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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动作倒是小,也没损坏香袖宫任何东西。
南宫玄夜已经走了,禁卫军自然扑了个空,什么也没搜出来。
“请娘娘恕罪。”禁卫军统领心里苦笑,跪了下来请罪。
苏冷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回内殿继续休息了。
第19章这男人太放肆()
豪华船舰上,三个男人对饮而坐。
“二哥一声不吭消失就是半个月,你们就一点不担心?”说话漫不经心的,是擦拭着森寒宝剑的蓝家少将军,蓝陌千。
那亮堂堂的宝剑,在他精心擦拭下,变得愈发森寒锋利,泛着嗜血冷光。
“担心又如何?”梅谷桑淡然端起一杯美酒,浅尝辄止,优雅从容,“不知道他下落,担心也是白担心。”
难道还能去找?呵这事儿可不能被外界知晓。
唯一沉默的,就只有另一个身穿玄色袍子的男人。
“喂,你说说看,二哥会去哪儿?”蓝陌千将宝剑入鞘,戳了戳旁边沉默不语的男人。
男人依旧沉默。
过了许久,才木然蹦出一句:“老二最近和香袖宫那位,走得很近。”
蓝陌千顿时和梅谷桑对视了一眼,心里皆是一跳!
蓝陌千随后笑了出来,一双星辰般的眼睛贼兮兮的:“听说,你从来没踏入香袖宫半步?”
男人又是一阵沉默,蓝陌千和梅谷桑丝毫不介意地等待着。
一会儿后,慢吞吞的声音从那张薄唇里吐了出来:“老二不让。”
蓝陌千顿时忍不住了,捶桌哈哈大笑:“二哥玩真的!”
梅谷桑眼里也有一丝笑意,更多的则是担忧。
但很快地,蓝陌千就笑不出来了,梅谷桑表情也有些严肃。
“苏冷袖身体不好。”蓝陌千蹙眉。
“她无法成为武者。”梅谷桑神色凝重。
玄色袍子的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丝毫不见方才的温吞沉默,神色冷厉:“老二去了幽魂谷!”
蓝陌千慌张地一下子蹦了起来,桌子差点被他掀翻在地。
美酒顺着桌沿淌了下来,鲜红葡萄酒如同血迹一般,让人心里发跳。
三人很快上路了。
目的地,自是那幽魂谷。
幽魂谷,葬了无数冤魂,阴气极重。
宝物虽然无数,能够拿到的人却不多,只因里头魔兽横行。
不过,三人扑了个空,他们要找的人根本不在幽魂谷里。
“难道我们猜错了?”蓝陌千望向另外两人,却没人给他答案。
入夜,苏冷袖被一阵猩红的气息给惊醒。
一睁眼,冷冰冰的银色面具就在眼前,她立刻翻身坐起。
“你受伤了?”苏冷袖上下打量银面男人,隔了半月不见,再见想不到面前男人会受伤。
他实力那么强,竟然有人伤得了他?苏冷袖暗暗心惊。
“小伤。”银面男人无谓地低笑一声,不过是被那些畜生咬了两口,的确是小伤。
苏冷袖听了就不作声了,心想大概是玄帝派了他去执行任务,路上受了伤吧!
反正,与她无关。
“是不是该为我包扎一下?”银面男人语气有些无赖,手臂更是直接伸到了苏冷袖面前。
苏冷袖淡淡一瞥,瞥见那精壮的手臂上,有几个深可见骨的牙印,似是野兽所咬。
血已经止住了,但手臂上没来得及清理,看着还是有几分渗人。
“小伤。”苏冷袖轻哼一声撇过脸,用他的话反击了他。
银面男人脸色一下子沉了,他面具下的鹰眸阴鸷寒戾,即使隔着面具,苏冷袖也能感觉到他寒冽视线紧盯着她。
不过,苏冷袖可没有示弱的打算。
她重新躺了下来,一副‘好走不送’的姿态。
银面男人本来处在怒气的边缘,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却泰然自若了。
银面男人伸手一拉,苏冷袖落入他怀中,被不由分说地禁锢在他臂弯之中。
刚好,是那只受伤的手臂。
苏冷袖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只好冷冷一笑:“果然是小伤。”
还能抱女人。
银面男人丝毫不介意她的讽刺,把一样东西放在她唇边,语气含笑:“来,把这个吃了。”
苏冷袖闻到一股腥臭极了的味道,立刻厌恶地转头。
什么东西?
