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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和这还了得,敢对我们的人动手,十几条饿狼瞬间扑向对方。对方见此情景也没有示弱,几个横的也带头窜了出来,就这样有一场混战开始了。
我脚上穿着钢钉儿的拐子,踢起人来可不是一般的爽。
我找准一个叫的挺欢的横主,先是一顿组合拳,然后起脚蹬在脸上,左右开弓,发挥我的跆拳道优势,必定咱小时候也学到跆拳道棕带呢。
直蹬侧踹扫堂腿,这可比踢球爽多了,我估计我们这班人都是这么想的。
生子、阿宝、磊、大波、争子、卓、杰子、老瓢等等,呼啦潮全都疯了,劈头盖脸地狠命享受着。
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耳中,cao你妈!cao你妈!cao你妈!由远及近由小到大。
我撤出身子冷眼观瞧,真他妈喜剧,磕巴又带着他的一票人,站在围栏外指着我们的敌人开骂。
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齐,这无疑像兴奋剂一样给我们打了一针。
我们这回确实像疯了一样,不像往常那样打几下爽爽,如果有人来劝,我们也就住手了。这回不同,我们一直不肯罢手,直到把对方的人全部打出了球场才肯渐渐平息。
第100章()
47
年轻的身体里充满了好斗的元素,好像什么都要用拳头去解决,现在我想起来,那时候真是无知的只剩下荷尔蒙了。
生活如此多彩,不过我发现对我们来说,不管做什么好像都能跟打架联系上,就连大波和媳妇儿打炮儿的时候都能动起手来,最后还被媳妇儿用酒瓶子追出了屋儿。
这件事上我必须佩服大波,你说打泡儿,应该是一件多么温柔刺激的小运动,这怎么还能打起来呢,打起来还得现穿上裤子再动手,多麻烦呀。
每天睡二十个小时,然后二个小时吃饭,两个小时回忆梦境,这他妈才是人生。
早上接了大波的电话,说晚上有活动让我早点过去。
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事,困又懒的问,随便答应的挂了。
中午起来,没吃东西,准备去出发集合地,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然后没想接,结果丫还反复打,我想这谁啊,这么执着。
我说谁啊。
对方是个女的,上来就喊哥。
我说你谁啊,谁是你哥。
哥,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我说啊呀,听着有些耳熟。
讨厌啊,哥,我是莎莎啊。
我说去,你怎么声音变了。
哥,你就少遮掩吧,是把妹妹忘了吧。
我说没没,刚睡醒,你用的谁电话啊。
她说我的啊。
我说那你是指定换号了。
莎莎说哥,请你吃饭。
我说这么好。
她说好久没见你了,想你啊。
我说得,我请你。
莎莎说,说好了我请就我请。
我说得得,到了再说吧。
地方是一个川菜馆儿,我去的时候莎莎已经到了,穿的花枝招展的,还化了妆,我就记得我就没在白天好好看过她,大白天一看还挺好看。
莎莎远远看见我,就招呼,哥哥,我在这儿呢。
我说看见了,八里地儿就看见了。
莎莎说哥你还是这么德行。
我说咋的,发财了。
她说没有没有,就是串个小角色,刚回来。
我说行,这妹子值得教,一会来就请我吃饭。
她说,那是你是我哥呀。
我说,我当你不理我了呢。
莎莎脸一红,应该是想到那晚的事儿了,她脸一红我更加拿不准了,到底那晚有没有怎么着啊,真是不好问,只好装傻。
她红着脸掩饰,我怎么能不搭理你呢,你是我哥,再说你对我那么好,我在北京可就你这一个亲人了。
我说不管真的假的,我都信了。
她说你好讨厌,我说的真的是真的。
我说好好,真的真的。
说话间菜就上来了,两人胡吃海塞,因为和莎莎真的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所以也毫无顾忌,可能是我家里没女孩的缘故吧,对这个妹妹我还挺心疼的。
吃完饭她非要掏钱我不让,最后她恨不得要跟我翻脸了。
莎莎说哥说好的我请你的,你要这样我以后都不搭理你了。
我说好好,算哥欠你一顿。
她说什么欠不欠的。只要哥开心就好。
我说好好。
第101章()
她说哥你还在场子里。
我说要不呢。
她说你还是找个正经工作呗,那样挺危险的。
我说我能干啥呢。
她也有些犯愁了,显然也不知道我能干啥。
我说要不给你干助理得了。
她用两只酥拳捶我,说我讨厌,说我取笑她。
我说没有没有,真的不知道干啥,等你以后火了,记得找我给你做保镖啥的。
她笑起来,行,要是我火了,就行。
我们两个笑着往外走,她接了个电话,有人推荐她去北影门口,说那有剧组经常去选演员,莎莎听了还挺期待的样子。
我们两个本来就此分别,她随口说了一句,要不哥你陪我去。
我犹豫了一下。
她说哥有事儿啊。
我说我晚上有事儿。
她说反正现在没事儿,咱们就溜达溜达去,我人生地不熟的。
她最后这句话有杀伤力,人生地不熟的,对啊,怎么我也是个土著,我一想反正到晚上还远呢,我就陪她去转转,再说也不远。
莎莎见我答应了,挺开心,这个傻丫头,挺能知足的。
我两一边往哪儿走,一边聊天。
我说你们的机会就是这么来的啊。
她说是啊,要不我也没关系没背景你说还能怎么样啊。
我们两个到了北京电影制片厂门口,门口男男女女很多,来回徘徊,神情个个俨然自强,充满梦想的眼睛痴狂,我有点哑然失笑,听过很多从群众演员里一夜成名的例子,没想到今天我也站在了这里,而并非他们的一份子。
我不明白他们在等什么?
