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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挫败,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含混过去了!!
就在怡然院中,三人悠闲自得的时候,离西北候府不远处的监军越府中,越南川坐在书房里,手持着一份请帖,眉头微微蹙着。
“大人,这宴北王爷请您去参加安老爷的寿辰,究竟何意?难不成是”知晓了您的来历出身?坐在越南川对面,越靖忠手中把玩着一副文玩核桃,面上仿佛漫不经心,但眸中神色却郑重极了。
越靖忠和越南川是妥妥儿的老乡,还是同族,虽然血脉离的有些远,但到底有关系,对跟越家交好的安家,多多少少,他也曾经接触过。
心知肚明越南川对安家的尊重,对安怡的感情,越靖忠可从来不敢看不起,不被官宦人家看在眼里的商户安家,事实上,他对安家的感观很不错,甚至是感激的。
毕竟,安家家风从来良好,每次北地有个什么灾荒,断粮之类的,安家都会捐钱捐物,带头施粥,在越靖忠还在北地生活的时候,有好几次,遇见荒年的时候,他都是靠着安家的良善才活下的。
“特意用了安家为由怕宴北王已经查的明白了!”越南川转了转手中帖子,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头,却已然苦透了!!
自那次在西北候府被宴北王堵了他和安怡的墙角儿,越南川就一直在等这位出招,虽然当时他和安怡没露面儿吧,但越南川也实在不敢奢望一个能在未及弱冠之年,便如此完美治理一洲之地,让当今明宗帝都有所忌惮的少年王爷能被简单糊弄过去!!
他和安怡之事,这么大的把柄越南川不信宴北王会轻易放过
他一直等着这位出招,如今总算是来了么?
越南川低头瞧着那帖子,眯了眯眼。
“那大人,咱们该如何应对呢?”越靖忠皱着眉头,颇为苦恼。
自家大人和安夫人被宴北王堵的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人家找上门来自家大人个太监,说出去不过风流韵事,到不算得什么,反正以西北候府那等落魄之户,怕也不敢如何得罪大人,但安夫人恐怕就
赵靖忠直嘬牙花子,自家大人对安夫人,绝对不是玩玩儿,那可是真爱啊!
或许对自家大人来说,安夫人比他的身家性命都要重要的多呢!
如果宴北王以安夫人的安危和清名做为威胁,那自家大人会是如何反应?怎么应对?越靖忠还真猜不出来,便不由小心翼翼的去问。
毕竟,似他这等还得依靠着自家主子过活呢!
“能如何?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罢了!”越南川低笑一声,转了转手中的请帖,“本来,我来北地也不是为了寻宴北王爷的麻烦,若借此事能示弱一步,缓和些也未尝不好,免得他总是乌眼鸡似的盯着我”
他摇摇头,一副颇为苦恼的样子,眸光微微闪烁着,“不过,若他执意要捏着怡儿不放,自以为能做些什么的话”他微顿,音量压低,颇有股子阴森危险之意,“我这手里,也不是没有他的把柄”
“大家彼此彼此罢了!”
第63章 当面儿抢弟弟()
时光苒苒,如流水而过,转眼间就到了大年夜。
大年三十,西北候府算是张灯节彩,凤老太太特意从安怡这儿要走了五百银子,然后给府中所有下人,包括粗使在内多发一个月的月钱,说是沾沾喜气儿!
凤宁兮:
安怡:算了,慢慢总会习惯的!
大年三十,自然是要守夜的,西北候府全家,包括一直人影不见,仿佛尸骨无存的凤浮都出现在了凤老太太的院里,一家人围了整整四个桌子,一同守夜。
因为无需见外人,就连安怡都‘有幸’陪着女儿参加了‘年宴’。
安怡:我花的钱!!
凤宁兮:我们母女谢谢你们全家!!
因是家宴,参加的都是血脉亲人,凤家到是没拘着什么男女之分,俱都坐到了大堂之中,男人一桌,女人三桌。
凤老太太带着三个当家夫人稳坐上位,府中四位姑娘敬陪下首,余下,隔在小插间里,还另支了个小团桌,坐的便是府里三位,哦,不对,是两位爷的侍妾通房们!!
当然,大多数都是凤浮做贡献的。
不过,贝姨娘因为怀孕有功,到是得以站在凤老太太身后帮其布菜
贝姨娘怀孕八个多月,眼瞧就能生产了,那肚子大的简直让人发指,每每偶然遇见凤宁兮都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什么事非!但就这样,做为她的嫡亲姑姑,凤老太太还是让她挺着大肚子伺候。
甚至,这伺候并不是不满,也不是惩罚,而是凤老太太心疼她才特意提拔的。
没错,就是提拔,贝姨娘做为一个侍妾,能在大年家宴中,离开专属侍妾通房的小插间儿,得以到正堂来伺候当家老太太用膳,这在凤家所有人,包括贝姨娘本人眼里,都是一份荣耀。
没看就在凤老太太招唤贝姨娘过来伺候的时候,插间中侍妾通房们那嫉妒而羡慕的眼神,以及李氏和奉安郡主瞧向安怡,那隐含同情和无言鄙视的模样么?
