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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享受每天的阳光、榨干你面前所有的人,让他们快乐的绝望,这就是我在那段时光里的生活准则。
傻b的岁月里过着麻木不仁的时光,我也在那些时光里沉沦了。
讲到这里,我对以前的自己憎恶不堪,原来我那么坏啊,人说,这个世界上,我们最能看清的是自己,也最难让自己超脱自己的那不堪的思想和外包着的肮脏躯体,灵魂难安,犯过错的人,走向一条救赎自我的路,太难,远比犯过的那些错还要难。
到了生子的生日。生子是个爱面子的人,尤其是生日总要大办,总搞的像祝寿是的。
生日当天去了五六十人,摆了六大桌。
他这不是生日聚会更像流氓开会,四九城的小哥们都到聚齐了,还来了不少老炮,这叔那叔的,看着我就头疼,本来想跟哥几个好好喝点,这弄的这乌烟瘴气的,熟人也多,见了面都得招呼。
不熟地都要喝上两杯。
新街口的大黄带着几个哥们过来打招呼:呦!边哥喝着呢。
我cao,别别别,黄哥来走一个。
“听说边哥最近玩的不错,也不想着点兄弟。”
“哪呀,听谁说的就不错,这不还一清二白呢吗。”
“还真有个事,能不能给个面子。”
“你先说说什么事?”
“你最近不是在歌厅里做呢吗,我有小个哥们儿,能不能带带,懂事,绝对不给你跌面儿。”
“嗨,就这事呀,哪天带过去让我见见,靠谱就一起玩呗,就这事呀?”
第93章()
大黄笑的开心:你丫真痛快,那行,这两天我让他过去找你。
“成,来前儿打个电话。”
几杯酒下了肚,大黄凑过来问了我一句:三里屯的大龙你认识吗?
我想了想:没什么交情,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他欠我一哥们点钱,有没有兴趣挣点。”
我听着似乎来了点兴趣:你的意思是让我收账?
大黄点点头。
“多少钱的账?怎么分?我接着又问。”
“15万,你帮忙收回来,5万好处费。”
我心说:就这么点钱,md还jb弄的挺郑重。
我显的不是很在意:说实话钱是少了点,这事你跟大波说了吗?
“嗨,跟他说跟你说不都一样呀。”
“行吧,一会我问问生子他们,能不能做都给你个信儿。”我应付着。
不一会东四的余熙又过来喝酒,余熙也是老朋友了,专职做高息的,钱挣了不少,面子也大。
大波跟他更熟,我跟他也聊了聊,想放他那点钱帮着一起做。
余熙到是很痛快,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
余熙这个人我倒是想多聊几句,此人确是少有的心狠手辣,他的一票哥们也是如此,但是最让我们瞠目结舌的是他们竟然都号称信佛,我只能用号称这个词来形容。
曾经一幕我亲眼见过,如果换我,还真下不去这手。
余熙和她的两个哥们买了几只可爱的小仓鼠,准备喂鱼。没错,就是喂鱼,因为他们养的鱼也非同一般,都是亚马逊的胭脂水虎鱼,又称食人鱼。
先说说几个人的打扮,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几串儿分量十足的佛珠,手上带着佩珠,材质也很讲究,什么小叶紫檀、绿松石的,各种开过光的,讲的头头是道,反正几个人乍一看都是潜心信佛的信徒。
余熙的两个朋友手里掐着佛珠,嘴里念叨着:大不敬!大不敬!同时两个人又都探出身子、睁大眼睛兴奋地看着余熙手中惨遭迫害的小仓鼠。
余熙脖子上同样挂着佛珠,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然后手中拿着剪刀,另一只手抓着一只仓鼠。
吱吱吱!小仓鼠痛苦的挣扎着,刺耳的惨叫声回荡在屋子里。
咔嚓!咔嚓!余熙熟练地使用着手中的剪刀,剪掉了仓鼠的四肢,然后又挖去仓鼠的眼睛,确定仓鼠没有行动力后,不慌不急地扔进了鱼缸里。
食人鱼的攻击性是可想而知的,刚刚遭受了酷刑的仓鼠又要经受最后一劫,就是被食人鱼锋利的牙齿活活肢解,要知道这种吃东西可不是整个吞下去,而是一口一口地把肉撕干净,最后甚至连骨头都不会剩。
几个人一边看着一边兴奋地指指点点,又一边继续说着:大不敬啊!大不敬啊!
