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渐渐的,两身影隐约能辨,分明是一男一女。他们勾肩搭背,如胶似漆。
需要说明的是,男的叫陈冠东,女的叫马玲淑。
快到出口处时,陈冠东放开怀中的马玲淑,指着近前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宝贝,你先上车。我去撒泡尿,马上就到。”
马玲淑不依,捏着陈冠东的外衣领口,左右摇晃着酥肩,撒娇道:“不嘛——人家——会害怕的呀——”
其时,天气很冷。马玲淑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里面也不过是一套紧身短裙。所以,撒娇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而这样的颤抖,使得撒娇声格外惹人生怜。
陈冠东听着兴奋,一把搂过马玲淑,顺势探手摸进大衣,照着裙底再度摸进:“呵呵,刚才在林子里,黑灯瞎火你都不怕,现在怕什么怕啊?”
马玲淑轻吟一声,接着喘气道:“刚才是——是刺激——所以人家才不怕嘛——”
陈冠东觉得异样,紧问:“你内裤呢?没穿啊?”
马玲淑直接扑进陈冠东的怀里,喘息连连:“冠东——你真坏——真是坏死了——”
哪能经得住这般,陈冠东兴致勃发,格外高涨。他越摸越亢奋,并于一阵狂吻后,连抱带拽地将马玲淑带到黑色轿车跟前。不知陈冠东要干什么,马玲淑步履踉跄,惊恐道:“冠东,你干嘛呀?”
陈冠东这才撒手,一边火急火燎地解皮带,一边催促道:“快点,转过去,扶着车,这一回保证更刺激——”
尽管感到意外,马玲淑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去,顺便提了提紧身短裙的臀沿,再看着暗淡昏黄的前方路面:“冠东,会不会被别人看到啊?”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忙碌中的陈冠东亢奋道:“玩的就是刺激,老子不管——”
同一时间,新区鸳鸯楼,刘荣贵办公室。
刘荣贵坐在老板椅上,嘴角叼着一支香烟,一言不发地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办公桌右侧一米开外的距离,添了一方崭新的椭圆形檀木茶几,黄月生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泡茶。
张茂突然破门而入,气喘吁吁道:“刘哥,坚强兄弟被一辆车接出了医院,大概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听医生说,接坚强兄弟的,正是昨晚跟着去的小美女。”
黄月生放下茶壶,递上一杯茶水,关切地问:“那坚强兄弟身体怎么样?没啥大问题吧?”
没顾上回答,张茂先将茶水一饮而尽,再压了压起伏不定的胸口,随即露出孩子般纯真的笑脸:“医生说了,他消化功能特强,基本没什么问题,所以才同意让那小美女给接出医院。刘哥,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当时就松了口气。哎呀,你说他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
黄月生点了点头,问张茂:“刚才那杯茶好喝吗?要不要再来一杯?”
“给他倒杯白开水就他那喝法,再好的茶,都被他喝贱了”刘荣贵点燃了香烟,然后把打火机“啪”一声扔在桌面上,重重地连吸两大口,再慢悠悠地吐出去,“坚强兄弟没事,确实是个不错的消息。不过,我突然对那个小美女特别好奇。周笑笑?不仅名字耳熟,连面孔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茂不但生气,反而嬉皮笑脸道:“真正的男人,见着真正的美女,基本都眼熟,呵呵——”
“张茂,开什么破玩笑呢?一提到美女,你就浑身带劲,瞧你这身出息”微皱眉头,再瞪了张茂一眼,黄月生转过头去,盯着刘荣贵,问,“刘哥,要不这样吧,我去打听一下,打听一下这个周笑笑的来历?”
摇了摇夹着香烟的手指,刘荣贵说道:“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我觉得眼熟而已,暂时还没兴趣了解她的来历。但是,毫无疑问,其貌不扬的坚强兄弟,能搞到如此漂亮的小美女,艳福着实不浅啊。呵呵,我是说,对这个坚强兄弟,我越来越感兴趣。”
“对啊,好马配好鞍,坚强兄弟不会简单的。昨晚抢救之后,我跟那周笑笑聊了几句。据她所说,坚强兄弟是个硬汉子,前一段时间还赤手空拳制服了一个持刀的疯子。我估摸着,这话虽然有水分,但还是可以相信的。”张茂像换了个人似的,谈到范坚强时,早没了曾经的不屑,反而生出几许敬慕。
刘荣贵淡淡地笑了笑,话语很是耐人寻味:“张茂啊,你小子,怎么就越来越窝囊呢?昨天晚上那三声老爹,喊得可是够震撼的啊你管坚强兄弟叫爹,我们跟他可是兄弟相称啊。这么说来,你管我们该叫啥呀?”
一旁的黄月生哈哈大笑,边笑边给刘荣贵上了一盏茶。
张茂假装不高兴:“刘哥,可不信你们这么占兄弟的便宜啊不管怎么说,咱之前是答应了的,怎好说话不算话?再说了,男人汉大丈夫嘛,就是要一言九鼎”
“一言九鼎?”刘荣贵呷了口茶,然后默默自问。
“刘哥想说什么?”黄月生停了笑,惊讶地问。
刘荣贵索性放下杯盏,再掐了香烟,问:“照你们看,我前天晚上说的话,该不该算数?”
