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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交给你们去处理了,我躲在家里做一些教育儿女的事情,却也乐在其中。”
“哦,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这些话我刚想说出口呢,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哈哈,是老天爷让我们在一起的!”
说完之后,傅姓男子只顾嘿嘿嘿地傻笑,一边挠头,一边望着他梦寐以求的温润脸蛋,心跳得更快了。
曲瑜虽说心中有些遗憾,但却也是知乎天命之人,叹了口气之后,继续为他整理衣襟,随后微微笑道:“不过,你也要记住一点,我们姐妹可不是那寻常女子,之所以二人愿意共侍你,也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黑暗所致,好男人实在是太少了,像你这样既有本事,而受本分的男人自然就更少了,过去我被我未婚夫骗婚,这才导致家中财产全部被其洗劫一空,害我全家七十一口之性命,加入了红衣教,我心灰意冷,原本是决心加入广寒宫而向红衣教复仇,只是路途遥远,担心路上死于非命,而现在遇到你之后,我改变了我的想法!你如果今后真的愿意娶我和姐姐,那就与我约法三章,其一,今后遇事不可鲁莽,我们三人既然已有夫妻之名,便必须共谋对策,你若擅作主张,我和姐姐必定离你而去!其二,如果你今后胆敢仗着少主给予你的恩宠,而还去勾搭别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这一点尤其重要,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其三,今后我们的效忠对象不再是大哥,而是少主!”
傅姓男子本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听了这一席话之后,略微深思了一会儿,凝视了曲瑜一会儿,脸色不满地说道:“这第一,第二,我都可答应,万死不辞,可是这第三。。。大哥曾经救我们性命,我们怎么背后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呢?”
他本就是极为忠义之人,这也是宁鸿远愿意让他喜结连理的最重要的原因。
他虽然有些贪图美色,但是宁鸿远却发现,当时沈红月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竟然能够目不斜视,可见并非急色之徒,人有大节,而大节便是忠义。
曲琴与曲瑜也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忠义的男人往往也忠义于家庭。
曲瑜听他这话,心中敬重他的同时,随后又叹了口气,“傅二哥你虽然是忠义之人,但是许多话,我也想和你说说了!算是。。算是吐露心声吧!”
“妹妹但说无妨,只要不违背忠义之道,我傅成义万死不辞!”
曲琴与曲瑜对视了一眼,美眸中充满了信任,她们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再去勾搭别的女人,绝对不会如同过去那些臭男人一样,抛下她们不管。
随后,由妹妹曲瑜开始诉说藏在她们姐妹心里五年的苦涩,“如果大哥真的是为了我们着想,你想想看,当时宁少主决心收留我们的事后,为什么他却还要直言拒绝呢?莫不是他心中担心宁少主夺了他的领导之权,当时我在观察,也在决断,如果当时大哥能够一口气答应下来,我等便也称他一声大哥,可是他却为了自己的欲望,而置我等性命于不顾,这等大哥你喊他作甚?更何况你说那救命之恩,这五年来,我们跟着他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也算是尽人事了,可是呢,可是他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如果不是宁少主今天到此,我们必定被他的盲目自大而害,这等大哥,我料定其今后必反,你信不信!”
姐姐曲琴终归也是忠义仁厚之人,听不得这等背后污言,一直沉默不言的她,竟是厉声道:“反?妹妹这话可要谨慎,大哥毕竟救过我等性命!这不忠的话岂是能从你嘴中说出来的?”
二女毕竟也是曾经大家闺秀,远比那些山野村女更为知廉耻,知忠义,这也是她们宁愿忍受这等苦难也愿意追随那山贼头目的原因。
人类总是有一个错觉,那就是穷苦仿佛与朴实憨厚挂钩,这只是一剂春眠药,而世界的真象便是“穷苦永远与鲁莽无知挂钩”,一位女子只有接受过一定的教育和涵养之后,才可能知书达理,男人更是一样,而且无知的男人远比无知的女人更恐怖,世界一半的黑暗也是由无知的男人引起的,然后再掘墓*,就好比现在那些万剑宗的士兵一样,死于荒郊野外,没有人祭奠,甚至一提起就唾弃。
无知是原罪之一。
女子无才才是德,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为愚蠢的话之一。
曲瑜与曲琴正是从小饱受诗书之礼的女子,她们辩忠义,知荣辱,是这个时代之中为数不多的女中豪杰,比起那广寒仙子,她们才是真正的女中豪杰。
她们就像那无尽夜空的璀璨星辰,用柔弱的身躯支起了女人的一片天,让男人也对她们极为尊重,后来的岁月里,这曲氏姐妹二人正是由于辨忠义,知荣辱,为宁义武的平定四方立下了汗马功劳,被宁义武册封为“国命夫人”,而后又为宁无缺时代立下赫赫功勋,将这一片山穷水恶的红衣教建设成了天域的第一粮库,为今后更大规模的民族战争奠定了物质基础。
非凡。
曲瑜虽然也是忠烈之女,可她明显比她的姐姐更为明理,更睿智。
曲瑜叹了口气,随后语气柔和地说道:“如果他真的为我们着想,心有仁心,为什么每次战斗的时候,总是傅二哥挡在我们的前面?而不是他?可要知道,他的实力可在傅二哥之上,我看是他心术不正,只将我们视为棋子般的存在,而且我一直觉着很奇怪,他口口声声说他与红衣教有着灭门的深仇大恨,而从来没有祭奠过任何人,这难道不奇怪吗?”
