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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的休息时间,教官回到房间里,两箱可乐已经放在了桌子上。几分钟后,一个同学带过句话,教官找你。
我心想,嘿嘿这回见成效了。
与教官短暂简单的交易之后,我回到床位上,郭一寒几人迅速围拢:怎么样了?
我坐在床上,晃着腿,点着头掩饰不住的微笑:这回真搞定了。
郭一寒迫不及待的问:那咱还参加训练吗?
我点了点头:参加。
高扬照着我的小腿给了一巴掌:cao,又大水漂了。
我低下身子:着什么急呀,我还没说完呢,训练是还得去,但是咱们可以自由活动,教官的意思是不能太明显,就是该起还得起,然后开始训练的时候咱们就可以撤了。明白了吗?
几个人眼睛都放出神采,高扬高兴的快跳起来:真的?太棒了。
我接着又说:你猜给了我多少个病号的名额?
高扬:多少?
我:二十个左右,不但咱们这个宿舍里的病号名额都给我了,就连旁边那两个宿舍的也都给咱们了。以后想办病假的人都得找咱们。
晚饭过后自由活动时间,郭一寒高扬大九几个人围上来找我聊天,其实聊了半天目的就是想让我陪着他们去女生宿舍呲姑娘。
女生的宿舍挨着洗漱的地方比较近,所以很多男生就假借着洗漱站在门口看女孩儿。这个地方可谓是真正的战场,不是有点儿底儿的横主不敢坐在这里聊妞儿。因为几个女生宿舍都在这里,所以成了小流氓们拔份儿显横的地方。
门口的台阶上会围坐着三五一伙的小团队。郭一寒他们三个人跟我也蹲在女生宿舍门口,旁边不远处就有两拨痞子坐在地上抽烟。
我们一过去就引起了几方人的注意,郭一寒几个人到是不以为然,眼睛里只有进进出出的姑娘,根本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我捅了捅郭一寒:有烟吗?
郭一寒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南海递给我,我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起身朝对面蹲着的一伙人走了过去。
郭一寒不明去向,以为我找到姑娘去要电话了呢,赶紧也站起身叫我:你丫嘛去呀?
我用手冲他示意着:去借个火。
郭一寒:我这有火。
我笑了笑没理他还是走了过去。
“有火吗?”我拿着烟示意了一下。
坐在台阶上的三个人抬着眼皮上一眼下一眼地看了看我,其中一个坐在中间的从上衣兜里拿出一个火机:哥们哪个班的。语气里面充斥着流里流气。
我接过火机,点上烟吸了一口:哦,我日语专业的。说完我转身走了。
回到郭一寒几个身边,郭一寒问我:你丫是借火去了吗?
我:是呀,捎带看看他们都是什么货,借火是假挑衅是真。
高扬:怎么意思,他们牛逼了?是说不服吗?
我:没有,不过咱们最好先给他们个下马威,我去借火意思也是告诉他们,咱们比他们更嚣张,打消他们先动手的念头,省的一会呲妞儿呲炸了。
这是军训的第三天,从这天往后,我们解放了。
我的野心总是不断膨胀,自从我们有了这小小的权力以后,队伍就不断扩大。为了能够逃避枯燥乏味又苦之又苦的训练,前来投奔我们的痞子越聚越多,十几人的铁杆儿队伍马上形成了。要知道在学校里十几个地痞流氓抱团在一起的队伍,可谓固若金汤,就对付学生而言绰绰有余了,而我名副其实的也是这十几人的主导。
可是有一件事我到现在都很费解,每当我去女生宿舍干坏事,或者打架欺负人什么的,欣楠都会给我发来信息,词语之间好像什么都知道是的,让我相当的费解。
我甚至怀疑身边有她的眼线,但是以我对欣楠的了解,她应该不会有这种能力。而我也当然不能被诈住,死不承认,再装出一副被诬陷了的状态故作生气,整个军训期间我俩基本上僵持状态。
我天生就爱惹事儿,安逸片刻的日子就会让我不自在,这仿佛已经成了我生活的定律,估计这个性格就是遗传了我md基因,乐战好斗。
少数与我们并不和谐的团伙,逐一被我们打压,认识我们的人越来越多,在我的眼里,这里除了听我话的人就是惧怕我的人。
别人在训练的时候,我们自由自在的秋游。去附近的农家院吃饭,去山上炸金花,蹲在女生宿舍拍婆子,有时小教官也跟着我们玩牌聊妞儿,青春期的教官也是男人嘛,可以理解。
晚上坐在篮球场上抽烟,时不时叫几个学生过来切点钱,给我们买点水什么的。很快我们就臭名昭著了,很多人都认识了我,一个星期后,敢坐在女生宿舍门口呲妞儿的就剩下我们。在这里敢明目张胆跟我叫板的人渐渐地绝种,只是在背后多了不少指指点点,但我不觉得那是一种耻辱,应该自豪应该感到光荣。
其实写到这里我真的挺汗颜的,年轻时候的无知无畏在那时候确实嚣张的本钱,而不知这种嚣张其实不断的将我们推向万劫不复,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走到深渊只是日积月累的踱步,而那就是接近死亡的慢行。