“吃了。”银面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霸道起来,他捏住了苏冷袖的下颚,强迫她张开了嘴。
苏冷袖这回不依了,打不过他也只能胡乱挣扎,下颚被捏得生疼也还是左偏右偏,不想让他得逞。
银面男人攸地一低头,脸上面具从鼻子往下震裂开来,美丽极了的薄唇攸地含住了苏冷袖的唇瓣。
苏冷袖傻了,有一瞬间的呆滞。
银面男人却飞快地离开,手上那腥臭无比的东西也飞快地塞进了苏冷袖嘴里。
“”苏冷袖苦得皱了一下眉,四肢挣扎,舌头将那东西往外抵。
银面男人一声轻笑,再次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不由分说地,用舌头将那苦极了也腥极了的东西,往她喉咙里抵去。
第20章痛得死去活来()
苦涩的滋味通过男人的唇舌传达到苏冷袖口中,又带着炙热的气息,她心跳有一瞬间的失去规律。
这就是传说中的荷尔蒙?苏冷袖眼底泛过一丝冷光。
双手双脚都用上了,苏冷袖垂死挣扎。
然而,男人纵然受了伤,力气也是她不可比拟的,她挣脱不了半分。
那腥臭无比的东西,终于被他抵进了她的喉咙。
那东西一下去,银面男人就退后了,看着苏冷袖嫣红的面颊,眸底燃起一丝火光。
“咳咳咳”苏冷袖难受地扼住喉咙,拼命咳嗽,仿佛要将方才吞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别作无用的挣扎,它很快就会蹿遍你的四肢百骸。”银面男人语气漫不经心,修长如玉的手指淡淡抚过她精致面容。
他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苏冷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边咳嗽,一边毫不客气地挥手打掉他放肆的手。
“会有点痛。”银面男人看着她娇靥慢慢红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怜惜,语气轻哄意味那么明显:“忍忍。”
会有点痛?忍忍?
苏冷袖还没明白这六个字到底什么含义,一股钻心的疼痛就朝她袭来。
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手指攸地抓紧了衣襟,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躺下会好些。”银面男人的语气很温柔,同时也不容置喙地按下了她的双肩。
他就坐在床前,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苏冷袖,那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人一口吞噬掉!
苏冷袖痛极了,她从来不知道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痛。
以前在组织,再艰难的训练她都挺过来了,即便流血受伤,那也没有这么痛过。
这痛,如同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被重物狠狠碾压而过!
出声闷哼,都变成一种奢侈。
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呼痛?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海,将一叶浮萍给吞噬淹没。
冷汗,一滴一滴从苏冷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渗出,渐渐汇聚成一条条小溪,汩汩淌下。
苏冷袖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那脱胎换骨似的痛意。
她紧紧咬着下唇,脆弱的唇瓣因她的自虐而鲜血淋淋。
“松开。”耳畔,依稀传来沉冷的命令,男性气息令苏冷袖感到冰寒四肢一暖。
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住了她血迹斑斑的唇,她下意识一张口,狠狠咬住那软软所在。
一声闷哼自面前人口中发出,但却没有退缩,灵活地撬开了苏冷袖的牙关。
趁着苏冷袖不注意,银面男人将一截软木塞进她口中。
当他退开时,苏冷袖就狠狠咬住了那截软木。
看着苏冷袖痛得死去活来,意识模糊,银面男人脸上只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一直守着苏冷袖,清冷眸光锁住苏冷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片刻舒缓的,痛极的,憎恨的,还有杀人的目光。
当她痛到极致身子都蜷缩起来时,她意识曾有一刻的清醒,然后她睁开一双氤氲美眸,恶狠狠咬牙切齿地向他宣誓:“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昏过去了。
但即使在昏迷中,苏冷袖的身子也蜷缩着,眉头紧蹙,牙关紧咬,那锥心彻骨的痛意从来不曾离开过她。
银面男人低低地笑了出来,手指怜惜地爬过她苍白面容,然后,一丝鲜血从他口中漫了出来。
银面男人漂亮薄唇微微一抿,随后就坐上了苏冷袖的床,闭目运功调息。
等到银面男人运功疗伤两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大亮。
苏冷袖依旧沉睡着,痛意已经离她远去,她痛累了。
银面男人低眸看着她睡颜片刻,唇角不可自抑地弯了弯,随后身形一晃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着,苏冷袖毫无知觉地沉睡。
夜荷在外等得有些焦急,平常这会儿,主子早就起床了呀!怎么这都日上三竿了,主子还没动静呢?
夜荷有点担心,蹑手蹑脚地走进内殿,想看看苏冷袖发烧了没有。
手刚一探上那冰凉额头,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折!
“啊”夜荷痛叫出声,眼底一下子弥漫起了水雾和泪光。
苏冷袖在清醒的一瞬间就知道来人是夜荷了,所以松了力道,否则夜荷的手腕早就被她折断了。
“以后,不要贸然碰我。”苏冷袖看了看眼泪汪汪的夜荷,没多作什么解释,只吩咐了一句。
夜荷打了个冷颤,心想主子真的很冷。
“是,主子,奴婢记住了。”夜荷点头。
苏冷袖起床穿衣,而后忽然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搭着自己的脉搏。
她的脉搏,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