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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宁无缺也似他父亲一般,豪情大笑起来。
屋顶上的宁鸿远,听闻自己这大哥终于替自己出了口恶气,双眼刹那间激动得泪水盈眶,忍不住内心高声呼喊,“大哥!”
他为何如此热泪盈眶,因为这种亲情对他而言,太来之不易。
要知道,在前一世,宁鸿远对亲情从来没有丝毫怀念。
从小混迹于各种歌厅酒吧的宁鸿远,十二岁之后,每一年回家过年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然后一个人煮一碗汤圆,算过年了,然后继续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那种感觉,直到现在还在他心里烙上了深深刻印。
前一世,宁鸿远十五岁因为各种原因辍学,而后外出打工,常年混迹于各个黑暗场所,虽说他文凭不高,但是他酷爱读书,最喜欢名著三国演义,但他只是理解其中大概剧情与精髓,从不深读,毕竟,他的文化程度不高,能够读懂勉强个大概就可以了。
加上他的亲身经历所带来的人事经验,以及异于常人的勇敢与毅力,让他对任何事情都比同龄人敏锐百倍。
在宁鸿远的异于常人的人情智慧,以及个人不懈的努力下,前一世的他,终于在二十五岁那年拥有了小小成就,在某一处小县城开了个酒吧,随之而来,各种女友一大堆。
然而,他小有成功之后,只觉他似乎失去了太多,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去歌厅唱王杰的歌曲,《一无所有》,整个夜晚反反复复地唱,反反复复流泪,谁敢在那个时候打扰他,他必定让这个人吃尽苦头。
而在这一世,宁鸿远拥有这样的家庭,他内心自然万分感谢上天再造,前一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亲情,这一刻让他泪如雨下。
这一刹那,整个密室之中,听闻宁无缺这一番指桑骂槐之后,在场的许多长老恨不得找个缝隙钻下去,除了那朱赵两位长老之外,众人皆是低下头去,不敢正脸面对宁义武。
而那作为主谋朱赵两位长老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甚至心中再一次爆发了动武的冲动。
但是,他们最终还是将这种激动的情绪压抑了下来,因为,如果此时此刻他们凝聚真元,那就表示他们是真的想要造反,到那时,局面必定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知道,现在主动权可在宁义武手上!
这一时刻,又有许多人悻悻离去,临走前,无一不是面朝宁义武双低头叩拜,请求他不要怪罪。
宁义武挥了挥手,用一种极为严厉的口吻,回答了他们,“不可能再有下一次!”
这一句话一语双关,既是警告他们,也是宽恕他们。
或许你觉着很奇怪,为什么宁义武大权在握,何不将这些顽固分子抓起来一网打尽?谁都清楚,这样的政治斗争,必须严厉打击最顽固的敌人,难道说宁义武连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
可他为什么不呢?
因为宁义武深知,如果自己也借题发挥,场面更加不可收拾,现在是得人心之时,绝不能因为这一批斗会杀一大批长老,那会让神剑宗暂时性陷入局部瘫痪。
第十二回权谋智慧()
等到那几人带人离开之后,宁义武与少年的大哥对视一眼。
父子之间一个淡淡的微笑,彼此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
很明显,事情已经解决了一半。
这时候,宁义武随意找了张座位坐下,随后自个儿给自己沏了一壶茶。
他的神色是如此地镇定,而他那霸气凌然的气场,竟是一时间让站在一旁的朱赵两位长老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原来,按照传统的规矩与礼节,身为宗主的宁义武本应该坐到大堂吧尊座之上,而眼下他只是随意找了个下属的位子坐下,这一番动作不禁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更让屋顶上还在观察的宁鸿远感到不可思议。
“父亲身为一宗之主,怎么连这点儿霸气都没有?明明身为一宗之主,怎么坐在下属的位置上,这天域的座位也是讲求尊卑等次的!父亲这种做法岂不是有些丧失颜面?”屋顶上的宁鸿远这时候自然又看不懂了。
他毕竟还极为年轻,更何况他对于这些权谋之事极为反感,哪里能够理解他父亲这一番做法的深意?
魔尊听闻这小子对于这种权力之争如此不开窍,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一声,随后开始为宁鸿远解释说道:“小子,你不觉得你父亲这样的做法更加霸道吗?堂堂一宗之主居然做到长老的位置,而长老做到宗主的位置上,这是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觉很有趣?你父亲是不是霸气十足?”
这的确很有趣,一宗之主做到了下属的位子,而朱赵两位长老这一刻却站在原本宗主的座位上发愣发呆!
