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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诗雪依然大声哭闹挣扎,保镖死死地按着她,由不得她动弹。
……
过了一会儿,梅诗雪哭得嗓子哑了,挣扎够了,也没力气了,她才慢慢地停了下来。保镖确认她不再反抗后,才松开她。但他们还是站在梅诗雪两旁,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举动来。
……
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完吊瓶,拔了针,保镖们才放心地出了病房,回到门口守着。
他们走了,梅诗雪才觉得刚才哭得太厉害,嗓子已经干得快冒烟了。梅诗雪用戴着手铐的那只手颤巍巍地去拿起凉水壶倒水,手一抖,“啪”的一声,玻璃质地的凉水壶掉在地上,成了碎片。
“水……水……”梅诗雪嘶哑着嗓子,干涸的喉咙里艰难地重复着这个字。
她绝望地垂下手,闭上了眼睛。刚才被保镖大力按住所残存下来的痛感还在,喉咙也干得几乎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渴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透支了。
被路世恒囚禁,她有家不能回,妈妈弟弟那里回不去。想想,她为了能保护好青山魁不被路世恒发现,答应替韩霜偷资料,被路世恒抓住软禁。结果现在,不但路世恒不管她了,她拼尽性命护其周全的青山魁也把她甩了。
忙活了一顿,到头来,全是一场空。
第53章 一大早上就开始闹()
保镖临走忘记给她关上窗户,夜晚的寒风将窗帘吹得高高扬起,本就已经很寒冷,梅诗雪刚才剧烈挣扎流的汗没有干,被这么一吹,全身越发的冷。
梅诗雪伸手去抓被她踹在地上的被子,被子掉在大床的床尾处,左手被铐着,根本就抓不到。她没办法,只好把一件外套裹在身上,瑟缩成一团。
一晚上,她被冻起来无数次,又只能紧闭着双眼,强迫自己去睡觉。因为醒着会更难受。
……
次日,一辆漆黑如夜的法拉利敞篷跑车开过来,停在了住院楼的楼下。
路世恒摘下墨镜,走下来站在在车前,笔直修长的身影,身上的淡蓝色西装颜色儒雅,风吹过来衣袂翩飞,黑色偏长的的短发在阳光下显得柔和,轮廓分明的脸干净英气,不染一丝尘埃,也没有表情,眼眶微微泛着红……
他坐电梯到了总统病房的门前,保镖老远看到,立即一齐向他鞠躬问好:“路总,早上好。”
路世恒随口问道:“她吃过早饭了吗?”
一个保镖说道:“路总,梅小姐她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绝食了,她昨晚还不配合治疗,打吊针时由于她的反抗,针都鼓了……”
路世恒吼道:“她这样你们就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这还多亏他今天过来了,这要是他这几天都不来,那还不得出人命了?
保镖不敢吭声。明明是路总自己说不想见她,让他们只管看着她不逃出去,还有按时送饭,其他的不用管,也不用向他汇报。现在这又怨上他们了。伺候这种反复无常的老大还真是个苦差事啊。
“一群废物。”路世恒骂了一句。他抓住门把手,在拉下的那一刻却犹豫了。这么多天不见,不知道雪雪她变成了什么样子。是胖了还是瘦了?白了还是黑了?心情……心情肯定不好,不知又哪儿不开心了,不然昨天不会绝食加抗拒治疗。
打开门进来,一眼看到一个坐在床上,正对着他的背影。安静地坐在床边,亚麻色长卷发披在身后,一手铐着手铐,一手放在膝盖上。
他走到她面前,梅诗雪像没看见一样,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台上的那盆桔梗花出神。路世恒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把吊瓶的针头拿起来,看到针头上分明还在有节奏地慢慢向下滴着药液水滴,抬头一看,吊瓶里一大瓶药液满满的,一点没少。
路世恒抓过她的右手,梅诗雪条件反射似的猛地抽了回来。路世恒有抓过来,用了些力,让梅诗雪抽不回手。他看了看,手背上的淤青有好几块,每个都有针眼,其中一块淤青上还有结痂的血块,应该是刚刚才有的。
这丫头,自己把吊针给拔了吗?
他再看看餐桌,早餐一口没动。
路世恒阴冷地盯着她,问道:”梅诗雪,一大早上就开始闹,你到底想干嘛?“
第54章 饲主()
“……”
路世恒掰正她的脸,眼里的寒光迫人,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梅诗雪肯定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梅诗雪,说话。”
梅诗雪没有一点畏惧的样子,平静地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想让她说什么?说为什么偷移动硬盘?偷了就是偷了,她没什么好辩解的了。还是说为什么逃跑?她不是逃跑,只是回去该回的地方。
“你说,你偷我的资料,是不是为了你的男朋友?”
