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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他在骗人,这绝对是一个谎言。
虽然他说得好像没有错,也没有任何不合常理的地方,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就是骗了她。
“不信你问雷音,他以前发过誓言,不能撒谎。”
梁玦眉眼上掀,鼻梁挺挺的凑到曲清歌面前,脸上温柔得几乎能腻死人。
“我不问他,我只问你,他想找什么印章,到底是他想找,还是你想找?”曲清歌抓住了他故意隐瞒的地方。
“当初是他想找,自从南诏之行后,我也想找!”
也就是说当时雷音让他找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渐渐的发现原来当初并不是雷音需要这枚印章,而是他需要。
“那是什么印章?”曲清歌心头咚咚作响,她好像已经有点知道他们想找的是什么了。
“一枚玉质的印章,上面雕刻着蟠龙纹,你看到过吗?”梁玦低头看她,他的心里此时有一些放松,他终于将这些久远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她似乎并没有很生气,这是不是说明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没有!”曲清歌低下头,很没有底气的否认。
事实上他所说的这枚玉质印章,她不仅见过,而且就在她手里。
但那是属于玉国公府的,她不会把它交出来。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枚印章谁拿着谁就有危险!”梁玦长舒一口气,似乎对于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曲清歌想要再问,可她脸上的情绪却无法控制住,她怕让他看出端倪来,便咬着唇转移话题。
“所以你们是不是找过很多府邸,是不是对于每一个姑娘家你们都是这样去找的?”曲清歌直接抬手扒掉了他的外衫。
梁玦侧眸,眼中满满都不敢置信,连忙否认:
“清歌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当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吗?当然虽然当时我看不见,可我能闻香识美人!”
梁玦耍无赖的功夫,曲清歌也是尝过的,她完全没有抵抗力。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他会装会隐瞒,而原本不会的她,也慢慢的学会了。
他的秘密太多,他的话在她心里早就已经大打折扣。
二人说着话,梁玦的手已经十分不安分的偷偷卷进了她的衣襟之中,他灼热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的冰肌玉肤,用手掌心的温热,温暖她的肌肤。
曲清歌不安的推开他。
他只要来这一招,她就完全没有抵抗力,他的技艺早就不是他们第一次那会儿了就会蛮干。
现在的他,一根手指,一根头发丝,都有钩引她的本事。
“不要”
“我还有话没有说完,那清歌你要听吗?”梁玦凑近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有意无意的缠绕着她的耳廓。
不出他的意外,怀中女子的身份已经连连颤抖。
他既然愿意坦白,曲清歌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唔不,不是,我…要”
话音未落,却被梁玦十分强硬的打断:“你要什么,要…它吗?”
话刚说完,曲清歌唇…畔便有两…片菲薄的唇…探了上来
第246章 屈求之秘()
“啊你又来,你又来,你个骗子!”
曲清歌被身上男人猛…烈的动作弄得泣不成声,晶莹的泪珠打湿眼眶,幽黑如葡萄一般的眼珠委屈的控诉着那个男人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用一个姿势已经连续做了四次。到两人攀到顶…点,再一次灵…肉合一之时。
曲清歌再也不敢偷懒,娇惯的支使他打水替她清理身体。
可她没想到,梁玦收敛时,像个禁…欲的道士,可一道将他身上的某道禁…忌打开,他就好像一个放纵狂野的登…徒子,就着边洗身体,又一次将她的身体成功占领,并且还是她主动要求他进去的。
她羞臊得没边了,捂着双眼侧着身子低泣。
“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他刚刚居然用了手指,而且她的身体居然还不排斥!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了!”
