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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坚强盯着欧阳兰手中的内衣,诡异道:“我在考虑,是否该礼尚往来!”
“啥意思?别又使坏。”
“刚才你帮了我,现在该我帮你,这就叫礼尚往来。”
“礼尚不一定要往来的,知道吧?”
“礼尚,却不往来,非君子。你这不骂我么?”
“行了,别贫了。我去洗澡了,你看看电视。”
虎了范坚强一眼,欧阳兰抱着内衣走出卧室。
仿佛是为了气气范坚强,行走的过程中,欧阳兰故意扭臀摆胯,甚至还转过身来,趾高气昂地扬了扬下巴,颇为**地问:“老公啊。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这样?”
范坚强一惊,立即挺直腰板,急迫地说:“你把内衣先放下,照刚才的样子再走一遍!记住,要挺胸收腹紧腰,要增加扭摆的幅度,还要两眼含情脉脉,如果能保持迷人的微笑,那就再好不过了!”
“好啊,看来你对这方面挺有研究的嘛!说,我不在家的时间,你是不是夜夜笙箫,脑子里全是这些坏东西?”欧阳兰假装发怒,站在客厅中央,收腹紧腰地发问。
范坚强知道她是故意的,于是不紧不慢道:“这方面研究嘛,本人多少是有一点,不过是在和你结婚以前。至于你不在家的日子里,那些所谓的坏东西,根本就没进过家门,全被我挡在门外了。”
“这么说,你被这些坏东西诱惑过?”
“没有,绝对没有。色即是空。这个道理,我太明白了。老婆,真正能诱惑到我的女人,只有你欧阳兰。”
范坚强的回答,总是攻守兼备。
欧阳兰满足地笑了,然后走向浴室。
范坚强连忙侧过上身,朝客厅瞅了又瞅,听到浴室水流声时,才全身松弛下来,仰躺在床头。刚才欧阳兰的试探,很具有攻击性。幸亏他急中生智,巧妙地推挡开来。而且,在面对欧阳兰试探时,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能处理得游刃有余。
想到这里,他会心一笑,觉得曲棍男的日子,很快将成为历史。而改变这个现状的,恰恰是一个胸膛并不强壮的男人,他的名字叫范坚强,尽管并不为多数人所知道。
“男人,征服女人,靠的是脑袋,艺术的脑袋!”范坚强摇晃着脑袋,暗自得意。
浴室内,欧阳兰考虑的,不是征服,而是给予。
给予的时间,是今晚。给予的内容,是身体。
梁良主任的家庭问题,给欧阳兰带来的警示,依旧在脑海盘旋。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性趣方面,都有正常的需求。越是压抑,它就越是狂躁,就越是上蹿下跳。这一点,她比普通人都要清楚。
而她更清楚,自己的生理却是不正常的。抵触、反感、厌恶,是她对房事的一贯情绪,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折磨。天知道生理时钟到点,所有原本和谐的**女爱,顷刻就能排山倒海,浑浊到充斥着腥腻的气味。
欧阳兰恐惧那一时刻,甚至比窒息还要惧怕。事实上,她恐惧那一刻,也同样恐惧面对医生时的尴尬。换句话说,之前答应检查的话。只是借口,只是托词。她不想叙述那种感觉,更不愿对着陌生人叙述。性,对欧阳兰这样的女人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
但是,丈夫的眼神,让她觉得内疚,丈夫的**,让她感到担心。丰富的医护知识还告诉她,夫妻生活已经不会影响到丈夫的身体。而她必须作出决定,是否就在今晚。因为爱丈夫,她已经无法漠视他的热烈需要――
第044章 夫妻之夜()
第044章夫妻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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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下,欧阳兰抚摸着自己成熟欲滴的身体,尤其是那些如沙丘般起伏的部位。闭着眼睛,她感觉很好。温度适宜的水流,浸润肌肤的同时,也使她内心朗润起来。为何不再试一试呢?丈夫的需要,就是妻子的责任,也是妻子的义务。
她终于决定了,决定就在今晚豁出去,哪怕再度遭遇甚于窒息的恐惧。
欧阳兰来到卧室时,范坚强瞬间就血脉喷张:神啊,实在扛不住了!
她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然后背对着范坚强,在墙镜前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而且穿得又少又性感:上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纯棉内衣,背部曲线消瘦玲珑。下面是一方窄窄的白色小内裤,包裹不全的pp显得格外弹性紧致,尤其是两半pp之间稍下的部位,居然隐约形成沟壑状的折痕。再顺下,则是一览无余的两条细长大腿,光泽如沫,白皙如脂――
这属于什么等级的诱惑?应该属于可以让男人瞬间鼻血四溅的超级诱惑,特别是范坚强这种早被**折腾到眼冒金星的男人。天哪!那婀娜摇曳的身姿,那半含半露的衣饰,那浑然天成的性感,无不催发着男人的澎湃**。
使劲地咽了下喉咙,范坚强赶紧掀开被子下床,顺手拿起一旁的睡袍,径直走向欧阳兰。脚步很连贯,丝毫看不出今天刚出院的痕迹,他来到欧阳兰身后,用睡袍一把裹住,趁机紧搂曼妙的细腰:“老婆――小心――受――受凉――”
欧阳兰故作无知觉,继续对镜拨弄湿发:“什么?你说什么?”
