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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对面
空空如也,原本看那个位置应该是有人的。
“他呢?”曲清歌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刚刚跟南宫灵轩说话的是雷乐没错了。
“在那儿!”南宫灵轩看到曲清歌好好的,只是因为长期赶路,没有休息好,面色有些泛白,心中一疼,连忙跳下马车。
“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一直都在大梁的郊区等着梁玦动手,可是万万没想到,他早就已经将人弄到手,而且无声无息的就把人带走了。
他从玉国公府知道他们的去向后,一路往东南而来,他势必要追上他们。
曲清歌看了一眼车队最前方那辆同样奢华的马车,她悠悠出声:“你来干什么?”而在旁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看着南宫灵轩用唇语比划:“带我走!”
“我会的!”南宫灵轩小声地道,趁机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手中一暖,又是一瓶药水或者药粉之类的东西。
“现在?”
“他们人多啊,老朋友相见,不免有很多话要说,东越我也好久没去了,不如就去凑个热闹!”南宫灵轩突然提高了声音。
曲清歌顺着他眼睛看着的方向,那辆奢华的马车已经开始动起来。
她也知道现在就离开这里不现实。
且不说东越太子是不是梁玦,现下就有这么东越的侍卫在这里,他们恐怕如何都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太子妃跟着南诏国君离开,时机不合适。
她沉下心来,现在的她比之前的她心里要舒服很多,她不再是看不到一丝逃走的希望,漕帮那边江算子等人虽然没有露面,但是他们请来了南宫灵轩,倒也是好本事。
两人告别,各自上了马车。
梁玦眼神微冷看着厚着脸皮钻入他马车里的南宫灵轩。
“谁让你来的?”他记得他并没有邀请他。
“喂,我说襄阳王爷,东越太子,你不能这样啊,你不管是哪个身份你都欠我人情,你要二婚,我要送礼,可是你赚了!”南宫灵轩用撒科打诨掩饰着他心中的心虚。
“本宫并不缺你的礼!”梁玦对于他的话并不为所动。
他现在什么都不缺。
“当真?我要送的可是对你们那个老巫婆有好处的药,有了它,说不定,她就不会盯着我们家清歌的血了!”
梁玦心头一动,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要。
“季神医不在这里,她不敢把清歌怎么样!”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娶回清歌。
如果他知道明宁雅还是会想对付清歌的话,他不会这么放心带她回东越。
毕竟娶她很重要,但是保护她的安全是他认为更重要的事。
“喂,你消息是不是有些太过闭塞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北狄的情况!”南宫灵轩白他一眼,把手里的玉白瓷瓶在手里上下的抛洒着。
梁玦眉眼微动:“北狄如今是什么情况?”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路上,而且操心的都是清歌之事,对于北狄,他的确没有怎么关注。
“我要休息了,你想知道自己去查!”南宫灵轩抛累了把瓷瓶往怀里一收,闭上眼睛,意思竟是要赖在这辆马车上了。
梁玦皱眉,万分嫌弃他,只是看着他怀中露出一个头的瓷瓶,他冷声道:“拿来!”如果真有那样的好东西,他当然要拿!
不管有用还是没用,先把它拿在手里,明宁雅那个人,心思太深,又计划了二十多年,不能小看。
“你喂,你个强盗呀,你再这样粗鲁地对待我,小心我告诉清歌。”南宫灵轩说着,掀开车帘朝着外面就要大叫。
却被梁玦抬手一劈,就将他劈晕了过去。
“北狄的消息拿上来!”梁玦不能错过任何消息。
雷音出去转了一圈,就已经将早就送过来的消息打开。
“明夫人正在北上?”梁玦的眉头越皱越深。
明宁雅此举他的确有些看不懂了。
“但是,现在我们的消息渠道并没有查到!”
前后不过半个月,以往从离州来往大梁京都一趟也都得好几日,再往北狄而去,十日都算少,这消息自然会迟滞。
“盯紧了,还有北狄皇室那个女人,万万不能让她再出来碍事!”