我去,如果是我恨的人,也许还能痛下狠手,但是对于动物如此虐待,又何况嘴中念着:阿弥陀佛。竟也能下得去手,我都无语。
自从见过这事以后,我知道对于余熙这种人,永远不要走的太近。
言归正传,开席没一会儿,张叔带着一帮老炮也来了,我自然主动过去打招呼,张叔的兄弟各个是狠主,都是十年大刑回来的瓷器,老炮了,我也都得叫叔。
临走的时候张叔也跟我随口聊了一件事,想去砸一个公司,他跟他的人都不方便露面,钱这方面不会亏待,他也不是缺人手,只是随口聊到了,所以我果断的应承了,这算是我给张叔的一个礼物。
张叔是蓝道出身,我跟张叔也算投缘,看得起我,教了我很多玩牌的手法,规矩。
我早就有想法让张叔帮我做局,但是里面的水太深关系复杂,如果没有张叔这样的人帮忙根本是做不起来的。
阿宝,杰子,老瓢,争子,磊一票人都坐在一起,我们坐在一起聊的最是开心,酒不勉强喝开心就好,这一帮都是纯北京八零后的产物,也没一个是踏实的主,轮着番的惹事,赛着个儿的折腾。
聚会持续了三四个小时,然后在互相寒暄中结束。
我和大波生子争子又去了东四,我把张叔说的事儿和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他们表示赞同,于是我们准备着手去做。
45
事情拖了一星期才办。
那天是个好天气,万事待我去征服。
睡到下午,接了n个电话,定好2点新街口集合,我们就约在麦当劳门口。
3点左右人员到齐。
我带着歌厅的五个瓷器赶到。第一个到的就是磊的一批人,大头,扬子,阿保,小华他们,八九个。接着,老瓢,还有变态二人组,开着小捷达也到了,车上非得放一堆毛玩具,腰上非要刺把沙鹰手枪,非得告诉人家我是流氓我有枪。
最后是大波开着金杯,密密麻麻的小人头。
一共四辆车,前后牌子都贴上了结婚用的喜气横幅。
所有人都下车寒暄着,用着特殊的方法打着招呼,热闹的很。
我在中间走动着,招呼着发烟发水,最后我们上车,直奔目的地。
地方我们早就看过了,是一片二三层高的楼群,公司就在中间的一个二层楼里,在那个公司周围大大小小有着七八个小公司,做什么的不知道。
我们的目地就是砸了它。
我们把车统一停到对面拐弯的楼群里,开始发家伙,不伤人只砸东西,所以我们不拿刀类的工具,只拿棒球棍之类的武器。
前进,能砸的一个不剩。还有一点,砸完出来只用走的不能跑,跑的就没了气质,会让人说玩的不好。
细节就很简单了,进去前各自都把家伙藏好,要么用衣服包上,要么放在包里,然后速度进去。
在公司的职员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我们已经开砸,什么电脑,中央空调,电话,鱼缸,玻璃门,桌子椅子,不能喘气的全都给予毁灭性打击。
吓的那些工作人员有躲桌子底下的,有跑进屋子锁门的。
第94章()
行动只持续了几分钟,砸完一句话不说,迅速快步离开,然后我们上车走人,开到北航大学门口,把车上的结婚横幅撕掉,集体簋街小龙虾。
到那儿我们便开始暴撮,喝酒吃肉,昏天暗地的干杯,最后回家睡觉。
之前大黄说过的事情,我后来本想交给余熙去做,他是这方便的行家,从中抽个一万也就行了,反正白来的。但是之后给大黄打电话得知,三里屯的大龙两天后在工体被扎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这事也就先放下了。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上午磊发来了一条求救信息,信息是这样说的:我让人骗了,别给我打电话回信息,也别报警,我在给你发。
我中午迷迷登登起来,看到手机上的信息,着实吓我一条,琢磨了半天是真是假,最终没敢回电话,只能等待。
晚上8点左右磊来了一个电话:我现在在山西太原,让人骗了。
说的直截了当,干脆利落。
我问他:你人现在是走不了吗?
嗯,一直都有两个人看着我。
我又问:你现在具体位置知道在哪吗?
“不知道,从早上到这就没离开过屋子,根本不知道在哪。”
“那不让走的原因是什么?是要钱还是寻仇的?”
“不是寻仇,他们是传销,一直有人在这给我洗脑,让我交钱。”
我听完琢磨了一下:兄弟稳住,先别炸,我这边想想办法,不行我带人去找你。你身上带家伙了吗?
“哎,什么都没带,本以为来找朋友呢。”
我刚又想说话,结果磊急促的说了句:有人来了,抽空儿在给你打,别报警。
说完就挂了。
我这才肯定磊真的出事了,赶紧给张叔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跟张叔讲了,张叔说现在做传销的话应该不会强行扣人,是不是骗他的那个跟他之间还有别的事,我说不知道,不过电话里磊只说是扣那要钱。
我又赶紧给阿宝大头他们打了电话,问他们知不知道这事,他们说知道了,磊给他们都发了信息,只是没打电话,他们也一头雾水呢。
我挂了电话仔细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报警备个案,于是我拨了110,电话里我把具体情况都说了,结果警察的答案是:这属于山西省管辖,北京管不了,只能给我个太原的报警电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