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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一眼看到殿内丹墀之上那个穿着一身家常宫装的女子,她身形纤瘦,身材娇弱,可一双眼睛盯在她身上时她却仍然有一路被钉子扎住的错觉。
没有针眼,却无法抑制的痛。
“我还能得意多久不劳你费心,我只是知道现在的你可是再不能得意了!”曲清歌毫不客气地怼她。
曲清玉这么多年好像除了人变得老了一些,一张脸尖酸刻薄了很多以外,那脾气还是没怎么变。
看到谁都跟别人欠了她二五八万似的,逮到谁就想开怼!
“怎么你们的主子临走钻地道的时候没有把你们带走吗?”曲清歌眉头上扬,冷着脸笑道。
“你哼!”曲清玉一下子被她抓住了痛脚,胸口一闷,有些抑郁的皱着眉头。
他们的确很在意这件事,原本想着梁璜继任了大梁皇位,看在阮修述跟他以往的情分上,把他们从离州解救回来,还记得他们刚刚回来的时候,躲在阮国公府里,还窥视过在那里短暂停留的曲清歌,也在皇宫梁璜逼婚时看过曲清歌的笑话。
后来梁璜真正当政,善于逢迎的阮修述也做过大官,从一品的内阁次辅,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当时在大梁朝真是被人个个称道赞扬,阮国公府好似又回到了曾经大破北狄,保家卫国之时的那种盛景,但是好景不长,东越边境就传来东越人有心进攻大梁的传闻。
曲清玉伙同从东越潜逃回来的刘诗雅一起,杀掉并贬斥了很多曾经亲近梁玦的官员,也是在那个时候,玉国公府和曲文伯府以及田家等各大家族都被梁璜一次性清算。
命令虽是梁璜所下,不过出主意的和主要做事的都是刘诗雅、曲清玉一行人。
如果不是她们两个小肚鸡肠的女人,男人们可想不到那些恶心人的事儿。
“听说你因为田家的嫡系都离开了京城就拿田家的旁系开刀?”曲清歌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眼圈红红的田采菲。
看到她有些惊讶的眼神,曲清歌朝她安慰地笑了笑,有些事儿她以前不说,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时机不成熟,说了也白说,而现在却不一样了,作恶之人就在眼前,而苦主也在其中,她招招手:“采菲,有仇的报仇,有怨的论怨,我与她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请自便吧!”
“你曲清歌我们是好歹是姐妹,你居然想把我交给别人处理,你”曲清玉本还仗着与曲清歌同出曲家,想要硬一把,可没想到曲清歌却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看她清冷如冰的眼眸,她似乎看穿了她眼底的冷意。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曲清歌已经挥手。
她看向田采菲。
只见她一向圆润干净的脸庞上已经染上了阵阵冷意,她轻轻瞌了瞌牙齿,阴恻恻一笑。
“多谢清歌,就让我用刘诗雅的手段陪她玩玩儿!”
田采菲跟她的仇怨可大发了,虽说田家嫡系有提前收到曲清歌一行人发出来的警告消息,撤出了一部分人,可田行道却因为帮助田家旁系时被他们捉拿住,据说折腾得很惨,右手整个废了,丧失了拿剑的能力,也再不能上战场继承田老将军的衣钵。
曲清玉对于所谓刘诗雅的手段并不陌生,那是之前他们对付田家旁系之家的年轻女子所做的事儿。
将人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然后带出去,冷不丁地扔到了哪座破庙里,然后就任由着她在那里被那些看到眼花的乞丐们扑腾,她们冷冷地站在高处,静静地看着,如恶魔一般享受着那种恶心到极致的为!
曲清玉想着便莫名打了个寒颤,她面对着曲清歌刚刚进来时的那股莫名的自信与狠意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她只剩下害怕,只剩下绝望,抖着身子求饶:“不不要”她不要被送到那里去她看过太多被凌辱过后寻死的少女
“不关我的事,是刘诗雅干的,是她变态!”趁着刘诗雅不在,她赶快甩锅!
田采菲看了一眼曲清歌,她还真没打算管她,可她终究还是心软,她学不了刘诗雅,也注定做不到她的那一步,毕竟在她糊开到梁璜之后,连刘国公府的那些嫡小姐们也都命人秘密地处置了,她只是碍着梁璜的出身和刘太后的身份没敢把事情弄得太大,但是刘国公府里出的那些事只要明眼一查也都能查得到。
先开始折腾人她还好歹知道借别人之手,后来在刘太后一命鸣呼之后,她就只背着梁璜,不知道瞎折腾了多少人,甚至还把刘国公府的那些曾经踩在她头上,高高在上的嫡小姐毒哑了,弄去皇宫之中让喝醉的梁璜折腾着玩儿。
梁璜喝醉后六亲不认,他哪里知道他弄的是谁?