梁玦知道刘诗雅和明宁雅之间一直都有所合作,明宁雅以前的赚钱能力也不会那么厉害,但是自从有了刘诗雅之后,好似她一下子就通了庶务。
还开展了南海和东海的海上路线,他知道一处明夫人与刘诗雅堆积银两的别院,用金银砖砌了满满一屋子的金库。
再经三日,便终于到达了东越都城。
曲清歌坐在马车上随着马车轻轻摇晃,眼神微微眯着,夏草轻轻替她揉捏着肩膀,小叶则抱着自己的双膝缩在马车角落里。
她偶尔小声的抽泣几声,脸上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夏草看着她,面露不解。
“我我要死了,求主子赐解药!”这一路上,曲清歌都不知道给她喂过了多少次药。
曲清歌微微冷笑,转过脸去,拍着她的腰:“捏捏这里!”在路上又是船又是马车的颠簸了足足半个月,浑身难受,像散了一架一样。
两个小丫环使了浑身招数替曲清歌揉捏,她一舒服起来,又有马车摇摇晃晃的,竟摇得睡了过去,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的“到了!”的话。
梁玦率先跳下马车,先避到了一侧,预备绕过马车中的曲清歌。
“啧啧,这就是东越太子,自己个娶的太子妃都不敢靠近?”南宫灵轩拍着手,翻着白眼。
梁玦心头阵阵酸楚,抬手做了一个要劈他的动作,南宫灵轩抚着还在酸疼的后脖颈连连后退。
“切!”他嘴里不屑着,双脚却十分诚实地走向曲清歌的马车。
“清歌,清歌!”他连唤数声,里面都没有回应。
“我们主子累极了,睡了!”
连日来马车太颠,她每每都睡不好,这会儿进了城,路程平顺些了,一摇一晃间,就很容易瞌睡。
“睡了?”南宫灵轩掀开车帘,刚想做什么,眼前一暗,一道高大的身影便笼罩了他。
“让开!”梁玦话音一落,曲清歌已经在他手上,他动作迅速,马车上的夏草还没得来及看清他的长相,就已经迈步往东宫而去。
“他他就是你们东越太子?”夏草盯着他已经看不清的玄色锦衣发呆,看这背影极眼熟。
“他是”
“夏草姐姐你们欺负我也就罢了,可不能妄议太子殿下!”小叶脸上的表情还是僵硬的,但是却因为回到了家乡也敢下马车了。
夏草瞪了她一眼,才想起自家主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东越太子殿下抱走,万一趁她睡着,欺负她怎么办?
她吓得心头发抖,立刻狂奔进去。
东宫留芳殿中,梁玦动作熟稔的将清歌放置在宽大的雕花拔步床上。
身子微俯,看着面前这张玉白光洁的脸,五官精致,只眉头轻皱,似是连睡着了也是不安心的。
“清歌!”压低的声音无法抑制的从菲薄的唇中溢出。
他想她,想得心都痛了,离开她的半年多,仿佛心口那个位置破了一个大大的洞,一旦事务少了,就会无法控制地想她,想她。
可他却偏偏又不能立刻去找她,只能把自己埋首政务中,让自己忙碌到没有任何想她的时间,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够在短短半年里将东越这块他以前很少踏足的地方收服。
如今终于找到她,可他却明知道她就在身边,他却不能去见她,他太在乎了,害怕她的原谅
什么时候,果敢坚决的梁玦也变成了这般优柔寡断之人?
梁玦叹息一声,为清歌,他变成什么人恐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料。
“清歌!”大掌抚上脸颊,入手温热柔嫩,还是记忆中的感觉。
梁玦心头热流滚滚,连呼吸都急促了,俯身向下吻住她的粉…唇
第332章 以死相逼()
女子纯上的滋味还是记忆中的柔软,梁玦本想浅尝辄止,可一闻到上面的美味,竟有些无法抑制,他压…低身子,细细的品味着那般美好滋味。
“清歌!”低沉的嗓音从喉咙深处呼出。
“唔,景瑜”曲清歌陷身于一个无法拔出身形的梦中,冷幽的湖水中,只有她驾着的一叶扁舟在悠悠的荡着。
前面是一片永远望不到边的,并且与天相接的湖面。
她依稀看到了那方的有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矗立于湖水之中,看着那么近,似乎只要她伸伸手就能触碰到他。
可是却好像又那么远,她奋力摇着船橹也没有办法再靠得更近了。
“景瑜”她试探着轻呼,可是却呼吸不过来,好似她的唇被人堵住了。
“清歌!”低叹再一次溢出,梁玦闭上眼,感受着唇上的温暖与柔软。
曲清歌喘着粗气眨了眨眼,眼前是一道浓眉的阴影,她看不见那人的长相,只看到眉骨上那条放大的伤疤,她难耐的别开脸,想要看清面前的人。
梁玦大掌轻动,准确的遮住了她的眼睛。
“你唔”曲清歌动了动唇,心一狠,用力咬…住嘴唇上那不听话的唇。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登徒子,连她的便宜也敢占。
“嘶”梁玦不由轻呼一声,他的清歌下手还真够狠的。
“你是谁?”曲清歌的唇终于在她的暴力反击下得到了自由,她恨恨的瞪他。
可她长长的睫毛只能在他手指的指缝间轻轻眨着,眼前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
“放开我”曲清歌手指摸到发间,簪子一拔,就要刺下。
孰不知梁玦早就已经知道她的意图,不过他并没有阻拦,也没有反抗,忍着痛承下她下狠手扎到他肩头的簪子。
“你”曲清歌听到一股闷闷的入肉声,再加上闻到的一阵刺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