“哼”
这一次过后,曲清歌沉沉睡了过去,可就算再累,因为她的心里藏着事儿,所以,在太阳刚刚升起时,她很快便清醒过来。
抬眼看着床侧,梁玦因为要上早朝,早就已经不在了。
她轻抬身体,虽然还有隐隐的酸胀,不过相比昨夜已经好多了,在酸疼之外,她还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感。
再看全身,都泛着玉白清逸,应是梁玦趁她睡着替她上药了。
“哼”她嘟着唇,纤长的手指紧紧抠着锦被,挣扎着坐起来。
身体里虽然有些不适,不过好歹也舒服了不少,药效倒是好用。
“主子,奴婢伺候你洗漱!”听得房里的动静,夏草早就已经端着铜盆进来了。
梳洗装扮上了,夏草又来询问她今儿个想要做什么。
“回一趟曲文伯府!”虽然经过昨夜那场疯狂,可她是能够存住事儿的人,她知道,那事儿远远还没有完。
秋日的阳光很足,可到底已经下了秋雨,此时天气已经恰到好处,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正是最佳的出门时刻。
到了曲府,入眼便看到了门楣上那道银光闪闪的牌匾。
“王妃娘娘回来了!”她的到来,似乎很出乎曲文伯府中人的意料。
对于她突然驾临,上到主子,下到奴才,都有些惊讶。
不过,他们倒比从前强了许多,惊讶过后,倒还能想得起,热情的招呼她去福平院。
不像从前那些人,整日里懒懒散散地,做人行事都没个分寸感。
曲清歌颇为有感而发:“就光这一点,我的亲祖母可比从前那一位强多了!”果然不是,有些大户人家只愿要正室所出的嫡女,而不愿意要庶女,这教育和教养是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曲清歌说着,踏进福平院,再次看到院子里又换上了最近时新的小雏菊,一色的米黄,一色米白,素雅精致。
“清歌,你怎么回来了?”曲远桥正从正房里出来,一眼便看到了驻足欣赏景致的曲清歌。
“我来看看祖母!”曲清歌打量着曲远桥。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圆领直裰,衣衫及脚踝,熨烫得柔顺笔直,面容干净,身材修长,身上气质淡雅,倒越来越有名士之风。
不用说他能有这番改变,大概也与刘金凤那个新晋祖母有关系。
“她老人家这两日心情不太好,你多多体谅着些。”曲远桥细细的叮嘱着。
“放心吧!”曲清歌草草回应了他一声,抬步便要往里头去。
“等等,听说最近文渊先生已经很久不曾出过新作品了,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曲远桥一向视画如命,尤其是近日在府里,随着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妾死了之后,玉氏那头又不搭理他,他就一门心思的整治他的那些诗诗画画,沉下心来,他又不缺天赋,又肯努力,最近倒愈发有所进益。
只是唯有一个遗憾,就是文渊先生的画作,他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不由生出了想要欣赏他的新作的心。
可如今事隔大半年了,原本保持着一年两幅佳作的他,却迟迟都没有发布新作,这让他很是难过,在府里看到曲清歌,不由问了出来。
“父亲放心,文渊先生他一向行事只凭心情,他也许只是最近不想作画,待他的画作出来了,我一定让王爷第一时间给你买到手,送来给你赏玩!”
有所改变的曲远桥还算可以,性情为人都还不错,曲清歌也觉得没有必要老是拿以前的老看法看人,将人看扁了,再者说他毕竟是她的父亲,况且,他小时一直被刘银凤有意识的带歪,所以才会有着浪荡公子的风范,如今慢慢的纠正过来,比以前讨喜多了。
得了曲清歌的保证,曲远桥兴奋的离开。
曲清歌目送他的背影,低低叹息一声:“你说他已经去过玉国公府几次了?”
听说近日他一心往玉国公府里跑,看他那架势,竟好像有要将玉氏重新追回来的意思。
“听说听说见天的去,老爷下了朝之后,就会绕远路去一趟。”夏草早知道自家主子想问,早早就打听清楚了,放在那里等着她问。
“那我母亲可有动心吗?”
“夫人一次也没有见过他!”夏草低着头,都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曲清歌轻笑一声:自家母亲果然是个记仇的!
“清歌!”早就收到她来了的消息,可偏偏又迟迟不进屋去,刘金凤已经等不及了。
“祖母,王爷从西北边招来了一个厨子,听说极会做西北菜,我听说祖母曾经在西北边住一阵子,或许会想要吃这道西番大盘鸡,我让夏草替你用温笼温了一些,闲时祖母可品尝一番!”
曲清歌一向知事,她就算抱着不能为人说道的目的而来,也一定不会空着手过来,首先便送上了夏草替她准备的礼物。
“有心了!”刘金凤眸中闪过一抹感动,果然孙女儿还是亲的好!
“屈求呢?”曲清歌看着院内,四处打量着,都没有看到屈求的所在。
“他他已经疯了,清歌还见他做什么?”刘金凤有些微紧张。
“我想见他问点事儿,祖母放心,我说过,只要他不再对我起歹意,我不会再对付他。”
“嗯,我自是相信清歌的!”刘金凤当然没有忘记,当初她刚刚回到伯府,刘银凤便带着曲清玉气势汹汹的杀上府府的大门,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一个问题将她拦住了,那时,若非有清歌在场,告知那个问题的答案,承认她的身份,为她辩解的话,她只怕早就再一次成为了刘银凤的刀下亡魂。
刘金凤带路,曲清歌一路跟着,见她竟然是将屈求关在房间里的。
并且锁那间房子的锁还不是普通的锁,而是一条粗大的铁链子。
“这祖母,他难道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