范坚强加大搂抱的力度,将嘴巴凑到欧阳兰的耳根:“老婆,我担心你受凉,啵!”
这一刻,他没有哆嗦,还趁机亲了下欧阳兰的耳根部位。
觉得痒痒,欧阳兰挣扎了两下,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范坚强,吃吃地笑:“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没安好心。老公啊,你先不要急,等我烘干了头发,好不好?”
啥?等烘干了头发?是说今晚有戏了?范坚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
“老婆,你这句话,我等得太辛苦!”
说着,范坚强的手就不安分起来,从睡袍下面小心探入,竟火急火燎地抚摸起来。
这种背后抚摸,他以前从没干过。
一方面,欧阳兰没给过机会,由不得他放肆。
另一方面,欧阳兰太凶蛮,他不敢如此放肆。
总之,范坚强今晚很放肆,放肆地信手为所欲为。
欧阳兰也没料到丈夫竟然会这样放肆,浑身连续颤抖数下后,咬了咬鲜润的嘴唇,拿起一旁放着的吹风机,自顾心慌意乱地整理湿发,索性无动于衷地由他为所欲为,甚至间或还闭下眼睛,或是轻轻低吟一声。
于是,吹风机的噪音,已然成了一种适时的掩护,掩护着他们打破传统,迈向完美而刺激的新鲜体验。从这个角度说,吹风机的作用异常突出,有效遏制了新鲜体验可能带给双方的不适感。尤其,是欧阳兰。
思想决定行为,传统女人的思想,决定着欧阳兰的行为。
一直以来,她都坚持认为,夫妻生活真正的乐趣,在于可以造出一个可爱的小人来,而一旦造人成功,夫妻生活应该简之又简。至于潮人所言性趣,她不说嗤之以鼻,起码无动于衷兴趣索然。确切地说,欧阳兰对于夫妻**,毫无兴趣,毫无期待,毫无主动。更确切地说,她以为:**,就像医书上所描述的那样,是个苍白而学术的概念,而方式只有一种(哪一种呢?你们知道的)。
在欧阳兰的一再要求下,范坚强熄了灯火,然后激动万分地搂紧被窝中的yu体,手脚并用地忙碌开来。他相信,今晚是美妙的,或许更是梦幻无比的。欧阳兰紧闭着眼睛,原本温热的身体,在丈夫的抚摸下,渐渐滚烫起来。当亲吻降临时,她激动地浑身哆嗦,渐渐就开始挣扎呻吟。而范坚强像是得到了鼓励,愈发热血沸腾――
久违的“咯吱”声响起,时断时续地弥漫在卧室中。
“老婆!”范坚强斗志昂扬。
“嗯――啊――”欧阳兰牙关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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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钟后,卧室安静下来。
范坚强心满意足,搂着欧阳兰,起伏着胸膛说:“老婆,结婚这么多年,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畅快。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了!”
欧阳兰一动不动,犹如虚脱。忽然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她开始剧烈挣扎,然后奋力甩开搂抱,赤身赤脚跳下床,摸黑冲出卧室。
范坚强一惊,慌忙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欧阳兰没有回答,不顾一切地冲进洗手间。
疑云陡生,范坚强诧异: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莫非――
范坚强猜的没错,欧阳兰一直忍着,甚至咬破了嘴唇,才勉强坚持到最后。
洗手间灯光下,欧阳兰半跪在马桶旁,还在不停地干呕。为了不让丈夫听到干呕的声音,她还打开了里间的水龙头,尽管冰凉的水珠不时飞溅在赤luo的肌肤上。一手扶着马桶边沿,一手捂着胃部,怎一个狼狈形容!
许久,她慢慢站起身来,双眼噙满着泪水。
走向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脸,她感觉好了许多。
门外传来敲门声:“老婆,你是不是――”
“不是的,你别瞎想。”
欧阳兰关掉水龙头,对着门回答。
门被反锁了,就在她进来之后。
“那你开开门啊,让我进去。”范坚强很焦急,继续敲门。
“我坐马桶上呢!你快回房间,小心着凉,”她不想让丈夫知道真相,所以没有开门,“身上汗津津的,我想再洗下澡,一会儿就好。”
“你真没事?没骗我吧?”
“真没事。你怎么那么罗嗦啊?”
“那你快点,别真着凉了。”
“知道了。”
范坚强将信将疑,慢慢腾腾地离开。
今晚第二次淋浴,欧阳兰神情有些恍惚,更没有第一次时的朗润。
到最后,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她掩面失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