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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气疯了:“三姑娘,您这是越说越过份了,刚刚是指着咱们小公子,现在连我们也一并怀疑了,你这是诬蔑。”
“诬蔑?我就是诬蔑你们又怎么了?难道你们不值得怀疑吗?哦,不对,也不是怀疑,因为东西根本就是你们拿走的,明摆着的事哪还需要怀疑。”苏愉阴冷的道。
“够了!”
苏乐忍无可忍的走了进门:“苏愉,你一个劲的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不就是为了对付我吗?可是尘儿只是一个孩子,你对一个孩子说出那么重的话,你不觉得羞愧吗?”
一件没有证据的事,苏愉一个劲的指着她的人,其心可疑,而且苏乐相信自己的人,更相信苏尘不会拿苏愉的东西。
所以这一切恐怕是苏愉无中生有,要么就是栽赃陷害。
一见苏乐,苏愉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是猖狂的笑道:“哟,这不是我那不知检点跟野男人生了孩子的大姐吗?今天又上哪与野男人私会了?不会又怀上了吧?那妹妹真的要恭喜姐姐了,都未成亲就有一两个孩子,真是厉害。”
苏愉满嘴的讽嘲,苏乐岂会听不出来,她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抹寒光:“苏愉我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马上向我们道歉,这事就算揭过了,否则”
“否则你怎么样?”
苏愉鄙夷的抬头,嚣张跋扈的道:“你还能耐了,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吗?你们这‘一家子’就是不知羞耻,不要脸面,大的败坏门风,小的偷鸡摸狗,你们就应该给我滚出苏府,这里不欢迎你们。”
啪——
苏乐抬手就甩了一巴掌,浑身笼罩着冰霜:“再胡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你”
“吵什么呢?”
苏老太的声音突然出现,随之便看见钱嬷嬷搀扶着苏老太走了过来。
“大老远的就听见你们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苏老太厉声训斥,说着又看了她们一眼:“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不等苏乐开口,苏愉已经一脸委屈的说道:“老祖宗,您要为愉儿做主啊!苏尘偷了愉儿的东西,不承认就算了,您看,大姐还打我。”
苏老太看去,果然,只见苏愉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苏老太微微皱起眉头,看向苏乐:“她说的是真的?”
“老祖宗,有些东西是与不是其实并不重要,重要是什么人在这兴风作浪,比如三妹说尘儿拿了她的东西,可是东西呢?再比如,三妹一口一个野种,一口一个不知羞耻败坏门风,她这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愉儿!”苏老太凌厉一喝。
苏愉脖颈一缩,颤颤畏惧,因为她知道,苏老太向来最在乎颜面,而她把这些‘丑事’挂在嘴边,无疑是冲了苏老太,把苏老太当耳旁风。
“老老祖宗,愉儿只是一时生气,所以才口无遮拦,但苏尘拿了愉儿的东西这是真的,这事我丫鬟甜儿都看见了,只是苏尘不肯承认,您要是再不信,您可以搜一搜他们的院子,到时候不就真相大白了。”
苏老太看着苏愉,又看了苏乐一眼,然后果断的丢出一个字:“搜!”
苏老太一句话,府里的奴才立即行动起来,对于此境,苏乐也只是静待一旁,脸上没有半点慌乱,只是
“老祖宗,找到了,这是三姑娘的红玉簪花,在小公子枕头下找到的。”
此言一出,苏乐眉锋紧皱,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苏愉已经跳了出来。
“老祖宗,您看,愉儿没有冤枉他吧!可是大姐却还因此打了愉儿一巴掌,您一定要为愉儿做主啊!”苏愉一脸委屈,却暗地得意的看了苏乐一眼,眼眸闪过一抹阴沉。
苏乐,你这个贱人,害我被退婚,这次证据确凿,你们母子死定了。
第29章 纠缠()
“苏乐,你怎么说?”苏老太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乐看着苏尘,后者两眼冒着委屈的泪光,使劲的摇头:“娘,不是,不是尘儿,尘儿没有拿,您相信我,真不是尘儿拿的。”
苏乐微微一笑,温柔的抚着他的小脑:“尘儿,别担心,娘相信你。”
“相信?”
苏愉冷笑:“你相信有用吗?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护着他,看来苏尘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懂事也是你这个做娘的没有教好。”
苏乐把苏尘拉到身后:“苏愉,公堂上有一句话叫做‘一切虚假的证据都是用来推翻的’,你就那么确定你的证据并无虚假?还有,二蛋的事你不会忘了吧?那时候不也证据确凿?可是结果呢?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所以凡事不要急着下定论,也许转眼间,‘凶手’就变成别人了。”
“你什么意思?”
苏愉虽然向来骄纵,但也不是全然笨蛋,苏乐此言罢明了就是在说她的证据是假的,暗指她贼喊捉贼。
“老祖宗,您觉得我是什么意思?”苏乐没有理会苏愉,反而问着苏老太。
苏老太淡声的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证据了?”