而刘国公府的男丁又全都聚兵在东北一带,战乱之际,又有谁能把消息送出去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人大着胆子送了消息,也迟早只有落在刘诗雅手上的命,等她一查出来,立刻就只有扔到城隍庙喂乞丐的命。
大家的小姐,如珠似宝的呵护着长大,花朵儿一般的年纪,一连十数个却全都被刘诗雅一一挨着折腾了。
自梁玦占领宛平城后,如今的刘国公府,甚至都不需要他动手清理,里面就已经是死的死病的病,还剩下的也全是只会喘气的活物,她们在日复一日的被折腾中,变成了目光呆滞,傻乎乎的只会喘气的行尸走肉。
田采菲想到她查到的那些事,不由又是一阵恶心!她虽然嘴里说得厉害,其实根本做不到像刘诗雅做的那种事,只能无奈地放弃对曲清玉的报复。
看到她的为难,曲清歌一片了然,她叹息一声:“尽管你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但分别代表了善恶,她作恶,你扬善,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的意思,既然如此,把她交给我吧!”她反正命不久矣,做些小小的恶事也无关紧要。
“来人,把她拉下去,关入天牢!”
“哈哈哈哈,曲清歌,你永远永远都这么胆小,怯懦”曲清玉从害怕中回过神来反而得意起来。
“是吗,那便请你好好享受你的牢狱生活吧!”曲清歌打了个手势,便有人将她拉了下去。
曲清歌还好心地对着她的背景叮嘱了一句:“千万千万不要让她死了,本宫想看到她活得好好的!”
曲清玉开始变得更加高兴,她死不了,怎么都死不了,这可真是好事啊!
原来上天所说的什么报应,全他娘的骗人的,她作恶多端不是照样有人保着哈哈哈
当然此时的曲清玉还不知道,原来世间还有一个词叫做:高兴得太早了!
她到了牢里之后才发现,里面关的全都是曾经跟着刘诗雅一起作恶的那些宫女。
她们一个个要不是擅长用刑的,要不就是擅长做其他的事情,总之一个个就没有一个干净的。
最初看到她们的时候,曲清玉觉得自己好像还是看错了曲清歌。
直到进去住了一天之后,她终于发现,她完全看错了曲清歌。
她根本不需要动手亲自折腾她,只把她与那些疯了一样的神经病女人关在一起,然后在每天提供的两顿饭里,每次都故意少给一份,就足够引得她们所有的人都化身母老虎,一个个为了那份吃的拼命挣扎,殴打。
最弱的那个永远都是吃不饱的那个。
可里面偏偏又有规定,不能让人死,故而曲清玉只想哭,甚至想自杀却发现不能
她只能咬着牙对着黑糊糊的,只有一个天洞的牢狱大叫:“曲清歌,你好狠!”
当然这只是后话,眼下曲清歌把话多而且眼神讨厌的曲清玉处理掉后,她看向了另一边一直沉默的阮修述。
“人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我觉得这句话是骗人的,现在才发现,原来好像是真的。在你曾经打着想要利用我,却故意欺我骗我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阮修述未经前世,今生他虽然前期的确打着想要利用曲清歌外祖的关系之心,但是这一世他又没有成功,也并没有按照前世的剧本演下去,因而他有些听不懂曲清歌突如其来的问题。
“呵呵,我说的话你听不懂,那很好,有兴趣听个故事吗?”
曲清歌突然在长榻上坐下,一身素色裙衫,手上笼着兔毛袖套,怀里捂着暖手炉,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娇美。
尽管此时阮修述只是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没有办法把握的阶下囚,但他看着曲清歌的时候也依然猝不及防地看走了神。
“真像你从前看着我的时候!”曲清歌的记忆好似一下子倒回了前世。
那个时候因为她外貌的原因,阮修述的确对她痴迷一段时间,但是那个时候的她太娇柔太顺从了。
因而这般很容易得到的人便成了一道乏善可陈的糯米糕,刚吃的时候只觉得软糯可口,可是当吃多了之后,就会开始觉得这糕点太粘腻,太噎人,直到日后一看到就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太难吃了!
曲清歌的眼眸一下子变得像星空一样,里面满满当当地布满着星辰,一颗一颗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那些光芒仿佛带着旋涡一般紧紧地吸引住阮修述的目光。
他看得入迷,也看得生出了无限的感想。
“我们你是谁?”他突然有些不敢认这个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女子。
“我是谁,哈哈哈!”曲清歌突然笑了,然后挥了挥手,把殿内的人都驱散了。
“我该讲故事了!”
阮修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曲清歌悠然清润的嗓音便响起了。
大意就是两个世家大族里的两个孩子青梅竹马,在男子的主动挑逗下两人互相生出情愫。
“女子很傻很天真,以为自己看到的就必定是真心,哪想得到,别人都是将真心捂着捂着的,可这个男子他所谓的真心不过是颗花心。
他这头对着这个女子说甜言蜜语,那头还能分出心神去钩搭女子的庶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