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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欧阳兰不说话,外公继续道:“兰兰,我就你们两个闺女。菊从小就被惯坏了,不懂事,我认了。可你不应该这样啊坚强是个老实孩子,给两下教训就算了。何况,他已经来认过错了,你这不是瞎折腾么?”
欧阳兰也不吃了,放下碗筷:“爸,我的事,我心里有数。骗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第四次,我这回不给他个结实的教训,难保他以后变本加厉。而且,我发现他出院以后,整个人变了很多,有点儿飘飘然。”
“你不提我都忘了说,前段时间,坚强为了你,可是豁出命了啊老范要是活着,别提多心疼了。就是我和你妈,当时也心疼啊。一个舍得拿命救老婆的男人,即使学坏了,也绝对坏不到哪里去。做人啊,要有记性,要能记住别人的好。火气一来,翻脸不认人,这叫什么事嘛,对不对?”
“这根本就是两回事。换了是我,我也会那么做。爸,你不了解他,只了解老范。他的心其实可野了,前段时间还整天跟我念叨要什么出息。为了出去喝酒,整了个蹩脚的伎俩,欺骗家里的老婆,这叫出息吗?要我看,想出息是假,借机出去吃喝玩乐是真。”
“坚强这孩子老实,并不代表没出息。即便他当真没啥大出息,只要能安安稳稳地居家过日子,就已经很不错了。老胡同里张老头的前女婿,总嚷嚷着要出去闯荡,竟然当真把工作也辞了。可后来呢?后来倒真是出息了,开了厂办了公司。到最后,连老婆孩子都被他辞了。”
“爸,我真没指望他有啥出息,要不当初也不会决定嫁给他。说实话,我知道他就是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但必须经常帮他拎拎耳朵,否则他很容易忘了自己是谁。而且,他那张嘴越来越能说,我担心他迟早要出去惹事。”
一番对话后,父女间的交流逐渐平和。
外婆从房间里出来,责怪道:“老头子,你以后说话声音小点,吓着豆豆了。”
外公不理,端起饭碗,继续劝道:“兰兰,你这样管男人,不是个好办法。你还要明白,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个度。没了这个度,到时后悔都来不及。我这么大年纪了,不求你们荣华富贵,只求你们能平平安安,家和万事兴啊”
欧阳兰笑了笑,也拿起碗筷:“我以为你要赶我走呢。妈,你也快来吃吧。”
外婆回到桌旁,刚落座,便对欧阳兰说:“兰兰啊,你几天不回家,坚强吃什么呀?”
撇了下嘴,欧阳兰赌气道:“他有手有脚,饿不了。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吃饭吧。”
欧阳兰说对了,范坚强有手有脚,确实饿不了。
此刻,他端着一碗泡面,神色恍惚地来到客厅。
昨天晚上,后来的时间,对他来说,是极其漫长的。
看着躺在身边睡着的周笑笑,他觉得像是在做梦,一场离奇而荒诞的*梦。
这样的*梦,他没少做过,细数出现在*梦中的女主,甚至掰着手指头都不够数。
初中时,那特能抛媚眼的刘秀秀。
高中时,那看人就脸红的张娜娜。
大学时,那特漂亮的系花尤咏慈。
这些都是可以直接叫上名字的。所有能叫上名字的,以及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只要姿色引人遐想,哪个幸免于他的yy之梦?即使欧阳兰,当年也没能逃脱。当然,还有最近刚惹上的马玲淑和小尼姑。
然而,*梦毕竟是*梦,是不为人知的个人**,yy是白赚的,不会闹出麻烦来。可昨晚干的那事,压根就不是*梦啊,而是活生生的香艳事实而且,女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老婆单位的同事周笑笑:窝边草,地地道道的窝边草。
他清晰地记得,出院的当天,自己装肚子疼,周笑笑提过肠蠕动。
而且,自己还念叨过蠕动:蠕动的蠕,蠕动的动。
但他实在没想到,没过多久后的昨天晚上,周笑笑居然能骑到他的身上蠕来动去,而且是赤luo着上身。那疯狂的亲吻挥之不去,那撩人的呻吟挥之不去,那如雪的胸脯挥之不去,还有那饱满的ru房同样挥之不去。这些如魂灵一样的东西,萦绕在他的周围,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
这是什么呀?毋庸置疑的出轨啊如果还想狡辩,那真他**不是人了,而是牲口中的牲口。
怎么跟欧阳兰交代呢?欧阳兰若知道了,恐怕天就黑下来了,暴风骤雨的日子,也就降临了。
唯一的欣慰,便是没有和周笑笑发生直接的活塞式运动。
可问题又来了,这跟活塞式运动到底有多大区别啊?不还是狡辩么
是的,他矛盾极了。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矛盾在一个自制的旋涡中。
吃了几口泡面,他猛地扔掉手中的筷子,并一把抓起泡面,狠狠地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白色的面条,成了一根根切割后的肠子,将脚下大块的地板瞬间弄成狼藉。有些溅到了裤脚上,有些溅到了沙发上,有些溅到了远处的墙壁上。更多的面条呈扭曲状,像在痛苦地呻吟,又像在恐惧中哆嗦。
