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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会有事的,别瞎想。”叶婉温柔地微笑着,忍不住就告诉他实话,她绝对不会出什么事。
叶敬远瞪着叶婉,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他虽然不屑母亲的做法,可是母亲的手段他还是清楚了,没有万全的把握,母亲不可能把父亲一起叫过来,母亲这是想当众捉赃让大姐没有一丝活路。
叶婉还是那抹温柔的浅笑,没有过多的解释。
当两人走进叶婉的闺房时,里面传来翻找东西的阵阵轻响,叶茜随即跟上来进了门,紧接着进来的还有叶父和轻夫人。
叶敬远发现父亲母亲都进来了,眉头皱得更加突起,心脏像是在敲鼓一样,陷害的物品藏在了大姐的闺房。
这个念头一升起,他立刻冷汗都流出来了,紧张地看向叶婉,看到她平静淡定的浅笑他更加着急。
“这是什么?”还是刚才推门的那个嬷嬷,她在衣柜里翻找,一句疑问把整个闺房的紧张气氛都提升起来。
嬷嬷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上雕着一大朵逼真的牡丹花,而且木盒落上了一把小锁。
嬷嬷把木盒拿出来,一副准备先放在旁边的样子,叶茜惊喜地叫出来:“就是这个盒子。”
说完,她朝那个嬷嬷冲过去,一把夺下嬷嬷手里的木盒。
“爹,你看,就是这个盒子,我还特意落上一把小锁,就怕东西丢了,没想到大姐连盒子也一起偷过来了。”
叶茜把盒子拿到叶父叶盛曲面前,一口咬定是叶婉偷走的。
叶父显然认得这个盒子,早在看到它的花纹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叶婉,这就是你说的问心无愧。”
“父亲,东西不是我的。”叶婉摇摇头对叶父的质问没有丝毫害怕。
“东西当然不是你的。”轻夫人插言:“这是圣上御赐给叶家做为太子妃的聘礼的,哪里会是你的东西,水柔,你喜欢什么母亲都可以给你,但这是象征未来太子妃的物件,是圣上亲赐的,不能随意给人,除了这个,你喜欢什么母亲全部都拿给你,好不好。”
轻夫人说得大方,却再一次把叶婉推入死角。
叶敬远脸色惨白,目光在母亲和大姐之间徘徊,虽说眼见为实,可是他总有一种错觉,大姐是无辜的。
“轻夫人说笑了,水柔可从来没敢向您要什么,连个鸡翅膀也不敢,毕竟水柔还是非常害怕绣花针的。”叶婉镇定地回了一句,面对满场质问,责备,歧视,鄙夷的目光,她毫无所惧。
“叶婉,御赐的物件可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从你衣柜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叶茜讽刺道,看叶婉的眼神犹如看死人一般。
“妹妹刚才没听到么,我说这东西不是姐姐我的呀!”叶婉半眯着眼笑得温柔:“妹妹可知御赐的物件是个什么东西?从姐姐衣柜拿出来一个漂亮的盒子就说是御赐的,不能让人信服,不是吗?”
“那是一块极品的羊脂玉佩,带着明黄色的流苏,流苏的丝线是圣上专用的,以示此物为御赐。”叶茜呲笑。
“叶全,把大小姐带去祠堂关上一个月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我叶家的女儿是个小偷这话要是传出去,叶家的脸都要丢尽了,今日之事不准任何人泄露半句,若被我听到半句流言,你们就都不用活着了。”
叶父简洁明了地下达命令,甩袖就走。
“父亲留步。”叶婉叫住叶父:“女儿从未见过御赐的东西,更加没见过极品的羊脂玉佩,能否让女儿看一眼了再去祠堂。”
“没……”叶父开口就要拒绝,有什么可看的,这御赐的东西是普通人能肖想的吗。
他才说了一个字就被轻夫人打断了:“水柔既然想看,那就看吧,总要让她知道什么东西是不能偷的。”
叶父一想,也对,停下脚步点头答应。
轻夫人娇媚的对叶父一笑,精致的脸像是开了花一样:“水惜,把盒子打开给你的好姐姐看看。”
“是母亲。”叶茜从自己的荷包里摸出一把精美的钥匙,牡丹木盒上的锁啪地一下被打开了。
轻轻地掀开木盒,当看到躺在里面的物品时,叶茜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这……
“妹妹拿出来给姐姐瞧一瞧可好?”叶婉上前一步,笑得越发温柔。
啪……
叶茜猛地把盒子关上,快手地把木盒藏在身后:“圣上御赐的圣物岂是你这个小偷所能肖想的。”
第25章 栽赃结束()
“刚才不都答应给姐姐看,怎么,里面不是御赐的玉佩,所以不能给姐姐看吗?”叶婉再上前两步,逼得叶茜连退三步。
你怎么知道?
