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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女被宁鸿远假戏真做的眼神给彻底蒙骗,还以为宁鸿远真的会下手,立即双双跪拜下去,那较为知书达理的姐姐,立即叩拜三次,道:“还请少主留他一条性命,我等。我等。。。我等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死,他的确骚扰过我们不假,但是他宁愿自己啃树皮,却让我们能够吃饱,战斗的时候更是多次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只是。。。只是他。。。”
此女毕竟是大家之后,话到末尾的时候却是难以启齿,毕竟着“霸王硬上弓”五个字,不是她们这种知书达理的女孩能够轻易说出口的。
宁鸿远当然也很知趣,不可能延续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随后将青光剑从那山贼的脖子上撤回,面朝其厉声呵斥,“还不赶快给她们道歉!”
那山贼本就心中极为爱慕这两名女子,虽说有些好色,却也是真心喜欢,并非是那急色之徒,立即转过身去,向那两个女人叩拜,“我知错,还请两位姑娘原谅我过去的不恭!”
人性复杂。
宁鸿远仔细端详着那两位女子的眼神,如果着两名女子的眼神之中流露不出一丝一毫的同情,他是真的会杀掉此人,决不手软。
然而令宁鸿远感到欣慰的是,这两名女子的眼神之中只是略微流露出一丝愤慨,更多的则是怜惜之色。
宁鸿远得见此景,立即让那人从地上站起,随后说道:“你既然已经知错,就应该改错,知道今晚上该怎么做吗?”
那人倒也是聪明之人,立即心领神会,“属下这就去守夜!”
说完之后,此人再拜三拜,随后准备前去执行命令,而宁鸿远拦住了他,将掉在地上的蓝色锦衣轻轻披在他的肩膀之上,“今后可要吸取教训,如果再犯,定不轻饶!”
说完之后,宁鸿远再一次侧过脸来,厉声说道:“这一件事就此打住,谁敢今后再提,再拿出来说什么死性不改之类的话,我同样不会轻饶!”
那人感动万千,一时间难以表达心中的激动之情,侧过脸来偷偷瞄了一下那两名貌美女子,随后立即前去守夜去了。
宁鸿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总觉好笑,随后面朝这二女说道:“可见二位并非一般人,很有涵养,必定是由于红衣教迫害忠良而致使家道中落,我希望这这一件事就此过去,希望今后能够与他和睦相处,更何况这人心险恶,你们八人虽是兄弟姐妹,但却无理想作为支撑,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现在你们跟着我们慢慢就会变得富贵,许多关系就会因此改变!我想你们方才不愿意揭他的短,一定是很清楚如果没有他的话,你们的日子甚至更不好过,为什么呢?因为这漂亮女人是资源,即便我今天杀了他,明天还是会有另外一个他来骚扰你们,我说这话可对?”
那二女听了宁鸿远的一席话,彼此对视了一眼,再一次拜服地五体投地。
正如宁鸿远所说,她们之所以忍气吞声,没有将那人猥亵自己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听,除了是心中念及这人的恩情而于心不忍之外,也是知晓如果让此人离开团队,那么过不了多久,就又会有下一个人来骚扰她们,毕竟她们是女人。
而这个人能够在骚扰之余还能够真心保护自己的安全,还能够施以恩情,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这也是做人的智慧之一,因为她们将男人看透了。
二女相互对视一眼,随后皆是点了点头,脸色恭敬至极道:“少主说得很对!我姐妹二人虽然倍受他骚扰,可是我们姐妹很清楚即便我们说出来,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之下,今后定然还有这样的人来骚扰我们,而这个人虽说品行不佳,却也是坚守了底限,多次保护我们于危难,我姐妹二人这才没有直言相禀,还请少主赎罪。”
宁鸿远微微笑道:“何罪之有?现在事情已经过去,还望你们能够屏弃前嫌,而且我看此人在你们八个人当中武境实力不凡,否则,他怎么可能逃出那红衣教的魔掌?而现在其改邪归正,只是沾染了一些红衣教的痞子习气,我们一起好好*,必成大才,如果今后他一番功成名就,我希望你们还能够喜结连理,你们有意见吗?”
这二女再一次面面相觑,回想起那人那些让女人耳根子发软的话,脸色顿时暗红了起来,心如鹿撞,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第一百零四回归属(二)()
说不喜欢吧,可是瞧见方才他差一点被少主所杀,自己却是心痛如绞,说喜欢吧,可是这人缺少了几分男儿儒雅之风度,一时半会儿难以言尽心中感觉。
她们毕竟是大家闺秀,从小饱受诗书之礼,剑道之清,如何能够如此轻易出卖自己?
