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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无法去观看‘现场’,或者提出意见
但,他依然还是不愿坐在那里空等,还是想去宴北王府,得到第一手消息!!
“哦?他们约的今日吗?到真是性急啊!”凤宁兮扯了扯嘴角,不得不说,心里也有点紧张,便不在强留安适意,而是顺从的放他走,“那表哥你到消息后,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儿。”
虽然她这里有暗济,按理说能得到最新消息,但有的时候若来往消息的渠道只有一条,便难免被人蒙僻。
到不是凤宁兮不信任越南川,而是暗济那人,性子有些肆无忌惮,又太过一心一意的为着‘主子’,偏偏,她的主子既不是安怡,亦不是凤宁兮
只从她那儿得消息,凤宁兮生怕这位‘杀人刀’下意识,甚至是无意识的露掉那么一丁点儿,她以为不重要,但其实很重要的消息
“表妹放心,无论有甚结果,我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安适意连忙点头保证,随后转身仿佛要走,但又似乎想起什么,脚步微顿侧转身来,他抬头颇为犹豫的瞧了站在不远处的安怡一眼,试探着的道:“说来,表妹,你做的这些儿事?准备什么时候告知姑姑?”
帮安怡和离,安排安怡的未来,可到目前为止,安怡还丁点儿不知道?这难道不是很可笑吗?
“这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知母亲的!”凤宁兮微怔,侧目看了安怡一眼,随后抿唇做答。
“那好,既然表妹已然心中有数,那我便不多说了,先告辞,有消息自会通知你!”身为侄子,跟姑姑谈和不和离,在不在嫁什么的,多少还是有些尴尬,既然凤宁兮早有准备,那安适意自然不会多做追问,放下心来,便恭手告辞。
“表哥慢走!”凤宁兮上前两步,以做相送!!
将安适意送出西北候府大门,看着他一路往宴北王府方向而去,凤宁兮携着安怡,回怡然阁自去收拾休整,而相隔西北候府不远的北地第一楼雅座之中,宋蓠推门而入。
里间,越南川站起身来。
两人,一玉面少年,一儒雅文士,相对而望,相视而笑!!
画面看着很是和谐,但不知为何,雅间的气氛却突然紧张,仿佛空气都结凝起来似的。
第79章 监军,我看你骨骼清奇…()
北地第一楼名‘瑞阳’,楼高三丈,三层有余,八角做顶,琉璃为瓦,香木制身,檐边儿雕刻彩凤飞凰,楼底座白玉之石
三层高的木制雅楼,一层为厅,两层为客,三层数座雅间,并不向放开放,只招待北地名士。
当然,无论是宴北王,还是越南川,真算起来都不是什么‘名士’,甚至宋蓠十二岁离开洛阳,就蕃北地,那学问不说不识字儿吧,但也真心没好到哪儿去。
大明皇子七岁入学,先学三,百,千,弟子规,幼林琼学这一通儿下来,识字识明白了,会解文分字,就得个两,三年的功夫,待要要真开始学论语,大学,中庸,孟子,诗经,史书等等这些真正有用的学问时
宋蓠就十岁啦!!
白贵妃有子,李婕妤不要,这种情况,宋蓠虽然没有幼儿失学,但终归影响了他的学习进度,随后,混过几年,他好不容易调整过来之后
就被明宗帝打发到北地来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离开洛阳之时,明宗帝对其多少还有点父子之情,给派些在洛阳未扬其名,但确实是博学之士的先生,教宋蓠读书的话,如今的宋蓠会成什么模样?北地还能不能繁荣起来,还当真未必了!!
不过,就算有先生教导,说宋蓠是北地名士?呵呵,依然还是很亏心,到是越南川,十六岁的少举人,在北地算是神童了,说他博学,到还有几分贴切。
瑞阳楼三层非名士不入,这是规矩!!但同样的,也只是针对贫民百姓的规矩,似宋蓠和越南川这等身份,别说他们不是名士,就是他们大字不识一个,瑞阳楼也同样不敢拒绝。
自认比宋蓠身份低上一些,还落在下风,越南川一夜未眠,等越靖忠将信鹰放出后,便早早出门来至瑞阳楼,包了整个儿三楼所有的雅间,在瑞阳楼掌柜的心中暗谇:这个土憋!!!的骂声中,他独坐三楼,静静等待着。
好在宋蓠也没让他等多久,只半个时辰左右,离两人相约时间只差一刻钟的时候儿,宋蓠大驾而至。
未带多少侍卫,随行只有韩子值和关子冲,三人缓缓上得楼来,跟身边只带着明瞳一人的越南川来了个脸儿对脸儿。
“属下见过王爷,王爷万安。”身为下属,面对皇族,越南川率先起身,抱拳行礼。
其实按规矩,他是应该下跪的,只是宋蓠既然便装来前,又未带侍卫,明显就是示好,亦是不愿暴露身份,越南川闻弦音而知雅意,便也没声张。
果然,见越南川未行跪礼,宋蓠半点没生气,唇边反而微微勾起一抹笑,玉白的面上满是柔和,抬手,他虚扶越南川的手臂,“越监军不必客气,快快坐下吧!”声音低柔,满含善意。
看来确实是想谈啊!