叶茜的脸上大刺刺的写着这几个字,好在她反应快,嘴里立刻反驳道:“谁说的,只是圣上御赐的玉佩太过高贵,你这种低贱的小偷是没有资格看的。”
“水惜,胡说什么,把玉佩给你姐姐看一眼,好叫她死心。”轻夫人轻声呵斥,她并没有看到叶茜早就变色的脸,不然这句话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是啊,妹妹就给姐姐看一眼就成。”叶婉浅笑,没有半丝将要被关祠堂的不安。
“对了,说到小偷,妹妹昨夜到姐姐这里搜过一次后,姐姐发现母亲送给我的紫玉芙蓉簪不见了,妹妹昨夜看到了吗?”
叶婉状似不经意地加了一句问话。
紫玉芙蓉簪。
叶茜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放在身后的手把木盒拽得更加的紧,她想到刚才一打开盒子的画面,没有御赐的玉佩,只有一支精美的紫玉芙蓉簪安静地躺在木盒的软布上。
青柳……既然敢不听她的话,看来她一家老小是不想活了。
叶茜恨恨地瞪着叶婉,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水惜,磨蹭什么?”叶父也对二女儿的行为感到奇怪,刚才明明还高兴地开锁,怎么这会就不给看了?
难道?
叶父起疑。
“我就不。”叶茜想不到办法,干脆耍起无赖来,手里紧紧拽着木盒就是不拿出来。
“叶全,把盒子拿过来。”叶父叶盛曲板着脸命令管家叶全。
叶全走到叶茜身边,礼貌地行礼后伸出右手:“还请二小姐把盒子给老奴保管。”
“不。”叶茜又退了两步,慌张地拒绝。
“冒犯二小姐了。”叶全话音落下,人已经移动了叶茜的背后,在没有任何触碰到她的情况下把木盒拿到了手里。
“你这个卑贱的奴才。”叶茜气得破口大骂,她想冲上来抢回木盒。
“叶茜,你的修养呢?”叶父叶盛曲呵斥,皱着眉头让叶全把木盒打开。
“爹……”叶茜气得跺脚。
怎么办怎么办,不是玉佩,怎么办……
盒子被打开了,里面那支精美的紫玉芙蓉簪呈现在众人面前,红烟轻看到这种情况脸色也大变。
叶全惊讶地看向老爷,以眼神询问该怎么办。
“这不是我的母亲送给我的紫玉芙蓉簪?明明我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怎么在这里?”叶婉惊讶,单纯的疑惑在其他人眼里却有着各式各样的猜想。
闺房里寂静一片,远远站在闺房门口的青柳眼底出现了惊竦和恐惧,她昨晚明明完整的盒子放进去的,锁也没有开过,从二小姐手里接过来原样放进衣柜的。
怎么会!
“唉哟,水柔也真是的,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盒子装姐姐的紫玉芙蓉簪,这让大家误会的,刚才你怎么还说不认识这个盒子。”轻夫人打断室内的沉默,轻描淡写的把问题推到叶婉的身上。
“轻夫人误会了,我没有这个盒子,这个盒子可不是我的,否则,茜妹妹怎么会有打开它的锁的钥匙呢,轻夫人你说是吧!”
叶婉上前把木盒里的紫玉芙蓉簪从盒子里拿出来,轻柔地拿在手里把玩。
“你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钥匙不是你给水惜的么。”轻夫人干笑,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高得让人看不起。
“既然这不是御赐的玉佩,那我的荷园还搜吗?”叶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轻夫人,眼神却对准叶父在询问。
此时的叶盛曲也有些尴尬:“我都说水柔是清白的,果然没错,行了,没事都散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荷园不用搜了。
“城主府今日还有事,我先走了。”叶盛曲衣袖一甩转身就走。
“父亲。”叶婉叫住叶父:“不知道刚才轻夫人答应的事不作不作数了。”
“当然。”叶盛曲头也不回,背对着一众人挥手:“叶全把事处理好,等我晚归再向我禀报。”
“是老爷。”叶全恭敬地行礼。
“恭送父亲。”叶婉恭敬地向叶父的背影行礼,礼数做得那叫一个周全。
待目送完叶父后,叶婉转头看向红烟轻:“不知轻夫人和茜妹妹还有什么事?”
叶婉嘴角挑起,满意地看着现在的局面。
“咳……”轻夫人干咳了一声,抚了抚自己的发髻:“母亲急着给奶奶请安,就不多留了,水惜跟我一起去给奶奶请安。”
说罢,不等众人的反应,连儿子都没顾得上,居然拉着叶茜走了。
两名搜屋的嬷嬷毕恭毕敬地站在叶全的背后等其它的吩咐,叶婉等轻夫人母女走后松了一口气后才对叶全说:“麻烦全伯把厨房里的顾嬷嬷调来荷园,升为荷园的管事嬷嬷,至于丫环,不知府里可有新进的丫环,我想挑几个新人扫院子做些粗使的活儿。”
“前两日刚新进了十几个丫环,呆会大小姐可以跟老奴去瞧一瞧,顾嬷嬷这边老奴会安排好的。”叶全恭敬又规矩的回答,把叶婉当成主子一样。
“大姐,里面不是她们找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早说。”叶敬远鼓起一张稚嫩的脸满脸不高兴。
“浩宁弟弟丢,我刚才不是说了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