宁鸿远继续说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个时代这样的男人并不多,有能力,却能迷途知返,有错误,却有改错之心,有色心,却能够担当责任,屡次救助你们于危难之中,你们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想必也见过不少男人,像他这般的实属少见,当然,比起我宁鸿远,的确还是差了许多。”
听了这话,站在旁边的何圆圆微微捂嘴笑了起来,她还就欣赏这少主脸皮厚得跟城墙一般,而赵如音恨不得找一块缝隙钻进去,自己怎么跟了个这样脸皮厚如城墙的男人,耳根子红得犹如烙铁一般。
那二女被宁鸿远所救,再加上宁鸿远谈吐不凡,俊逸异常,自然还是心生了一些爱慕之心,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而现在,她们听了宁鸿远一番话,侧脸轻轻打量了这旁边两位姑娘,再想起之前那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一瞬间就打消了心中某一些希望。
回想一下那人曾经的恩情,曾经宁愿自己吃树皮,也将好不容易夺下的肉食送至她们跟前,屡次在战斗过程当中为自己当剑,即便事后一有机会便来骚扰,却也最终没有霸王硬上弓,而且被拒绝之后,还是愿意为自己当剑。
姐妹二人立即点头答应,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多年以后,当这位男子为了镇守边疆而牺牲的时候,临死之际,想起少主的恩情与宽厚,他誓死血战,最后断掉双臂,也要顽强战斗下去,就是为了回报这一夜的恩情。
那些异教徒问他“你为什么还要战斗下去?”,他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知恩图报!”
人到中年的宁鸿远接到他战死的消息,痛哭流涕,随后想起今天这一夜的事,百感交集。
人,都是复杂的,不要因为别人的一时的小节,一时的迷途就将别人一竿子打死,哪个人没有缺陷?哪个人又是至善至美的?
瞧见他们点头答应之后,宁鸿远随后侧过脸来,望向东方雪走去,“你还有合适的衣物吗?拿出来!”
东方雪本也是豪爽之女,听了此言,一口气便从纳戒之中拿出两身紫色的连衣锦衣,随后交到宁鸿远手上,宁鸿远接过紫色锦衣,随后交到那两位女子身上,语气平和地说道:“过去得事情,不要再提,我想经过今天这一夜的事情之后,他一定会对你们百般感激,这一件衣物你们暂时穿上!”
那二女毕竟是大家之后,知晓“无功不受禄”这等基本礼节,立即推辞,低头拜谢道:“属下不敢!”
宁鸿远微微一笑,“不要误会,我可不是送给你们的,今后你们立下功勋之后,可要记得还给我的雪儿,凭借自己的本事吃饭穿衣的人才值得别人尊敬,对吧,先拿着吧。”
这一席话宁鸿远说得极为温柔,二女原本就是家道中落之女,几年都是烂衣麻布裹身,早已忍受了万千苦难,如今凤凰涅槃,重获新生,如何不感激宁鸿远的心意,一时间心中又起了几分涟漪,可是想到旁边站着的这两姑娘气质过人,立即就将心中涟漪收了回去,而后想起那人过去恩情,心想今后如果此人真的立下功勋,便也决定这一辈子就跟定他了。
至少宁鸿远是她们的最大后台,今后如果此人胆敢成为那负心汉,想必少主定不轻饶。
二女相互瞧了一眼之后,最终还是接受了这蓝色锦衣,随后面朝旁边那一位姑娘拜谢,东方雪微微一笑,心中感觉颇为自豪,“不用客气,不要听这家伙胡说,我可不缺儿这一点衣物,你们可以不用还给我的!”
宁鸿远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这小妮子,果然不懂得尊重别人,说话总是这么不经过大脑。
“也罢也罢,东方老前辈让我带她出道,不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优秀的继承人,慢慢来吧”
一番心绪之后,宁鸿远忽然后退十步,“你们先去看看他吧,交流一下,明天我们准时出发。”
“是,少主!”二人齐声回答之后,便也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按照宁鸿远的吩咐,她们果然去找了那名男子,那人正在站岗,屹立在山岗上犹如一颗青松一般,不敢眨一丝一毫的眼皮子。
“傅二哥。。。”二女当中其中一位性格更为大胆的姐姐,忽然在他身后这般叫道。
那人听了这话,不敢回头直面这二女,竟是吓得哆嗦了一下,愣了好久,这才嘴巴里直呼:“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唉。。。”
“傅二哥,少主都和我们说了,你。。你不要。。不要过于自责了。”
“我。。。我真不是人!你们快走吧,不要让少主看见了,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人了!”那人止不住地咒骂自己,悔恨交加的苦涩在心中萦绕,恨不得找一处缝隙钻进去。
他是注重颜面的人,否则,他怎么可能冒着红衣教的追杀而离开红衣教?只是他有些时候的确心火难耐,又不懂得如何讨好女人让她们心甘情愿,只知道战斗的时候挡在她们前面,事后却又色心作祟,次次循环。
人性的复杂在这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
那姐姐轻步走到他的身边,随后语气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少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