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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架的当天,我们聚集了西直门大部分的流氓,以及南城和五道口的痞子。以北下关大槐树为集合点,当天我是最后一个到的,我从清河叫了大约30人,我们一票人马赶往北下关,走在街上,远远就见生子光着膀子,站在大槐树的台阶上,朝我高高的挥动着衣服,我找到了当年革命者会师的感觉,极其兴奋,对接下来的战争抱着极大的期望。
我接近集合点的时候,生子,磊,大波,老瓢,阿宝都站在他们人马的最前面招呼我,呐喊,吹起口哨,在我的人面前给了我足够的面子。
我也举起双手示意着。
当时的总人数在一百人左右,马路两旁忽高忽低黑压压站满了人。随后我们集体坐公交车赶往约架地点—魏公村。
场面颇为壮观,连着几辆车下来的都是我们的人。
我们年少的最大乐趣,就是不断的寻找敌人,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下,乐此不疲。
气象局西边的街口里有个酒吧,叫什么名字早忘了,地点就是这里。和磊叫板的人给自己娶了个网名儿,叫,“上帝派我来”。嚯,真有够大气的。
我们今天就准备让上帝收回他,你不入地狱,我推你入,你敢再爬起来,我就替上帝再把你踹下去。
第31章()
到了之后我看了眼地形,是个很窄的胡同,我这一百多口子要动起手来必定招来警察,于是我跟磊商量,尽量不在这里动手,最好把他带到对面的民族大学里,那里可就能让我们为所欲为了。
磊也觉得靠谱,于是我们按计划等待着孩子的到来。中间我还问过磊:丫不会不来吧。
磊肯定的回答:不会的,这里聚会的有好多都认识他,也知道今天的事儿,他今天要是不来,那以后就彻底别在这里玩了。
我说哦,这我就放心了。
果然2点一过,一个身高不足一米7的男孩儿,带着零星人马人进入了我的视线,我蹲在地上眯着眼睛,远远地看着他们丫的走来。
年轻的基本就是屌,一副恨不得被天收的样子,张狂的不行,真是年轻太无畏,都是给自己的罪业。
我眯着眼挨个数他们丫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呀和才十来个人,藐视,不由得感叹,勇气可嘉,但今天他会为他的勇气付出同样悲惨的代价。
我捅了捅磊:是他吗?
磊睁大了眼睛:呀和,是也,来了。
磊说着站起身打声招呼着兄弟们:瓷器们,傻b到了,准备干活儿喽。
于是我也招呼着带着人围了过去,孩子的样子到是玩的挺牛逼,趾高气昂的藐视一切。
我们这一百多人一动,跃跃欲试,人头攒动。人数上我们占了绝对的优势,哪还用着跟他玩什么战术,就光我们几个那就是个顶个的能打,就他带这点人,也不知道丫哪来这么大勇气。
实力悬殊是有目共睹地,我们把他们一票人死死的围在里面,来往的车辆都已经无奈地停下了。
我带头站在那个孩子的身后不停地用手捅咕他犯欠,一会摸摸他头,一会弹后脑勺一下,哈哈,真他妈有意思,我就喜欢犯欠。
磊站在前面,跟他盘着道儿。
最终事情是这么解决的,磊和他站出来单挑儿,我们人太多,打起来就不是轻的,而且面儿上已经赢了,还得让他在单挑儿上彻底败北。谁都看的出来这招儿够孙子的,磊打他那不是跟藏獒咬京巴一个道理吗,毫无悬念。但是我还是很想欣赏这一幕,就一直站在边上等着看热闹。
阿宝也屁颠屁颠地跟过来冲那孩子喊着:cao你妈快打呀,要不咱俩单滚得了。
我冲着阿宝:呀呀呀得了吧你,要上也是我,你的战斗力得排我后面。
“生子!生子!”磊挥着手示意生子过来。
生子显的很兴奋,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怎么招,换我上是吗?”
“什么换你上,叫你过来是换鞋,把你的靴子给我。”
“你丫打他这样用的着换鞋吗?”