第55章()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后悔曾经年轻时候干过的坏事儿,但是那个时候谁又能为我们的人生指导一二呢,其实,近墨者赤是有道理的,孟母三迁也是有道理的,环境造就英雄,但同样也会毁了一个人。
军训真的无聊透顶,却也自得其乐,因为我总能找到一些让自己过的充实的事儿,晚上有时候翻出去墙去买烟,其实也是一种放风,因为和欣楠闹别扭,当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闹的,人就是这么贱,太熟悉太爱太好反而要伤害对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对身边的家人总是很苛刻,要求贼多,什么事儿感觉都不顺眼就会吵一架,对别人却不这样,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那时候和欣楠就会常常因为她说我两句我就跟她要吵上几嘴,然后就有两三天互相不理,唉,可能爱情也走到了疲惫期吧。
有一次吵了几句我烦躁的就挂了电话,翻墙出去买烟,黑不隆冬的回来的路上还被几个小逼崽子劫道了。
猛不丁从黑暗处蹿出几个半大不小的男孩,估计也就是上高中吧。
问我有火吗?
我看那架势就不是为要火,感情是劫钱。我心说,你这不是遇到爷爷了吗?
我说没有。
其中一个上来就问有钱吗?
我说没有。
他说你装你妈b话没说完兜头就是一拳,好在我有防备,低头一下躲过了,照丫肚子就是一拳,我那时候已经下手挺重的了,估计孩子也没想到,一下就蹲地上了。
另外一个还没反应过来,让我一把薅住一个背跨就撂翻在地上了。
骑在自行车上的一个孩子一看架势不对,骑车颠了。
我薅住一个孩子问:小逼崽子,不好好上学,尽学这里格愣。
小孩都快要哭了,说好汉爷饶命。
我差点没乐了,我说你们才是好汉爷。
他说自己也是第一次,不懂规矩。
我说不是规矩的事儿,屁大孩儿,好的不学
我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来气,对着他扇了几个脑瓢,各种教育,说要好好学习云云,居然把我妈教育我的那套都搬出来了,教育的小孩眼泪巴巴的,恨不得当时就喊我爹,后来我想我哪天是不是魔症了,怎么就教育上人家了,难道我好为人师吗?后来想想也不是,应该是我妈的絮叨在我的心里其实还起了一定影响的,只是因为我的叛逆,导致了我更大的抵触,现在想起来,应该告诉有些家长,当你的孩子在叛逆期的时候,一定要学会对话的方式,学会跟你的孩子做朋友,要学会聆听,交心
教育完那孩子,我都困了,孩子看我终于让他要走了,恨不得给我磕两,我说滚吧,下回在让我看见你,小心打断你的腿。
孩子屁滚尿流的要跑,我说回来。
他吃惊的又回来,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说你以后能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吗?
他点头如捣蒜。
我说,刚骑车的那个跟你是一伙儿的吧。
他又点头。
我说以后别跟丫做朋友了?
他看着我,不明白的样子。
我说,临阵脱逃,江湖大忌,不值得相交。断了吧。
孩子忙又点头。
我说去吧,祖国还需要你们。
孩子麻溜的颠了,生怕我又想起什么再给喊回来。
望着他的背影,我其实挺难过的,我他妈还教育别人呢,我不就是一个傻b吗,每天看着过的人五人六的,其实内心挺空虚的,因为我知道学习对我来说,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因为基础你就没打好,你指望高楼能多牛逼呀。
但是那时候的我,并不能那么坚定的认识到自我的不足的。人最难看透的是自己,这话一点都没错。
晚上洗漱的地方是有限的,对于我们这么庞大的军训人数来说不堪重负。通常都是人挤人排着队等待一个位置,但是我们这些人是不需要有这些担心的。去了就一定有位置,去了就会有人让开,虽然有些人不是很情愿。比如一天我去洗漱的时候,郭一寒几个人刚刚洗漱完,我就让他们等会我。
我自己站在水池前刷牙洗脸,哥几个在后面不远的地方聊天,等我洗漱完郭一寒跟我说:刚才你刷牙的时候,身后站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带头的对旁边的人说你来的。
我就问他:是吗?那他们说我什么了?
郭一寒:别的没听见,就听见那人跟旁边所有的人说了几句,就是他就是他。
我呵呵的笑了:嗨让他们说去吧,他们也就能在我背后说说了。
郭一寒接着问我:咱要不要明儿抽丫一顿?
我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