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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修武者为了这小小金元魔核,这区区一个五阶的魔核,竟然不顾惜自己的生命,偏偏要与人为敌!”
第四十八回胜败有凭()
叹了口气,宁鸿远不再去琢磨这些可有可无的问题,一口气从那贼人后背完全拔出青虹剑,旋即一掌将此人击飞数十米。
片刻,只听一声水花四溅的声音,这一名满腹诡计的修武者,这一名为了金元魔核费尽心机的影武者,到了最后,却只能葬身鱼腹了。
将尸体处理完之后,宁鸿远并没有即刻离去,而是又回到两人身边。
比起杀人,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让这两名还有些赤子之心的影武者,成为神剑宗的干将。
在宁鸿远看来,这一件事可比杀人让他觉着有意义得多,因为在他的人生观之中团结人心,可比杀人重要多了。
站在宁鸿远对面两位影武者,自也是聪慧之人,几番琢磨之后,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宁鸿远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去。
影武者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而胖子则因为朋友的背叛,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还有些遗憾。
现在,他们二人目光一齐望向对面宁鸿远而去,佩服,疑惑,忌惮,种种复杂的情绪写在他们脸上。
宁鸿远鸿远也没有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杀了人之后,反而一脸和气,面朝二人双手合十。
“阁下为何如此肯定那人一定会来抢夺这金元魔核?”影武者瞧见宁鸿远面朝他走了过来,这般疑惑地问道,他大致已经知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站在一旁的小四,到现在还不知道宁鸿远究竟是如何杀死他兄弟的,满脸疑惑地望着对面站着的年轻人,刚才老影武者所说的这些话,也正是他想要问的。
在这武境世界,土魂武者的隐匿之术可谓冠绝天下,怎么死得这样轻松。
这面容俊朗的少年究竟是如何察觉出来的?
一切的疑问,充斥在小四的脑海之中。
“如果阁下愿意的话,能不能对在下直言相告,我那位朋友的影遁之术绝非轻易能够被他人破解,阁下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小四见宁鸿远走了过来,终于鼓起勇气,面朝宁鸿远这般问道。
宁鸿远微微一笑,旋即望向那老影武者,“阁下将那金元魔核交到我手上的那一刻,那是最好的时机,他既然为了这金元魔核连朋友都能够抛弃,甚至中了我的禁制,却丝毫不愿意与我妥协,可见这金元魔核在他心中比他命还重要,如果他不在那个时候抢夺,哪里还有机会呢?”
“原来如此。”老影武者似是明白了什么。
“所以我才让阁下陪我演戏,而且他肯定认为我的这结界之术并不可能杀了他,所以,他只好带着冒险一试的方法,来抢夺我手里这金元魔核,而抢夺的最好时机,就只有阁下将他交给我的那一瞬间,我如果站在他的角度,也一定会这样做的,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得到要挟对方谈判的筹码,否则,他手上没有任何筹码,如何让我替他解除禁制?”宁鸿远这般一五一十地解释道。
老影武者刹那之间恍然大悟,面朝宁鸿远双手合十,“阁下聪明过人,在下实在是佩服,只是我略有不懂,既然方才阁下说他可以去寻找高级结界师来替他解围,如此一来,他本来可以逃之夭夭,可为何偏偏要抢夺金元魔核?”
“眼神!”宁鸿远铿锵有力地这般回答道。
“眼神?”
宁鸿远点了点头,“嗯,对于这金元魔核,他的眼神与你不同,阁下的眼神告诉我,这金元魔核在你心中可有可无,而他不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金元魔核的无比渴望,在与你交谈之时,他三番五次暗中望向你手中的金元魔核,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我才断定,他即便通过影遁之术藏匿起来,也绝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一定是躲在某一个暗处,准备伺机而动,所以,我就只好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这也多亏了阁下配合我演的这一出戏,否则,他可能也不会上当。”
老影武者还是感到蹊跷,思索片刻,道:“那么在他夺得了金元魔核之后,阁下为什么与他说那么多废话呢?何不一剑杀了他!”
“他距离我数百步,我如果在那个时候动手杀他,自然不能成功,我的身法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我就是在等他遁影,自以为无忧之后,我再凝聚所有真元施展这夺命一剑,我出其不意,他防不甚防,结果可想而知了。”
原来,这一场胜利果然并非空穴来风。
这一刻,宁鸿远将这一五一十的故事说出来之后,面前二位影武者面面相觑,最后双后合十,再一次拜谢宁鸿远搭救之恩。
现在他们才相信,在这样人心丧乱时代上,居然还真有“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者。
老影武者面朝眼前的这一名令他佩服的年轻人叹息了一声,随后双手合十拜谢道:“这一枚金元丹,阁下受之无愧!只是阁下既然有意不杀我们,那就请阁下帮我们解除这禁制,如果阁下又学那贼人手段,以此胁迫在下,在下实在恕难从命。”
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决不妥协的坚毅,因为,他已经受够了受制于人的痛苦,如果,面前这个年轻人与那贼人一样,用此禁制要挟他,替他办事,那么他是绝对不可能再照办的。
甚至,宁鸿远感觉得到,他的语气之中已经有了决死的意味。
宁鸿远见他满目踌躇,不得不内心叹了口气,这乱世想要让彼此内心稍微真诚相待,真是不容易得很。
为了开解这其中的误会,宁鸿远向前走了几步,双手一挥,“阁下为何如此看我宁鸿远?”