20多分钟后,他已将狼藉清理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忽然又想起什么,冲进卧室中,取出一包烟来,再一屁股坐在原地,接着哆哆嗦嗦地点着。最后,他酷似一个瘾君子,开始了贪婪的吸食。
不错,他必须思考,思考以后该怎么办。如果说,昨天晚上还担心周笑笑的自尊,那么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是如何做好保密工作。是的,他必须联系周笑笑,抛开一切顾虑,跟她好好谈一谈。此外,他很想知道:昨晚的周笑笑,为何如此反常
第086章 大胆地玩()
第086章大胆地玩
傍晚时分,青河市郊红梅公园。
周笑笑一身粉红呢绒大衣,坐于一张半旧的条椅。
天空的枯叶偶尔飘零,地面已成密密的叶毯,不时还传出沙沙声。
从下午开始,她就一直这么坐着,尽管手机铃声不间断地响起。而她神情呆滞,始终充耳不闻。轻盈的发丝,在漂亮的面颊前,随风飞舞盘旋,脸色却苍白而憔悴。距离条椅十多步外,停着一辆车,车内空无一人。
对于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来说,昨天晚上发生在酒吧地下停车场的一幕,今天想来是极度荒唐而羞耻的。那一刻的感觉,她依旧清晰:口干舌燥,大腿内侧发麻,下身的分泌物增多,浑身奇痒难耐。说直接点,她当时在想尽办法勾引他,勾引那曾经格外敬重的坚强大哥。
而原因,作为专业医护人员,她是大致清楚的。
那几个混蛋,一定在酒里下了媚药,除此不会再有第二种可能。
如果不是范坚强及时赶到,自己任性之下的行为,定然会造成追悔莫及的严重后果。至于会有多严重,光用脚趾头都能想像得出来,根本不需要用大脑。这一点,正是她感到后怕的。后怕之下,她对他的感激,格外强烈。
可是,这样的感激,出现得很短暂:昨天晚上那羞愧难当的勾引表演,唯一的观众便是范坚强,而这个男人的身份,正是欧阳兰护士长的老公。范坚强怎么看自己,那还是小事,如果欧阳兰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大事。一波未平,一波再起,她还能相信解释吗?
办公室内,范坚强摘下手机,很是心烦意乱。
周笑笑始终不肯接电话,给他带来的忧虑,是无限上升的。
于波从外面进来,问正恍然若失的范坚强:“下班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范坚强马上收起手机,开始整理办公桌:“这就走,这就走,呵呵――”
跟于波这样的家伙相处,很累很费脑,范坚强打心眼里不愿意。他若是再发出喝茶洗澡之类的邀请,麻烦就更大了。惹不起这只绿头苍蝇,咱就尝试着躲。换句话说,他恶心于波这种人,发自肺腑的恶心。
于波狐疑地皱了皱眉头,走到范坚强跟前:“下班时间早过了,你不急着回家,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偏偏还神神秘秘的,这不是你范坚强啊。说吧,又遇到啥烦心事了?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范坚强没理于波的话,只顾埋头整理桌面:“没烦心事,你快回去吧,回头我得――”
话只说了半截,门口突然闪出一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范坚强一惊,忙抬头看过去,发现竟然是马玲淑:她就站在门口,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
奇怪了马玲淑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不对啊,她应该去陈冠东的办公室。
于波回过头去,也吃了一惊,问道:“请问,美女找谁?”
马玲淑大方地走进来,然后朝范坚强一指:“我找他,范英雄。”
于波顿时就殷勤开来,喜笑颜开地上去:“哎呦,美女找英雄,瞧我这脑子。对了,美女怎么称呼?”
快速地打量了眼于波,马玲淑伸出手去:“姓马,骑马射箭的马。敢问您贵姓?”
于波忙不迭地迎手握住:“鄙人姓于。哎呦,真是个大美女,咱青河难得一见啊”
“过奖过奖,”马玲淑莞尔一笑,很能撩拨男人神经,接着追问,“余则成的余?”
“哪里单于的于,呵呵。”
“呦,又是个英雄啊。”
“过奖过奖,我是狐假虎威。”
“四大美女中的西施,好像是单于的女人吧?”
“对,说得太对了。看不出来,马美女对历史很有研究嘛”
两分钟前,完全陌生的一男一女,两分钟后,居然饶有兴致地聊起了历史,相互紧握的四只手还死死不松开,摆出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这让范坚强感到大郁闷。而且吧,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历史活宝:昭君出塞,成就落雁之名,后来才家喻户晓,下嫁单于的便是她,更是西汉年间的事。而西施却是春秋末期人,怎么可能是单于的女人呢?这他**也太乱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