“哎呀,别废话了,快给我,你这靴子踹人比较狠。”
生子嘟囔了两句还是把鞋给了磊。
你瞧瞧这多气人,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有个成语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必那个小孩当时也并不知道。
开战前磊还不忘开玩笑,指着生子大喊:生子我给你变个魔术,一会把你这双黑靴子变成红靴子,哈哈。
两个人的战斗终于在人烟稀少的酒吧后门处开始了,细节就不用描述了,因为个人战斗能力实在不是一个级别的,在我看来,磊即使用一只手也能把他掐死。结果磊不在意的一顿大逼兜,对方已是满脸是血了,当然他也并不是死的,也挥起拳头朝磊抡过来,磊起脚正对他的胸口,那哥们就一屁股腾空坐在了地上,磊一步跟进穿着生子的靴子在对方脸上猛踩。这时候聚会里的老炮们纷纷出来劝架,什么行了行了,当交个朋友认识一下了,算了吧之类的屁话,我当时心想了,也就是兄弟们肯定不同意,要不今儿个就应该把这聚会装逼的全灭了。以后直接站在顶儿上说话。嗨!现在想想当时真够幼稚,一群只以为打架就能顶天的孩子,无聊至极,年少本无知,不识愁滋味呀。
18
当然,年轻的无知一定会为以后留下惨痛教训的,当我以后真正的和那些老炮儿们交锋的时候,我才知道,幼稚和年轻有时候是会要命的。
当我变成神经病后,我发现我更精神了。
在动心聚会上新认识一个妞儿,第二回见面我就约到了家里,当我还羞涩扭捏之际,忙忙解释:别误会,我可不是这意思。
女孩有些不悦径直躺下,我不解,女孩道:人生苦短,我不喜欢等待。
漂亮!快哉!那我更无需忍耐了,而且更让我惊讶的是,原来那时候的女孩子就已经这么开放大胆,我更加想念我的欣楠,只有欣楠才是那种传统女孩子,带着羞涩,带着矜持,带着欲罢不能。
爱情是因为有了同床共枕而变得更加水乳相容,因为有爱才去做,所以不管和多少女孩上过床,我都没有爱上他们,因为和他们只是一种交合,并没有爱,因为跟她们没有什么爱可谈,我想当初我和欣楠第一次的时候,费尽了周折,远没有这么顺利,所以显得更加让我回味无穷,而现在这个女孩,一副你快来,你快走的样子,让我很是倒胃口。
吧台相邻的卡座对面坐着同样并不逊色的我,玉质金像,剑眉一道挺鼻薄唇,引无数美女尽折腰。
我们在聚会的酒吧门前相识相知,我们彼此十分钟前早已倾心,所以无需废话,我递上一支烟,火力十足的眼神紧咬住她,眉梢微挑,她魅惑的接过烟,微微翘起的兰花指,无意间在我手上划过,电流直击心脏,樱桃点点的唇从容打开,舌尖顶出规则的图案,烟圈儿紧紧套住两人的身体,于是乎两个小时后我俩出现在她的闺房中。
激情的前奏我们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本事,可是我错了,原以为这只是前奏,当我难忍饥渴迫不及待之时,她却巧妙的推开了,卓越多姿的一对人间胸器在我身上s型上下翻飞,我意识开始混淆了,开始尽力思考着何时可以进入关键。
(此处略去125字)我摸着她的脸颊感叹道,真是名不虚传,你是嘴中的传奇,天造的尤物,我为你的奉献精神感动,虽有疑惑,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称的上口bao女神。
这些放浪的日子,都是我失去了欣楠,我那时候想,人生无数的过客无数的女孩无数的热辣,但过后都像冰透了一样让我寒冷,爱的越深越得不到越恨越放不下,那是我18岁岁月里最激荡的情感,她充斥了我整一年的生活,我变得更加无所事事,甚至于无聊,对生活充满了一种抵触的厌世,我想可能我就此因为失去欣楠而性情大变了吧。你看人生,有很多的情感会影响你的人生,男女之情算是能彻底摧毁一个人的主要情感吧。
18岁过的像行尸走肉,无聊的行走这个世界上,过的特别孤独,有时候回家去看一趟父母,他们也没什么好脸子,更加孤独,像没有爸妈的孤儿,算了,就那样吧,那时候想,这一辈子就这么着吧,至于说以后会怎么样,天知道。
和心动女孩后来就没见过,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觉得很神秘,之后没几天,阿宝就进去了,打了个国际友人,破坏社会和谐,因为岁数不够,判了一年劳教。
事情是在五道口吃饭发生的,他当时吃饭,看到身后坐着几个日本人,本身就不爽,那几个人还老逼逼,朋友喝了点酒,找茬把日本人打了,用酒瓶儿开了一个,我问他怎么没跑了呢,他说当时是跑了,是回家了以后又被警察抓走的,也不知道警察是怎么找到他家的,可能是有案底,在有就是那饭店老板一定是跟警察交代了,因为他们经常去,就在家门口。
我问他那现在是怎么解决的,一年劳教,我说那一定得报复,他电话里没说话,我说这事我替你办了,早点出来。
一个月后,我纠集了石景山胖子一帮人,午夜1点多吃完饭后找茬儿把饭店砸了,很顺利,本以为会有很多麻烦,结果厨子老板都没敢露面。
第32章()
聚会里的故事也很有意思,每个星期我们都会去,那里说白了就是喷妞儿找爷们的活动,要不就是打架,反正每去必打。我的兄弟去了,定是强者,没有一个是挨欺负的。强者为尊本属我嘛,没办法只能号令四方,那里有的是吹牛b装大b的主,什么去了就得叫这哥那哥的,在我这全玩蛋去,曾经有过一个号称南城的大哥叫我过去坐坐,我手里溜着核桃坐了过去,过去就发现不对劲儿,横眉冷目,明显是给我下马威,几句话不对付,小母牛坐火车,牛b轰轰,我站起来把杯子拽了,身后马上来了十几个兄弟,磊和生子直接就是两把椅子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