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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暂时性假设夏侯家族与宁家有仇!那么,如果真的是这样,夏侯家族的族长真的是因为仇恨而故意刁难你们宁家,他何必采取这么愚蠢的方法?”
宁鸿远听到这里,仔细一思索之后,开始逐渐明白了魔尊的欣赏一,道:“愚蠢的方法,这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魔尊再一次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起来,道:“你这小子,真的是时而聪明过人,时而又不开窍,有些时候,你的表现让本尊都非常赞叹,譬如说今天下午你收复那些刺客,的确非常出色,怎么现在,对于这么浅显的道理,却弄不明白呢?”
宁鸿远现在可是满脑子雾水,而魔尊却说这一切的原因非常浅显,这更加让他顿感疑惑,也更想要解开这背后的秘密!
宁鸿远只好苦笑一声,道:“你老人家也说智者千虑或有一失,我现在连智者都算不上,哪里可能不失呢?现在瞧见我父亲这这般脸色苍白,真的是一头雾水,你老人家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说吧!”
魔尊听他这口才,也觉着极为风趣,难怪这小子女人缘总是很好。
魔尊也觉着与这小子交谈,的确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感受。
想起这一些无聊之事,魔尊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一声之后,这才开始缓缓和说道:“好吧,那本尊就给你分析分析,如果说夏侯家族真的是想要为难宁家,以夏侯家族那个老家伙的聪明,怎么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公然吞噬你们家族的镇族之宝,这不是诏告世人,他们夏侯家族将会与宁家坚决对抗到底!”
宁鸿远道:“的确是这样,以夏侯公的智慧,绝对不会公然这般与我宁家为敌!”
这一下,宁鸿远算是开始逐渐有一些理解魔尊这一番话的深意何在了。
他也开始分析这三个假设,究竟是哪一个假设在这样的环境下符合人心。
第两百四十回胜负难料(六)()
魔尊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样的做法岂非愚蠢透顶?要知道,如同这样与人为敌的家族,只会一瞬间被他族所灭!而夏侯家族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下保全家族人每一个人的性命,让那个紫玉宗的宗主无从下手,岂是这般愚蠢之人?更何况,据本尊了解,夏侯家族的族长与你父亲并没有任何仇恨,你父亲也历来不结仇,所以,这个假设很明显不成立!也就是说,因为仇恨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公然条形你们宁家的可能性,绝不存在!”
宁鸿远顺着魔尊的话去思考这些问题,这才骤然之间发现,自己之前的提问实在是过于想得肤浅了。
这几年,宁鸿远浪迹天涯,总归还是听到一些关于夏侯家族的风声,现在夏侯家族被紫玉宗的宗主软禁,而夏侯公却能够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之中保全家人的性命,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这一位夏侯家族的掌门人夏侯公必定是一位极其睿智的长者。
试想一下,在那样的环境之下,还能够保证家人的安全,这世上有几人能够做到?
宁鸿远开始设身处地地去想,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够保全家人的性命,这怎么能够不说是难得的智慧?
拥有这样智慧的这样的长者,怎么可能如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般,听闻几句关于父亲不好的传言,就坚决与宁家对抗到底呢?而且还是这般明目张胆!
这绝对不可能!
魔尊的一席话让宁鸿远的思绪一瞬间变得开阔起来,不再局限于这狭小的范围之内。
可是既然排除了这样一个可能性,那么接下来的两个假设又是怎么回事呢?
宁鸿远一时间还是满头雾水,尤其是魔尊对他所说的第三个假设,说了一句极富诗意的话,“幸福的误会!”
什么称之为“幸福的误会!”,这世界上的误会还有幸福的?
这可令宁鸿远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夏侯公这样的智慧长者,这样的做法必定带有一定的深意,可是这深意背后究竟是什么呢?”
虽然排除了这样一个可能性,但是宁鸿远一时间仍旧捉摸不透这其中的道理。
“既然不是这第一个假设,那么夏侯婉为什么要选择唤醒“柳月剑”的能力吞噬我们宁家的镇族之宝?”宁鸿远的目光锁定在夏侯婉的身上,脑海里依旧是这般疑惑万千。
他重新将目光锁定在父亲的脸色之上的时候,却见父亲的脸色依旧是那般苍白,而父亲手掌之中渗出的鲜血也依旧是那般血红。
这让宁鸿远更加疑惑起来,也更是担心起来!父亲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而且,父亲惊慌失措的时间竟是如此长久,这更加令他的心中感到万分不安!
宁鸿远再一次急切地询问道:“既然不是这个原因,并非夏侯公有意刁难我们宁家,那为什么父亲的脸色回如此难看呢?”
