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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剑境,或许这也是他们选择两边都不完全得罪的最好方法了吧。”
说完之后,秦玉雪微微扬起的精致的脸蛋,平静温和的黑眸中,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一丝丝温情在这样的宁静中闪过。
宁鸿远方才心中复杂的思绪这才镇定下来,“这清月长老,当时我测试武境失败,她在台面上一脸冰冷之色,好像是在看笑话一样,想不到她居然最后还会帮我说好话!”
秦玉雪嘴角浮出一抹弯月的浅笑,眨巴着水灵灵的眸子,淡淡道:“这就是人的复杂吧,鸿远哥哥难道不知道义父与她之间的纠葛吗?”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长辈们过去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去打听太多,没意思,而且也是对长辈的不尊重。”宁鸿远这般成熟的说道。
宁鸿远历来不打听长辈们的往事,所以,他对过去的长辈们的事情自然一无所知,此刻听闻玉儿这一席话,才有所了解。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玉儿这一刻告诉他,他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
这种所谓绯闻,传闻等等,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秦玉雪见少年心境如此成熟,不愿打听这种事情,与那些长老弟子犹如天地,轻柔的目光宛如明朗星辰,“鸿远哥哥真是越来越成熟了。”
宁鸿远揉了揉鼻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是吗,玉儿,你再夸奖我,我尾巴可要翘起来当旗杆了哦。”
还未等少女开口,宁鸿远忽然又牵起少女双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请你散步吗?”
秦玉雪见他这般支支吾吾的样子,总觉着好笑,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先说好哦,只准散步哦,不准做其他的。”
“不敢不敢。”得了少女的允诺,宁鸿远喜出望外,狠狠将她当空抱起。
秦玉雪躺在他的怀里,巧眉紧促,只觉心中万千思绪,这一刻也终于闭上眼睛,只盼宁鸿远如何轻浮,她也也不会丝毫反抗。
不过,等到宁鸿远正要抱着秦玉雪离去的时候,却见秦玉雪忽然瞧见那朱星还躺在地上,指了指那一具在她眼中的死尸,面朝宁鸿远柔声问道:“鸿远哥哥见人家答应了你,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宁鸿远用眼角瞟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朱星,叹了口气,回过头来面朝秦玉雪,故作疑惑地回答道:“怎么,你还觉着他被这山里的野狼吃了不成。”
秦玉雪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只是鸿远哥哥说这周围眼线众多,如果待会儿有人找不着他,麻烦就来了,所以鸿远哥哥把他藏到一个安全的场所。”
宁鸿远这才想起现在是一个斥候疯狂的年代,这种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被那朱长老的眼线瞧见,也许又是一场风波了吧!
宁鸿远嘴角浮现一抹狡黠,“安全的地方嘛,那可只有猪笼了。”
宁鸿远从来不自认为他有多么高尚,也从来不自诩君子,但是他也绝不做小人,既然不能杀你,那么让你吃一点苦头有何不可?
说做就做,宁鸿远轻轻将玉儿放下来,然后用真元牵引着那朱星的尸体,一个幻影,瞬间就离开了秦玉雪的视线。
第十九回脉脉温情()
待到片刻之后,宁鸿远将正事办完,回到少女身边的时候,那被他真元牵引着的朱星已经不见了踪影。
“鸿远哥哥,真的将他丢进猪笼了吗?”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秦玉雪见那厮不见了,这般好奇问道。
说完,她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宁鸿远洋洋得意地点了点头,“那当然,我们神剑宗没有开宗的时候,他祖爷爷还是一杀猪匠呢,朱爷爷小时候总喜欢和我这晚辈吹牛,从来没有摆出一副高架子,说他年轻时候手提两把杀猪刀,刀起刀落,杀得那些拿剑的伪君子人仰马翻,嘿嘿,现在这样的情景我都还记得呢。”
“是啊,朱爷爷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与孙子!真是奇怪。”秦玉雪这般故作惊讶地问道。
“还不是溺爱与放纵吗?年轻人,只要沾染上了这两点其中任何一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的出息,就像刚才你说的那样,如果他生活在穷人家里,估计连去大街要饭的本事都没有呢!人穷不过三代,同样也富不过三代,这是一个坎。”
秦玉雪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巧眉忽地轻轻扬起,莞尔笑道:“好哇,鸿远哥哥也学会偷听人家说话了。”
原来,这些话是刚才她对朱星所说的。
宁鸿远轻轻捏了捏她那小巧精致的脸蛋儿,而后朗声说道:“我这个人从不以职业划分高低贵贱,不像他们现在这一家人,得了权势就忘了祖宗之本,连猪肉都不吃,觉着那很丢脸,唉,这实在是太忘本了!我这样做也算是让这笨蛋认认祖宗,让他想一想他们比起朱爷爷少了什么,也算是对得起朱爷爷小时候对我那般疼爱吧。”
宁鸿远忽然之间侃侃而谈,而秦玉雪则在一旁默默聆听。
宁鸿远继续说道:“我还记得朱爷爷在的最后几年,常常在我耳边抱怨,说他这个孙子不成器,今后肯定要犯错,让我今后不要为难于他,如果这小子改过自新,说不定我可以看在他祖爷爷为我们神剑宗立下汗马功劳的情况下,不再与他计较恩怨,如果明天这小子还要找我报仇,我也只好心狠手拿,拿他当棋子用了。”
宁鸿远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朱星,心中更多的是遗憾和可惜。
秦玉雪听闻他这一席长言,莞尔一笑,忽然走上前去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的鸿远哥哥还真是心善与孝顺呢!”