凤宁兮:让怀孕八个月的孕妇一站就是一下午,还是恩赐呵呵,我不是很懂你们古代人
“令源,你听姐姐的话啊,在忍忍,一会儿就能睡了!”圆桌之上,四位姑娘团团围坐,凤宁兮支肘坐在那儿,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夹着肚丝儿,正闲得无聊呢,便听见右边凤观兮在小声说话。
“二姐姐,怎么了?令源困了?”她转头随口问着,又低头看了一眼窝在凤观兮怀里,困的泪眼朦胧,却还懂事忍着的凤令源,不由劝道:“二姐姐,令源岁数还小,守夜根本熬不住的,你还是让奶娘先把他抱回来,让他早点休息吧!”
“如今都快子时了(晚十一点多),他这么点儿的孩子,熬到这时候就可以了,守不满一夜也没人说什么的!”
左边的小圆桌儿,是属于女眷府里四个姑娘的,凤令源是男孩,按理应该去男人那桌儿上,只是他年纪太小,还不懂事儿,又没有亲爹照顾,这才把他安排到女眷桌上,让凤观兮这个嫡亲姐姐看管着。
凤令源今年才三岁,往年守夜的时候,他岁数还太小,只需要露个面儿,凑个人数便可被抱回去休息了,但今年,不知凤老太太是怎么想的,竟说什么‘令源长大了,又是要顶门立户的男娃娃,且得历练着,不可娇养’,定要他来守夜,并且参加祭典。
凤宁兮:三岁的小屁孩叫长大了啊,不能娇养跟不让人家睡觉有什么联系?
“让令源先回去吧,他岁数还小,这么熬着怪伤身子的,等明儿天亮了,他还要跟着去祭祖呢!”凤宁兮见凤令源皱着小鼻子,小小的身躯缩在凤观兮怀里的可怜模样,不由有些看不过眼。
虽然不知道不该管闲事,但
“三姐姐,源源没事的,我不困”没等凤观兮开口,凤令源便奶声奶气的回答,听着极是乖巧懂事,声音也很真诚,当然,如果他葡萄般的大黑眼睛里没泛着泪花,那就更可信了!
“二姐姐,你把令源教是真好!”凤宁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凤令源的头,真心真意的夸赞着。
“是令源本就乖巧!”凤观兮勉强抿唇笑笑,口中跟凤宁兮答对着,可目光却忍不住瞧向奉安郡主。
她知道,最近府里沸沸扬扬要过继的事儿,是她这三婶特意传出来的,说令源八字不好,生出来克父克母,且得让身份尊贵的人压着,要不然怕长不大
府里风传,那身份尊贵的人便是奉安郡主,都说若令源养在她膝下,便是天大的福份甚至,连曾经在她身边伺候的老嬷嬷都特意过来劝她!!
凤观兮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无非便是奉安郡主使了钱,寻了个似是而非的理由,便用势力来压她,可是,就算她知道,她又怎么办呢?
连凤老太太和凤渺都无动于衷,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手边连银子都没有多少,她能做什么?
她控制不起舆论,收买不起那些念心不过的下人!!
就连今日凤令源必须要守夜祭礼之事,都是奉安郡主提出来,凤老太太拒绝不了这才成行凤观兮不知道奉安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本能的,她便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儿。
食之无味的用过了夜宵,又熬完整夜,一屋子人,包括几个姑娘在内都累的疲惫不已,到底是古代人,基本都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根本不会熬夜,这骤然一宿儿不睡,当真还有些受不得。
到是凤浮,因为久入花丛,见天儿跟女人厮混,日夜不休,竟到成了凤家人中最精神的那个!!
天一亮,凤家男人们便准备开始祭祀祖先,做为宗妇,凤老夫人和李氏准备好祭祀物品,凤浮便里外开始张罗,跑前跑后的,精神那叫一个充沛,把凤渺和凤玖这两熬了一宿,连黑眼圈儿都出来的中年男人衬得跟弱鸡一样!
凤宁兮:好吧,看来无论是什么技能,但凡到了手,都有能用的时候,谁能知道熬夜‘嫖那啥’还有这功用啊?真想不到!!
所谓祭祖很明显就是祭祀祖先。凤家是有传承的人物,跟着明太祖开国,好歹有个百多年的历史,哪怕被迫狼狈至北地,祖宗总不能丢了的!
每年大年初一,都还是要祭上一祭,求祖先保佑。
祭祖是男人的活计,女眷们除了凤老夫人这位老候夫人,以及李氏这当家主母能代为准备祭祀物品,其余的不管是太太还是姑娘,都只能站在祠堂门口,老老实实的看着。
而男人们,不管是凤浮这般无能无用的,还是凤令源这豆丁儿小孩,却都能堂而皇之,正大光明的进入祭祀。
“真不公平啊!”站在凤宁兮身边儿,一直沉默无语的凤安兮突然幽幽叹了口气,低声嘟囔着。
“大姐姐,你说什么?”凤景兮好似没听清楚,转头追问。
“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