“把红玉簪花给我。”苏乐伸手,那个奴才看了看苏老太,见苏老太点头,他才把红玉簪花递给苏乐。
但苏乐却没有直接用手拿,而是拿出巾绢裹着红玉簪花,这才吩咐道:“沉鱼,去打一盆烧开的热水过来。”
沉鱼不明白苏乐的用意,但还是立即离去,不一会就端着一盆热腾腾的开水走到苏乐面前。
苏乐把红玉簪花放到盆子的上头,袅袅的气雾就那么环绕着那支红玉簪花,然而看着这样的苏乐,苏老太不免好奇。
“苏乐,你这是何意?”
“老祖宗,但凡一些光滑的瓷器玉器在雾气的熏陶下都会呈现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做指纹,您看,这红玉簪花的簪柄上是不是有些东西?”
苏老太认真一看,突然惊异道:“咦?还真有些东西,只是这些线条似的东西是什么?”
“老祖宗,这些就是我说的指纹,也就是手指的纹路,而这些指纹都是成年人的指纹,因为孩子的手指会小很多,可是红玉簪花上有三个指纹,没有一个像孩子的,然而三妹的丫鬟甜儿却说看见尘儿拿走了红玉簪花,这岂不是见鬼了?”
说罢,苏乐又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尘儿刚好到过那里,甜儿看见了,所以误以为是尘儿拿走的,不过不管是谁,现在只要拿着红玉簪花上的指纹与府中所有人对比一下,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拿走红玉簪花的主谋。”
其实这种理论就像镜子遇上热气,又好比洗手间的镜子,人们沐浴之后,镜子上都会出现水雾,而这时,镜子不仅可以写字还可以画画。
而唯一不同的是,这红玉簪花早已‘画’上指纹,现在只等着‘呈现’。
闻言,聪明的苏老太立即吩咐道:“来人,赶紧去取些瓷器,每个人都要摸一下,老身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把红玉簪花拿走,又是谁想栽赃到小公子的头上。”
不一会,奴才们拿来一些瓷器,很快的就锁定了三个人,而这三个人一个是刚刚找出红玉簪花的奴才,一个是甜儿,还有一个是身为主人的苏愉。
“苏乐,现在有三个人,那要怎么区分谁才是主谋?”苏老太虽然那么问着,可是却心如明镜。
三个人当中,那个奴才是苏老太刚刚才带过来的,而另外两个是一主一仆,苏愉又向来与苏乐不对付,这情况,就是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苏老太很好奇,这所谓的指纹,到底能不能指向真正的主谋。
苏乐耸了耸肩:“很简单啊!覆盖定律。”
“覆盖定律?”
苏老太再次露出疑惑:“那又是什么?”
“老祖宗,您看!”苏乐随手捉了一把尘土撒在石墩上,小手轻轻的放上去,不一会就出现一个小手印。
苏老太说道:“这不就是手印吗?”
苏乐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闭月,你去盖一个手印。”
闭月不明,但还是照做了。
直到闭月盖完之后,苏乐才道:“老祖宗,您看,第一个手印是不是被覆盖了?”
闻言,苏老太恍然大悟,立即明白苏乐所说的覆盖定律是什么了。
“也就是说,第二个指纹才是盗走红玉簪花的主谋。”苏老太一举反三。
一共就三个指纹,第一个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只会被拿走红玉簪花的人覆盖掉,而最后一个也不可能,因为最后一个就是刚刚从苏尘枕头下寻得红玉簪花的奴才,所以主谋只能是第二个。
“那么第二个指纹是谁的?”苏老太此言一出,还不等查看,苏愉身边的甜儿已经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而这时,苏愉突然气愤的道:“甜儿,你不是说东西是那小野是苏尘拿的吗?为什么上面没有他的指纹,却有你的指纹?你说,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虽然苏愉又或者大家都不太明白苏乐所说的指纹是什么,但苏乐在查案方面的确有两把刷子,所以任谁都知道,只要苏乐那么说,那么事实就相差不远了。
“三姑娘,我不是,是奴婢拿的,因为大姑娘害您被吴世子退婚,奴婢替三姑娘感到委屈,所以自作主张陷害小公子。”甜儿说着低下了头,目光暗暗闪烁。
“你呀”
苏愉气得不行,却还是求情道:“老祖宗这事愉儿虽然并不知情,可是甜儿也是护主心切,还望老祖宗饶她一回,日后愉儿定当好生看管。”
“你们这些一个个的,就不能让府里安静一些吗?”苏老太摇头叹气:“行了,看在她护心于主的份上,这次就不严惩了,罚她面壁思过一旬,以后若是再生事端,那就别怪老身不客气。”
说罢,苏老太又道:“苏乐,你随老身走一走。”
“是!”
苏老太已经做出惩罚,苏乐自然不能再说些什么,随后,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