现在,宁鸿远慢慢地有些明白父亲做法的深意了。
“所以说,现在你眼前一幕不但有趣,而且富有深意!”魔尊继续这般说道。
宁鸿远顺着魔尊的思维去思考问题,这才恍然大悟,心中对父亲的这一番做法暗暗称奇,随后会心一笑,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对于权势这种东西自以为了解得很多,比起父亲和大哥,我还是差得很远啊,难怪额娘总是说我就是一武痴!”
“小子,不要轻易改变自己的性格,在这世界被人称作武痴,其实也是一件好事情,太过于眷恋权力最后只会被权力所禁锢,对于个人的武境大道百害而无一利,你们这世界虽然没有出过几个像样的剑王,但是那些进入剑王的尊者,哪一个是眷恋权力的?”魔尊这样替少年一五一十地解释道。
“这道理我当然知道,可是,可是,魔尊,你这样说,我又有一个疑惑。”
宁鸿远听闻此言,虽然觉着魔尊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心中同时又感到疑惑万千。
“什么疑惑!尽管说来,本尊一一替你开解!”
宁鸿远笑嘻嘻地摸了摸头,满是愧疚,竟是开始结巴起来,“这个,这个,这个,从前你老人家不是说在你们那个大陆,那些剑尊级别的人都是帝王吗?如果说权力是武者剑境实力的禁锢的话,那么那些帝王怎么可能是剑尊这样的尊者呢?”
这的确是一直困扰宁鸿远的一个问题,如果说权力是禁锢武境成长的包袱,那么为什么那些强大的武境位面的强者们,他们不但手中握有极大的权力,而且个人武境力量也能够达到惊天泣神的地步呢?
魔尊听闻此言,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冷笑一声,冷厉道:“哼!习武目的不一样,成长心境不一样,那些大陆的那些剑尊能够在权力与自我的剑境之间游刃有余,随意驾驭自我的权欲,台面上振臂一挥,万人追随,私底下苦修剑意,几百年都不曾停歇,而你们这世界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沾染上一点儿点儿权力,就忘乎所以,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作为,为了装点门面耗费一大把一大把的修武时间,如此一比较,那凡夫俗子在那些大人物面前,不过只是蝼蚁而已!永远达不到那个对自我心境收放自如的境界!”
宁鸿远听了这魔尊这一席意味深长的长言,心中顿时对未来憧憬不已。
“对自我心境达到收放自如”,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他心中顿生憧憬之情。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强者境界?
宁鸿远越想越激动,激动得甚至已经忘却了他到这里来的目的。
他也早已经忘却了方才的愤怒,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来自朱赵两位长老的压抑感。
同时在这时候,偏殿之中,作为一宗之主的宁义武,正坐在下属的座位之上,他似乎在等着那一群人如何给他们自身找台阶下。
他神色自若,一言不发,只顾吹拂着杯中的茶叶。
气氛一时间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对于宁义武而言,为了揪出眼前这些人背后里应外合的外宗势力,这才对他们宽让有数,否则,这一群长老今天的所作所为,作为一宗之主的他,当然拥有足够的理由亲手灭掉他们!
可是另外一方面,宁义武心中更加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这般愚蠢地蛮干,必定会给神剑宗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更会失去大部分人心,也会让其他还在观望的人,将他宁义武视为残暴不仁之宗主,毕竟,这一切的,终归是由于他儿子宁鸿远没能在武境大会上突破武境,给神剑宗丢了脸而引起的。
纵然宁鸿远早已经为了以正宗法而离开了神剑宗,但是这小子还是给神剑宗丢了脸面。
“远儿毕竟是测试武境失败!哎!”宁义武想到这里,不禁心生哀愁。
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这一刻,所有人都在思考,所有人都在做出决断,一次关乎生死的决断。
宁义武在思考如何再不丧失个人威信的情况下而团结人心,团结神剑宗的人心。
宁无缺在思考什么时候他的弟弟能够重新证明自我。
秦玉雪在思考鸿远哥哥什么时候能够从死亡森林回来。
朱赵两位长老却在思考如何接受这一切的失败,是否真的应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每个人都在思考,每个都在决断。
这时候的宁鸿远,则在思考方才魔尊所说的那一句话,他对于密室的场面,早已经没有兴趣,因为,他知晓,既然父亲在这里,这种涉及权谋争斗的事情,他就没有必要参与其中。
这样的寂静持续了几分钟,场内所有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偶尔伴随着几声宁义武轻轻端起茶杯的声音。
正当所有人陷入沉思之际,只听偏殿中响起了响亮的掌声,众人随着掌声的源头目望而去,却见这发出这掌声的人,却又正是宁义武。
响亮的掌声响彻整个密室之中,回音犹如一声声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