
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施刑,当一个女子被上刑时,其他人都眼睁睁看着她受刑,等她受完,再换下一个,依次轮流下去。
只是这样的刑罚极其残酷,她们虽然都只受了一次,可看着别人受刑时,其他三人都痛苦得无法自抑,宁愿那受刑的是自己,还能死个痛快
可南宫灵轼的邪恶是没有边的,他根本不给她们寻死的机会,他只想看她们被活生生的折磨
这里的状况,对于正在受刑的女子而来,是生不如死的制裁,可对观刑的众人来说这是一场残忍到极致的视觉惩罚
一轮发泄过后,南宫灵轼这才跟南宫灵珊打招呼,示意她也可以上前折磨她们。
“这还是好妹妹替孤王抓住的她们,你理当来试试。”
南宫灵珊没有让他失望,照着他的主意一个一个的折磨了她们。
梁玦从头到尾都坐在圈椅上看着,面不改色,神情不动如山。
他面容不变,却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感觉,南宫灵珊比他想象中的想更加邪恶,更加恶毒。
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执行者,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心胸显得太过狭隘,能够管制人的手段也太过单一。
也许她有的只是野心,而并没有能与野心相匹配的长远目光与胆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蛮干,以及在占有绝对优势下的胡来,与他想要达到的目的离得太远太远。
再思及之前与南宫灵轩在林子里的那番探讨,以及从他身上表现出来的各种特质来看,毫无疑问,他的心胸比之面前这对他们兄妹加起来都要宽阔,看得也更加长远。
他心里的天秤正在慢慢的有意无意的产生变化。
若是此时的南宫灵珊知道,正是因为她兄长的联合出演的这场戏开始慢慢的将她最得力的合作伙伴梁玦推远的话,她是否会后悔做下的这场安排?
南宫灵珊自是不知道,她一心沉醉在南宫灵轼摆下这场盛宴之中。
在她眼里,只有两种人,一是服从她的人,二是背叛她的人。
服从和帮助她的人,自然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背叛的人,便只有一个下场,如场中玉…体横陈的几个女子。
她们死得很惨!
梁玦全程冷着脸看完,这些视觉冲击对于旁人来说也许已经很残忍了,可于他而言,这些只不过是他遇到过的磨难之中最小的一部分。
就算再残忍,再厉害,他只需要知道一点便足够,这里面被惩罚的主角不是他,更不是他所在乎的人。
时间如白驹过隙,距离这次宫廷变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南宫灵珊根据梁玦替她制定的攻城方案,已经拿下了南诏以南的好几个小国。
他们原先是跟南诏一样都作为大梁皇朝的属国而存在着的。
他们国小人少,从来都不曾有过大的决心,只想偏安一隅过自己的小日子,因而对于南宫灵珊和梁玦的联手,他们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一连番攻击下,立马便屈膝投降,签订向南诏纳贡的国书。
将南诏四周的小国都收服之后,南宫灵珊在南诏的声望日渐高涨。
她带领着南诏人民终于实现了脱离大梁属国的身份,甚至还将大梁的既有属国都抢夺了过来。
南诏人民从一片迷蒙之中,已经看到了他们南诏以后极其风光的未来。
他们都兴奋起来,朝堂之中,反对南宫灵珊的人越来越少,有的是真的被她的铁血手段所征服,有的干脆就是被她用铁血手段给抹杀了。
她杀的十分有技巧,只将那一切不好的地方都转嫁到了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南宫灵轩的身上,所有的黑锅都由他来背。
取得这一路的胜利,让南宫灵珊信心大增,尤其是古坎镇的毒雾一天比一天浓密,以前还有人能靠着外带的工具勉强穿越其中,来往于大梁与南诏之间,而如今,但凡有人想要从中穿过,那就是拿命在搏,她曾经拿大梁的俘虏做过实验,将人扔到里面不出一刻钟,便能全身腐烂,呼吸断绝而死。
大梁的边境军从此再也没有人动过要靠那条路攻进南诏的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宫灵珊一手把南诏弄得越来越强大。
大梁的无放纵让南宫灵珊的野心越变越大,渐渐的转变了心开始转向大梁。
在南诏的朝会上,她朗声道:
“若是本郡主没有记错的话,咱们的南诏如今并不算真正的安全。先前大梁有一支五万人的兵马一直驻扎在南诏。这么几个月以来,他们一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可是诸卿应当知道,留着他们,迟早会成为我南诏的隐患。”
“不如杀了他们。”新上任接替若落远的林彬拱手出列,声音如山洪。
“杀,杀,杀。”现在的南诏朝堂,被南宫灵珊该笼络的笼络,该弄死的弄死,除了她的裙下之臣,便是对于她的铁血手段,盲目崇拜之人,这里的人眼里早就没有了南宫灵轼那个表面上的傀儡王,几乎就成了她的一言堂。
但凡她说什么,也绝没有人说一个不字。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人不太识趣,可能会说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话,但是那个人第二日是不可能还有机会前来上朝的。
渐渐的南宫灵珊已经将大权完完全全的一手握在手里了。
下了朝,南宫灵珊转进内殿里,便看到了正俯案书写的梁玦。
“殿下在写什么?”
“你的作战计划。”梁玦头也不抬。
“昨夜你去了哪里?”南宫灵珊的话题极其具有跳跃感,从作战之事一下子便提到了梁玦的私事之上。
“早早安歇了。”梁玦依旧没有抬头。
南宫灵珊一脸的黑沉。
“可我的人昨日一直守在你的床榻前,你整夜都没有回过房间。”这些日子她总会收到有侍卫报上来的,有人在夜深之时出宫的消息,她心里一直怀疑的是梁玦,但每回都没有抓到他的实证,这一回她学聪明了,她在收到有人离开王城的消息后,直接就让人守在梁玦的床榻前,她倒要看看,他到底在不在王城里,如果不在,又去了哪里,是否又像她所猜测的那样。
“既然郡主如此不信任我,又何必多问,不如拿出你的手段,像对付朝堂之中那些不听你话的老臣那样来对付我,说不定我受了刑之后,就会乖乖听话的把你想知道的,猜测却又无法被证实的事情通通都说出来了。”
梁玦突然抬头,眼眸深处犹如含着钢针一般尖利的刺向她。
“我本郡主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持续得够久了,彼此之间的合作也十分愉快,朝堂之上已经有大臣上书,让王兄禅位,迎我登基,我已经准奏了,现在内务府正在为我的登基大典准备着,而我一旦登基,便会册封王夫,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个王夫之位非你莫属。”
梁玦眼眸之中的钢针更加的尖利了,他冷冷的收回眼眸:“我即将成为王夫,这样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难道郡主忘记了,我早说过,我们之间只有合作,没有情感。”
“这也是合作。”南宫灵珊急切地争辩道。
“我要对大梁的军队下手,可是他们的人一直不知道躲在何处,我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来引诱他们出来。”
当然她最想要引诱出来的那个人其实是曲清歌。
她知道她一直就躲在王都或者这周遭的地方,可是她派出了很多的精锐部队也并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他们。
这让她的心有些慌乱。
她心里的野心早就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小小的只是让南诏脱离大梁,她想要通过钳制梁玦,达到突破大梁的目的。
也许大梁太大,于他们南诏而言,便是小蛇吞大象,但她不着急,先从南诏周边的小城小镇慢慢的蚕食过去,一步一步,稳扎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