见宋蓠的态度,仿佛并没有用安怡之事拿捏威胁他,逼他就犯,反而摆出想要和谈的双赢模样,越南川就算心中就有底,亦难免长嘘出口气。
就越南川现在的身份,宋蓠如今的处境,哪怕他捏住了安怡,可想让越南川纳头便拜,这根本就不现实!!毕竟,越南川是明宗帝的心腹,是他的放在北地的眼睛,且说句实话,以明宗帝的心性,放在北地的眼睛到底有几只?有没有暗处,连他都不知晓的‘第三只眼’这越南川都不敢保证!!
明宗帝是端座至高之位上三十多年的老皇了他到底有多少后手?普天之下,谁敢断定?
宋蓠身为蕃王,屡屡拉拢父皇心腹,这事儿万一被传进洛阳,递到明宗帝耳边,不说越南川,就是宋蓠都得不着半点儿好!所以,自那日跟安怡花园相会后,哪怕越南川明知宋蓠已知详情,却还是没有丝毫跟他接触的想法,所为
便是想将身边儿的‘钉子’一一排查出来,‘处理’妥当,这才好商谈以后。
要不然,他这边儿刚跟宋蓠见了个面儿,那边儿,背叛的消息就传到洛阳明宗帝耳朵里,越南川还混什么混?
别说保护安怡了,连他自己的命都留不住!!
“越监军自至北地后,恪尽职守,助本王良多,本王早便想宴请监军,以示感激,只是往日多有不便,如今才得着机会,还请监军原谅则个!”
谦让一番,众人落座,暗济和关子冲被打发着看守在三楼阶梯之旁,宋蓠当得首位,越南川敬陪其旁,而韩子值却斜斜的坐在桌子角儿旁从这座位来看,便能瞧出这三人中高低上下了!
“王爷太客气了,属下实在不敢当,若不是属下能力有限,身边儿暗鬼太多,其实自来北地后,属下就该亲自来拜见王爷才是”
宋蓠客气,越南川自然投桃报李,事实上,今日他肯来赴约,就是表示了所有臣服之意。毕竟,他来北地时间也不短了,观宋蓠的做风,北地百姓生活起居越南川也能看出,比起洛阳那几位老大不小,却还围在明宗帝身边儿,仿佛狗抢骨头似的,互相争抢明宗帝扔下的些许‘利益’的王爷们,宋蓠确实是个实干家。
他有能力,懂庶务,爱民如子,能为百姓安居乐业而亲手操持商道贱业,甚至亲自耕种,鼓励百生农桑,让本来良田并不多的北地,能够开恳农田,平山而种,直对如今自给自足,这等功绩,实在不像个才十八岁,尚未及冠的少年能做出来的。
对比洛阳那些个只会耍嘴皮子,玩命狗咬狗的王爷,只做不说,又拥有大片土地和军队的宴北王,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退路,本来,在没得到凤宁兮首肯的时候,越南川对宴北王就挺感兴趣,只是那时安怡拒绝了他,在不肯相见,他人生就没甚目标,只想着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一天,到懒得理什么皇位继承,政治风云
但如今,‘幸福美满一家人’眼看在望,而他和安怡才四十来岁,未来还有半辈子可过,且,凤三姑娘年纪轻轻,若真的随安怡改嫁,那么,对她的以后,越南川总要有所安排才行。
不说权倾天下,无人敢欺,最起码亦要衣食无忧,富贵荣华一辈子,才不负三姑娘对他的信任和重托!!
当然,有他在,越南川自认无论在哪里,都能保住怡儿和三姑娘平顺,但终归,他和三姑娘年岁相差太大,他长人一辈儿,日后,待他和怡儿先去,三姑娘得罪了西北候府,只靠安府,恐怕很难维护生活所以
抬头望向宋蓠仿如谪仙的玉面,越南川微微抿了抿唇!!
这位宴北王爷,会是个值得付托的明主吗?
似乎,三姑娘也选择了他啊!
想起昨日夜晚,三姑娘对宋蓠平和里隐隐带着些许恭敬小心的模样,越南川垂了垂眸子,若有所思。
“哦?越监军亦觉得应该先拜王爷吗?”一旁,只默默听着,小心观察两人动静的韩子值突然开口,语带深意的试探问道。
“韩长吏说的哪里话,某身为臣,自当该拜见王爷的!”越南川眸色微沉,却没在故左右而言它,反而直言了事。
总归,他在洛阳那么多年,明宗帝膝下皇子算是认了个遍儿,并没有哪个有天纵之才,能让他纳头便拜,而其余,早被放出封地的明宗帝兄弟们到底不够明正言顺,且他也够不着
到不如宋蓠妥妥儿宗帝血脉,还近在眼前,又颇俱治世之才,兴民之志
伸手,微微抚了抚唇,他抿起嘴角,仔细考量了一下,发现三姑娘的眼光,竟然还算是不错的。
“若我家王爷能得越监军之助,自是如虎添翼,不知”监军意下如何?宋蓠身为亲王,不好太明儿着招揽父皇心腹,于是,跟着过来的韩子值,便要发挥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