莎莎友好的向一个头发齐整油亮油亮的女孩笑笑,她冷酷的看着我,挑了一下眉,嘴角有些轻蔑的笑。
我说:“你们在等什么呢?”
她上下打量着我,梗着脖子失笑道:“你们新来的吧?”
我和莎莎对视一下,莎莎:“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说:“废话,不是新来的还问等什么,是个人都知道在等剧组。”
莎莎说:“这里有很多剧组吗?老师,我真的是新来的,你帮我说说。”
每个人都喜欢听好话,尤其长的一般的女的,更喜欢人家说她好看,莎莎叫了她一声老师,果然让她很受用,一副要谆谆教导的样子:“看你就是个新手,你看你这身装束,休闲不休闲,正装不正装,连妆都不画,菜鸟啊,我告诉你,你看没看见这里,这些个,那都是拍戏拍油了的戏油子,你就拿我说吧,北京这大大小小的戏,哪个没看见过我的身影,你还别说有个戏还给我打字幕了,你知道吗?看你也不知道,傻头傻脑的。”
我差点没乐了,但是还装着一副傻b的样子,听的特认真,但是我看莎莎的表情,绝对是听进去了,比我还认真,她要是演的,那就是演员中的演员了。
莎莎说:“老师,你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明白,你们在这里等剧组,剧组就能挑上吗?”
第102章()
她说:“那得看运气了,这里一天最多的时候来过7、8个剧组找群众演员,最少的也有2、3个,主要我们这些都是老人了,剧组愿意用,而且会演戏,你说剧组同样找群众演员,谁不愿意找个专业点的,你们别看这样等,也不白等,怎么着一天都能上个戏,而且这里面的人藏龙卧虎,指不定哪天就出个大明星呢。而且又不是没有这样的先列。”
她废话比较多,但是我从她的说话中也大致搞了个明白,这些在这里等着的大都是群众演员,每天一大早来了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剧组用人的时候来挑,也有好几天白等的,其实并不像她说的那样都真能上上戏,其实有时候剧组挑人挺严格的。
莎莎还是聪明的,从跟对方的聊天中,已经摸清了她的脾气。
莎莎悄悄地对我说:“哥,这人爱听好话,再来点小恩小惠估计是竹筒倒豆子什么都得说,你瞧好吧。”
莎莎给我挤眉弄眼,不惜花了3块钱给她买了一瓶冰红茶让她给我指点迷津,果然冰红茶起了很好的效果。
她说她叫金善喜。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有个韩国演员叫金喜善的。
金大妈得意自己的艺名,说自己为自己起的艺名,说到艺名,她很骄傲,还一副老前辈的样子说:“在这个圈里混,你要是连个艺名都没有,你都不好意思混,以后你要是真想混,我给你也取个艺名,名字就是个门面,门面不好,谁知道你里面什么货啊,你知道现在为什么那么多演员都改名,那都是大师给算过了,改运呢。”
我莫名其妙的想到古时候青楼女子,大都有个花名,小红小绿的,没想到现在的影视圈也兴这一套了,在北京好多夜场发现好多女孩的名字也不是真的,也所谓的美其名为艺名。
莎莎悄悄地说:哥,我想我是不是也要取一个艺名呢。
我说嗯嗯,取个什么什么什么赫本什么的。
那时候我其实也并不知道国外很多明星的名字。
莎莎怼了我一下,哥你又没正经了。
莎莎对那个金老师说说:“老师老师先不忙,取艺名的事儿往后搁搁,你说像我这样刚出道的应该先走那一步。”
金善喜看着我们,我总觉得她这个名字挺怪,但没敢说什么,她看了一圈莎莎,说:“你学过表演?”
莎莎说:“老师你真厉害,这都逃不过你眼睛?”
她得意地:“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