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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哭笑不得的是,当他决定继续隐忍,而很刻意地对欧阳菊施加胁迫时,却遭遇了欧阳菊最为犀利的反胁迫。也就在那个时候,他相信,自己的能耐,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施展的空间。因为他意识到,对待欧阳菊,自己下不了手,像对马玲淑和于波那样下手。
“菊啊,你不要老拿你姐威胁我。你要知道,我不是怕你姐,而是在乎她。老话叫希罕,我希罕她。而且,我相信,你也怕她,只是因为不想惹她生气。退一步说,你应该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对你这个小姨子究竟怎么样?别的不说,就说今天一早。我帮你洗衣服,洗的还是姑娘家的内衣。你让我瞒着你姐,说是你自己洗的,我照办了——”就这样,看着愤怒中的欧阳菊,范坚强说话的语气,渐渐凝重起来。
“哎呀,我听着,好像是威胁啊范坚强,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居然威胁起我来,”欧阳菊是机灵的,机灵到很快听出弦外之音,而根本未理会那份凝重的语气,当然也就不可能摸着良心说话,“你这个姐夫,对小姨子怎么样,难道我自己不清楚吗?告诉你,手机那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要记住,在这个家里,你不是当家的,当家的是我姐。还有,我承认你帮我洗内衣,又帮我撒了谎。可是,你别忘记,你这样做,间接地欺骗了我姐,还即兴编了那么多谎言,要不要我重复一遍呀?呵呵,我知道,我姐现在对你特别不放心。其实,我早就想问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呀?要不,我姐跟你说话,怎么那么冷呢?”
说完这一串话,欧阳菊很不屑地扫了范坚强一眼,然后紧了紧身上的睡衣,朝着卧室走去,走得很是盛气凌人。说到底,她太熟悉范坚强,太了解范坚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捏住他的七寸要害。而且,在这一点上,她跟她的姐姐一样,是高度自信的。因为,在走向卧室的过程中,她嘴里分明还在说:“你那点小伎俩,也敢在我面前耍?真不知道我姐当初是怎么想的,一朵那么漂亮的鲜花,居然心甘情愿地插到你这堆牛粪上——”
诚然,这些话,听起来很刺耳。放到几天前,范坚强或许就火了,即便欧阳兰这么说。但是此刻,他却咬牙强忍,虽然脸部的肌肉时不时地在抽搐。恍惚间,他觉得,欧阳菊说的,其实是事实,客观事实,一个她坚信的耳闻目睹多年的客观事实。要想改变这个所谓的客观事实,没有一定的事实根据加以颠覆,根本不可能。一只满身疙瘩的癞蛤蟆,强说自己变成一只漂亮的青蛙,只能引来大家的嘲讽。
就这样,他一直站在沙发前,默默地沉思着。
陪伴他的,是客厅中央的挂钟,永无疲倦时刻的挂钟。
冷不防,欧阳菊忽然走出卧室,衣着光鲜地走上前,继续无礼道:“傻愣着干啥呀?我又没说一定在今晚告发你,对不对?你有足够时间考虑的。不过,最迟不能超过明天下午四点。现在,我要出门逛街,拿500块钱给我”
没有看欧阳菊的眼神,范坚强自嘲般地淡淡一笑,接着走向门口衣架:“500块钱,我还是有的。来吧,我拿给你”
欧阳兰站在门口,感到很惊讶。
因为,门是自动打开的,就在她准备将钥匙插入锁孔之时。惊讶之时,她看到一张笑脸,丈夫范坚强的笑脸:他笑得很特别,跟往常不一样。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欧阳兰收起钥匙,抬脚进门。
“菊呢?”关上门,将手包挂在衣架上,欧阳兰弯腰换鞋,像以往那样。
“出去逛街了,她让我转告你一声。”贪婪地瞄了瞄欧阳兰的翘臀,范坚强快速地拧上保险。
欧阳兰没有察觉,没有察觉刚才那瞄在自己臀部的眼神,也没有察觉门保险被拧上的细节。她走向客厅,顺便揉了揉有些劳累的腰板,道:“这懒丫头,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我就知道她在家待不住,准要出去野。她问你要钱了吗?”
“要了。”范坚强跟上去,言语很是简洁。
“要了?要了多少?”欧阳兰回头,盯着身后的范坚强。
“不多。”范坚强回答,微笑着回答。
“不多?不多是多少?”欧阳兰微微皱眉。
“不多,就是一点,很少。”仿佛有意玩闹,范坚强的回答很含蓄。
渐渐的,欧阳兰眉皱得紧,好奇地问:“你好像有点紧张,为什么呀?对了,你怎么也穿睡衣了?唔,头发是湿的,刚洗完澡?”