张茂不解,皱着眉头问:“啥话呀?我怎么不记得了?”
刘荣贵脸色严肃:“当然是费用,今年的,以及过去几年的。”
“不能算数,肯定不能算数,”张茂当场否定,然后急速迈脚,直到刘荣贵跟前,一脸不安地坐下,“咱当时可定了条件的,他必须喝完六瓶酒。而实际上呢,他一共才喝了五瓶嘛。五瓶是五瓶的说法,六瓶是六瓶的说法,这是硬道理啊不错,坚强兄弟够魄力,喝完了五瓶酒,可他终归没喝完第六瓶啊,对不对?所以呢,在费用问题上,根本不存在说话算数不算数的问题。”
刘荣贵又笑了,笑得很城府,接着意味深长道:“张茂啊,时间倒退几十年,把你小子放到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大地上怕是又多了一个汉奸。说实在的,你这小算盘打的,不仅精明,而且还快,一般人肯定比不上。可是,你忘了吗?我刚说过,对这个坚强兄弟,我越来越有兴趣。”
黄月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刘哥的意思,决定要结交坚强兄弟?我看行。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坚强兄弟很够种,有股男人的狠劲。他现在是混在环保局,如果混在我们这里,说不定也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谁知,刘荣贵立即摆了摆手:“先不谈这事,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对了,这两天,你们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尽量抽空去趟市里,帮我打听打听坚强兄弟家住哪儿。”
黄月生暗自生疑,不解道:“刘哥是要亲自去拜访坚强兄弟?”
刘荣贵顿了顿下巴,说道:“准确地说,是去看望。出了这样的事,我不亲自去看望,兄弟道义上也说不过去。环保局嘛,你们也不陌生,打听到了,给我一电话。”
张茂来了机灵,直言道:“刘哥,你这不多此一举吗?咱有坚强兄弟的手机号码,直接打过去,不就知道了吗?哪里需要去市里打听啊?瞧瞧,你们的脑子,也有不灵的时候”
刘荣贵站起身来,离开老板椅,来到茶几前,自顾倒了杯热茶。在喝之前,他突然扭头,直盯着张茂的眼睛:“如果一个电话就能解决,我会让你们去市里吗?他手机关了。”
第114章 防止走光()
“周笑笑,你有二十四五吧?成年人了,是吧?可你干的事呢?简直就是三岁孩子”因为实在气愤,一见周笑笑进来,范坚强坐在被窝里,劈头盖脸给上一通质问,接着猛一下从被窝里拽出那条粉色内裤,声色俱厉地摇晃,“这什么破玩意儿?是男人该穿的吗?知道的,还能听我一句解释,不知道的,不得把我当一变态啊这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居然——对了,你先告诉我,是你给我换的吧?”
看着范坚强气愤的样子,周笑笑不敢笑,认真地点头:“是我给换的,当时——”
范坚强心里陡然舒坦好多,毕竟这样的回答,彻底扫除了来自那妇人的心理阴影。情况虽然很糟糕,但不算最糟糕。起码,周笑笑刚才那一下点头,使他打消了撞墙的念头。而现在,他只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丫头。
所以没给解释的机会,他拧着十二分怒眉:“别跟我提什么当时当时我难道没有穿内裤吗?笑笑啊,我可是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而你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你这样做完全是不顾lun理道德。咱已经有过那么一出了,万万不能再搞出其它名堂来。今天,我不管你生气不生气,我都得把话说完——”
周笑笑有些扛不住,渐渐显出委屈之态:“坚强大哥,你至于这样生气吗?”
范坚强愣住,随即看了看手中的粉色内裤,迅速重新将它拽回被窝,然后低头叹口气,话语也委婉不少:“成,我不生气,先听你解释。不过,你得先把我的衣服拿来,拿来让我换上。完了,咱好好地交流,不动气,不动怒,好不好?”
周笑笑抬了眼睛,为难道:“你的衣服,都弄脏了,早被我扔了。”
猛一听这话,范坚强当即再抬头,不可思议地问:“扔了?都被你扔了?也就是说,我必须这么赤条条地傻坐在被窝里?那外套呢?外套总没扔吧?”
周笑笑继续犯难,怯怯地解释道:“外套没扔,不过让张婶给洗了。这两天都是阴天,回来的时候,我去看了,还没干。”
这么说,自己已经昏睡两天了?他暗自吃惊。
吃惊之后,心里突然堵得厉害,范坚强又想训话。然而,看着周笑笑一副无辜的样子,他终究忍住:不管如何,周笑笑是帮了自己,而且没有恶意。可以猜测到的是,前天晚上大醉之后,周笑笑没少照顾伺候。如此,自己怎好一味抱怨下去呢?
周笑笑突然转身出门,很快又小跑进来,将一包衣物扔过去:“不过,我刚才顺路去帮你买了些,你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