路世恒希望她能说‘不是’,让他觉得在她心里,他比别的男人重要;要怕她说‘不是’,他怕得到更坏的答案。
梅诗雪想了想,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是。”
二人一动不动地对峙着,挂钟的秒针转动的‘滴答滴答’声响,告诉着他们时间的流逝。
许久,路世恒突然冷笑起来,冷到慑骨。他笑了一会儿,才道:“好啊,很好。我们家雪雪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追求者?”
他俯下身子深吻她,多日他没碰过她,突然一碰到唇,梅诗雪像收到电流击到一般全身一震。她伸手想推开他,但她平时两只手都推不开,何况现在只有一只手……
路世恒把她按在床上,二人贴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他平时斜着的刘海垂下来落在她额头上,碎发柔软,没有硬硬的扎脸的感觉。四目相对,路世恒以命令的口吻说:“既然你已经被买下了,你就应该乖乖听话。”
他的手抓住梅诗雪衣服,粗暴地一把扯开,纽扣‘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
他说道:“看好,我才是你的饲主。”
饲主……呵,多么的讽刺啊……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身体好久没有过的热起来,好熟悉的感觉……
他对她做的事,好像都在告诉她,她是属于他的一件物品。他进入她身体时,梅诗雪久未和他做过,痛得抓住路世恒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梅诗雪大病初愈,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头发凌乱地贴着汗湿的脸,她无助地摆动着身体,目光涣散,只希望这残忍的折磨快点结束……
她声音微弱地对他说道:“呃……路世恒……你是……多少个女人的……饲主……”
也不知道,他在过来之前是不是刚刚和别的女人来了一次。就像那次跟钱雨芝时那样。
路世恒贴在他耳边,嗓音暗哑而有磁性,带着致命的诱惑,“能让我赏脸当其饲主的……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是吗?那她该感到荣幸了?
梅诗雪在心里苦笑,这倒成了她的无上荣耀了是吗?第一个……他以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最后多到数不清。到时候,她会被扔在哪里?
想想她身边的男人,倒真是都很好笑啊。给予她生命的父亲,为了钱财将她出卖给了恶魔。
第二个,青山魁,为了她无心说出的‘新鲜感’三个字,以一个莫须有的罪责加在她身上,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把她给甩了。
第55章 这是你自找的()
第三个,就是眼前这个被强加给她的路世恒了。他们两个的孽缘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
他还没有发泄够,梅诗雪就不堪重负地倒了下来。
“这么快就不行了?”路世恒整理好衣服,给她穿上衣服,梅诗雪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路世恒蹙眉,这几天这医院里是怎么看护她的?看看,瘦了一大圈,脸蜡黄蜡黄的,跟营养不良一样。
“吃点东西吧。”路世恒把一只剔透的水晶盏盛着的燕窝粥端到她面前,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梅诗雪紧紧地闭着嘴,没有要吃的意思。
“梅诗雪,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快吃。”他从韩雪过后可是都两年没再给别人喂过东西呢。她是第二个。
梅诗雪还是闭着嘴,一言不发地望着前方,眼神涣散。路世恒的火气窜了上来,一把扔掉勺子。
“梅诗雪,你到底吃不吃?”他最后一遍问她。如果她吃了,还有回旋的余地。
迎接路世恒的,依然是一阵沉默。
“行,梅诗雪,你自己找的。”路世恒一手掐住她的脸,迫使她的嘴张开一点后,直接拿起水晶盏就往她嘴里倒。喂她她不吃,那他就给她硬灌了。
“呜……”梅诗雪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一只手用力地砸在他的肩膀上。粥水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
路世恒松开掐着她脸的手,用手帕紧紧捂在她嘴上,恶狠狠地说道:“不许吐出来!给我咽下去!”
他捂得太紧,梅诗雪几乎喘不上气来,她被迫把他灌进的满口的燕窝羹咽了下去。
路世恒冷笑,“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再次掐住梅诗雪的脸,给她接着灌燕窝粥……
“咳咳……”梅诗雪被呛到,路世恒好不容易给灌进的半口燕窝粥都喷了出来,弄脏了路世恒的西装。她被呛得不清,剧烈地咳嗽着,脸憋得通红。
路世恒厌恶地看着身上沾的粘稠的燕窝粥,气不打一处来。他脱下西装,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来人!”
“路总!”四个保镖闻声冲了进来。
路世恒一边擦着衬衫上还沾着的些许粥汤,一边吩咐道:“给她灌进去,还有桌上的那盘糕饼,全给我塞进她嘴里,她要是有一口吐出来你们就等死吧!”
梅诗雪一紧张,难道又要想昨晚打吊瓶时那样把她给按住,强行控制吗?
她大声反抗道:“不要,我说了不吃了!我不吃!”
路世恒冷漠地说道:“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