范坚强轻松一笑,有条不紊地回答:“我是有点紧张,因为老婆已经到家。这样的时刻,阔别已久。趁着菊出门,我闲着没事,就洗了澡。对了,你也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了——”
欧阳兰终于觉察到了异样,脸色微微泛红,却不置可否道:“少来这一套。假献殷勤,准没好事——”
说话间,欧阳兰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范坚强笑道:“衣服,我已经帮你拿了,就放在手架上。”
第168章 狼扑向羊()
洗浴间传来水流声,淅淅沥沥的,那是欧阳兰在洗澡。。。
范坚强倚靠在门框,透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静静地注视着。不经意间,一抹无赖的笑容从嘴角溢出,显得格外。必须要说明的是,他手里正提着一瓶浴盐,而且是欧阳兰洗浴必用之物。
所有曾经曲棍过、正在曲棍着的男人,以及即将奔赴曲棍征程的男人,都应该替坚强同志牢记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当天傍晚,北京时间,18时22分。
22,不读二十二分,而读作二二。因为,在那个历史性时刻到来的瞬间,被生理折磨到几乎狼狈不堪而依旧咬牙坚强忍耐的坚强同志,终于做出了一个将自己的名字倒过来读的无畏壮举:他扑向了欧阳兰,就像狼扑向羊。
而促使这一无畏壮举的诱因,自然是欧阳兰在洗浴间里发出的类似召唤的问话:“我的浴盐呢?范坚强,你见着我的浴盐了吗?我怎么找不到啊——”
当此时,刚才还倚靠在门框,作津津有味状的范坚强,猛地收起肩膀,赶紧蹑脚走向客厅,再快速回转身来,对着磨砂玻璃门,用半亢奋半紧张的声音回答:“我找找,找找——哎呀——找到了——在这儿呢——”
欧阳兰的声音传来:“快拿来啊”
范坚强回过头,看了眼门保险,这才加紧脚步:“来了,来了别急别急——”
是啊,你欧阳兰急个啥嘛谁比我范坚强还急?老子是天下第一急急到内裤打补丁。
慌里慌张地来到磨砂玻璃门前,范坚强连忙扯去身上睡衣,没顾上安慰求战怒挺的小兄弟,便冲着里面道:“把门打开呀,我给你塞进去”
话音刚落,玻璃门开了道缝。欧阳兰的手指伸出来,湿漉漉的:“拿来”
范坚强大喜,很想挺着裤裆往前凑,引欧阳兰一声尖叫。不过,看着那道窄窄的门缝,他很是担心节外生枝。毕竟,那道缝隙很坚硬,倘若被夹着就惨了。而且,一旦自己反应慢半拍,欧阳兰唐突关门,那是要前功尽弃而得不偿失的。
所以,他决定简单粗暴。而这时候,简单粗暴显然最具效率。
机会,总是稍纵即逝。这个道理,他自然明白透彻。
于是,他将所有的顾虑抛到脑后,猛地伸手摸向门缝,接着顺势一拉——
“啊——”
尖叫,受惊的尖叫,自然来自欧阳兰。
“范坚强,你要干什么?”
像所有即将遭遇“”的女人一样,欧阳兰双臂抱胸,用莫名惊诧的语言质问。
淋浴的喷头,还在继续工作,将这个本来就有着傲人身材的,浇灌得格外滋润饱满。而弥漫在里面的雾气,将她赤luo的身体团团包围,使得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朦胧而极致的超完美诱惑:是的,她本就是尤物,如花似玉的尤物。
老子想干啥,还用问吗?事实上,范坚强很想霸道一回。但是,此时此刻,他两眼放光,完全没有心思去浪费时间。迅速跨进门,迅速拉上门,没等欧阳兰发出第二声尖叫,他就迅速扑了上去,像狼扑向羊那样——
于是乎,原本空间狭小的洗浴间,传出的尽是“扑腾”声。就像两个不会言语的动物,一个攻击,一个抵御,相互奋力纠缠扯斗。不时的,还传出一些盆罐落地的声响——
然而,女人到底是女人,真到了比力气的份上,自然处于下风。何况,防守总是被动的,不管是何种形式的防守。欧阳兰渐渐就喘息连连,忍不住大声道:“你——你停手啊——疯了吗——范——”
可惜,“范”字刚出口,她便忙于遮挡,而无法继续说下去。
因为,饿坏了的坚强同志,已然充耳不闻,上吮下摸,双臂直将欧阳兰箍个严实——
欧阳兰的声音愈发短促而焦急:“范——范坚强——你——”
而范坚强给予的回答,是进攻,不断地进攻,愣是不说半句。
三分钟后,反抗的质量在下降,喘息更像呻吟。
五分钟后,欧阳兰仰着头,抱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慢慢闭上眼睛。
不知为何,她已经不想反抗。叫她无法相信的是,当反抗变成迎合时,一阵爽透全身的快感,迅速淹没而来,使她产生丝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于是,她整个身体都柔软下来,渐渐就有了些许莫名的快感:有一种需要,身体的需要,正侵袭而来——
此时此刻,水流声、吮吸声以及呻吟声,交错相杂,融于一体。
“啊——”
这一声,凝重而短促,自然依旧来自欧阳兰。
而这一声之后,欧阳兰便双手扶墙,任由身后的丈夫肆意冲荡。
于是,伴随着阵阵呻吟,洗浴间传来很有节奏的声响——
(此处省略8k字。。。)
半个钟头后。
范坚强等候在洗浴间门口,衣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