傅成义与曲琴相互对视了一眼,追随着曲瑜的思维开始回忆,随后彼此再次对视一眼,姐姐曲琴道:“好像是这样,我也觉着很奇怪,可是我却一直都不敢问!唉,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一百零七回归属(五)()
傅成义更是满目惊愕的望着曲瑜,还是不愿意相信她所做出的这一番判断,他毕竟是忠义之人,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而过去那大哥在关键时候救了他一命,这般背后说恩人的坏话,岂非忘恩负义?
傅成义从来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心术不正?我觉得应该不是吧,如果他心术不正,又怎么会率领我们与那红衣教为敌呢?”傅成义语气激烈地这般说道,他虽然极为爱慕曲瑜,却也不是为了女人忘记根本的男人,大丈夫立于人世,当以信义为本,怎可为了女人而忘本?
当年他加入红衣教,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后来凭借机智过人的胆识盗取了红衣教的武境秘籍之后,私底下修炼成功,这才得以逃出生天,而他之所以以忠义立做人之本,就是看透了那些红衣教上层的尔虞我诈。
曲瑜伸出早已是伤痕累累的双手,再一次为傅成义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傅成义低头望着她这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心中痛苦难耐,随后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让其再受到一点儿伤害。
一番温柔之后,曲瑜轻轻将他的手松开,随后语气更为温和地说道:“或许是我用词过于激烈了些,但是过去五年里,他的确不是一名优秀的领导者,几句话便同少主高下立判,反正我们三人今后效忠少主便是,我追随了他五年,这五年来,我们可有听到一句安慰之词?”
傅成义感受着她的温柔与体贴,心中发誓守护她们的一切的同时,却觉着她这话是否有失妥当?
背后说人坏话,这可不是傅成义的作风。
傅成义除了恪守忠义之本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他绝不在背后对人说三道四,任何人。
傅成义回顾过去五年,坦然道:“却也没有,但是他毕竟救了我的性命,这。。。”
曲瑜道:“救人一命难道就要让这个人一辈子为其卖命吗?而且卖命也就算了,我等追随他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别说鲤跃龙门,就连活着都成问题!”
曲瑜最大的期望就是鲤跃龙门,她不愿意再过这样暗无天日的下层生活,她一定要跻身于这个世界的上流,如今好不容易抓住宁鸿远这一根希望的稻草,她绝对不会轻言放弃,所以,她必须与之前那大哥摒弃一切联系。
这种态度看起来似乎忘恩负义,但是一名领导者如果让自己兄弟看不到希望,甚至成为其目标的棋子,岂非更加忘恩负义?人人生来平等,而有的人总喜欢用恩情来束缚住别人。
傅成义最后叹了口气,承认曲瑜说得极有道理,随后又挠了挠头,“既然曲妹妹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可是。。唉,算了算了,想一想过去他的确有做得不对,每次都是让我去当诱饵,唉。。。说起来,也让我挺是心寒!”
曲瑜道:“这不就是了,他明明有几次可以完全让你不去当诱饵的,可是他偏偏还是让你去,这正是其心术不正之处,他拥有这样的权力,就想要试探一下属下我们对他是否忠心,这等心术,岂是做大事之人?将心比心,过去战斗的事后,次次都是傅二哥挡在前面,他难道就没有一丝心痛之情吗?而且傅二哥平日里待人平和诚恳,明显比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更得人心,所以,他担心今后弟兄们会跟着你,而不听从他的号令,这种做法只不过想要借刀杀人罢了!这等大哥,你叫他作甚?我们是人,不是奴隶!”
傅成义道:“唉,其实,其实吧,我有些时候,也知道他的想法,就是想要考验我的忠心,想我是从红衣教逃出来的,他或许。。。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就等他过去,曲瑜妹妹,我们还是以团结为重,不管大哥今后如何,反正我是不喜欢你刚才的这一番话的,更何况他现在不是投靠了少主吗?”
这时候,站在一旁默默静听的姐姐曲琴,忽然叹了口气,“这人世间的事情真是复杂,想我们姐妹二人曾经读书写字,修炼剑法,何等无忧无虑,现在却要琢磨这人心险恶,真是。。。