宁鸿远再也没有心绪去说那笨蛋的事情了,忽然转移了话题,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玉儿,你捏我鼻子,我可要捏回来!而且,我不仅要捏你的鼻子,还要捏捏我的玉儿,那最骄傲的地方。”
“我最骄傲的地方?”秦玉雪终归是初次绽放花蕾的年轻女子,怎么会知道宁鸿远的心思。
不过,平日闲暇时候被宁鸿远捉弄惯了,秦玉雪心中泛起一丝丝复杂的心绪,“鸿远哥哥这一句话的后面一句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秦玉雪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心中早已明白这这话究竟何意,她微微轻闭双眼,宛若一朵初春的睡莲期待着她的春天,白皙的脸蛋上浮现淡淡殷红,不浅不深,如此唯美动人。
未等秦玉雪期待多久,宁鸿远将一只手贴在少女的柔滑似玉骄臀,轻轻捏了捏,早已经用行动说了答案。
而后,宁鸿远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这就是我玉儿最骄傲的地方。”
话音未落,宁鸿远不急不缓地在她玉臀再一次上轻轻捏了捏,这行为纵然看起来极其不正经,放荡下流,但是在少年连贯的动作下,反而显得水到渠成。
秦玉雪被少年冷不丁地这般轻浮一下,脸色红得如同春天灿烂的晚霞,少女天性使然,让她终于忍不住轻轻这般骄哼一声。
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宁鸿远从来不当什么君子。
他也从来都不是一名君子。
秦玉雪脸色暗红,被轻浮了一番之后,急忙将少年的手挪开,柔声道:“鸿远哥哥,你真下!”
话到嘴边,她心中也已忘记言语。
她的心早就归属了少年,可是她心中仿佛又缺少一点儿什么,
其实她也懵懵懂懂,不是很理解这究竟缺少了什么。
在这般享受温情之余,她又带有一丝丝遗憾,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遗憾,她也不是很清楚。
宁鸿远见她忸怩的样子,也不再故意难为她了。
宁鸿远忽地用下巴点了点她的胸口,甚至干脆轻轻碰了一下,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邪笑,再一次淡淡地说道:“这个地方是我玉儿未来更加骄傲的地方,所以等哪一天,她成为了你的骄傲了,我再来安慰她,你说好不好,我的玉儿?”
秦玉雪脸色早已暗红一片,哪里还有多余的话能够回答宁鸿远。
宁鸿远见她迟迟不能回答,却故意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玉儿,难道你不答应我吗?”
秦玉雪又好气又好笑,沉默良久之后,眼睛微闭,“鸿远哥哥!你真坏!”
这般旖旎风光之后,宁鸿远忽然又牵起了她的手,“玉儿,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再为你唱首歌吧!”
秦玉雪听他这般恬不知耻,心中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呢,只好装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那好呀,鸿远哥哥唱歌最好听了,不过鸿远哥哥可答应过我的,不准唱重复的哦,否则我才不接受你这样的道歉呢!”
宁鸿远见她开心,轻轻牵起她的手,为她献上一曲《明明白白我的心》,这样一首再简单不能简单的歌了。
宁鸿远每一次为少女唱歌,那都是挑那种最适合清唱的歌曲,这种歌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容易激起少女内心那一丝丝温情的波澜。
宁鸿远纵然是清唱,但是他那深厚的唱功却是不凡,毕竟他曾经也是依靠个人的唱功深厚而晋升到酒吧主管,最后又自己开了一个小酒吧。
第二十回脉脉温情(二)()
“明明白白我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优美的旋律从宁鸿远嗓中缓缓而出。
他的声音充满了男人深沉,深沉之中却又带有一丝温柔,宛如高山清泉,月下溪流。
宁鸿远唱到的时候,转过头来,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的眼睛,“你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你有善解人意的心灵,如果你愿意,请让我靠近。”
这样优美的旋律让秦玉雪一直在他面前微微闭着双眼,静静享受这彼此心灵的交流。
随着旋律越来越深,秦玉雪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主动躺在少年的胸膛上,美眸渐成一道弯弯月丫儿,脸蛋也渐渐渗出淡淡的霞红,静静地享受这宁静的时光,听宁鸿远唱完这最后几句。
宁鸿远一边唱着歌,一边向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