影武者听闻宁鸿远三个字,脸色霎时有些吃惊,“阁下就是神剑宗的二宗主宁鸿远?”
“哦?阁下还知道我的名字?”宁鸿远脸色有些疑惑,自己这小小神剑宗并非武境大宗,为何还会被人知晓?
“阁下少年天分在这方圆百里,乃是每个修武者都知晓的事情。只不过,”
宁鸿远瞧见他说话也这般殚精竭虑,满脸疑惑地问道:“只不过什么?”
影武者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在下说出来,还请少宗主莫怪。”
“阁下请说。”宁鸿远也双手合十,拜谢道。
第四十九回真诚实意()
影武者见着宁鸿远满脸和气,终究放下心中忌惮,直言不讳,“在下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少主勿怪。”
“但说无妨,我宁鸿远岂是斤斤计较之人?”宁鸿远满脸笑意地这般说道。
老影武者虽见对方一脸和气,方才手心里的汗这才散去,但对于宁鸿远方才手段,仍是不敢小觑,顿了片刻,这才鼓起勇气说道:“少宗主生活在这天域乱世,而非盛世,以少主的天分在这乱世,那必定是树大招风,所以这周围许多修武者,他们并不是佩服少主的少年天分,也非嫉妒少宗主的习武天分,而是处处寻觅少宗主的踪迹,巴不得杀了少宗主,获得那些买主悬赏的赏金。”
宁鸿远听闻此言,不但没有感到丝毫惊讶,反而淡而一笑,向前走了一小步,随后朗声问道:“那么我这人头在你们黑市值多少钱?”
听闻这一讯息,宁鸿远忽然之间有些怀恋天域先皇犹在的岁月了。
从前,一旦被皇家肯定为修武人才,皇家就会派遣专门的保镖,来保护他们的安危,虽然,这在某一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监视,但是为了稳定既定的秩序,这种保护外加监视做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现在,这一切稳定的秩序早已经烟消云散,先皇为了天域族人与异族冥皇血战,最后与其同归于尽,接着外戚专政,最后致使各大宗门无法统一号令,各势力只好自扫门前雪。
想到这一层,宁鸿远不得不感叹,回忆起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历,不得不感慨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沦为乱世,盗贼横祸,枭雄林立,民族分裂,命不足贵,等等一系列的乱世征兆已经充斥着整个天域世界。
这的确是一个需要英雄的时代。
心绪念及此处,宁鸿远忽然有些憧憬起来,“自己或许真的可以为这个乱世做些什么,像曹公一样天下归心?像玄德一样屡败屡战?还是像孙权一样权衡局势,更或者学一学常山赵子龙,做一回孤胆英雄?”
这些梦想的确很有意思。
然而,任何事情还是需要脚踏实地,空谈梦想是不切实际的,此刻当务之急,宁鸿远还是需要招揽这了不起的老影武者。
收揽人心,这当然得费点耐心。
“少说得值两千金。”老影武者如实禀告道,话到末尾,他还形象地用手指比划了个二。
“没有万金,我真是高兴不起来。”宁鸿远豪迈地挥了挥手,反过来这般说道。
老影武者听见宁鸿远的幽默,顿了很久,随后竟是大笑起来。
宁鸿远也跟着他一起大笑,唯有站在一旁的小四不明所以,不知他们为何发笑。
老影武者见这少宗主如此富有诚意,朝着宁鸿远的方向,向前走了几步,朗声说道:“少主气量在下佩服,有些直言,还请少主细听。”
“阁下请说。”
老影武者站在原地,顿了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十五天潜入的一秘密狩猎队伍之中,就有行刺少主的刺客,而且他们的实力都在剑客一段以上。”
宁鸿远默然,他已经清楚这背后的黑手是那几拨人,为什么是几拨人呢,因为在这样一个时代想要取他宁鸿远性命的人,可不止一个,有神剑宗的敌对势力,有不满足父亲新政令的长老,也有一些诸如方才对方所说的赏金杀手。
至于自己为什么这个时代有这么多的人要暗杀他,宁鸿远其实也不明白。
既然不明白,宁鸿远也索性懒得去想。
不过有一点必定是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