魔尊道:“本尊刚才只是说,夏侯家族与你们宁家有仇,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这样做的动机,万一他们被无影老人收买了呢?或者说是,无影老人通过某一种手段来要挟他们呢?如果是这样,他们夏侯家族这样做就是被迫,而并非主动,这就是另外一种假设了,既然说到这里,不妨回过头去,去思索第一个假设,第一个假设是说这一切是东方家族的族长刻意为之,而这第一种假设,其实可以细分为两种情况,一者是因为私怨,夏侯家族主动为之,二者是夏侯家族因为某一种原因被迫而为!这两者之间也是有极大区别的!”
宁鸿远听到这里,目光锁定在父亲那早已沾染鲜血的双手,瞳孔骤然之间变大,愕然道:“你老人家的意思是说,夏侯公被这无影老贼给收买了,或者说控制了?他们现在整个家族是那无影老贼的棋子?所以不但想要在这一次武境大会上让我们宁家下不来台,还要公然毁灭我们宁家的镇族之宝!原来如此!”
宁鸿远这般自我分析一遍之后,开始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似乎更加肯定魔尊这样一个说法。
可是,他恍惚之中却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也说不出内心这一种奇妙的感觉,总觉这样的判断似乎也并不完全正确。
魔尊听他如此过早地就下了结论,心中大怒,语气也骤然之间变得冷厉起来,道:“本尊只是说这是一种可能性,并没有说一定是这样,做事情不要先下结论,应该先做出所有有可能性的假设,然后以种种假设为条件,逐步依据时代背景和实际情况逐一进行分析和排除,这才是做事情的正确方法,你怎么可以仅仅听本尊说起这样一个仅仅可能发生的假设,就断定事情的真相就一定是这样呢?”
魔尊的语气忽然之间变得冷厉起来,因为,他纵然知晓宁鸿远这个小子的确很聪明,例如当时他用那样的口吻收服了那二十名身手还算不错的刺客,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智慧的体现,但是有些时候在,这小子就会钻牛角尖,尤其是当瞧见他的亲人危险的时候。
这小子就是有这样一个很大的缺陷,每当瞧见他的大哥与父亲神色慌张的时候,这小子脸色也会突然之间慌张起来,完全忘了方寸!
这种性格如何能够继承宁家的意志!这是一种没有主见的体现,更是宁鸿远必须要克服的性格缺陷。
魔尊可不期望自己的弟子三十岁之前,居然还没有自我的主见!他的期望是宁鸿远能够主宰一方浩瀚之宇宙,所以,他力求宁鸿远必须完美!
纵然,这世上没有人能够达到完美,但是魔尊却必须让宁鸿远追求完美,追求卓越,即便是这些看起来仿佛可以饶恕的缺陷,在他这老人家眼里,那也是坚决不允许的。
魔尊之所以在这一刻苏醒,就是想要通过这种事情磨练出宁鸿远一种真正神色自若的心境,至于那什么龙行剑,什么龙行剑背后所承载的意义,这什么柳月剑,他绝对没有这么多的闲心去关心这些所谓绝世好剑。
第两百四十一回胜负难料(七)()
这短短一百年的铸造就成为了绝世好剑?魔尊想一想这些凡夫俗子,就觉着可笑!他们是没有见过真正的绝世好剑!
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内心的轻蔑,他的心中也很佩服宁义武这样一个少年英雄,不过在他眼里,宁义武当然只能算作是少年。
宁鸿远听闻魔尊这一番责备之后,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道:“我并非是没有主见之人,只可惜我的思维被心中的恐惧所蒙蔽,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般脸色苍白过,所以猜想一定时此时此刻神剑坛之上发生了极为可怕的事情!这才,。。。唉,还是我过于年轻了。”
听闻这小子这般诚恳地承认自己的过错,魔尊的语气再一次变得平滑起来,循循善诱道:“不必自责,毕竟你小子还很年轻,二十五岁这样的年纪,能够拥有你这样的心性,已经算得上卓越非凡了!”
宁鸿远道:“多谢你老人家地夸奖,不过,还是赶快说说这些假设究竟能不能够成立吧!我可不想瞧见我父亲在这样的场合损失名声和威望!”
宁鸿远这一刻不由自主地又望了一眼父亲,却见父亲的脸色依旧是那般苍白,他心中对于真相的渴望也更加急切!
魔尊见这小子这种情况下依旧将父亲的意志放在首位,心中也很是赞赏,而且更加佩服,道:“好,让本尊继续给你拨云见雾,虽然刚才本尊所提出的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可能性,他们夏侯家族明知这样做是对宁家的极度羞辱,也知道这样做将会给家族带来怎样的灾难,但是为了一些目的,譬如说夏侯婉的母亲被无影老人所要挟,让他们不得不这样去做呢?这就叫做被逼无奈,不得已而为之!”
宁鸿远这才恍然大悟,道:“这应该是最有可能的假设了!一定是这样,现在这样一个时代,挟持这些老前辈的亲人来逼迫他们为自己做事情,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